《山野情债》

芳草碧色

　　第1章：养命沟拉帮套

　　在东北某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有一条沟，从山沟到沟底有二三里地长。沟中间是一块块梯田，由大到小直至沟底的山坡下。梯田的两边是，人能艰难爬涉的山坡。这条沟有个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养命沟”，这是祖先们流下的地域名。不过这个名字确实叫的名符其实。 养命沟虽然一穷二白，但不知是这里水土好的原因还是咋的，这儿的女人却是个顶个地水灵，哪怕是有了些年纪的中年妇女也都**肥**的，白胳膊**腿的往那一站就让村里的光棍汉们**三尺，因此总有些男人候在野地里，随时等候着撞见好事，好来个坐享其成，哪家的娘们若在野地里被捉到，便只好自认倒霉，用身子堵住人家的嘴，毕竟在农村，吐沫星子淹死人!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穷山沟里的趣事韵事倒也不少，甚至比城里还花样百出，不过奇事乱事荒唐事，万事都离不开一个“情”字，人不是动物，发生每件事也都是有原因的，有时候就是因为一种错误的缘分或误会就会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暂且先说说关于养命沟的背景来历。 六十年代大饥荒的时候，坡的两边长着一种扬桃叶灌木丛，它的叶灾荒年间能吃进人肚里充饥。把它的叶摘回家中用水泡两天，捞出来用劲的揉洗，将它的苦味洗掉。配上糠面搅和到一起，吃下去能够填饱肚子。 在这座山坡上还会长出一种野生的绿豆，我们叫它“胡绿豆”。漫山遍野都是，它长得秧苗和地里种的绿豆一摸一样。秧苗比地里种的略微矮一点，绿豆角比地里种的短小一点。在豆角没有成熟前，人们摘下来生着吃进肚里，味道甜丝丝的是一种不错的食物，要是摘的多了回家用水煮熟吃，绝对是美味佳肴。 人们常说的：“铁绿豆。”大概就是指的这种绿豆。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风调雨顺的年代里。从不见它长出来，而且长得那么茂盛。还是唯一就这条沟里能够长出来，其它山沟里连一棵都没有。 也因了养命沟里有这种神奇的作物，所以在那样偏僻，连通往县里的公路都没有的穷山沟里，竟有上百户人家得以存活，不过活是活了，生活却是十分单调原始，连电都没有的村子，一到晚上，人们就早早地睡下了，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男女搂在一起在炕上的那点子运动。 即便如此山村里仍然与世界一样，也有着人的**与情感，奋斗与追求，当然更不缺乏那人**的**与理智纠缠的事。 因为贫穷，村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于是就有了拉帮套的风俗，哪家的男人得了痨病，不能养家，女人和孩子无法活下去，只好求助于村里娶不上老婆但有力气的男人到自个儿家帮忙种地养活儿女，女人一家就能活下去，而拉帮套的男人也从此有了**福生活，生了孩子可以劈犊子，譬如生了两孩子，一个算自家男人的，另一个算拉帮套的。但据说拉帮套的男人往往下场很惨，很多人老了后被人家赶出来，过着孤独**的悲惨生活。所以一般的人是不愿意给人家拉帮套的，除非女人特别漂亮，男人贪恋**。 村东头的二跛子家的婆娘就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她叫何兰花，模样俊俏，身材前凸后翘，听村里的人说她是被人拐进来的，还上过学有点文化。刚嫁过来那会儿何兰花也曾寻死觅活的，但不久就怀了孩子加之男人看得紧也就认了命。何兰花生了个漂亮的大胖小子，人也跟着精神起来。尽管村里缺女人但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因此二跛子兴奋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绽放了前所未有的笑容。破烂的房子里从此多了婴孩的啼哭和女人逗弄孩子的欢笑声。 何兰花不想让儿子和其他娃一样叫什么狗剩、石蛋、三娃什么的，就给儿子起了个文雅的名字：孙锦翔。意思是希望他将来前程似锦，能飞出贫困的山沟沟展翅翱翔。