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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秘密储存超过45吨鈈：日本已成为核武器大国 [打印本页]

作者: 清水煮音 时间: 2008-10-27 09:00
标题: 秘密储存超过45吨鈈：日本已成为核武器大国
秘密储存超过45吨鈈：日本已成为核武器大国



   9月2日，当二战胜利60周年纪念日到来之际，东北亚在遭受那场浩劫之后数十年，已在很多方面发生了变化。但可悲的是，许多历史问题仍悬而未决。

朝鲜半岛仍处在***对峙状态；美国仍是该地区的主导军事力量；日本、中国和韩国国内的民族主义仍然是一股强大力量。所有这些都是该地区未来和平与稳定的严重隐患。而且，该地区面临的和平威胁可能很快会恶化。

60年前，日本长崎被一枚装有5公斤鈈的原*子DAN夷为平地。据报导，日本现在已是世界上拥有最多武器级鈈的国家之一，大约储存了45吨，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与此同时，也是拥有最先进导弹技术的国家之一。这绝非偶然，而是有计划发展的结果。上世纪60年代，日本资深政治家精心制定的政策就是为了获得制造原*子DAN所需的核材料，以及投送核武器的运载工具。日本无需费尽心思地通过核试验此类行动来宣告自己跨过门槛，它已成为事实上的核武国家。

通过以鈈的生产和使用为中心的核能政策，以及模糊其辞的所谓“商业太空计划”，历届日本政府已实现了成为核大国的目标。正是这种核能政策导致日本建造了全球最昂贵的核设施－六所村（Rokkasho-mura）核燃料后处理厂。

日本政府面对的主要问题是，它是否应该做出制造核武器的政治决定。如果日本考虑去做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那么它可以有两个主要的正当理由：一是朝鲜半岛的核扩散威胁；二是中国经济和军事力量的增强。因此，在东北亚的紧张局势与核扩散变得更加严重和复杂之际，我们迫切需要研究日本的鈈计画及其核武政策的政治背景。

引言

众所周知，由于美国直接干预，韩国和台湾的鈈后处理活动遭到破坏。但日本不同，其核能政策从上世纪60年代起一直以鈈的大规模生产和使用为基础。日本起初计画从核反应堆使用过的核燃料中提取鈈，然后将其用作快速增殖反应堆的燃料。但该计画失败，如今只剩下文殊（Monju）快速增殖反应堆。而用鈈作燃料的计画，因技术安全、操作水平低以及坚定的反核扩散运动，也被严重耽误。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数十年来，反核扩散运动拒绝接受核领域的所有重要发展。

1994年日本官员预计，到2010年该国鈈的需求量（核电厂燃料需求量）将达到85－90吨，而如今没有一克鈈被加载商业核电反应堆。而且，虽然需求方面对日本政府计画来说是一场灾难，但该国鈈的供应已失去控制，鈈的总储量现在已超过45吨，这是90年代初的5倍之多。在未来15年内日本鈈的储量可能增至100多吨。

迄今为止，根据与FaGuo和英国签订的协定，日本的绝大多数鈈都存放在海外后处理厂。然而，在耗资210亿美元的六所村后处理厂启动之后，日本将来的后处理能力将与世界最大核武国家的媲美。

日本期望获得大量鈈

1993年3月，美国驻日本大使发给美国国务卿克里斯多夫（Warren Christopher）的外交电报内容如下：“日本难道不知道，如果它启动大规模的鈈循环计画，朝鲜等国也会加紧推动自己的后处理计画吗？日本拥有的大量鈈和尖端火箭技术难道不会在该地区引起恐慌？”

日本的不储存鈈政策

面对政治压力，日本政府90年代初宣布，它只储存商业所需的鈈。日本政府宣布“不储存多余鈈”的政策，并公布该国的鈈供求量。这是为了让国际社会，特别是东亚相信，日本仅仅拥有商业所需的鈈。然而，几乎从一开始，日本的鈈拥有量就超过其商业所需；而且在90年代期间，其多余部分一直在增加。

