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首次出版于一八五九年的《论自由》是迄今为止影响最大的捍卫言论自由的书籍,但是很多人并不了解穆勒对于“公众舆论”的担心比对国家审查的担心还厉害些。穆勒说“公众舆论”的暴政比“任何形式的政治压迫都更可怕,因为虽然舆论并不总是采取极端的惩罚措施,但舆论压迫不会留下任何逃避的机会,而且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因而能奴役灵魂本身。”不错,他写的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现在可能已经不再是墨守成规的时代,但是我们有必要问一下他的担心是否对当今还有参考意义。我自己撰写中国问题的经验告诉我这要看具体情况,可以说穆勒的观点对西方来说是正确的,但对中国来说是错误的。
我为什么担心西方国家一边倒的报道呢?这不是因为“否定性的牢骚大王”(nattering nabobs of negativity)强化公众对于中国似乎处于种族主义边缘的恐惧,把中国影响看作天生邪恶的力量,除非中国接受西方的价值观和做法。这样的报道实际上让中国的情形更加恶化,激起赤裸裸的民族主义反应,使政府更加偏执多疑。它还让人无法思考切实可行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中国***是个拥有七千三百万党员庞大组织,各种观点都存在,内部存在的进步力量不应该被排斥在外。比如中国总理温Jiabao就缓和了对于****的口气,并没有关闭协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