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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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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熔炉在社会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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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楼主| 发表于 2012-1-4 11:05:47 | 只看该作者
第23集

歌词曲  《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  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13  黄氏诊所  #

黄医生:“人是个活体,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用药的准确性找到了,那只是试验室,具体到人体内又不完全一样。还别说非炎症性疾病。没有搞清楚的还多得很?就用我们理解的水平,制定的治疗方案。至于这个疾病它是怎样治好了的,一百年以后又会有新的说法。”

我说:“人体是还复杂。”

黄医生:“要是诊断得一清二楚,也可能用一位抗生素效果才是最佳,现在那一个用一种抗生素,就联几个月的小孩子都用头孢。”

我说:“头孢,什么概念?”

黄医生:“病都要快,恨不得一次用药就好,要不然你这个医生就没有技术。”

我说:“这样对病人不好?”

黄医生:“要不病人一天找一个医生,一天用一种抗菌素,还更乱套。”

我说:“复杂,复杂。”

黄医生:“抗菌素一进入人体,人体就要产生底抗,你不了解抗菌素的待点,不规律使用下一次这种抗菌素再进入你体内,疗效就大减。医生给病人解释,我还没有发现有病人听,医生也不可能去办一个培训班。我说这个是这个行业的复杂性。”

我说:“这也是。”

黄医生:“病人就要要求你百分之百,可能吗?”黄医生一笑“从另一个角度一说,每个人都是医生,我说吃什么药,你医生就给我拿什么药,我说吃几天你医生就拿几天。他们是‘上帝’。你咋去面对这一大部份人。”我还听傻了,黄医生转身拿了几个小药袋给我看“你看,这些没有打完的针药,都是在市各医院开的抗菌素,给他天了三天的针药,人家来打一次不打了,不要啦,你敢说人家什么。”

我说:“好了他可以不打噻。”

黄医生:“不对!炎症性的疾病,使用抗菌素,是有一个全程的给药方法、用量、规律、地给药过程,要不就成了滥用抗菌素,要读几年书,还只是学一点基础,要当上一个漂亮医生还得虔心工作十年以上,哪里是任你随便想打一针就打一针,想吃药就吃药。我说的漂亮是心中有数,不一定都是医好了多少病人,你看刚才这个,游本昌都医不好,恐怕要济公才得行。”

我说:“是应该有一个规律,就算我们农村烧柴火做饭,想烧一把火就去一把火,不规律,多烧了柴还有可能做不好饭,时间也去得更多。”

黄医生点头:“还可以那么理解。”

我瞪着眼:“啊?”

黄医生:“刚才这个病人,我就不知道其它医生如何面对,医生也是人,所以心情有点不好,随便吹了点。”

我笑着:“你是随便一吹,但对我有帮助。嗨!算是你给我一个人办了个培训班。”黄医生摆手“你干了这么多年,还是有很多经验,你的最大感受是什么?”

黄医生:“我还是认可中医、草药,中草药中的奥秘无穷。西医认为的颈淋巴结核,一年它也医不好,一窝草,叫九子莲环草,加一斤白酒,一个星期就好,这一斤白酒和一窝九子莲环草要医好几个病人。还有经久不吻的伤口,有的几年就不能好,中草药面子一用就好。”

我说:“为什么没有人去研究这一块?”

黄医生:“现在的人都是用一种直观的眼睛去看,都要找到一种能看得见的东西,去消灭了另一种看得见的东西,才认为它是科学。”

我说:“那怎样去理解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黄医生:“对呀!这就需要若干年。”微笑着“你还以为科学到今天就止步了。”

我站起来:“我给你做一个合十礼。谢谢!”我双手相合在胸前。



114  我店早晨     ##

我刚开店门,就来了一位30来岁,高大魁梧的落耳胡。我向他点了一个头,他忙:“你好!我买两瓶罐头。”

我说:“好!八块钱。”我给了他两瓶罐头。落耳胡给了我十块钱转身就是了。

[画外音]  哟!好有钱,我卖你十块钱呢?你就说我狠了你两块钱,这一下叫你让了我两块钱,你风格高。哎!其实打肿了脸也可以充胖子。  *

国益笑嘻嘻的走进店:“鲫鱼!吃什么菜,我去买。”

我乐着:“市场上哪么多的菜,我吃啥子。那就吃个便宜的!”

国益:“给你两个说,没劲。”国益去买菜,我做了几个生意。座机电话想了,我接:“喂,你好!我鲫鱼。”

是余哥打来的,余哥说:“那两个人的事,现在已经出院了,这个事本来要通报表扬你的,他们有分歧。”

我说:“余哥谢谢你关心,对于那件事我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上次给我讲解了以后,我就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只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狠了点。”

余哥:“人就是要善良,面对不是得人的时候就要狠。(我只是笑)生意好吗?”

我说:“还可以,有你的关系、你的关心都做不好,就对不起你。”

余哥:“好!你忙。”

我说:“谢谢余哥!”挂了

又做了几个生意。先买我两瓶罐头那个高大魁梧的落耳胡,左手牵着用光亮的金属链,套着一条雪白的小狗,手里拿着空罐头瓶,还另有两个同伙进店,落耳胡说:“喂,老板?你先卖给我的两瓶罐头是假的,我吃了才发现,咋说。”我还没有转过神来“好说,在你这里买的是实事吗?五千,五千块钱就是。”

我接过他的空罐头瓶,反复认真对照了我进的一批罐筒,看不出二样,我闻了一下空瓶,又打开一瓶同批号的罐头来闻,没有二样。

国益买菜回来看道这个场面。

落耳胡:“你能闻出假的来嘛?你不赔我五千,好办。我举报你在卖假货。你这个小店就给你封了,你是生意人,看你怎样的损失更大,我有点不知所措。”

[画外音]  难道上次工商部门来查没有查出来是假的?   *

跟落耳胡一路的一个矮胖子,左边脸上有一个明显横着的伤疤,招呼我,来给我说:“你最好给他五千算了,你也不少这五千块钱用,落耳胡是个刚放回来的劳改试放犯。”

国益忙:“给他一千行不行。”我看了国益一眼“给你一千,我拿,我拿给你。”

落耳胡忙:“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乞丐?要赔五千,一分都不能少。”围观者有二十来个,

同伙矮胖子:“老板你是明白人,给他五千,要不然他到医院去查一下,给你来个全面检查,你都不只五千,时间你也耽搁了,钱你还得多出,我是为你好,你看围着这么多人影响你的生意。这么简单的事。”

[画外音]  嗨!12315查过这批货,我的货12315常查,你落耳胡知道吗?嘿!五千,五万嘛!我好喊12315的出。  *

我自豪地说:“这样嘛?我在这里,有营业执照、税务登记、我是合法经营,你认为我是假的,你举报。”

落胡气汹汹:“我在你手里买的,我就找你,我现在肚子开始痛了,要到医院去检查。”

[画外音]  你刚才都说举报我,我喊你举报,你又不。   *

国益冒出:“一千,不要你就去报警。”

落耳胡:“你去报,你去报,我现在要去医院检查。”

我笑着:“哪里是去医院检察?应该是到检察院噻!我不会去报警,刚才说报警那个是我爱人,她说来吓你的。我去报警,降低了我的档次,我都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不就是钱吗?警察来不就是把这件事消灭在盟芽状态嘛!我想试一下。”

落耳胡一双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怎么试?”

我平静:“你知道王海吗?”

落耳胡:“我为什么要知道王海?我在你这里买的东西,吃了我现在肚子痛,凭天下你这回就要出钱。”

我一想:“我这样说,要这样做,你才有可能拿到更多的钱,好不好,我理解你噻。肚子痛不痛暂时不说。”

围观者笑道:“你要装肚子痛嘛?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拿一个手扶着肚子,做出一付痛苦的样子才像噻。”

我对落耳胡说:“首先我理解你,我也同情你。”

落耳胡恨着我:“你要说啥?”

我说:“你要我出钱,我不说你你咋能拿到更多呢!我的货就是假的,你聪明,其实你哪里才只进五千哟!把这件事好好地包装一下,包装好了就大发了。我也都出名了。这种事唯有——就是只有的意思,你才有这个能力。”

渴望的落耳胡忙:“怎么包装?”

我说:“你坐!”我又喊:“国益沏茶。”我慢慢“要想包装好,发大财,你有这么几样事要做,你马上电话——电台,电视台,各报刊杂志社,能电到的都电到。”他们仨都盯着我。“一旦得道12315地认可。”我看他一眼“你坐下,你坐下都比我更高。”他坐下了“简直是各报张杂志,各新闻媒体都有你的光辉形像出现,因为你是打假英雄。这一下你才叫是发了。”

落耳胡:“发了?”

我点点头:“对!发了。我早就想过这种新闻,人就是吹出来捧红了的,这点你很清楚噻。你一旦有了名气,很多很多的大型企业,都要找你打广告,做企业的形像代言人。在消费者心目,你是一个实在的人,消费者信得过的人。”我双眼盯着他“因为你不假呀?外表看你咋都是个人,是不是。”落耳胡点点头,认真听“打一个广告就是好几十万,还不说其它。如果策划得好,你一定穿不完,吃不完,你不管走到哪里,你就是一个有名气的人。”

落耳胡听晕了:“嗨!太好了,这一点我咋没想到呢?还要你来提醒我,我才是操得不好哦,哈哈!我咋那么笨呢?”落耳胡眉头一皱“嗯!这两瓶罐头是真的呀?”

