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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我家夜 #
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仁爱之心爱人’。国益向我走来。我激着要‘骂’她的心又突然平静地招手一说:“坐下!”
国益乐着坐在我右边,拉着我忍不着笑:“鲫鱼!你演的哪出戏,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你这样的台词和演技,你那个表情真优美,你那个招手真可爱,你说出的坐下二字真幽默。同样的字从你口中出来就大不一样。我们家还是去安装一个摄像头,把我们家里一瞬间记录下来,到那时我们慢慢地欣赏。”
我看着国益:“是嘛?”
国益瞪着眼点头:“当然呀!”
我说:“这叫什么?”
国益:“这叫找乐,自己找欢乐。”我突然笑着“这是你的主张值得一乐,而不值一笑。”
我看着国益:“国益,你好!”
国益娇气地‘打’了我几下:“鲫鱼你…… 我不知道咋说你。”
我说:“这是在我们家这个小角落里,任凭你说都是给我的帮助。”
国益:“我说啥?”
我微笑着:“你说啥?你脑子里有啥就说啥,很自然,不须要去多想,多想了就会像写书的人在有意地猫述什么。”
国益把脸贴在我地肩上,温柔地说:“鲫鱼,你好可爱哟!”
国益的手机响了,她接,我站起来深呼一口气后,倒了一杯开水。国益接完电话自言:“好我还是减肥。”看着我说“鲫鱼!我要减肥。”
我奇怪地看着国益:“你现在肥吗?”
国益:“不!我看到我的同学吃了那个减肥药,说那个药的效果好。”
我说:“你那个同学有毛病,而且非常重。”
国益奇怪地眼神看着我:“你咋知道?”
我说:“知道,岂只是我知道哦!而且有传染,具体说你嘛!别人说减肥,你也跟着说减肥,你知道一个人的身高与体重的比吗?”
国益摆摆头:“不知道。”
我说:“那么减什么肥,你咋不说你要长胖呢?天生你这个样子是有用的,你咋和自己过不去,你以为越瘦就越美?就是你长到一百公斤(我指着自己说)我鲫鱼一样爱你到永远。亲爱的国益,你真是的。就像那个抹脸的样,我都跟你说过我老表,辉煌的时候,我表嫂一个月脸上要抹近万元,挺自豪,每次他都说我抹了这个效果好。后来呢?老表进去了,法院把房子拍卖了,连换洗衣服都不知道放在哪个亲戚、朋友家。表嫂的脸呢?我才仔细地看她的脸,还是那个样子。我发觉看一个人就是看一个大慨,那个看一个人去那么仔细地看,哪根眉毛长了,哪根眉毛短了。你也是,(国益双眼盯着我没有语言。)你们女人咋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会要烫把头发,一会要把烫了的头发拉直,一会要把头发烫弯,一会要把头发拉伸、一会染黄、一会染黑。你是为自己而活,就有自己的主导权。我发觉有的女人是为男人而活,生活在一个被动的思想观念里。(国益傻着眼看着我)要说完美,每一个人都完美;要说不完美,每一个人都不完美。所以我从来不去平说任何人的外表,不以貌取人,天生他是有用的。哎呀!我一说话就多,有一个音乐指挥家,嗯?你知道舟舟吗?(国益摇头)这个人有智障儿童,后来成了一个指挥家。一个人体内的奥秘再有n年都研究不完, 我们今天能把自己的长处, 优点发挥出来就很不错呐。 大地都会有你而骄傲, 都会感动上苍。人那里是要么就美,要么就丑,地求村几十亿人要去画多少根线。我这一辈子都不去研究哪个人的美丑,我要看的、听的是那个人的行为。”
国益:“我不说了,行嘛!”
我看她一眼就去炼我的毛笔书法了。
国益:“哦!我忘了,有一个叫兰平的,他说他是你的好朋友,你又不在,他就要了个你的手机号。”
我自言:“兰平?”
国益:“他还拿20块钱,说是你送了他儿子上医院。”
我说:“哦!我想起了,是又那个事。”
国益:“我没有收,我喊他下次拿给你。”
我自言:“是他。”我摇摇头。
国益:“啊,是坏人?”
我说:“坏人一瞬间可以变好,叫立地成佛。好人一瞬间也可能变坏。”我在思索。
国益:“你在想啥子?”
我说:“要是一个人,要是我能使一些歪邪的…… 把他搞正。”
国益:“还是想点实在的嘛!”
我说:“什么实在的?”
国益:“今晚你怎样过。”
我抱着国益:“你说,怎样过。”
132 在我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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