1991年11月15日，美国驻日大使馆发给美国国务卿一封题为“日本鈈运输和后处理问题”的外交电报：“日本计画中令人感到棘手的部分，也就是数量模糊不清和不确定的部分，是商业反应堆中使用的混合氧化物（mixed oxide）燃料。如果实际用量比计画的少，日本要么得减缓其后处理速度，这会导致未经后处理的使用过的核燃料越积越多，要么得从中提取鈈，这显然会超过日本的民用需求。”

近15年过去了，唯一改变的是日本拥有的鈈的数量。日本有关使用鈈燃料（混合氧化物）的计画仍然非常不确定。在1991年那封外交电报发出时，日本已拥有9吨鈈。而目前的储量已提高5倍，近45吨。

1991年，日本原子能委员会（Atomic Energy Commission）预计到2010年：
50吨鈈氧化物将被用于轻水反应堆；
10吨鈈氧化物将被用于先进的供热反应堆；
20-30吨鈈氧化物将被用于快速增殖反应堆。

实际上，这些预测完全错误。如果我们把日本目前的鈈储量（45吨）与六所村后处理厂从现在到2020年生产的鈈 (100吨)相加，到那时日本的鈈储量将高达145吨。届时，日本显然是世界最大的武器级鈈持有者，远远超过美国核武库中100吨的数量。

日本核循环发展研究所（Japan Nuclear Cycle Development Institute）所长Yuichi Tonozuka 4月份说，“我承认我们确实拥有过多的鈈，但我们的目的是为了研究。”

韩国核官员可无法将这作为获取鈈的理由，因为美国阻止首尔这么做。而且，日本到2020年将使用40多吨鈈的鈈氧化物燃料计画纯粹是夸大其词。从日本历来的核计画来看，其计画使用的总是多于实际所需的。因此，日本的鈈储量会继续增长，这将对全球核不扩散及地区和平与稳定造成负面影响。

《核不扩散条约》2005年审议大会没有达成任何共识。因此，迫切需要强化核不扩散机制。从短期来看，需要采取的最重要措施，是加强国际原子能组织（International Atomic Energy Agency，简写IAEA）的监督机制，使有关国家更难获取生产核武器所需的裂变材料、鈈和浓缩铀。

国际原子能组织监督机制面临的最严重问题是，难以对最敏感的工厂（特别是铀浓缩设施和鈈后处理厂）进行有效监督。就拿六所村这类大型商业后处理厂来说，要想监督其在核反应堆使用过的核燃料中分离没有使用的铀、鈈和裂变材料是非常困难的。

在核反应堆中使用过的燃料经过后处理之前，监督是相当简单的，只需弄清其中成分的数量即可。一旦鈈从六所村后处理厂的反应堆使用过的燃料中被分离出来，监督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鈈的商业用途与军事用途之间并没有明显界限。有人（如日本）这边厢说必须阻止核武器进一步扩散，而那边厢又经营民用后处理厂，可以说二者之间存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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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优秀的核武器设计师可用六所村后处理厂生产的3或4公斤鈈就能制成一件核武器。后处理厂要处理大量使用过的反应堆核燃料，为确保及时检测到少量鈈被分离出去，需要拥有非常精确的监督技术，而目前还不存在这样的技术。即便有了这种技术，仍不可能获得必要的精确信息。

核监督机制不可能有效监督六所村后处理厂

2004年8月，塞拉菲尔德(Sellafield)热氧后处理厂（Thermal Oxide Reprocessing Plant，THORP）因管道破裂开始泄漏放射性液体，这条管道到2005年1月中旬完全失去作用。是次泄漏直到2005年4月，也即事故发生8个月后才被察觉，大约8.3万升硝酸液体，当中包含160公斤鈈泄漏出去。是次泄漏事故是说明后处理厂的监督机制存在弊端的一个典型例子。