同伙一声:“哎呀!”落耳胡忙愣他两一眼。

围观者有三十多人。我胸有成竹:“哦!这两瓶罐头是真的。”

落耳胡还没有转过神来,我眉头一皱“嗯!只要你努力争取,一样的行呀!我给你说,你把事情搞大点,充分发挥你的聪明才能,能搞多大就搞多大,事情搞大了,有关部门就会介入,一旦,一旦有关部门介入,你看,那是什么价钱,你还愁穿吃嘛?吃国家粮。那时的落耳胡就不现在这个样子啰,肚子里装的是油哦,春夏秋冬都不愁。穿的是国家衣,吃的是国家饭。”

落耳胡没转过神来。围观者几十人轰堂大笑:“吃国家粮,吃国家粮。一分钱都不出的国家粮。”

我微笑地看着落耳胡,点点头:“我拿五千给你,你敢要嘛?”

落耳胡自言:“吃国家粮,吃国家粮,我劳动改造。”

围观者哈哈在笑。仨不好意思的溜了。



115   我店午后   #

国益给我一张订货单:“鲫鱼!这张订单我写的,我都没有搞懂,你看一下,我写地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意思哟?”我接过订单一看“嗯!这户人叫熊火明,我愿来送货他要过我的货。”

国益:“他在电话里的意思是,他的祖母不行了,90岁的人,几天没有吃,现在他家里每一顿都有几桌人吃饭,他怕我们到时忙不过来,给我们一点空间。”

我奇怪:“嗨!是有点搞不懂,万一老人活个来了咋办呢?”

国益:“你给他们少送点去嘛!90岁的老人几天没有吃饭,他一家人都放弃了治疗,还往哪里活哦!”

我说:“好嘛!你去休息会,我傍晚给他送去就是。”

国益走了,又来了一位我小时候都认识的,叫五金,高个子,20岁出头,瓜子脸,勾着背,弯着腰,左手扶着腹部,精神欠佳。向我店走来。我忙给他一张凳子,放在能靠背的位置:“请坐!你怎么呢?我看你精神欠佳哟?小伙子,帅小伙应该朝气蓬勃。”

五金:“我做了胃大部切除术。”

我吃惊:“胃大部切除术,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小噻?”

五金:“我今年22, 我早就听说你在这条街开店子,我今天下午没事,想到这条街来转转,看能不能看到你,我明天准备出院。”

我问:“嗯!你搞没搞错哦?一个大小伙,胃大部切除术?”

五金:“是呀!都穿了孔,食物都漏出来了。”

我说:“那医生给你说什么了嘛?”

五金:“没有说什么,把切除的部份给我哥们儿看了。”

我说:“你以前胃痛过吗?”

五金:“没有,我那天吃了晚饭,胃就痛,我都受不了呐,在当地打了治痛的针,输了液,反而更痛。后来只好转到市医院,医生一看说是急性胃穿孔,要开刀,是晚上,我们没有带那么多钱,我的弟兄把刀钉在医生的办公桌上,要医生立急动刀。”

我说:“什么?拿刀钉在医生的办公桌上?”

五金:“是呀!没有钱,救命要紧。”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点点头:“五金!你吃晚饭前,就是那天下午你干了什么事?”

五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干。”

我笑着:“我心中有数,你什么都没有干,那你在家里睡瞌睡。”

五金:“不!我在茶馆里打牌。”

我乐着:“你还干了些什么,这点事瞒得了别人,瞒不到我,因为你能想到的,该同志也能想到,你有一个大脑,本人也有一个大脑。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只要你做了迟早别人都知道。有一个说法叫,不说不报,日子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要报。这是几千年先辈总结出来的经验你居然不知。”

五金羞涩:“不是,是我在打牌,一个妹子穿得十分暴露,我就控制不了,其实,我不是很坏。后来……始终……结果……”

我说:“结果把别人强暴了,你的手段还高明嘛?”

五金:“不,她的那种暴露地打扮,使我控制不了,我当时没有多想,我只认为这种女人,就是那个意思,我是男人,我都没有穿过背心和短裤出门,人家其它女人也不那样穿,其它我就没有去多想。”

我说:“嘿!你那是什么逻辑?我都说嘛!后来回到家里,多少有点无脸见家人,又正好吃晚饭,还要做出一个若无其事地样子,于是就要像平时一样,恨着自己吃两碗饭,菜照吃不误,对吗?”

五金:“对,嗯!我只给你才说了实说,你不能告诉别人。”

[画外音] 我告诉别人?你自己去告诉别人才是对的。 *

我说:“我是清到是你的脉,我还想给你这种人聊一聊。五金!我知道你胃穿孔的原因,你信不信?”

五金:“你知道,医生都不知道。”

我说:“啊!你不信是嘛?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五金点点头“你首先是做了亏心事,心里紧张,不可能不紧张,当然也可以说心虚,这时胃就处于高度紧张、收索、痉挛、麻痹状态。人,一个人,只要做了亏心事,俗话说,——做贼的人就心虚。心就有紧张、焦虑、心悸、易惊、失眠、多梦等等一系列的症后群。脑血管有问题的还有可能使脑血管破裂。嗯!我说的多少还是有点依据。是我当年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楼上的老师在讲课我听到的。”

五金:“你还多爱好学。”

我说:“其实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学,像你就学赌钱。”

五金:“哎!我只是打点小耍。”

我说:“嗨!我兴趣还来了,我还想分析一下你这种病的来龙去脉。我的意思是我们好心平气和,平心静气地活着,不要去找烦恼,我就是这个意思。”

五金:“请讲请讲,我也可以学点噻。”

我说:“还是说你的胃子,平时我们心平气和的时候,各脏腑,各器官,都处于平衡协调之中,人地行为一旦不正,就打破了各脏腑的平衡。外来的因素,内在的因素都可能使这个平衡失调,本来在你做贼后都沉重,又在胃里大量地添食物,就助使了收索、痉挛、紧张、麻痹的胃胀了一个洞。所以有人说只要做了亏心事,晚上就有鬼敲门。你小子知道这个道理,就是要去试一下,结果负出了胃大部分地代价。”

五金:“是!这次是把我害惨了。”

我说:“你也把别人害惨了。”

五金:“这种事我再也不干了。”

我说:“这种事你不干了,天下不可干的事还多得很。”

五金:“是是是!我听你的。”

我说:“不是听我的,是我在楼下做小工,楼上的老师在讲课。我记得他讲的叫‘巴甫洛夫学说’。对胃溃疡的研究认为,除了食物引起外,还有一部份是由人的大脑皮层引起。”我叹气,微笑着“小伙子!有了贼心的人,在大脑皮层的作用下,易使人装食物那个东西(胃子),产生痉挛、掉转、变形。它自身难保,人又不可能不吃东西。所以,我们要有了好心态,还要管好自己的嘴。还不能说是控制自己地行为,应该说没有贼心盟芽。嗨!你看我说的还是有依据哟!”

五金想了想:“鲫鱼哥,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最近在干什么工作?”

五金不好意思:“没有干什么工作,耍。”

我说:“成了啃老族呀?嘿!我这种人还真想给你言语一下,你又瞧不起我。”

五金:“不是不是,我不是那种人,我这种人从来就没有人给我讲过什么道理,所以就只好任其自流。今天能得到你地教诲,终身感谢。”

我说:“不!我这个人就是爱说,爱和别人交流,也爱听别人说,在这其中我总会获得到一点什么。”

五金:“我就是傻,没有去想这些。”

我说:“你平时还是认为自己在社会上很不错。嗨!其实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不错。22岁的人哪,未必还要父母来养你。都说你打牌嘛,你的父母都是老实人,你咋不向你的父母、农民老大哥学习学习呢?居然你说没什么工作干,打牌耍,地球村多了你一个人是吗?劳动人民有一句这样话对你有帮助,你想听吗?”

五金点点头:“想听,请讲!”

我说:“‘变成了狗,就不少屎吃’。话虽然朴素,但道理在。我记得你小学初中的成绩挺不错,我读书就是没有把所有的精力用在学习上,就是爱去观察一些人间的为什么。你在我脑子里的印象还是很好的,现在你咋成了这个样子,还干了些什么事,看我能不能给你轻松一下。”

五金:“没干什么,就是有时几个兄弟一起,去搞点小偷小摸。”

我说:“还几个兄弟?你就想这样发展下去。你的兄弟有脾,还有气,敢把刀钉在医生桌上。你家的条件还是算可以,有人说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我看你是有米也做不出饭来。乞丐都有当了富翁的,人家是怎么干地,你也会说你有能力。你聪明,你是金子,你就干不出点实实在在有意的事?我看阎王是白给了你一服帅气在人间,我说你你不多心嘛?”

五金说:“不多心不多心!任凭老兄教诲,从来就没有人讲这些道理。”

我一笑:“这算什么道理,人知常情的事。嗨!你至少在家族和村里 要有一个好的印象,这个要求不高,不可能好吃懒做还是理由嘛!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

五金有点感受:“不可能一辈子依耐父母。你说得对。”

我说:“嘿!我还说得对,那你就得干点什么事噻。”

五金:“有什么事我们干的哟?”

