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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下的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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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9 13:49: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大选下的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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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之后,缅甸究竟去向何方?在选举中落败的全国民主力量党主席丹迎说:“政府不考虑人民的关切和期望,很难说缅甸前景会光明。”然而,他强调:“我们认为选举是走向民主的第一步,不迈出第一步将永远无法实现目标。”出租车正驶过仰光市中心,原本热闹的街道空寂无人,这时离11月7日缅甸大选投票还有十几个小时。“我会去投票,但我会投反对票。”坐在副驾驶位的导游敏欣(化名)说,若不去投票“他们可能会抓我”。

这是一次迟到的大选,上一次是1990年,当时有93个政党参加竞选,军人掌权的缅甸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最大反对党“全国民主同盟”(民盟)以压倒性优势赢得选举,但是军政府拒绝移交权力,这个中印半岛小国的民主操练以失败告终,而军方为了获得政权的合法性,与包括民盟在内的诸多反对者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博弈。

如今,20年过去了,敏欣已经从一个婴儿长成了婷婷少女。她对20年前的政治运动没有任何记忆,也不是任何一个反对党的拥趸,对官方不抱好感是出于自己的阅历。“我看不惯他们欺负人。”她说。

然而,她的不合作对缅甸政治没有丝毫影响。在全民投票安静地结束之后,(据新华社报道)11月13日,军政府兑现了承诺,民盟领导人昂山素季软禁期满获释。紧接着,11月17日,联邦大选委员会公布了大选结果:政府总理吴登盛领导的联邦巩固与发展党(巩发党)获得约77%联邦议会(人民院和民族院)和省邦议会议席。

这场选举毫无悬念。


“大日子”来临

没有传单,没有演讲,竞选广告寥寥无几,大选前一天,外国游客很难在仰光发现大选的迹象。就连报纸上也找不到多少大选的信息,几家报纸的头版都是关于总理出席一座大桥竣工典礼的消息,只有《缅甸新光报》英文版头版的一条标题写道:“成功地举行大选是所有市民的责任”,而该报缅文版却只提大桥竣工。

与想象中的情形相反,人车稀少,商店关门,人们小心谨慎避谈政治。但对敏欣而言,这些才是“大日子”来临征兆。出租车司机A ungThanTun说:“每到某些周年纪念日或选举这样的日子,人们都不愿意上街,担心发生不好的事情。”敏欣是勇敢的,她没有像大多数市民那样选择躲在家里,却带着几个外国人走街串巷,这在同胞眼里绝对是一种危险的行为。“妈妈担心死了,她说如果我出事,她也不活了。”然而,母亲的坚决反对却未能阻止女儿在11月6日照常工作。尽管如此,在经过一个投票点时,敏欣还是选择和她的客人保持一定距离。

仰光的街道都设置了路障,在天黑之后,这些街道都将关闭,不允许居民出入。敏欣说,她离家时,街头的警察询问目的并查看了她的随身物品,包括饭盒,而她必须在傍晚6点之前回到家中,因为她所在的片区届时将实行戒严。

早在此前,许多事情就预示着非常时期来临。仰光的互联网用户发现上网速度奇慢,甚至中断,很多网站都无法登录,邮箱基本用不了。中兴公司一名驻仰光的员工说,由于网络问题他们无法正常工作,基本处于休假状态。缅甸的上网资费很贵,敏欣家中有电脑,但她说自己基本不上网,因为1分钟需花费5美元。

从今年9月起,缅甸便暂停给外国游客签发落地签证,并公开谢绝国际观察员和记者在大选期间入境。众多关心缅甸大选的国际媒体记者只能聚集泰缅边境,等待从缅甸传出的零星消息。一名日本记者甚至冒死跨越边境,最终被缅甸军方俘获,和关押了十几年的政治犯一起囚禁在一间可以听到枪声看到弹孔的牢房。

11月6日,敏欣的旅行社接待的一个欧洲旅游团在仰光机场也被拒绝入境,她在机场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游客又被迫登上返程航班,旅行社为这个团弄到了落地签的批文,但移民官员不承认,认为批文是假的。