村里人图省事就直呼他小名祥子。唯独何兰花每次必叫全名。 祥子十二岁那年，已经五十来岁的父亲不幸得了肺癌，成日成夜地咳血，二跛子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担忧地看着不擅长干农活的细皮**肉的媳妇和虎头虎脑，聪明伶俐的儿子，琢磨了四天四夜，终于狠下心来把何兰花叫到跟前跟她说找个拉帮套的事。何兰花先是不同意，后来上山割草时扭了腰，几日不能动弹，地里的庄嫁眼看就要荒了，那样的话冬天就没粮吃，耽搁了几天何兰花再下地干活时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腰疼得跟要折了似的。何兰花坐在地里嚎啕大哭，哭自己命咋就这么苦! 晚上回来时何兰花冷着脸同意找拉帮套的，两口子选来选去选中了村里的单身汉赵四，赵四人高马大，壮壮实实，只是从小没了爹娘寄居在二姨家，因为穷，一直没有女人肯嫁给他，何兰花选中他是因为看中赵四长得慈眉善目，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主，能对儿子好。二跛子也同意，当下便找村长一合计，由村长出头撮合，事也凑巧赵四原来早就对何兰花暗生情愫，巴不得有这样的好事，所以事情极为顺利，两家就这样达成了协议。由二跛子两口子一齐去赵四家取回赵四的行李卷，把赵四接到自家炕上。 赵四年纪和何兰花相仿，早就暗恋何兰花的貌美温柔，村长一说就成，中间过程且不细说但说两家合为一家，共睡一铺大炕，农村大炕很长，本来南北两铺大炕但为了省柴火就烧一铺炕，两个大老爷们，一个毛孩子和一个女人挤在一起，做事总不是很方便。 赵四头来的几日里拼命地干活，干完地里的干院里的，年轻力壮一个晚上就劈了半人高的柴垛，二跛子和何兰花看着心喜，这下家里的吃用都不愁了。二跛子叼着个旱烟袋，吐出一口烟赞：“这赵四跟骡子一样能干!俺真没看错人!” 不过到了晚上日子就难熬了! 按惯例拉帮套的要和女人睡一个被窝，天一黑，赵四不好意思进屋，何兰花做好了饭菜撩起门帘，温柔地唤：“赵四兄弟，进来吃饭吧，俺给你炖的酸菜粉条。” 看着何兰花姣美的容颜，含羞带怯的表情赵四整个心都迷住了，连忙憨憨地答应一声：“哎，嫂子，这就来。” 洗了把手进屋，炕上放一小炕桌，黑不溜秋的但擦得锃亮。一个粗瓷大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酸菜，一旁的铝盆里金黄的大饼子摞得高高，散发着香气，桌上还并排摆着两根大葱，一碟大酱。两男人一人一根，意味着家里有两个男人主事。一女共伺二夫的荒唐生活就此拉开了帷幕。 二跛子在炕沿上敲敲烟袋猛劲地咳嗽了半天直到咳出一口血来方才缓过气。缓过来的跛子悠悠地道：“赵四，上炕来，坐这儿，哥有话对你说。”说这话时二跛子脸上看不出表情，脸本来就黑。 “哎，好。”赵四搓了搓手，**鞋上了炕，坐在何兰花的旁边。何兰花的身上传来一股好闻的香味，赵四用鼻子吸了一下，顿感觉周身轻飘飘的，长到三十来岁还从来没上过女人的身。 坐在何兰花身边，何兰花起来帮他盛饭时，**软软的碰到赵四的胳膊，赵四顿感一股热力燃烧起来，直抵小腹。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 -

　　第2章：长夜漫漫

　　“哥不行了，以后兰花和祥子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好好对她们娘俩。今儿晚上你俩就**吧。”二跛子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赵四连忙帮他拍拍后背：“哥，你说啥呢?俺不，俺就当帮你一把，帮你把家撑起来。等你好了，俺就走。” “兄弟啊，俺知道你心眼好，不过这是规矩，俺不能让你白忙活。就这么定了，我这病我自个儿知道，熬不过冬天了。” 一餐饭在沉默中结束，赵四吃了个七分饱就下了桌，坐到外面的老槐树下拿着树枝子在地上乱画，画了上千张脸细看全是兰花的模样，瓜子脸狐媚眼。 直到星星布满天幕才从外头回来。二跛子和孩子已经睡了，只有兰花还坐在那里等他。炕上打了补丁的大红花被已经铺好。“你回来了，快睡吧。”兰花说完就**衣扣开始**衣服，这是二跛子交待她的，一定要和赵四有了夫妻之实才能保证赵四不反悔，为了家人能活下去，兰花认了，再说赵四长得也很入兰花的眼，平时对自己又百般帮忙，而且兰花今天在背后看赵四时，发现他肩宽**圆，很有男人味道。 