我说:“这样嘛!你把你以前所做的事,到派出所去讲清楚了,看构没有构成罪。一、是求得公安机关地宽恕。

歌词曲  《知道》

[旁白]  呵呵!这个故事实在,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  6780

场次  113 ——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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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楼主| 发表于 2012-2-11 11:49:11 | 只看该作者
  

第24集

歌词曲  《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  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15 我店午后  ##

我说:“一是求得公安机关地宽恕。二、如果要进去的话,好好改造、好好学习,回来后就踏踏实实的做人以后干事业心就踏实了,勉得心里提心吊胆。”我微笑着“气顺才和谐,心安才理得,要不哪个地方再穿个洞,就麻烦了。”

这时来了一个熟人,叫谢荣,男,30多岁,中等个子,小白脸,说话有鼻音。我招呼:“谢荣,你好,请坐!咱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什么都可以说。”谢荣坐在一边。

五金没有介意谢荣的到来:“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说:“我要说的话,人为天下贵,行为天下先,三军都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人格是比身份更重要哦!出了院,自己一点一点地去说清楚,使你的心健康,这时才能说,在这个自由、自在的社会里活着好也。地球村需要勤快人,在人和人之间,我们多少讲点仁爱,有多难?天生你是有用的。随便找个工作都能生活,至少在我们这座城市里,完全能自力,就不啃你老爸噻。”

五金:“大哥你这一说,我觉得什么病都没有了,我一定照你说的办,那怕是定我的罪,我都任哪,至少医了我的心病。”

我笑了笑,点点头:“你看!人就是人,就是有人的本色,不管是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善恶。你今天是人就像个人样,就要有一个做人的道德标准。是条狗就有狗的特点。在这个世界里,在这么多的物种里,我是一个人,我能成为一个人,我自豪。所以我们珍惜点自己。我们也可以理解点别人、同情点别人、爱护点别人、帮助点别人,我们能够做这一点,我们一样的潇洒。”谢荣微笑地点头。

五金:“嗯!五金提个问题,对不起啊!是你说到这里。不!是你帮助我到这里,如果是性善恶,该怎么办?”

我说:“有恶,又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的有两条路,控制不了,要去犯事。一、是人进山,进山之后通过‘仙’辈们的指点,把恶修了,剩余的就是善。”我笑着“所以说人旁一个山读仙呢!”大家一笑。

五金:“还有呢?”

我说:“已经犯了,就是劳动改造,要把自己改造成一个即文明,又道德的人,也是修心的一种方式,你想啊!人都得用勤劳的双手,上天给你的智慧,用来改造世界呢?话大了点,至少要做点有利老百姓的事,至少不得去做坏事噻。哎!我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你敢背一个篼去捡垃圾,只要你去捡七七,四十九天,因为白细胞的平均寿命是七天,你心安里得地捡下来,还得认识到服务于环保,服务于人民。要是你能去捡到过120天就更不错了。”

五金:“什么原因?”

我说:“嗨!红细胞的平均寿命120天,你去捡到120天后,那就不是从前的五金了。到那时我鲫鱼认为你伟大,今后你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我看着五金“对你而言够呐。”

五金:“鲫鱼,真是这样!今天我什么说的都没有了,得到了你地教诲,实在实在”

我忙:“别别别!我是话多。”笑着“要么,我听别人说,要么,我说给别人听。”

五金双手合拾:“当涌泉相报,我回去得慢慢消化,今天我地收获太大,我一定好好做人,不辜负你今天的一番好意。我心也踏实。”

我笑着:“我们抱着这种思想,和青山绿水同伴,阎王都会把你留。我们仨哈哈大笑。”

谢荣:“有意思。”

我说:“嗯,别!我是随便一说,我呀!我是觉得你在小学时,老师经常表扬你,我认为你还不错。还有你20多岁的人,什么概念……?所以我一激,就说了这么多,反正我没有恶意,有对不起地你骂我就是。”

五金:“你们谈,我得回医院子,鲫鱼!我下次一定笑着见你,就是我对你地感谢。”

我笑道:“嗨!你真的感谢我,就对了,说明我们有投机之处。”大家又一笑“好了,你打个车过去嘛!”五金点头。

五金乐着走了。谢荣说:“这种人,不能自力,我真想捧他一顿。这么好的年代他居然感受不到,360行,行行都是金光大道,他这种瞎子,我随便干个事都有效意。”

这时我才给谢荣沏了杯茶:“刚才这个人,做了胃大部切除术,不能喝茶,就是,这个年龄爱打牌,我都想不到他大脑里是什么。他父母挺老实,一天都是脸朝黄土阳朝天。嗯!你哪个单位叫什么?称局,队,还是所?”

谢荣:“叫所。”

我说:“你就是所长哦!”

谢荣:“现在还没有所长,就只有一个副所长。”

我说:“我比较关心孩子,嗯!你的儿子读初中了吧?”

谢荣乐意:“这个学期读初三了,成绩还不错,他吃住就在外婆那里,到校只要几分钟,我每月给他500元零用钱……”

我忙:“停!我听你说到这里,我还感道有点别扭?”我眼睛几眨眨,头几摆摆“这又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哟?嗨!……”我没有搞懂他的意思,勉强的笑了一下。

谢荣自豪:“怎么了?现在对儿子的投入叫智力投资,投得着。值!”

我说:“是这样的。哎?咋了,你看我还不好开口说。”国益回来了,相互点头招呼了一下。

谢荣:“我们是知心朋友,你看我只要有时间都要在你这里来耍,我们两个,什么话都可么说。”

国益:“鲫鱼的话多,你说嘛!”

我说:“我那敢在所长面前多言。”

谢荣:“所长,所长怎么了,任何人都比不上任何人,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长处,有一点成绩的人,去总结别人的长处,结合自身情况加以发扬光大。就更有成绩。”又微笑“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会,那些世界级的明人,他也吃五谷杂粮,他能种嘛?会修好车的人,造不出零部件。我对孩子还是比较重视。”

我说话的兴趣来了,乐着:“是这样的,你说儿子吃住在外婆妈家,你的意思是除了生活费外,你另外每一个月还要给他500元是这个意思吗?”

谢荣点点头:“对!500是给他他自己安排的,这个小子会用钱,每一个月他都计划得好。”

我说:“还对,还计划得好!我不客气地说,你的儿子初中都毕不了业,你还智力投资。”

谢荣双眼瞪着我,国益看了我一眼:“话多。”

谢荣眼睛一眨:“鲫鱼老兄你可以给我说个为什么吗?你这种肯定的口气还使我有点好奇。”

我没有管着我的嘴:“可以,只不过是我一个不成熟地想法。你的儿子吃住在外婆家,几分钟到校,应该是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你偏要去画蛇添足,每月给他500元,你说他怎样用,怎样安排时间用。可以说外婆都己经是无微不至了。吃饭打湿口,洗脸打湿手,可能在你的脑子里是,出500元,孩子的成绩都上高一个台阶,再出500元,就再上一个台阶。这和钱有关吗?搞不好在他大脑里就去想如何消费去了,在这方面用的经历比在学习上用的经历还多,还有可能去跟同学比那个的衣服更值钱,那个穿的鞋子是名牌,今天走一个超市,明天走一个超市。你不信你问他,超市里的情况,餐馆里的情况,有可能比你都更熟。我是说有可能是这样。如果我说的成立,ABC他是听不进了。我说的当然是要严重点,但有这种可能,我们为什么要去试一下呢?对不起啊!我还要说一点,谢所,如果我们换过位置,在这样的条件下,你怎样安排你的作息时间。怎样安排这500元。本来孩子都泡在了蜜罐里,你去给他添乱。嗨!你这叫智力投资?所长大人!”

国益看了我一眼,谢荣没有想通地样子,我笑着:“在你的大脑里,就是今天在孩子身上越用得多钱,以后你的孩子就越有能力。”我乐着“别介意,我话多,只不过我想买一个粑给孩子吃是可以的,买两个给孩子吃,叫培养孩子好吃。哎,孩子作为的大小给花钱的多少不成正比。老兄的高见呢?”

谢荣一个好笑地摆头。我说:“在我心里,我都没有一套护养孩子的方法,所以我现在都还没有要孩子。”

谢荣:“鲫鱼!你这一说,多少还是有点道理,我现在还无法反对你,改天我请你慢慢聊,你今天说的有一定的可信度。”

国益:“你听他吹。”

我说:“嗯!我们今天咋说到孩子的身上去了呢?”

谢荣:“你这里有磁性,所以我一有时间都爱在你这里来。”

我乐着:“随时欢迎你地到来,你地到来使我蓬荜增辉。”

谢荣站起来,右手招呼我,乐着:“你没增辉,我地到来,反而我增辉了。我们又准备下一次的增辉内容。”

我乐着:“好……”

谢荣:“我今天下午在你这里已经超时了,我还有点事,我现在还只好打的去。”

我说:“好!我目送你。”

谢荣一边走,一边乐着点头:“谢了……”

国益:“你这个人说话像发表演说样,人家以为你好大个人。”

我微笑着对国益说:“这是我的缺点,我说话的兴趣一来,就成了那个样子,我是得注意。谢谢你提醒我。我的话也多了点,我咋就控制不注我的嘴呢?以后我是得注意,人家是什么人嘛!”

国益:“就是。”我突然笑起来,忍不住地笑“你笑啥子,你忍不住地笑,有那么好笑嘛,你说呀?”

我笑着:“我说,我说。”我仍然感到好笑地在笑。

国益:“你笑成那个样子,说出来我帮你笑。”

我哄了一声:“好!你说我发表演说、好大个人,我就想到,我这样随便一说别人都能感到是一番演讲,是还有一点好的话,我还觉得我长大了。”

国益:“我作为旁人,还觉得有一点那个意思,作为妻子……”

我忙:“怎么样?”

国益:“有点酸。”

我说:“所以说看问题要站在多角度来看,旁人是看得最清楚的。嗯!我还有点自信了。”

国益:“你是天天都自信。”

我说:“当然呀。实实在在地生活,踏踏实实地走过,不要自己折磨。青青的山,绿绿的水,我们一起活。世界中的你,世界中的我,我们一起生活,你说,那点不好。”

国益:“得了!等会你又是一番讲演。”

我说:“嗯,国益!他那个所长是要相当于镇长?”

国益:“我咋知道。”

我说:“哎!这点我都不知道。”

国益:“你叹什么气嘛!你发表了那么好地演说,别人暂时都认可了,现在你地任务就是送货。”

我说:“是遵命,我鲫鱼下一个节目在国益的帮助下,送货。哎,国益!要是那位90岁的老人活过来了,好了,能自理生活了,我愿把货拉回来。”国益一笑“还有一个事。”

国益:“什么事,直接说。”

我微笑着:“我遵了你的命,我喝口开水可以嘛?”