虽然有选民认为官方的做法过度敏感,敏欣甚至说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但是没有人认为军政府会重蹈20年前的覆辙——— 输掉选举。“你即使投反对票,他们也会赢得选举,那不如投赞成票以免得罪他们。”一位仰光居民如是说。这种心态在选民中很普遍。


几重保险

1990年大选惨败,军政府提出“先制定宪法,后移交权力”,此后一直面临“合法性不足”的挑战,为缓和国内矛盾2003年又提出了“七步民主路线图”。按此方针,2004年恢复制宪国民大会,2007年通过制宪基本原则,2008年2月提出新宪法(草案),同年5月举行全民公投通过了新宪法,克服国内外压力迈出了今天的第五步——— 举行大选,一路过来可以说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实际上早在2008年,新宪法经全民公决通过之后,军政府就已经赢得今年选举的主动权,新宪法规定:在各级议会中,25%的席位将保留给军人,新政府中将有一个新的国防与安全委员会,三军统帅将同时掌控该委员会和其他重要的**部门,并享有其他特殊权力。总体来说,新宪法将给予军方相当的自主权和政治力量,从而进一步巩固军方的势力。

另外,联邦巩固与发展党还早已经锁定了52个议席,因为在这些选区里,除了联邦巩固与发展党,没有其他党派的候选人。而在缅甸2900万选民中,有1600万至1800万选民是联邦巩固与发展党成员。

“联邦巩固与发展党”脱胎于“缅甸联邦巩固发展协会”,该组织1993年9月成立,挂靠在各级行政机构之下,通过大量吸收青年,将组织铺向全国城乡,成为军政府执政的群众基础。

除了新宪法护航,今年3月又上了新选举法这道保险。新的选举法和1990年选举法大体相同。老法案中部分法规保障了当年计票过程的基本公正,而新法案继承了这些条款。新老法案最大的区别在于新的《政党注册法》限制性极强。新选举法规定,自法案公布后60天内,缅甸现有合法政党须重新登记,并依循新法成立新政党。新政党不得接纳服刑人员、宗教人士和公务员等。外界普遍认为,“服刑人员不得成为党员”,意味着仍在软禁中的反对党民盟的领导人无法加入新政党。

对于反对党来说,新选举法的实施如同一次“闪电战”,让他们应接不暇。3月8日公布,政府在两天后公布了选举委员会成员名单,此后6天之内,委员会发布了一系列附则,详细阐述实施以上各项法案的程序。法案当时没有确定选举日期,但规定5月6日之前,现存政党必须向选举委员会表明继续运作意愿,超过期限未做通知的政党将被自动注销,新政党不受期限限制。

过去20年,缅甸没有任何选举,新政党也没有成立的机会,因此各党派发展组织和发动竞选活动的时间很有限。相比之下,1990年的竞选中,《政党注册法》出台于选举日前一年零八个月,而选举法颁布于投票日前一年。全国民主联盟于3月9日决定放弃申请,这个曾经拥有百万党员的最大反对党走向终结。

与此同时,参选政党结社和*会自由受到限制,在有限的时间内很难充分接触选民。位于仰光市中心的民盟总部,时常有不少拿着长焦相机和摄像机的人在周围晃悠。据说,如果有人走进那间办公室,就会被拍下来。(南方都市报 www.nddaily.com SouthernMetropolisDailyMark 南都网)政党可以不经政府审查与同意散发竞选宣传材料,但3月17日,官方发布了一项指令,规定政党必须在通过选举委员会注册后90天内申请豁免证才具备此资格。取得豁免权的出版物必须遵守附加规定,包括不反对政府,不侮辱军队,或在军队中散布反对言论。

