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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alil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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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蘭欽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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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1 12:59:16 | 只看该作者
選贏了,我輸了,哭了。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23rd,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選完了,我輸了。我以為只贏50萬票,沒想到贏220萬,如果我簽賭,大輸。

我前一天被問到:「你認不認為會贏?」我囁嚅的說:「會吧!」贏多少?「大概50萬吧?」我為甚麼吞吞吐吐,不敢確定?因為2004年我嚇壞了,當時我贏的信心比今天還大,怎知會輸?怎知有人會去相信兩顆子彈?怎知這次會不會有兩顆炸彈?有夏馨裸照?怎知台獨事前搞的奧步有沒有效果?怎知那兩個不是人的裝狗籠和將瞎所造成的反效果能不能使那些渾人有點反省?有點慚愧?能把贏面拉回一點?我輸怕了,我不相信皇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不相信我一定贏,我至今仍不信。

所以,我對我的算命完全無信心,但要我若下注,總得講個數字,因此,我保守,我囁嚅,我寫50萬。

據說陳文茜和劉益弘也賭謝長廷贏,賭金十萬。陳的意思是謝若贏,她大痛苦,那贏個十萬心情會好些;謝若輸,她輸十萬買個大樂,值得。可見,陳文茜也不能確定,不確定馬蕭一定會贏、會大贏。

現在,她一定大樂的交錢。

2004那天晚上,我在張佛千家裡,飯前他說,如果不贏,是沒天理。我也這麼想。待票開到最後,他大叫一聲:「怎麼這樣?」我氣得扒了幾口飯,就走了。他顫巍巍的送我到門口,倆人無言而別。不久,他就死了。我不能譁眾的說他是氣死了,他已九十多歲,或許也到了時候,但如果他能多活幾年,看到今天,他一定瞑目。

天理?這次大家已沒這種心理,也就是嚇怕了。台獨在選舉中簡直不是人,是神,只要念念咒、幾個奧步、造幾個勢,什麼手護鬼島啦,逆風洗腳啦,欺人太甚啦,就能翻盤。她殺人放火都沒關係,她就是台灣,在台灣就只能選她。這八年來告訴了我們,台灣就是沒天理。所以,這次敗了,國民黨絕對不會鬧,徹底認命了,就算只輸兩萬,也不會,馬是個溫良到想揍他一拳的人;民進黨敗了也不會鬧,別說差200萬票,就算只差兩萬,也不會鬧,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太爛了,能扯平已夠好了,他們已差到連作票都意興闌珊了。

我又想起一個人,死得早了,蔣家語。她死在投票前兩個禮拜。她是出自眷村的外省人,後來她喜歡自由、公義、希望、夢那一套、第一次她一定投扁,2004也一定,或許有點囁嚅,但這一次,她一定投扁的對邊,如果她有口氣的話。

馬身邊的極親信曾說:「站在扁對邊,就是站對邊。」馬能勝,能勝出,扁的惡政是主要因素,連馬在勝選後記者會中都說:「我的政治智慧不及格,我和蕭口才也不好。」這雖是自謙,也不離譜。馬光靠清白正直,實在打不過本土煽情,外省人要當總統,比蔣介石反攻大陸還難。是扁把本土弄成了糞土,還加重金屬污染,馬這個蓮花才被人青睞。

參加完蔣的追思禮拜,有一個與她或我認為與她同路數的女士問我:「你覺得會贏嗎?」我還不知她指誰,我想她應指馬,但萬一指謝怎辦?我又囁嚅了。問完了口令,知她是指馬,我放心了,說:「會吧。」她說:「我想也會,TVBS沒公開的民調是讓15。」她說送我一程,堵車時有民進黨選舉車隊側排,她想了一下,說:「我受不了!」搖下了車窗,伸出左手比了個V字。她說:「昨天我與扁的極親信(後又見疏)吃飯,一桌皆嘆,說扁有好機會,04僥倖上台,還不珍惜,弄此下場,可鄙也!」

知扁者說扁只有徒眾,沒有師友。因他出身寒微、自卑,一心求勝,此為其長,亦為其短,不擇手段,人格扭曲。

投票日,我12點去投,再赴一宴,兩點半一客坐立難安,他夫婦自國外回(不是人?),他已投,但妻要回去接母投,他怕誤四點截止時,催之快走,後不放心,雙雙告退,陪妻去投,以保險。他二十年來未曾回來投票,這次做人,豈容閃失?