国益:“鲫鱼!我要揍你一顿。”

我喝了水:“该。我不说了,多说一个字要被揍。”

国益:“鲫鱼,我发觉你这个人……”

我忙:“越来越可爱。”

国益:“去送货,回来我慢慢地收拾你。”



116  客户熊火明家   #

车经过村小公路,开到了客户家门口,我按了两下喇叭,没有人,我喊:“老熊!货到了。”50多岁的老熊从屋里出来,没有做声,点点头就来帮我下货。

[画外音] 嗨!主人还满意,我第一车送的是烟、酒、啤酒、饮料,老熊认为是办后事中的大事,放心的进我的货。我得去看一下这位快离去的老人。 *

我还未进屋,听到一位妇女,在用棍子在打一个小孩:“你还说不说,你才三岁,老子都管不了你,你敢说老娘放屁,跪下。”

我在外面注意到小孩跪着、哭着:“妈妈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站在门外,不好意思进去,但我想听这一段。妇女一边打一边说:“你要给老子道歉,我老娘生你得下来,我就管得了你,你敢咋子,你要飞,老娘要打断你的翅膀。”

我嘣的一声笑了,孩子哭着:“妈妈!我不说您放屁了,我错了,妈妈您打我嘛!”

我在门外注意到,孩子跪着往前走,抱着妈的脚,继续往哭着:“妈!我在也不说您放屁了,我不说了。”

[画外音] 嘿!三岁的孩子……当妈的也没有说一个因为所以呀。是我,我会语重心长的给孩子讲这两个字的用法,你这样打一顿,达到了教育的目的了嘛?我看没有。 *

我走进屋,病危的老人在堂屋中,躺在一张木板上,没有人在她身边。

画外传来打麻将的声音,我随声音走去。我自言:“哇!都在打牌。”我回到俺俺一息的老身边,祥细看了老人的面容。我自言:“这种面容,他们为噻不守在老人面前呢?真有心娱乐。”有四桌人在别一间屋打牌,我走在一张牌桌前,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咳嗽一声后。

身边的一位打麻将者,50多岁,斯文地给我说:“我都来了两天了,这两天我都花了千多块钱。”我点了一下头。

从厨里出来一位小女子,不到20岁,矮个子,一双做了饭的手还在胸前的布兜上擦了两下,乐着又讽剌:“田姑爷!您不该来。”我突然眼睛一瞪,不停的盯着小女子,和那位田姑爷。小女乐着“田姑爷、姑妈您们一来,所有的人都围着您转,陪您打牌,您们退休了有钱,财大气粗。您来的目的是看岳母娘,既然如此,您应该守在您的岳母娘身边,您认为您出了钱就敬了孝道,其实您的孽最大。因为我的姑爷没有为他的岳母娘的痛苦担扰,反而把为他老人担扰的后人拉去打牌。姑爷,岳母娘病危,您娱乐啊?”

[画外音] 这样霸道的女子,少。田姑爷没有语言,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得好好的学一学。  *

小女子:“田姑爷!您出了钱,不但没有做到孝敬老人的义务,还带坏了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人,您来多了,不来最好。”小女子笑着“这句话重了,我知道,您们是对的话,您们不为娘家人做点什么,应该为你的娘做点什么吧?给你即将要离去的娘洗次脸,擦次澡,亡人到了阎王老爷那里,才不会贬您。”

旁边几张桌子打牌的人也不打了,也不好走,只好听。田姑爷瞪着双眼,无话说,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另一位50来岁的女性,不服气的样子。小女子喊道她:“姑妈您好!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要做四桌人的饭菜有点忙,我还是说姑妈您好,请您给祖母洗一下脚,您洗了吗?我把水都打好了,放在了您生命危在旦夕的、生你、养的妈面前。”小女子点点头“我亲爱的姑妈,您没有洗,最后还是我傻女子去洗的,您们不来我们这个家族的人都在围着老人转,你们有钱的人来了,所有的人都围着您们转,真风光。”

姑妈气急了,要发火了。小女子忙笑着:“姑妈您好!您不服气,不服气您现在就去给生您、养您的妈在临终前再给她老人洗个澡。老人去世后,给您作一张您是真孝子的祭文。”小女子幽默“田姑爷!小女子不会说话,嗯!您是当过干部的,知识分子文化人,今天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姑爷站在文化人的角度,当过干部的角度原谅小女子。我心中的田姑爷到了我们农村,除了要不折不扣的伺候好您的岳母娘外,还应该给我们讲点如何做人,或者说道德观,道德水准。我们国家的大政方针,具体到我们农民们如何做,给我们这个家族,这个村提出点希望和要求,这样的姑爷才是我小女子崇拜的,崇拜得五体投地。更多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小女乐着“就是国家的钱拿多了给您。嗨!不说了,姑爷还是姑爷,姑妈还是姑妈,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

[画外音] 今天我收获不小,受益匪浅,我还得慢慢地去消化。人生就是美,今天就是意外地收获。  *



117  我家夜  #

在客厅。我在写毛笔字,国益在看照片:“鲫鱼!我白娘说你。”我点点头“鲫鱼!我伯娘说你。”我点点头。国益大声地“鲫鱼我伯娘说你。”

我点头:“我点头就表示我听到了。”

国益:“我伯娘说你不帅。”

我一边写字一边说““她挺关心我嘛!”

国益娇气地说:“她是说你不帅。”

我说:“啥子帅不帅哟!”

国益更气地跺了一下脚:“她说你丑,你听没听我说。”

我放下手中的笔:“我听了的,你有一个伯娘,挺关心你,说你的专用品不帅、丑。是这样的嘛!我听了的。”

国益:“你没有反应。”

我说:“我那里没有反就,我答就了你。”

国益:“就是这样?”

我说:“你的意思要我怎样。”我看着国益生气地样子“任何人都可以说任何人,别人咋说是别人的事,你何必要去管着别人咋说。”

国益:“她说你不帅、丑。”

我说:“嗨!我又不是长来哄别人的双眼睛,我爱和别人交流,我也不是哄别人的一双耳朵,我一生不会发出臭味去剌激别人的两个鼻孔,我就是用我获得的一点道、理,去和别人交流,在交流中又获得更多,使更多的人和谐。所以我要用好我的口,我就是要这样去做。嘿嘿!这是我的七窍。”

国益:“和你话说没劲。” 在卧室。我躺在床上。

[画外音] 呵呵!田姑爷。小女子还有点气魄,说的话对不对。嗨!还有什么说得对不对的问题,是说的实话,既然是实话就该说呀!那位姑爷又会怎么想,有可能别人就不去想。*

国益在床的另一头:“鲫鱼!晚安。”

我走进卧室,哼着:“爱我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把灯关了。



118 我家早晨   #

我和国益一起起床,我把床单拿到阳台上去亮晒,国益:“你不累,我反正不得拿。”

[画外音] 我每天都把床单拿到阳台上去光照,这是我的习惯,从来不叠被子,被子里容易生长螨虫,这一点是有很多报道,社区的卫生宣传专栏也有所载,使我养成了晒被子的习惯。*

国益笑嘻嘻哼着:“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剌的玫瑰……”

我在一边认真听,没有打搅她。我自言:“这是你对我一点起码的要求。我也是一个男人,该做到的,是给男人们地警惕。唱得好,国益你好!”



119   店里   #

我看店子。国益去买菜,买了好长时间才回来:“鲫鱼,你成天都在老实地做生意,我刚碰到一个生意人,她说她们的生意做得比我们大。但税还比我们交得少,我们要交那么多税,我还去看了几家,要数我们的税交得最多,有点不公平。嗯!要不你去疏通一下。”

我说:“国益!这个问题我给你说,我们该交多少就交多少,别去耍那些小聪明。我少交一千,我去贿赂他人500,你是这个意思吗?”

国益:“对呀!我还赚500呀!”

我说:“跟你说的这个人,他是想说他是很聪明的,他有社会关系,具体到税费的事,有可能是他设来说的,证明自己了不得。”

国益:“他是老老实实地说的。”

我说:“我对某些人我还可以说我咋天打牌输了几十万。”

国益:“你说那个话是啥意思?”

我说:“赌徒们认为我是有钱的人噻。”

歌词曲  《知道》

[旁白]  呵呵!我在场地记录,实在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边。

字数统计  6835  

场次  115 —— 119



第25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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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楼主| 发表于 2012-3-16 19:53:41 | 只看该作者
你来作一次制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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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楼主| 发表于 2012-4-4 14:05:43 | 只看该作者
第25集

歌词曲  《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  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19店里  #  

我说:“赌徒们认为我有钱噻!

国益:“反正少交税的还是有。”

我冷笑了一下:“看来我得给你先疏通一下,我们不谈法律,不谈道德。我拿500给他,能给他带来好处吗?可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恶性循环。”

国益忙:“什么,为什么,有那么严重?”

我说:“要搞那些游戏是别人的事。哎呀!我的国益,老百姓说的,捡到的孩子用脚踢,有了不义之财,就要横想,纵欲。如果今天有人来送钱给我,你国益都认为就该的话,下一步就有很多的猜想、疑问,夜都不眠。是不是自找烦恼。”国益双眼盯着我“是自己劳动所得的,用每一分钱都会珍惜。俗话说,人无横财不‘负’。就是说,人得了横财确并不幸福。得了横财的人,始终是负债累累,这种人最后还不是一生搞臭,家门亲戚都抬不起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我同情的那个小伙子臭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然!当时臭臭的父亲一定会认为是一件好事,现在呢?”