“上次失败让他们变得更加巩固,其他党派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上述那位仰光选民说,“你看他们都没有怎么宣传,以前选举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大张旗鼓宣传,今年没有,哪一个党都不去宣传,政府对赢得大选很有信心。所以这次他们根本不用做任何手脚,完全不用担心。”11月7日,大选如期而至,平静而有序。投票从仰光时间早晨6时开始,下午4时结束。唐人街的一个投票站,零零散散前来的选民手上都拿着证件,此处投票的选民约2800人,问他们会把票投给谁,没有人愿意回答。这里是全缅甸最繁华的地方,但比选举前一天还要冷清,投票站的高音喇叭播放着柔和的歌曲,在空旷乾净的大街上回荡。

这一天波澜不惊,很快就过去。


某种契机

大选当天,全国民主力量党(N D F)主席丹迎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他们的党派派出成员对投票各个环节进行观察,并在投票结束之后监督计票过程,估计投票率应在60%以上,没有选前流传的所谓有组织的DIZHI投票行动。

参与这次大选的37个参选政党中,全国民主力量党有164名候选人登记参选,是第三大参选政党,其创始人之一丹迎是一名医生,1989年他加入了民盟,之后被捕入狱又刑满释放。民盟被迫解散后,他于今年5月成立了全国民主力量党。

丹迎认为人们去投票很重要,至于大选结果,他表示全国民主力量党不会接受,但也不会DIZHI,就选举过程中发生的很多违规现象,他们会要求选举委员会调查纠正。

巩发党在这次大选中取得绝对性胜利,选举产生的联邦议会将在选后90天内召开首次会议,并在会上选举产生总统、副总统组建新政府,军政府将向民选政府移交权力,走完“民主路线图”的最后两步。西方批评者普遍认为,选举只不过给军政府披上了一件合法性外衣。

对此,丹迎说:“或许是这样。但是,从另一面看,这次选举也是提供了某种契机,能让我们以合法途径推进我们的目标。你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合法途径。”事实上,自从1988年上台以来,现任军政府可以说是史上最强大的军人政权之一,如果再连上1962年掌权的奈温军政府,缅甸的军人统治时间则长达46年。1990年拒交权力之后,西方各国对其进行了20年的DIZHI、中止援助和贸易禁运,军人对国家的控制非但未被削弱,相反越发牢固。纵使有民盟为首的反对党DIZHI和少数民族武装的叛乱,又经历了2007年“僧侣革命”和2008年的风灾,军政府依然能一步步实现政治目标,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

国内知名缅甸问题专家、云南大学教授贺圣达分析,军人统治能够长期维持,和缅甸自身所带的一些基因有关。自1948年独立以来缅甸一直是个农业国家,农民约占全国总人口的70%,农业在G D P中的比重,1988年为53%,2003年仍为54%,城市化水平仅为30%,建立在这样经济结构之上并且国内存在复杂政治和民族矛盾的国家,往往为一个以武装部队为主要支撑的高度集权的政权所控制。与此相应,缅甸迄今未形成一个较为强有力的、可作为现代民主化的强大推动力量的中产阶级。

1948年,缅甸正式独立后成立了联邦共和国,立国之初的宪法写道:缅甸实行以议会两院制和三权分立为特征的政治体制。然而,大英帝国百年的殖民统治并未给缅甸留下多少可靠的遗产,除了仰光市中心那些如今已经长满青苔的欧式建筑。长期积贫积弱的现实、错综复杂的国内矛盾以及执政集团的内讧,让共和国很快爆发内战,最终导致执政党倒台。

1960年,缅甸首次大选,但上台者很快就被奈温将军推翻,从而开始了漫长的军人执政时期。


富与贫

老一辈人总爱提起上世纪50年代仰光的“黄金岁月”,缅甸当时是东南亚最富裕的国家,领先邻居泰国。缅甸福建同乡会会长、华商商会第一副会长吕振膑说,那时华人的生意很好做,奈温上台后推行“缅甸式的社会主义”,闭关锁国让缅甸经济跌到了谷底。