兰花羞**地瞅了眼赵四，慢慢地把衣裳褪下来，顿时一个比雪还要白的身子就裸在赵四眼前了，那一对**微微抖动着，两颗紫红色的大枣挺翘着，刺激着赵四的神经。赵四惊呆了，楞楞地站在地上，手足无措，目光就像钉子遇到磁铁一样，狠狠地盯着兰花的雪肌，“咕嘟”咽下一股口水。一股子**从脑袋瓜子一直燃到到脚底板。 “嫂，嫂子，你这是干啥?”赵四结结巴巴地说。 兰花的脸悠地红了，飞快地褪尽衣裤钻进被窝，身子一侧给赵四留了个空隙。兰花轻声道：“四儿，睡吧。这是规矩，俺不能破了规矩。” 昏暗的煤油灯下赵四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看到兰花嫂白花花的身子下方那一抹浓黑，心头突突地跳着，平日里的那种**更强烈了! 赵四稀里糊涂地褪掉衣裳钻进兰花嫂的被窝里。 两个人背靠背睡下，心里却像揣了兔子一般，不住地乱蹦，难以入睡。赵四感觉身后那身子滑若锦缎，软若棉花，一股股温香气味扑鼻而入，赵四挪了下身子想要离她远一点，不然这下面的小赵四非得憋爆炸不可。 兰花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头一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兰花的心里充满羞**与悸动，跛子有病，二年来那种事他早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兰花嫂是个正经女人，从不勾三搭四，但是她这个年纪怎么会没有需求呢!每到夜里那身子里就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咬一般，痒痒极了。 兰花嫂轻轻地弓了下腰想要蜷缩着睡，谁知这一动**一下子碰到赵四的，只这一下就感觉到他的**是那么富有弹**，皮肉结实，充满火力。兰花嫂那里就像被电到一样，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酥酥麻麻，让她禁不住有股冲动，有些渴望他转过身来搂住自己。 赵四原本就强耐下**，刚被兰花嫂那滑溜的圆翘的大P股撞了一下全身的欲就像开了闸的洪水猛兽一般倾**而出。赵四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搂住兰花，皮肉挨着皮肉，赵四激动得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感觉怀中人身子一颤，长满老茧的大手扣住那两对娇**的**的山丘，两人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通通的声音如击鼓。 一个是干闲两年的熟妇，一个是憋闷已久的血气方刚的光棍汉;何兰花是十二万分的**，赵四是二十万分的想侵入，干柴碰上烈火摩擦的瞬间擦出火星子，在**里嚓嚓地直放光，啪啪地直作响。 正当两人郎情妾意地搂着，准备挺枪上马大干一场时。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与两人燃烧起来的情与欲。赵四一动不敢动，在人家的炕上搂着人家的老婆毕竟还是心虚，赵四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双手僵在那里。兰花也紧张极了，挣**出赵四的怀抱，羞愧地低下头，将脸埋在枕头里，这叫什么事啊?!兰花忽然想哭! 跛子终于咳嗽完了，心里恨自己不争气，不该打扰她俩的好事。他们在做什么跛子不看也感觉得到，空气里弥漫的那种甜腥的味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何况还有那么急促的**声。跛子深爱兰花，想到兰花的身体里会被别的男人进入，一行浊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黑夜像不谐世事的孩童，张着黑色的巨大的翅膀吞噬了一切，长夜漫漫，三个人在煎熬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天气格外好，山里的空气像刚挤出的**汁一般清新，赵四一大早就扛起锄头去了苞米地，兰花不能干活，他家的庄稼荒得很。