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不同进化阶层的人,有不同的世界观。威伯尔说,应付极端恐佈份子之类的社会暴徒(掠夺式自我中心/绝对的权威),最有效的是权威,因为这些人是有理说不清的,他们看到的世界,是一个非常不同于我们的世界。今日在西方,一种共识已开始形成,那就是,在第三世界,不要轻易的去折毁现存的酋长制,君主制等各种形式的强人或权威政权,企图以民主制度取而代之。这样做,往往导致社会秩序失控,甚至造成内战,使社会陷入无政府状态。这些权威政权,在维持社会秩序,促进民生方面,往往是比较有效的。如果能先把经济搞好,待有了一定数量的中产价级之后,政治制度的改变,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破坏性。
格列夫的同事贝克(Don Beck)说:“管理的方式,因民众而异。”(Different stroke for different folk)。这让我想起新加坡建国初年取缔私会党的经验。当时岛上私会党横行,猖獗异常,先前的英殖民政府,多年来都束手无策。独立后,新政府立即援引公共安全法令,雷厉风行,以强硬的手段,一举打尽,为岛国良好治安奠定基础。
贝克对新加坡式软威权的善政良治非常欣赏。他认为这是国家从第三世界通过第二世界走向第一世界的可行途径。
除了上面提到的两条坐标轴与“进化标度”外,整合政治模型还包括了至少六条其他坐标轴与标度,内容丰富,体系庞大。有趣的是,其基本精神与东方的中庸之道,却有相通之处。同样主张“允执其中,过犹不及,和而不同,通权达变”等原则,十分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