国益:“他一定会说是那些送钱的人害了他。”

我说:“是你,你还会去耍那些小聪明吗?你就原意让别人叫你的孩子,臭臭?”

国益激动:“我肯定不会,那么帅的小伙子,世人叫他臭臭,是我的儿子那怕是个丑八怪,我也不准认何人那样叫。”

我突然一笑:“你看着店子,我去疏通一下,好少交点税。”说道我就站了起来。

国益忙来拉着我:“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嘛?”说时又忍不着笑。

我笑着:“有那种机会我还是去贪点吗?”

国益忙:“不要……我又不是傻儿,我才不会要你去贪那些便宜哦!”

我玩笑道:“你看国益,夫人之见,就懂这些道理,不简单。”

国益:“鲫鱼你骂我吗!是我错了。”

我说:“不不不,总有一部份人有这种想法,可以理解,只不过我懒,如果我得了这种便宜,先是激动睡不好,后又是公安机关来了解情况,又要积极配合,使我心里不安。明天检机关来调查取证,你得配合,使我心烦。后天周围的人议论我,我脸又要红。大后天周围的人指责我,我不好意思,活得累不累哟!我何必要把精力用在这些烦恼上,聪明人,是把自己的才能,把自己的智慧用在事业上。”国益翘着嘴巴瞪着眼“嗯,国益!上次李想给我谈他儿子读书的事,在胖哥馆子里,有一个什么单位的主任,别人送了五千块钱和一个女人给他,满意了嘛。哈哈! 就是在李想给你拿午饭过来的那段时间,那才叫我耳闻目睹了财大气粗的主任,被别人打得个鼻青还脸肿。在场的一位中年自称是医生,现场看了后说他的眼球保不住的可能性大。”

国益:“结果呢?”

我说:“结果还给别人开了饭钱。你看是不是自找苦吃。每个人都会说自己聪明,但聪明过于了就是傻儿。”

国益:“未必他打了别人就那样算了?”

我乐着:“我亲爱的国益,我要看着的就在这里止步,不管他最后结果,那个主任值吗?别人给他再多钱,能代替了这种痛苦,还是能买到一个眼睛呢!问题是这种他不是意外,是不该发生的。懂起了嘛!”我又感到好笑。

国益:“鲫鱼!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你的那种语气像是在逗我呀!”我好笑。

来了个中年男子,中等个子,油头粉面。我给国益比画了一下(不说了)。我对来者点头:“你好!需要点什么吗?”

油头粉面的男子:“哦!我不要什么,我想处理点酒给你。”

我微笑:“我还没有过……”

男了:“便宜点嘛!”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便宜点的问题,我做生意的时间不长,我没有经验。酒又没有失效期。”

男子:“这要什么经验,我拿货给你,你付钱给我就是。”

我说:“我进的每一样货我都有票的,虽然我是个体,但我还是要有(指着国益)一个会计。”

男子:“是这样的,我收的,对半如何,你卖出去都要赚一半。”

我忙:“嗨!我有个办法,哦……”我眼一瞪自言:“不得行。”我点点头说:“你还只有别想办法,对不起。”

男子:“没事没事!”走了。

国益:“你那个办法是啥子,一下就哦掉了。”

我笑着:“我差一点说出来了,你即然就是收的吗?……

国益:“你喊他拿去还人家。”

我说:“既然商品都能用,不假。”我看国益“嗨!你咋知道呢?该还人家。”

国益:“鲫鱼!你的心我多少了解一点。”

我乐着:“完了完了,我的心你就知道了。嗨!是呀?是我,我就还给别人,没什么。是违法的,就有条款处理,未必条文上写的另行处理。我笨,这些事我不去多想。”

国益:“你又会说,自找烦恼。”

我说:“是!得那种钱我还觉得有点下流。”

国益:“你这样不得罪别人才怪。”

我说:“咋会呢?像刚才这个又半价处理给别人又对呀?如果是人家送的,送东西的人都是知心人。嗨!别去说这事了,我们也没有东西拿给别人,别人也没有拿给我的。我下午去送货是,咋天去有很多感受,有时间我慢慢地给你回报。”

国益微笑:“你给我回报,你的东西多。”

我说:“哎呀,国益!你先说那个税钱的事,我这一下又想到一个我做小工时,双眼所见……”

国益:“你说,能说服我最好。”

我说:“是一个冬天,有一个进一百平米的服装店,店主去找了有关人,每月只出十度的电费。”

国益:“就是送点礼也强,一个月他少要用百多度电。”

我说:“一个月他要用上几百度,由于同意了他只交十度。除了他一日三餐,各种电灶、电烤炉,一日三餐围着电炉吃饭,有一天吃饭,当他站起来时,将酒瓶弄倒在电炉上,——易燃也。”

国益:“结果呢,严重吗?”

我说:“他买的全是易燃物,几分钟化为灰,消防车也不可能一分钟到,一秒钟将火消灭。店主俩口子在大街上泪流满面。有人同情他,有人骂他活该。”

国益:“你呢?”

我说:“我没有去想那么多,我只是想他为什么会这样。那个老板娘在大街上苦喊天,天爷都没听见。你说如果他每一度电都要自己出钱的话,他会那样用电吗?所以说这个店主是聪明过于了。”

国益:“傻儿。”

我说:“嘿嘿!你也知道哇!”



120 客户熊火明家   #

还没到熊家,都听到了哭声。

[画面]  我和熊火明在清理我送去的货,我拿50元给丧家,在90岁老人的灵堂前磕了三个头,不同年龄的女性有10多人在哭。 *

我身边一位20多岁的女性,抱着一个两叁岁的小孩子好笑。我不满意的盯了她一眼。另一位中年妇女过来说她:“熊小妹!你把孩子给我抱,你得去哭一下,你是老人最小的孙女,平时老人最心疼你。把孩子给我嘛!”

抱着孩子的女性奇怪的眼神看着中年妇女:“你要我去哭?”还乐着“我怎么要哭,怎么哭吗?那么笑人,哭。”中年妇女回头走了“那么笑么,人家要笑我。”

[画外音] 自己的老人,死了,有悲痛,难道还有笑声?我都笑不起来。我是外人在老人的灵堂前都磕了三个头。眼前总不值一乐嘛? *



121  在我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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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08:48:30 | 只看该作者
121 在我店 #

在蓝天白下,我潇洒自如,在店里打里。突然看见工商所的老廖,50开外,花白头发,高个子,我招呼道:“唉!老廖,你好!今天咋穿便装?嘿!你这个人随便穿件衣服都精神饱满,气质不凡。”

老廖:“不,今天星期,休息。”

我说:“哦!欢迎光临。欢迎你的到来。欢迎你的指导。”

老廖:“你经营得很不错,我向你学习还差不多。”

我说:“嗯!你别说,我还真有问题请教你。”

国益提着菜进来看着廖老辈:“廖老辈!你今天有时间。”

老廖:“来向你们学习。”

国益忙把菜一放:“鲫鱼!我刚才去看见一套衣服,你穿上肯定漂亮极了。”

我说:“肯定漂亮,我还以为你说我的鲫鱼、随便穿件衣服都漂亮。”

国益:“你今年还没有买衣服。”

我说:“我每年必须买衣服嘛?我在有五年不买衣服都有穿的。”

国益笑着:“我去给你买一套明人明星广告的衣服,你穿不穿?”

我说:“那个明(名),这个问题要问廖老辈,廖老辈是行家。每一个行业都有名人。这个明(名)我都分不清。”

老廖:“我不是行家,只不过这么多年,对广告还是有点感受,我也没有学过广告专业,不知广告的学所含的内容,和实际情况是不是一至,成了认何一种东西,都可以用认何一种东西来包装。在外行的观察中,对广告地理解是有所不同的,我搞不懂的是一个广告猜迷,也就是说广告完了,听、看广告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要你去猜。咱们吃多了,没事干?去奔走相告,逢人就说,去讨论广告。如果讨论的结果以广告一样,那这群人是傻瓜。只不过广告吗?就有点像写说明文,我地想法是用最普通易懂,最简单的语言,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商品的来龙去脉,事实求是的告诉别人就行了。给画面上的人没有关系。”

我说:“嗯,老廖!如果真的要你来写一个广告词,你会怎么写?比如食品、药品广告。”

老廖:“我会写这个商品是谁,在什么情况下产生出来的。如果要人物形像,当然是这位带头人,或法人。水稻那当然就是老袁,还要有生产这个商品的生产过程的镜头,真实的展现给消费者。事实求是地说清楚,你那个商品就老百姓地可信度会高一点。”楼上人家的阳台在往下滴水。

国益对老廖:“就是何必要去夸张嘛?嗯!楼上这户人老是意识不到,楼下有人,怕还是去给他打个招呼。”

老廖:“不管他如何夸张,在所有的人群中,总有一个人去信。不怕有一百个人,一万个人骂。我一个非专业人事地认为,要想得到更多人地口碑,只有实实在在,不折不扣的,赵妈的秘方。”

我乐着:“货真价实。”

[画外音] 只不过有的人想的本来就不一样,一万个人中总有一个人上钩就够了,本来人家就是整一个算一个。 *

国益乐着:“广告得满好的一个商品,自己不用,自己的职工不用,才是大笑话哟!”