赵四想：得抓紧铲，不然等草都长高了就更难铲了，也影响收成。 因了昨晚的事，赵四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自己终于知道摸女人的奶是啥滋味了，真他娘地好受啊!赵四边挥舞着锄头用力地刨下去，边回味着昨晚的感受，一边暗暗嘀咕：兰花的奶咋那么软呢?那么白!就像刚出锅的馒头喧腾腾的，捏一下一个坑然后马上弹起来。 他娘地这辈子能睡上这么好的女人是俺的福分，俺一定要好好待她。赵四美美地想，想着女人干活不知咋地就那么有劲，一个上午的光景就铲了五条垄。 响午阳光上来了，像是嫉妒赵四飞来**福似地，毒辣辣地照在赵四赤着的后背上，火燎燎地疼，简直像要被烤焦了一样，满头满脸的汗水顺着黝黑的肌肉往下淌，赵四用手抹了下额上的汗，口干得紧。操，忘了带水了! 赵四一只手擎着锄头停下来，抬起另一只手搭在眼前阻挡刺眼的阳光，极目远眺。远处，一片连绵的山脉将养命沟这个小村子环绕着，如同母亲敞开双**温柔地环抱自己的孩子，近处一片片一人高的玉米苗一直绵延到远方，这么多的地不知何时能铲完。突然，山脚下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穿着紫色碎花小褂，灰色的裤子，细腰轻摆像一片柳叶向自己这边飘来，赵四的嘴角向两边咧开。嘿嘿，兰花来看俺了!赵四充满期待地扔下锄头向兰花走去，脑子里不断闪现兰花白花花的身子，嘴唇干渴得更历害了。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 -

　　第3章：玉米地里

　　赵四走到地头的时候兰花也到了跟前，赵四连忙接过兰花手里的篮子憨厚地说：“嫂子，你咋来了?” “来给你送饭啊，都响午了，呀，瞧你累得，怎么都是汗?”兰花说着掏出鲜芋仙团购一方珍贵的白色手帕为赵四轻拭着汗水。一股幽香泌入鼻孔，兰花走了好几里的山路身上也出了汗，小褂子有些部分就湿透了，紧贴在身上，胸前隐约透出两个小黑点，赵四一低头看个正着，尤其是窥到了她领口内的一段**。赵四的心又怦怦乱跳起来，心慌意乱之下不自觉地握住了兰花嫂子的手，用长满老茧的大手轻轻**着。 “嫂子，你真美!你的手天生就不应该干活，以后俺养你，你什么也要做，只要等在家里给我做饭就行。” “嗯，你，你快松手。”兰花羞红了脸，眼看向别处怯怯地说。心里却涌起一股甜。 兰花想起自己刚结婚那会儿光顾着哭了，哪里体会得到男女在一起的甜**!凭良心说二跛子虽然为人木讷，寡言少语但对自己也百般疼爱，粗重的活总是抢着去干，但是他不会这样表白，兰花就从来没听见他说过爱自己。再说两人相差一轮还多，思想上就有差距，兰花怎么也提不起爱的兴致。如今面对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青壮小伙子，对方火辣辣的目光，在阳光下闪着光泽的健壮的肌肉，兰花觉得心底开了个口子，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长，丝丝甜**和不安涌上心头。 看兰花脸红的样子，赵四更加痴迷了，在兰花的手背上无师自通地亲了一口后，便蹲来下打开篮子，嘴里嚷嚷着：“嫂子，给俺做什么好吃的了?咋这么香，离老远俺都闻到你的香味了。”赵四无心的话又让两个人心里一跳。 他本想说菜香，一不小心却把心里思念着的嫂子身上的香味说了出来。 “四儿，说啥呢?快吃吧，看一会儿凉了。”兰花羞愧地无以复加，闭塞的山村里还从没有人这么赤果地说过样撩人的话。 虽然兰花朦胧中记得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写过爱情，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经历过。 无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是多么低贱贫穷的人，都同样会渴望**，兰花也不例外。 兰花蹲下来，帮赵四打开篮子，拿出一摞葱花饼，又从瓦罐里盛了一碗土豆汤递给赵四。“吃吧，这活挺累的，得多吃点补充营养。”兰花说这话的时候，飞快地瞥了赵四一眼，只那一眼赵四心里就明白了，兰花是喜欢自己的。 