六所村后处理厂难以监督的主要原因与进入该厂的鈈数量不确定有关。对鈈数量的估计是基于日本反应堆营运者送到后处理厂的使用过的核燃料中铀的数量。这是反应堆营运者根据他们所知的反应堆燃料中铀的原始数量和反应堆的操作方式－特别是燃料产生的热量估算的。这种估计是基于计算机估算，而不是直接测量。

六所村后处理厂对鈈的首次测量（而不是基于计算的估计），是根据后处理过程开始时的样本提取。然后利用分光仪，确定鈈与铀的比率。根据铀的计算数量和测量出的铀/鈈比率，鈈的数量可以计算出来。

但操作过程中每一步都可能出错。例如，一些鈈仍会残留在没有溶解进硝酸的燃料成分中。这些数量难以估计。

因此，六所村后处理厂的操作员不能确定该厂生产的鈈的准确数量。这种不确定的部分就是所谓的“下落不明的材料”（ material unaccounted for，简称 MUF）。由于相关错误的这种性质，即使没有发生非法转移鈈这种事情，MUF的数值通常也不会为零。

存在MUF的事实意味著，是否有一定数量的鈈丢失，商业后处理厂的操作员也不知道。例如，如果员警打电话告诉操作员说，恐怖或犯罪组织已通知警方并提供证据证明他们已获得足够制造一枚核炸弹的鈈，操作员也不能肯定丢失了几公斤鈈。这是因为可能丢失的数量在MUF范围内。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国际原子能机构目前不可能有效监督六所村后处理厂的活动。

根据最近的估计，计画使用当今最有效监督技术的六所村后处理厂，其MUF每年大约达到50公斤。该厂将来每年可处理800吨反应堆已使用过的核燃料，生产大约8吨鈈。根据这些估计，该厂的监督效率将高达99％以上。不过，即便根据这些非常乐观的估计，每月的MUF仍足够生产一件核武器。

对于MUF问题，日本官方声称，即便一定数量的鈈在后处理厂不知去向，厂方采取的物理保护措施也将阻止其被转移至厂外。我们不同意这种说法，并质疑物理保护措施的有效性，因此仍认为监督机制有缺陷。

日本核工业对处理反应堆使用过的核燃料有浓厚兴趣，原因是可以在其中找到没有使用的铀和鈈，并可以再将其用作核燃料。六所村后处理厂也许会有一定数量的鈈下落不明，并且得到承认。但有人争辩说，在后处理厂采取足够的物理保护措施可以有效确保不会有重要数量的鈈被转移现场。而对那些想阻止政府或恐怖分子利用鈈生产核武器的人来说，任何重要数量的鈈下落不明都是不可接受的，因此六所村后处理厂的加工活动应该被抛弃。

日本没有必要对核电反应堆使用过的核燃料进行再加工。民用反应堆使用过的核燃料可以被深埋于地下，可以被永久性地处理掉，例如美国计画在尤卡山(Yucca Mountain)修建的核废料处置库。鈈通常都以混合氧化物燃料的形式被用作核反应堆燃料。日本计画在六所村后处理厂通过混合铀氧化物和鈈氧化物生产混合氧化物。这种混合氧化物可代替铀氧化物，用作日本核电反应堆的燃料。

混合氧化物的支持者认为，使用混合氧化物能使鈈在核反应堆中产生更多能量，而不是浪费能量，而且还可以减少日本民用鈈的储量。储存大量鈈可能使日本政府在政治上陷入尴尬境地，因为鈈可用来制造核武器。然而，混合氧化物燃料的成本比普通铀氧化物燃料的成本高得多。

使用混合氧化物会增加核武器扩散的危险，因为它可使制造核武器的必要步骤相对简单化：通过化学手段将鈈氧化物与鈈氧化物分离，然后将其转变成金属鈈，而金属鈈就可用来生产核武器。在核反应堆中使用混合氧化物，并非是解决鈈储存量过多这个问题的好办法。更理智的解决方案，是抛弃六所村后处理厂的加工功能，并冻结日本现有的鈈储备，直至被永久性处理掉。