旁边一位中年男士,也认识老廖,相互点头后就随口而出:“明人,谁是明人,谁不是明人,一个人在自己的一块、人群中,在自己的一个圈里是明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圈,我们要用明人这个词来赞扬一个人的话,也有人用夕口名。”

我乐着:“老辈还有研究嘛!”我给他两各沏了一杯茶。

这位中年男士接着:“我生产了产品,我是厂长,我是法人,我的形像就敢出现在电视上、报刊上,我的产品假,我走到天崖海角,都会得到人民的审判。为什么不敢光明磊落,没有自信。自己都不信自己,去找别人给你打广告,我作为消费者我咋相信你的商品。我是法人,我的形像、我企业的整个生产线和我的员工,都敢堂堂正正地出现在广告中。要么是自己看扁了自己,要么就是自己虚伪。你又不是这个产品的问世人,你就不了解这个产品的来龙去脉,你凭什么在电视、报张杂志上撒眼。是不是呀?这就是给了我消费者一个不真实感。由其是食品、药品、自己都是外行,还在电视上美恣了。不懂就不懂吗?做什么宣传。反而别人把他看扁了。”

我忙:“嗯!老人家,带有情绪哟!”

这位中年男士:“是呀!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找的是明白的人,还是图名的人。要不去用马克思的形像来打广告,那就所有的人都去买他的商品。由其是药品,我作为一个消费者,我要知道的是这个药品的直接问世人和了解这个药的作用和用途,功能和主治。”

我看他说得认真,我乐着,他拿出50元钱,指着他要买的烟:“我拿一条。”

我乐着:“老辈子,这个不打广告,这个是不打广告的。”这位把话说了,心里舒服了,回头就走了。

我笑着:“老廖人!刚才这一说,我对广告还得留个心。我又想起一个问题,嗯!广告不就是要使别人知道你是什么嘛?嗨呀!我的文化不高,我听我们的老前辈说,我们区是怎样解放的,就是来了七个解放军,拿一副标语《毛**很好,大家做大家吃》走到区公所,区公所马上放鞭炮欢迎。简单易懂,文盲都听得懂。老百姓一听,五体投地,自然高呼‘毛**万岁’。怎么样,老廖你比我内行,我有时间慢慢的请教你。”

老廖:“嗯!我没有学过广告。外行。”

我说:“老廖!你有其它事嘛?你是我的主管部门,我随时欢迎你。”

老廖一笑:“那里,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群众的眼睛才是雪亮的。”

我抠了一下头:“哎呀!我这个人只故说话,茶都没有冲。”我拿起茶杯去冲“咱们烟不抽,茶该冲噻。你来指导,感谢啊!嗯,我们是上下级关系,有了党的方针、政策,望及时给我们传达,你别等我犯了再来罚我的款哦!”

老廖一笑:“不及时传达党的方针政策是要罚你的款?我的任务就是要急时传达党的方针政策,为你们保驾护航,使老百姓放心。不然,我们就失职,我们不可能不向你传达,就来处罚你。那时你会请我坐被告席。”

我笑着:“别!我还没有那个胆量。”

老廖:“没有那个胆量,如果我们真的把上级部门的文件放在办公室,不给你传达,过一段时间来罚你们,我敢说第一个向人民法院起诉的,就是你鲫鱼。”

我乐着:“我真的没有想过,我没有那个胆亮。”我眼睛瞪着老廖“嗯!真的是这样子的话,还是很好地锻炼机会。”老廖点头一笑。

我突然的笑过不停。老廖说:“你笑什么?”

我笑着说:“不好说。”

老廖说:“嗨!还有小秘密?”

我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能上电视地广告,应该是比一个普通消费者的水平要高得多的人,怎么会犯一些低级错。比如广告植物油的,我的油不含胆固醇。这不是笑话嘛?他不知道所有的植物都不含胆固醇。难道他是要用这种语言来戏弄消费者。”我乐着。“我广告我自己,你们大家看,我是一个人。”老廖也好笑。

老廖说:“广告就是个说明文,就是把自己商品的作用和用途说明就行。但总有一些是在浮夸,虚喊,喊完了别人还不知道它的商品是干啥用的。”

我说:“可信度就下降。”

国益:“鲫鱼!说现实的,我真的看见那套服务,你穿上很漂亮。”

老廖:“你的爱人主动给你买衣服,你应该感谢才对。”

我心中有数的问国益:“多少钱?”

国益:“我没有问,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我给你说,你看到了那套衣服,你肯定喜欢。”

我忙:“停!对我而言,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有应该不应该。”我看了一眼国益和老廖“嗨,老廖!有件事我想了很久很久,今天我得请教你,老廖你帮我想考一下,国益非要我去买一套衣服激发了我,使我把这件事展露出来,很简单的事,但我以前没有做到。就是像我们这种门面,应该配消、防、器、材。个人家里也应当陪消防器材,这才是给我们的生命曾添光彩。”我点点头“怎么样老廖。”

老廖:“可以啊!”

国益:“消防部门都没有说你操什么心?”

我说:“这个问题是关系到我自己的生命,我当然要操心,我自己去买消防器材都是。在一个人一生中,遇到一次就完了。”我点头看国益和老廖“同志们!我说这个才是现实的,把火灾消灭在盟芽状态的意识。”

老廖:“有必要。”

国益:“不可能,我们这种店不容易燃起来。”

我很自信,认为我的想法是对的:“我们不能有侥幸心理,这一点钱值,换来的是我们自己的安全,就是邻居出现火情,咱们都有损害。”我乐着“你看,我们心的这种思维,想出来的才是把火灾消灭在盟芽状态,这才叫把损失降到了最低。保护了自己,也保护了别人。当你看到火海时,你才感到生命的渺小。嗨!生命成可贵,安全价更高;侥幸心理在,小命即可抛。哈哈,国益!拨款事议——取消鲫鱼衣服一套,三日内购回消防器材。此致。”

咱们乐了起来,老廖:“你俩口子真快乐。”

这时有两个尼姑打扮的来了,拿出一个有人出了钱的名单,给我看:“菩萨保佑你。”

我琢磨着问:“两位仙姑,什么是菩萨。”

仙姑:“能保你的。”

老廖:“我认为你就是菩萨。怎样保佑法。”

我不理解:“嗯!我今天去抢银行,菩萨保佑我嘛?我今天给你20元钱是积德,后天我去赚大钱,就是空手出门,抱财归家,有这个道理吗?”

尼姑:“你出20 就可以在碑上给你嘱个名字。”

我说:“20元钱你拿来干什么。”

尼姑:“修庙子和求菩萨保佑你。”

老廖:“嗨!菩萨还保佑我,不出钱,它就不保佑我?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是菩萨。唉,你是哪路菩萨哟?”

我问尼姑:“喂,仙姑!菩萨与众生的区别在哪里?”

尼姑没有回答,老廖笑着:“我们不靠神仙皇帝,要活得自由解放,是靠我们自己,你走!”

我乐道:“退堂!”

国益看了我和老廖后:“哈哈哈……菩萨也要用钱。”

我说:“我敢肯定的说这两个是假的。”

臭臭大步笑嘻嘻的向我走来,我看忙说:“臭臭!看样子你是专程在我这里来哟?”

臭臭看了一眼老廖:“是专程来。”

我说:“全力准备高考?”

臭臭:“是呀!我本来一个好的心情被打破了。”说时又看了老廖一眼。

我乐着:“臭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廖自己人。老廖这位今年高考的考生,我最好的朋友。”

臭臭看着老廖点头:“您好!”

臭臭对我说:“叔叔!学校有保送生。我列在其中。”

我说:“好哇!不需要参加高考,直接读大学。”

臭臭:“哎呀!觉得搞得有点复杂。”

我说:“怎么呢?”

臭臭:“我给你说嘛!有人说这不可能绝对公平,所以搞得人心惶惶,我才无所谓。”

我说:“它还是有一定的条款。”

臭臭:“我想放弃。”

我瞪臭臭一眼:“什么,放弃?你怎么想的。”

臭臭:“因为有人说这种做法本来都不对,说是一个腐败的温床,有人说去年有一个县,因为这事,处分了一些人。”

我说:“你有想法吗?”

臭臭:“所以我想放弃,搞什么保送嘛!把一个简单的问题人为化地搞复杂了。我不管它出题有多偏,有多幽默,它必定是学过的,考生能想到的,我就是把平时学的知识发挥出来。出题的人他不会要我打满分,说在这里,我愿去读个二本院校都不想去读保送。我还有一个想法,我没有把本科作为我的终点,本科四年只是我路过而已。”

我说:“你有这种想法很不错,有出息,那你只有参加高考?”

国益喊臭臭喊不出口,直接说:“你,你不要听他的,你自己做主。”

歌词曲 《知道》

[旁白] 呵呵!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 6884

场次 119 —— 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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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4:26:44 | 只看该作者
第26集

歌词曲  《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  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121 在我店  #

国益喊臭臭喊不出口,直接说:“你,你不要听他的,你自己作主。

臭臭:“我不怕参加高考,英语四级我都做过几套题,数学我拿过省一等奖。对不起,我不是在这里说我有多不得了,但我自信,我不参加一下高考人家还说我没本事,我就是要去考一下我心里才踏实。”

老廖说:“是这个意思,保送的人在有的人眼里是更优秀。”

臭臭:“我是这样想的,你是保送进了那所高校,我没有被保送,我是通过高考仍然进了那所高校,未必我就要比别人要小一点。还有,既然他都优秀,高考他都仍然能过关,何必要开这种小灶,就算是绝对的公平,家长、社会都会给你的满分。反而还害了一些自私的官员。如果说是特长生,就照特长生处理,就不应该有名额,够条件就送。”

我笑着:“这个事,我搞不懂。你这种成绩不存在考不上。嗨!我还发觉你有个好的心态。你完全可以自己作主,之后你会觉得你长大了。”

老廖:“要得,说不定你通过考试,对你以后的学习和工作都有好处。”

臭臭:“好!谢谢两位。”我走到门口目送臭臭。

黄氏诊所的黄医生,背着药箱走我面前过,我点头招呼:“咋啦!还要出诊?”

黄医生:“空走。”

我说:“嗯!那你为啥还要去?”