赵四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罐里，三十来年从来没得到的疼爱今日里怕是要全部弥补了回来，端起碗咕嘟咕嘟几口就喝了个溜干净，又一口气连吃了三张大饼。腹中顿时无比满足。“嫂子，你烙的饼真好吃!俺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赵四温柔地注视着美丽的兰花嫂子。直看得兰花心里噗通噗通。 兰花娇羞地低头一笑：“呵呵，那以后嫂子常给你烙。”看见一直暗恋的女人竟然这样**万种地对着自己笑，赵四简直不会说话了，幸福都想向全世界宣告了!愚笨的赵四灵机一动，拿起一张烙饼塞进兰花的口中。“嫂子，你也吃啊。”于是心领神会，心猿意马的两个人一起坐在地头上大快朵颐。 高高的天空上洁白的云朵在飘，远处的树林里小鸟在叫，何兰花突然觉得活了三十多年今天终于发现养命沟的美来，生活原来是美好的，曾经想过去死的何兰花如今终于苦尽甘来，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只不过这种形式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何兰花是个有点文化的人，她想起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顺应天意，慈悲为怀，用怜悯与感恩的心去看待生活中种种不公，不顺，就会迎来春天。 何兰花笑了，原来书上说的都是真的!笑了的何兰花索**美美地躺倒在草丛中，仰面看着广阔的蓝天，心境变得豁然开朗。 原本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在赵四看来，却是致命的**了。 清风徐徐，鸟语花香的野地里，一位绝美的女人仰面躺在自己面前，两座形状堪称完美的山峰就那样自然地耸立着，毫无羞愧地，令人呼吸急促的轻轻起伏着。 赵四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被惊世的美丽震撼着，从上往下望去，何兰花的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芒，既有母爱的光辉，又有女人的**，还有那种赵四说不清楚的让人看了就想上的**与感。 何兰花的**与感不在于露和张扬，何兰花的**与感在于她从骨子里散发的小女人的**和慵懒。这种气质正是农村里少见的，因此赵四此刻如纣王遇见妲己一般彻底迷醉。 心智迷醉的赵四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兰花身上，嘴儿对着嘴儿疯狂地吻了下去，赵四呼出的男人气息把兰花熏得迷迷糊糊，徒劳地推拒了几下，身子便软了下来。 舌头不自觉地迎合着赵四的大舌，互相舔着**着，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终于赵四停了下来，温柔地凝视着何兰花的眼睛，再一次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耳垂，她的每一处。 “你要干啥?弄得人家痒痒的，哈哈，不要。”何兰花像个少女般轻笑着，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轻松地笑过了，生活重担过早地负担在一个充满浪漫幻想的女人身上。被拐卖到山沟里过着与从前差别巨大的生活的何兰花精神一直是处在压抑的，绝望的，应付的状态。 赵四用最原始的方法开启了她的心扉，给了她最深的快乐!何兰花用双臂蛇一样緾住赵四，贪婪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兰花嫂子，你真美!你知道吗，我**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每次你上山干活我都愉愉地跟在后面，每天晚上躺在炕上，我都在想你。”赵四的表白令何兰花更加震撼。 “哦，原来每天跟踪我的人是你啊，害我担心了好一阵子，哈哈。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我是担心你受伤，想随时保护你啊。还有看见你我心情就好。”