因此，如果废除六所村后处理厂的加工、生产和使用混合氧化物的能力，将有助于加强核监督和核不扩散机制。这将大大改善全球安全。自1945年以来，从未有一个国家会将其核计画付诸民主辩论。每个国家研制核武器的决定都是在高度保密和面临外来威胁（真正的或想象的威胁）的情况下由少数人在幕后做出的。以日本为例，有一种危险的假设：日本政府如果决定研制核武器，首先必须扭转国民的意志，因为日本绝大多数国民反对走核道路。历史告诉我们，当一国发展核武的决定引起讨论和反对的时候，往往为时已晚，因为该国已经跨过核门槛。

今天，日本比以往任何时候（至少是60年代，甚至是40年代）更接近研制核武器所需的那些条件。日本帝国海军和陆军曾在该国原子之父仁科芳雄(Yoshio Nishina)的指导下企图发展核武器，但因缺乏时间、资源和裂变材料，最后以失败告终。60年代，日本政府的政治判断是，获取核武器不符合日本的国家利益：日本可依赖美国提供核保护（至少在可预见的将来可以依靠），与此同时获取制造核武器所需的技术手段，以便在必要时随时可以制造核武器。

日本以现有的技术手段，能在6个月内制成先进的核武器。日本统治精英只需做出政治决定：首先是评估核武器的战略必要性，然后是考虑走核道路的政治结果。作为美国核保护伞下的事实上的核武国家，日本到今天仍没有研制核武器的迫切需要。它的鈈储量已经是一种战略资产。不过，环境在不断变化，日本国民对政府可能做出的决定的态度已软化。

从50年代起，包括首相和内阁主要成员在内的日本政治领导人，都宣布日本可以发展核武器。许多这样的声明都明确表示，日本宪法并没有禁止日本拥有核武器，政府的无核三原则没有法律约束力。

走核道路的政治动力

他们主张发展核武器的理由是国家的自我防御，不过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没有明确提及威胁（至少在公开场合没有）。如今，日本更明确地提到自己面临的安全威胁。近几年来，日本的政治领袖，如自由党（Liberal Party）党魁小泽一郎(Ozawa ichiro)警告说，日本可动用商业鈈制造核武器。小泽2002年宣称，如果中国的军事威胁继续增强，“我们要制造核弹头太容易了，我们的核电厂有大量鈈元素，足够生产数千枚核弹”。

朝鲜的核计画是以鈈的后处理为核心。朝鲜核危机使日本国内那些大力提倡发展核武器的人立场更加坚定。美国驻日大使汤玛斯?西佛(Thomas Schieffer)曾指出，“如果朝鲜拥有核武器，将会完全改变核态势……那将增强韩国和日本考虑走核道路的压力。”虽然这种声明意在给中国施压，要求北京对自己的盟友－平壤采取更强硬态度，但就美国对日本的政策而言，这也是相当重要的声明。

60年代，尼克森政府曾考虑用核武器武装日本。近40年后，认为这样做符合美国中期利益的人在华盛顿大有人在。无论如何，美国已经发出信号：它不会阻止日本发展核武器。

当然，据绝大多数分析家透露，朝鲜已拥有少量或几件核武器。它尚未通过核测试表明其存在，然而普遍认为它即将研制出。日本国内有关自己易遭朝鲜导弹袭击的争论将变得更激烈。

当朝鲜没有其它选择时，它极有可能展现威胁性的姿态，那就是进行核试验。尽管这可能只是一种威胁性姿态，但却可以为日本国内那些支持发展核武器的人提供更充分的理由。

日本如果走核道路，它需要进一步考虑的因素是国际社会的普遍看法：国际社会可能会对其进行抨击/谴责。事实上，这会严重损害日本的核贸易，因为国际社会向日本提供核材料核与技术的条件是，日本将之用于和平目的。但这还会产生更广泛的外交和经济影响吗？