缅甸华侨华人慈善会会长苏一新说:“缅甸有丰富的矿产资源,还有天然气,是一个自然条件极好的国家,什么都有。历史上没有发生过大饥荒,自然灾害也很少,而2008年那样大的风灾极为罕见。”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坐拥金山”的国家,2006年人均G D P仅193美元,被联合国列入最不发达国家,至今已被泰国远远甩在后面,成为东盟最穷的成员之一。特别是1990年大选后,缅甸遭到西方国家制裁,在国际政治和经济舞台上几乎成为“孤儿”,这样的境况一直持续至今。

联合国仰光信息中心的发言人AyeWin指出,由于各种原因,缅甸是获得国际援助(ODA)最少的国家之一,如果对缅甸的O D A提高,会帮助缅甸更好的实现千年目标。缅甸有巨大的发展潜力,有能力实现和平与发展,“每天的生活费不足1美元的贫困不应该属于缅甸人”。

据世界粮食计划署2007的估计,缅甸至少有500万人缺少粮食,大量的人处于贫困之中,受到病痛的折磨;粮食署却只能为50万人提供食物,远远不能满足需求。而且,无论人道救援机构怎样努力,也只能解决表面问题,即使获得更多的资金,也不可能改变数百万人的生活状况。

据AyeWin介绍,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致力于帮助缅甸的领域,除粮食安全外,还包括健康、培训和教育、艾滋病项目、环境等等。开发计划署依据人类发展指数(HDI)项目来提供针对性的帮助。根据2010年人类发展指数,目前缅甸有300万人受惠于H D I项目。

AyeWin说:“缅甸应该减少5岁以下缅甸儿童的死亡率。在一些贫困地区,人们没有能力送孩子上学,连最基本的5年小学教育的机会也没有。此外,缅甸还必须消除性别歧视,帮助缅甸女性发展她们的潜力。”即使在最为发达的仰光,这个国家的窘困也是随处可见。混乱的街道,颓败的建筑,马路上行驶的汽车既有左驾也有右驾,这些来自国外的老爷车早已破烂不堪,让人仿佛进入了一个汽车博物馆。不用说新车,二手车在缅甸也是走俏的奢侈品。

Kyaw的车的门把手不是受力损坏的,而是生锈锈没了,就像石头的风化。这名的士司机说:“我不投票,因为对大选没有兴趣,我只想开出租车赚钱。”不谈政治,只顾生计的心态在仰光华人中更为普遍。吕振膑一再表示:“我们只希望缅甸稳定安全,埋头好做生意。”在他看来,现任军政府比上一任政府好很多,至少允许私人做生意。1988年军人集团推翻奈温政权后,便进行了全方位的经济改革措施。

“缅甸多数是贫苦人家,富人都不愿谈政治,穷人每天三餐都成问题,更谈不上政治。”一名仰光居民说,“缅甸的阴暗面,你们是看不到的。”20年的封锁让缅甸普通百姓的生存更加困难,但却未削弱军政府的经济基础。2009年缅甸的G D P达到2.3万亿缅元,同比增长10.1%,2008/2009财年,缅甸的G D P也比上一财年实现10%以上的增长。而封锁仅中断了西方国家与缅甸的贸易,进入21世纪以来,缅甸对外贸易发展迅速,2008年-2009年度进出口总额超过百亿美元。其中天然气的出口占了缅甸总出口量的一半,近年缅甸吸引的外资也主要集中在能源领域,而这些资源一直控制在军人手中。

贺圣达认为,军人维护其统治的经济基础仍然是稳固的。2009年6月,随李光耀访问缅甸的一位新加坡记者,在《联合早报》发表了带着民族主义情感的文章,其中写道:缅甸拥有丰富的天然资源,“它有条件向其他国家所发出的走向民主和开放呼吁说‘不’”。“这样一个缅甸,是不需要看国际社会的脸色过活,它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治理这个国家。”

去向何方

2010年的大选顺利结束,但是军政府并非高枕无忧。民生问题使人对政治生活淡漠的同时,也会令政局不稳。敏欣曾经参加过2007年的示*,那一场政治运动由僧侣主导,吸引了10万民众参与。这一动荡的导火索是当局宣布燃料大幅涨价,直接引起长期贫困的广大人民的强烈不满。