黄医生:“是去看一位老人,只要是我出诊看老人的,全是走空路。”

我说:“怪事,你不如不去。”

黄医生:“喊我去,我到了就给我说,你要医得好你就医,医不好就不医。”

我说:“医生那理会包病医,看一眼都能定生死,他那样说,我现在要去住医院100年,我不是还要再活100岁。”

黄医生摆摆手:“这些就是走过场,我一转脚,他都说医生都不敢下药了,所以办后事,只要一个医生到了场,他不医老人的理由就成立了。”

黄医生走了,我点点头自言:“我是还嫩了点。”



122  我驾驶空三轮回家的路上,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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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5 16:31:57 | 只看该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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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9 09:44:57 | 只看该作者
122  我驾驶空三轮回家的路上,夜  #

天色已晚,黑色的天空,玄挂着几粒星星,从乡村公路行驶到大公路时,有两女一男,拦住我,我刚一停稳,三人一踊而上。50出头,中等个,短发的妇女,背着一个小孩。三人都心激地说:“司傅!麻烦你送我们到医院去,孩子发高烧,都烧了一天呐,麻烦你,麻烦你司傅。请你看在孩子发高烧的份上,我们求求你了。多少钱我们出,你说了就上算。”

[画外音] 大卡车送到医院是不方便。*

我说:“是这样的,我先答应你,我送你们到医院,只不过我这个车是货三轮,只能拉货不能拉人。”

30来岁的男士,拿一包烟:“司傅!请吸烟。”

我摆摆手:“如果交警碰上了,你们给他解释。”

他们:“好好好!如果碰上了交警,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嘛!”

我自语:“你们有脾气。”

男士:“今天遇上了交警就更好,我要他的警车送我到医院。”

我说:“上车。”

我集中精力驾驶,我自言:“嗨!我这个车还没有拉过人。”

他们在车上争论。老妈背着孙子。男士是儿子叫兰平。女士是儿媳妇,比男人高一点。烫着长头发,在灯光下能感觉到化妆后的美丽。就是四个人,三辈人。

母亲说:“老子早上就给你两个说了,强强发烧,你两个听了嘛?一点不打主意,30 岁的大男人,还以为是小孩,还没有长大,还要妈管你到何年何月,成天你两个都只知道打牌打牌,你们不打牌会死人呢?我和你老爸都是傻儿,打不来牌,兰平啊!你给老子30了,没有老娘管你,给你捡烂帐,看你咋过。”

兰平:“妈!你管我啥子哟?我还是一片好心,你咋就从来不理解我呢?我想过,等我存上10万后,你和老爸什么都不干了,天天耍。”

生气的妈:“你存10万,老子说你存10块钱都存不到,这么多年,你拿过一分钱在家里用吗?你打牌输了的帐老娘以前都不该给你出。从今天起老娘不得给你出这些钱了。”

兰平叹息:“妈,哎呀!我不说,你又管了我多少哦?你还在我牌桌上来闹,伤我的面子,我都没有计较你,没有生你的气,你看那个的妈像你。”

妈说:“咋啦!你打牌还是对的哦?”

兰平低声:“妈!我不说了,算了,当时在那种场合我都忍了气,我不说了。哎呀!你老人家是对的,你老人家是对的话,你早晨该不该弄得村卫生站去打一针退烧针就不存在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一里路,对你妈来说就那么难,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妈说:“兰平!你摸着你的狗肚子想一想,你30岁了,成天打牌,我和你老爸,一大早就起来卖菜,下午挑粪施肥,晚上我和你爸把菜收拾好了才睡,每天晚上都是十一、二点钟才睡。你是老人,吃了饭碗你老人家碗都不洗一个,我看,是老娘死了你这一辈子咋过。你俩口子萧洒,成天打牌,我还该弄强强去打针,你喂强强来又有什么用,你生强强来干啥?争气的东西。你是对的,你这个儿长大了给你一样如何?”

兰平:“妈!你没有说点好的,我们强强读书,咋都要读到博士,要当科学家噻。妈说点话,点都不中听。”

妈说:“不中听,你的娃儿生下来,你管了几天,到今天你俩口子管了几天。你有什么国家大事。成天的牌?”

我自言:“你们别说了,你们一家四条人命,我拉着你们,心就怕。”

兰平:“妈!我今天是赢了几十万的话,你就不会说儿子不对了,我还是想赢两个钱来你和老爸养老,你当老的应该理解当儿的才对,这点道理你就咋不懂呢?”

妈说:“兰平!老子生你出来还没有看清你,以前我还把你当人看,我错了,当妈的错了,是我以前错把你当人看。”

我减慢速度,大声说:“嗯!到哪家医院?”

兰平:“司傅!送最好的。”



123   在医院里 夜   #

医院到了,我忙去看值班医生在哪里,好急忙把强强送到值班室,医生是一位中年女性,中等个子,急忙给强强查体温。

[画外音] 哎呀!既然我都来了,我就玩一会,还难得到医院来一次。 *

医生:“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兰平看着妈:“妈!您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医生问:“什么时间起的病。”

患儿的妈哭着:“就是怪他妈,娃儿今天早晨就发烧,他妈就没有弄去看。”

医生看着体温:“你们在干什么嘛?四十度、四,烧了那么长的时间,人都要烧焦。”

儿媳妇在走道里哭,老妈拿着病历本回来,老妈:“哭什么,我还带了点钱来。”

儿媳妇:“妈烧到了四十四度。”

老妈大吃一惊:“啊!体温表才四十二度,我去问医生。”走进值班室。

医生先瞪着她两:“四十度、四。”

老妈忙说:“是四十度四。”

兰平激动:“医生,老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是我的心、肝宝贝。医生!再多钱我都出。”

儿媳妇流着泪:“是我的强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看我儿子多乖。就是怪我他妈?” 我在一边感到好笑。患儿躺在观察床上,一个病重的面容。

医生:“要补液,先去交费。”

兰平惊慌:“妈!你带了多少钱?”

医生:“交两千嘛!”

兰平惊慌失措:“妈去交两千。”我又在一边感到好笑。

母亲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睛,诚恳地求医生:“医生!做个好事,我只带了五百,先交上,我明天上班前补上。我知道反正都要交,两千还不一定够,医生我求您了。”含着泪水给医生鞠了一躬。

兰平在一边:“妈您才拿五百?五百咋医得好嘛!”母亲没有回答,只有泪水。

强强住在儿科10病室,2号床,我就给着他们一路看。

我刚又一笑。兰平说:“你笑什么?”

我把兰平拍一边说:“你问得好,我想揍你一顿。”

兰平:“为什么呀?”

我说:“不为你妈,为你的心、肝宝贝。”

兰平:“什么意思呢?”

我说:“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嘛?”

兰平:“啊,对呀!”

我说:“早晨发烧,你俩口子仍然去打牌,打牌比你的心肝宝贝发烧都能重要吗?心肝宝贝什么概念,你30岁的大男人还好意思说妈的不是,你说这种人该不该被揍。”

兰平忙说出:“该!”

我说:“我要怎么揍你才能加深印象呢?”

兰平伸手档着我,瞪着眼,泪水流了出来:“老哥!改日我来拜访你。”

我瞪着兰平:“好!我在新街《佳营副食品店》随时恭候你。”握手相离。



124   在医院大门口 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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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9 09:45: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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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黑色的天空,玄挂着几粒星星,从乡村公路行驶到大公路时,有两女一男,拦住我,我刚一停稳,三人一踊而上。50出头,中等个,短发的妇女,背着一个小孩。三人都心激地说:“司傅!麻烦你送我们到医院去,孩子发高烧,都烧了一天呐,麻烦你,麻烦你司傅。请你看在孩子发高烧的份上,我们求求你了。多少钱我们出,你说了就上算。”

[画外音] 大卡车送到医院是不方便。*

我说:“是这样的,我先答应你,我送你们到医院,只不过我这个车是货三轮,只能拉货不能拉人。”

30来岁的男士,拿一包烟:“司傅!请吸烟。”

我摆摆手:“如果交警碰上了,你们给他解释。”

他们:“好好好!如果碰上了交警,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嘛!”

我自语:“你们有脾气。”

男士:“今天遇上了交警就更好,我要他的警车送我到医院。”

我说:“上车。”

我集中精力驾驶,我自言:“嗨!我这个车还没有拉过人。”

他们在车上争论。老妈背着孙子。男士是儿子叫兰平。女士是儿媳妇,比男人高一点。烫着长头发,在灯光下能感觉到化妆后的美丽。就是四个人,三辈人。

母亲说:“老子早上就给你两个说了,强强发烧,你两个听了嘛?一点不打主意,30 岁的大男人,还以为是小孩,还没有长大,还要妈管你到何年何月,成天你两个都只知道打牌打牌,你们不打牌会死人呢?我和你老爸都是傻儿,打不来牌,兰平啊!你给老子30了,没有老娘管你,给你捡烂帐,看你咋过。”

兰平:“妈!你管我啥子哟?我还是一片好心,你咋就从来不理解我呢?我想过,等我存上10万后,你和老爸什么都不干了,天天耍。”

生气的妈:“你存10万,老子说你存10块钱都存不到,这么多年,你拿过一分钱在家里用吗?你打牌输了的帐老娘以前都不该给你出。从今天起老娘不得给你出这些钱了。”

兰平叹息:“妈,哎呀!我不说,你又管了我多少哦?你还在我牌桌上来闹,伤我的面子,我都没有计较你,没有生你的气,你看那个的妈像你。”

妈说:“咋啦!你打牌还是对的哦?”