21世纪初的国际关系现实值得考虑。日本主要的核贸易伙伴要么拥有它们自己的核武器（而且目前正在将它们现代化），要么受到美国核保护伞的保护。目前的核不扩散政策是基于双重标准：一方面反对伊朗或朝鲜的核计画，另一方面却保持或扩大它们自己的武器库。日本不可能被贴上“邪恶轴心”这种卷标。如果日本在朝鲜核试验这类激烈行为的刺激下而制造原*子DAN，它的盟友虽然不乐见这样，但会解释说这是令人遗憾，但却可以理解的反应。

而且情况会变得更糟。印巴在1998年进行核试验之后的经历就是例证。虽然受到包括日本在内的制裁，今天的实际情况是印巴与美国及其盟友（特别是日本）的关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亲近。印巴均被美国视为战略伙伴：印度被视为经济生产和未来市场领域的重要伙伴，而且还是该地区制衡中国的力量；巴基斯坦被视为“反恐盟友”。实际上，两国在成为核国家之后并未受到真正的制裁，反而得到不少好处。印度将与美国签订核合作协定，巴基斯坦很快会从美国获得拥有核攻击能力的F－16战机。

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的日本，其决策者认识到一个重要但危险的教训：如果你发展核武器，世界很快就会接纳你，尽管在此之前少不了会提出抗议。如果印度和巴基斯坦可以做到，日本肯定也可以。日本对美国的战略重要性在布什政府执政时期显得更加重要。在美国的积极鼓励之下，日本政府面临修改和平宪法的压力。而且日本军队开始在海外部署，并与美国举行联合训练。如果属于强硬派阵营的安倍晋三(Shinzo Abe)成为首相小泉纯一郎（Junichiro Koizumi）的继任者，日本进一步迈向民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的可能性会更大。

“不要把任何事情看作是不可避免的”，这是一条很好的求生原则。但遗憾的是，以日本的核发展为例，这可能是不够的。如果日本真的制造核武器，国际社会（指的是各国政府）将会接受现实。这种结果对东北亚来说当然是可怕的：韩国方面会做出激烈的反应，中日关系可能严重恶化；以《核不扩散条约》为轴心的国际核控机制将会成为历史。

日本现有的鈈计画会加剧东亚以及其它地区的核扩散。例如，伊朗把日本的六所村后处理厂作为自己的发展核计画的正当理由，认为自己有权完成纳坦兹（Natanz）铀浓缩厂的建设。日本完全可以选择走另一条道路：改变能源政策，基于核不扩散原则放弃使用鈈，这将会是日本政府拒绝走世界核武国家的政府（而非其人民）选择所走的道路的重要第一步。它也将加强日本要求全球消除核武器的呼声。

核武国家，特别是美国，仍不履行解除核武器的法律义务。今年是首次使用原*子DAN60周年纪念，因此这是发起动员行动的大好机会。当然这样的行动不仅限于日本。



注释：
Frank Barnaby博士是牛津研究小组（Oxford Research Group，OPG）的核问题顾问，他从一开始就在该小组顾问委员会工作，经过训练成为一名核子物理学家。在60年代末出任帕格沃什科学与世界局势会议（Pugwash Conferences on Science and World Affairs）的行政秘书，并在1971－81年期间担任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协会（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主席。现在是一名独立国防分析家，写有大量有关军事技术的书籍。最近所著的书是格兰达出版社（Granta）2003年出版的《怎样制造原*子DAN》（How to Build a Nuclear Bomb）。


Shaun Burnie是绿色国际和平（Greenpeace International）的核不扩散宣传运动的协调人。他以苏格兰为基地，从1991年起一直在日本和朝鲜半岛工作。本文不一定反映国际绿色和平的观点。


本文获得Japan Focus授权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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