即便国内相当人口处于温饱线之下,在遭遇风灾的2008/2009财年,缅甸依然出口了大米70万吨,创汇2亿美元。世界粮食计划署亚洲区负责人班布里曾指出,缅甸人民具有巨大的潜能,但政府的政策和贸易限制无谓地将数百万人置于贫困和营养不良境地,即使在一些粮食充足的地区也是如此。A yeW in则说:“缺乏食物不应该是缅甸的问题,不应该有人因为贫穷或者其他各种原因而没有办法获得粮食。”相比民生问题,少数民族问题更是让军政府寝食难安。缅甸共有135个少数民族,5000多万人口中,主体民族缅族占2/3,剩下1/3的少数民族居住在占缅甸国土2/3山区和半山区。以缅族为主体的中央政权与地方势力,尤其是与割据半割据的少数民族武装力量的冲突从未消停。另一方面,民族之间矛盾重重又突出了军队在维护国家统一和稳定中的作用。贺圣达认为,这也是缅甸长期维持军人统治的重要原因之一。

缅族与大多数少数民族在经济、文化上都有较大差异。11月6日,敏欣并未在道路封锁前及时回家,因为之前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的一位朋友出门吃晚饭时被抓走。此前,敏欣一再提醒他6点以后不要出门。这位朋友来自缅北少数民族地区,那里主要是说汉语,因此他基本说不好缅语。敏欣说,“他们把他当外国人了。如果不拿钱去救人,他死定了。”敏欣打电话向内比都的熟人询问,对方说要1000万缅币(约1万美元)才能放人。

现任军政府上台后,对反对党采取强硬手段的同时,对少数民族地方武装则采取通过先谈判和解不成再采取军事手段政策,并在一定程度上取得成功。

一名曾在缅北参加地方武装与政府军作战的仰光居民说,大多数少数民族武装一盘散沙,貌似强硬实际软弱,而且今不如昔,近些年作战能力同政府军差距越来越大,大多数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只有选择同军政府合作。

军政府近一年来不断向少数民族停火组织施压,要求他们将武装力量改组为“边防部队”,其部分指挥权由军方掌握。2009年8月,缅甸军方与果敢地方政权发生冲突,导致数万难民涌入中国。这一事件被解读为“杀鸡儆猴”,为今年的大选扫清障碍。

这次大选,与政府达成和解的大多数地方武装要么组建了代理政党参加竞选,要么鼓励或支持其他少数民族政党参选。但是,包括克伦族武装在内的仍进行武装斗争的少数民族组织,拒绝参加立宪或竞选。而今年发生的新年庆典手榴弹袭击、泼水节爆炸案及克钦邦水电大坝工地爆炸,表明全国各处依旧有暗潮涌动。就在大选结束的第二天,缅甸政府军和克伦族武装即发生交火,引发上万缅甸人越境逃往泰国清迈府美索区一侧。

大选之后,缅甸究竟会去向何方?在选举中落败的全国民主力量党主席丹迎说:“我不知道前景是否会变好。由于政府不考虑人民的关切和期望,很难说缅甸前景会光明。”然而,他强调:“我们认为选举是走向民主的第一步。民主不能一蹴而就,不迈出第一步将永远无法实现目标。”缅甸历史学家、联合国前秘书长吴丹的孙子吴丹敏并不支持军政府,但他曾警告:“要缅甸作出突变,可能会让它陷入伊拉克那样的无政府状态。”A yeW in指出:“缅甸人应过上更好的生活,重要的不是问,为什么他们没有过上那样的生活?而是应该问,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我们应该怎样做?”11月9日,大选已经过去两天,仰光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当晚,导游敏欣带着女伴来酒店同游客结账。她说,那位朋友被抓后被送到乡下,她最终送去了1000美元作为赎金,对方应该会放人,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抓人的是何方神圣。这时,敏欣同伴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来是妈妈打电话催其尽快回家。游客问敏欣,缅甸是不是有很多人都生活在恐惧中?她叹了口气说“这里是缅甸仰光呀!”文/卢斌 周勇进 图/谭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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