赵四憨厚的笑容让何兰花的眼里不自觉地蒙上一层迷雾。 但是很快就被另一种快乐给冲淡了，因为赵四已经动作麻利地**掉两人的衣物，赵四将衣服摆在松软湿润的土地上，然后抱起何兰花****的身子轻轻地放在上面，自己也跟着十分轻柔地压在何兰花身上。 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身体，满溢的激=情，何兰花的欲从全身的每个骨节处蹦出来，这种反应使何兰花突然变身为热情的老师，引导着初次体味合欢滋味的赵四进入自己神秘的领地。 成功侵入密潭的赵四大脑一片空白，兴奋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广阔的天地间，天为被，地为床，原始的情与欲在无边的旷野里得到释放…… “嫂子，我太幸福了!太好受了!”赵四伏在兰花软而宽厚的身板上几乎哭着说。 “别叫我嫂子，叫我兰花。啊……”兰花下意识地用双臂勾住赵四的腰，被这个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上咋就那么好受? “兰花，兰花， 我的好兰花，我要你!”赵四狠狠地动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当两人激动地沉浸在幸福中时，苞米地的尽头，一个俊秀的男孩正迷惑地站在地头发楞：娘在和那个男人做什么?为什么我喊了她那么多次她都没听见? 娘是不是被他欺负了，娘为什么一直在叫，是不是被他打疼了?祥子忽然气愤起来，随手捡起一块土卡啦往用力向前一掷，落在苞米地里，只听一声惨叫接着便传来男人怒骂的声音。祥子吓得转身就跑，一口气狂奔到小院里。“爹，爹，拉帮套的欺侮俺娘。”祥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屋里说。“胡说，要叫赵叔，不许叫拉帮套的。他怎么会欺负你娘?”跛子狐疑着说。 “他骑在俺娘身上，还吃俺娘的奶子，还……狠狠撞俺娘，俺娘疼得直叫唤。”祥子边说边比划着，身体前摇后晃模仿着他的动作。 爹脸色一变，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大口鲜血喷出来，弄得满炕鲜红。祥子飞快地取了抹布擦干净，又给父亲端了一碗冷水。“爹，快喝水。”祥子轻轻地拍着父亲的后背。 一口水咽下去，跛子觉得好受多了，只是胸口仍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摸了摸儿子的头，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儿子就得归别的男人所有，跛子心痛极了，真的舍不得，舍不得啊! 跛子紧紧地将儿子搂住，花白的头发在儿子幼小的**上蹭着，颤抖着，紧咬着嘴唇，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哭泣声，那种压抑的声音就像一只失去伴侣和孩子的野狼，凄厉无比。 祥子真的害怕起来，父亲的表现让他惊呆了，幼小的他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些事情，不过直觉告诉他父亲是被那个拉帮套的给气哭的，一定是因为他欺侮娘。 祥子搂紧父亲的头，轻扶着他的头发，小小的身体护着父亲，恨恨地说：“爹，你别哭了，我长大了一定给你报仇!”祥子说这话时眼神里闪出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阴狠来，让人不寒而粟的目光，可惜他爹没有看见，他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发**情绪竟给会给儿子带来这么大的负担，更不知道因此埋下的仇恨的种子会在将来惹出无穷祸端，害了那么多人。 大人做事的时候往往只图自个痛快却不晓得孩子也是有心的，将来他也会长成大人，也会成为一个左右别人命运的人! 祥子的小脑瓜里不断地想：自从那个拉帮套的来了后，父亲就咳嗽得更历害了，现在还被他气哭，有好吃的娘竟然先给他端了去!哼，俺要让你看看俺的历害!祥子暗暗下决心。 穷山恶水育刁民，野地柴垛成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