兰平低声:“妈!我不说了,算了,当时在那种场合我都忍了气,我不说了。哎呀!你老人家是对的,你老人家是对的话,你早晨该不该弄得村卫生站去打一针退烧针就不存在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一里路,对你妈来说就那么难,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妈说:“兰平!你摸着你的狗肚子想一想,你30岁了,成天打牌,我和你老爸,一大早就起来卖菜,下午挑粪施肥,晚上我和你爸把菜收拾好了才睡,每天晚上都是十一、二点钟才睡。你是老人,吃了饭碗你老人家碗都不洗一个,我看,是老娘死了你这一辈子咋过。你俩口子萧洒,成天打牌,我还该弄强强去打针,你喂强强来又有什么用,你生强强来干啥?争气的东西。你是对的,你这个儿长大了给你一样如何?”

兰平:“妈!你没有说点好的,我们强强读书,咋都要读到博士,要当科学家噻。妈说点话,点都不中听。”

妈说:“不中听,你的娃儿生下来,你管了几天,到今天你俩口子管了几天。你有什么国家大事。成天的牌?”

我自言:“你们别说了,你们一家四条人命,我拉着你们,心就怕。”

兰平:“妈!我今天是赢了几十万的话,你就不会说儿子不对了,我还是想赢两个钱来你和老爸养老,你当老的应该理解当儿的才对,这点道理你就咋不懂呢?”

妈说:“兰平!老子生你出来还没有看清你,以前我还把你当人看,我错了,当妈的错了,是我以前错把你当人看。”

我减慢速度,大声说:“嗯!到哪家医院?”

兰平:“司傅!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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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到了,我忙去看值班医生在哪里,好急忙把强强送到值班室,医生是一位中年女性,中等个子,急忙给强强查体温。

[画外音] 哎呀!既然我都来了,我就玩一会,还难得到医院来一次。 *

医生:“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兰平看着妈:“妈!您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医生问:“什么时间起的病。”

患儿的妈哭着:“就是怪他妈,娃儿今天早晨就发烧,他妈就没有弄去看。”

医生看着体温:“你们在干什么嘛?四十度、四,烧了那么长的时间,人都要烧焦。”

儿媳妇在走道里哭,老妈拿着病历本回来,老妈:“哭什么,我还带了点钱来。”

儿媳妇:“妈烧到了四十四度。”

老妈大吃一惊:“啊!体温表才四十二度,我去问医生。”走进值班室。

医生先瞪着她两:“四十度、四。”

老妈忙说:“是四十度四。”

兰平激动:“医生,老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是我的心、肝宝贝。医生!再多钱我都出。”

儿媳妇流着泪:“是我的强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看我儿子多乖。就是怪我他妈?” 我在一边感到好笑。患儿躺在观察床上,一个病重的面容。

医生:“要补液,先去交费。”

兰平惊慌:“妈!你带了多少钱?”

医生:“交两千嘛!”

兰平惊慌失措:“妈去交两千。”我又在一边感到好笑。

母亲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睛,诚恳地求医生:“医生!做个好事,我只带了五百,先交上,我明天上班前补上。我知道反正都要交,两千还不一定够,医生我求您了。”含着泪水给医生鞠了一躬。

兰平在一边:“妈您才拿五百?五百咋医得好嘛!”母亲没有回答,只有泪水。

强强住在儿科10病室,2号床,我就给着他们一路看。

我刚又一笑。兰平说:“你笑什么?”

我把兰平拍一边说:“你问得好,我想揍你一顿。”

兰平:“为什么呀?”

我说:“不为你妈,为你的心、肝宝贝。”

兰平:“什么意思呢?”

我说:“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嘛?”

兰平:“啊,对呀!”

我说:“早晨发烧,你俩口子仍然去打牌,打牌比你的心肝宝贝发烧都能重要吗?心肝宝贝什么概念,你30岁的大男人还好意思说妈的不是,你说这种人该不该被揍。”

兰平忙说出:“该!”

我说:“我要怎么揍你才能加深印象呢?”

兰平伸手档着我,瞪着眼,泪水流了出来:“老哥!改日我来拜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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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 大卡车送到医院是不方便。*

我说:“是这样的,我先答应你,我送你们到医院,只不过我这个车是货三轮,只能拉货不能拉人。”

30来岁的男士,拿一包烟:“司傅!请吸烟。”

我摆摆手:“如果交警碰上了,你们给他解释。”

他们:“好好好!如果碰上了交警,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嘛!”

我自语:“你们有脾气。”

男士:“今天遇上了交警就更好,我要他的警车送我到医院。”

我说:“上车。”

我集中精力驾驶,我自言:“嗨!我这个车还没有拉过人。”

他们在车上争论。老妈背着孙子。男士是儿子叫兰平。女士是儿媳妇,比男人高一点。烫着长头发,在灯光下能感觉到化妆后的美丽。就是四个人,三辈人。

母亲说:“老子早上就给你两个说了,强强发烧,你两个听了嘛?一点不打主意,30 岁的大男人,还以为是小孩,还没有长大,还要妈管你到何年何月,成天你两个都只知道打牌打牌,你们不打牌会死人呢?我和你老爸都是傻儿,打不来牌,兰平啊!你给老子30了,没有老娘管你,给你捡烂帐,看你咋过。”

兰平:“妈!你管我啥子哟?我还是一片好心,你咋就从来不理解我呢?我想过,等我存上10万后,你和老爸什么都不干了,天天耍。”

生气的妈:“你存10万,老子说你存10块钱都存不到,这么多年,你拿过一分钱在家里用吗?你打牌输了的帐老娘以前都不该给你出。从今天起老娘不得给你出这些钱了。”

兰平叹息:“妈,哎呀!我不说,你又管了我多少哦?你还在我牌桌上来闹,伤我的面子,我都没有计较你,没有生你的气,你看那个的妈像你。”

妈说:“咋啦!你打牌还是对的哦?”

兰平低声:“妈!我不说了,算了,当时在那种场合我都忍了气,我不说了。哎呀!你老人家是对的,你老人家是对的话,你早晨该不该弄得村卫生站去打一针退烧针就不存在现在这种情况。就只有一里路,对你妈来说就那么难,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妈说:“兰平!你摸着你的狗肚子想一想,你30岁了,成天打牌,我和你老爸,一大早就起来卖菜,下午挑粪施肥,晚上我和你爸把菜收拾好了才睡,每天晚上都是十一、二点钟才睡。你是老人,吃了饭碗你老人家碗都不洗一个,我看,是老娘死了你这一辈子咋过。你俩口子萧洒,成天打牌,我还该弄强强去打针,你喂强强来又有什么用,你生强强来干啥?争气的东西。你是对的,你这个儿长大了给你一样如何?”

兰平:“妈!你没有说点好的,我们强强读书,咋都要读到博士,要当科学家噻。妈说点话,点都不中听。”

妈说:“不中听,你的娃儿生下来,你管了几天,到今天你俩口子管了几天。你有什么国家大事。成天的牌?”

我自言:“你们别说了,你们一家四条人命,我拉着你们,心就怕。”

兰平:“妈!我今天是赢了几十万的话,你就不会说儿子不对了,我还是想赢两个钱来你和老爸养老,你当老的应该理解当儿的才对,这点道理你就咋不懂呢?”

妈说:“兰平!老子生你出来还没有看清你,以前我还把你当人看,我错了,当妈的错了,是我以前错把你当人看。”

我减慢速度,大声说:“嗯!到哪家医院?”

兰平:“司傅!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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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到了,我忙去看值班医生在哪里,好急忙把强强送到值班室,医生是一位中年女性,中等个子,急忙给强强查体温。

[画外音] 哎呀!既然我都来了,我就玩一会,还难得到医院来一次。 *

医生:“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兰平看着妈:“妈!您去挂号,买个病历本。”

医生问:“什么时间起的病。”

患儿的妈哭着:“就是怪他妈,娃儿今天早晨就发烧,他妈就没有弄去看。”

医生看着体温:“你们在干什么嘛?四十度、四,烧了那么长的时间,人都要烧焦。”

儿媳妇在走道里哭,老妈拿着病历本回来,老妈:“哭什么,我还带了点钱来。”

儿媳妇:“妈烧到了四十四度。”

老妈大吃一惊:“啊!体温表才四十二度,我去问医生。”走进值班室。

医生先瞪着她两:“四十度、四。”

老妈忙说:“是四十度四。”

兰平激动:“医生,老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是我的心、肝宝贝。医生!再多钱我都出。”

儿媳妇流着泪:“是我的强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看我儿子多乖。就是怪我他妈?” 我在一边感到好笑。患儿躺在观察床上,一个病重的面容。

医生:“要补液,先去交费。”

兰平惊慌:“妈!你带了多少钱?”

医生:“交两千嘛!”

兰平惊慌失措:“妈去交两千。”我又在一边感到好笑。

母亲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睛,诚恳地求医生:“医生!做个好事,我只带了五百,先交上,我明天上班前补上。我知道反正都要交,两千还不一定够,医生我求您了。”含着泪水给医生鞠了一躬。

兰平在一边:“妈您才拿五百?五百咋医得好嘛!”母亲没有回答,只有泪水。

强强住在儿科10病室,2号床,我就给着他们一路看。

我刚又一笑。兰平说:“你笑什么?”

我把兰平拍一边说:“你问得好,我想揍你一顿。”

兰平:“为什么呀?”

我说:“不为你妈,为你的心、肝宝贝。”

兰平:“什么意思呢?”

我说:“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嘛?”

兰平:“啊,对呀!”

我说:“早晨发烧,你俩口子仍然去打牌,打牌比你的心肝宝贝发烧都能重要吗?心肝宝贝什么概念,你30岁的大男人还好意思说妈的不是,你说这种人该不该被揍。”

兰平忙说出:“该!”

我说:“我要怎么揍你才能加深印象呢?”

兰平伸手档着我,瞪着眼,泪水流了出来:“老哥!改日我来拜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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