桌上有人說,最近打牌新規則,碰九萬胡,加一番,槓九萬,罰。

吃完了飯走路回家,已四點多了,路過店家看電視中開了兩萬多票,馬領先,心略安。回家後我就沒離開電視,五點半就知要贏了,但還不敢笑,四年怕井繩的疑懼仍在,我怎知不會突然停電?六點,我眼紅了,贏了。

原來喜極是比悲極更易泣,04年我欲哭無淚,哀莫大於心死,只記得張佛千的:「怎麼這樣?」這一次則是:「這樣,還差不多。」

我輸了,笑了,哭了。



法櫃奇兵─馬英九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20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馬英九,真勇敢,我是說他真不怕死,不是說他敢罵溫總理,他真不怕無恥的敵人可嫁禍而殺他?

馬英九,真可愛,不是說他多可愛,他常常很不可愛,但我們可還是愛著他的。

因為,我們太恨那無恥的敵人。

你看,那批無恥的人把一個好人逼成什麼樣子?把一個正常的人怎麼逼瘋的?瘋到要比無恥的人還無恥,比民進黨還民進黨。瘋到說要停止奧運。

他真是肉身飼虎,為了救蒼生,包括那批無恥的人,他要與他們常相左右,英文叫什麼long-stay,可是前腳走,壞人一喊「一中」、「四傻」,瘋子們又跟著無恥奸巧的吹笛者跑,他又要去河邊攔阻他們。

這就是佛的境界,馬英九真像唐三藏,只是頭上有許多金箍咒,一唸「中」他就頭痛欲裂。他這次在西藏上悲憤可能還不是演戲,而是真有前世因緣。

他是人在瘋湖,身不由己。毛**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愈到擲茭時刻,乩童愈是亢奮,他這個法櫃奇兵愈是要裝瘋賣傻,要等妖風洩盡才能靜止。何況在這最後關頭,他也不能被識破,牛鬼蛇神會反噬他。

真的,我愈想愈覺得「法櫃奇兵」那開棺出妖的情形,很像今天這個鬼島。

322開棺前夕,馬英九把他父親的骨灰罈在妖廟中摔破,我也不會驚奇,這就是驅魔除妖的最後一步(這又是「星際大戰」的情節)。

322,妖魔散盡,陽光普照,我們的奇兵英雄累倒在法櫃旁,我們都圍上去,馬嫂輕撫他的臉,說:「醒來,我們得救了。」

是喜劇還是悲劇還沒寫完,他可能睜開眼睛,我們喜極而泣;他可能瞑目長逝,大家哭成一團。馬嫂說:「XX,向這個人致敬。」(這是「神鬼戰士」的場景)。現在只是XX是台灣還是中國,尚待劇作組討論。當然,絕不會是西藏,最後結尾弄成個天葬,碎屍啄腸實在太難看。

為什麼說馬英九不怕死呢?因為罵中國、罵共產黨、罵溫總理、罵奧運,很安全,中國沒被少罵,威脅論沒少提。罵中國、苦肉計可以騙瘋子,因此要證明愛台灣,最好踩的冷炭灰就罵中國,罵什麼溫總理「蠻橫無理、自大、愚蠢」。
這裡又奇怪了,西藏鬧事,佛教徒倒沒哭天喊地,星雲很平靜,反是政客滿口「圖博」,搞不好還以為是在搶上海「世博會」的票呢。

共產黨為了保護中華民國,也不吝做沙包,也做了好久了,因此馬英九並不是捻虎鬚,是罵給瘋子看的,但佛地綠魔一直想把他這個唐僧肉體消滅(這是「魔戒」情節),有說用第三顆子彈,有說用火燒的,現只是找不到嫁禍的對象。馬最後這一跟瘋,正好說是溫家寶下令的、奧委會指使的、甚至達賴殺馬都有可能,反正編嘛,甘乃迪案不就是如此?總有瘋子會信的。像扁的2顆子彈,他自己弄的,但就是有南部愚民相信是國民黨及共產黨做的,我們不值一晒,他們竟真信,而終翻盤。前些時候傳殺馬,千夫所指,皆指台獨,這就如史達林格勒戰中的狙擊手,怕暴露還不敢開槍,現馬一站出來大叫,眾聲嘈雜,一槍斃命,台獨就收槍逸去了(這是「大敵當前」的情景),馬被殺可能性大增,故我說他勇敢,可謂愚勇。

再談他的「不可愛」,也就是另一種愚。西藏鎮暴天經地義,溫總理說得一點沒錯,但台獨必鬧,連個必要走的兩岸通貿,壞人以前也假裝主張過的,都可以扯成「一中市場」,可以騙瘋子,那西藏暴亂還不好用?則馬要跟瘋固票,亦情非得已,但說要DIZHI奧運則過頭了,可是馬及其極親信不認為如此,他們現在要比台獨還台獨,比皇民還反中,比滿藏還恨漢人,先封奸巧之口,寧被罵瘋子漢奸也可。他們認為反正正常的人為了拒瘋怕瘋,到頭來仍投他一票,不理解也投他。他們現在什麼也不想,就是在算票,那裡鬆動就向那裡做揖,趕去下跪。這仍是前面的瘋理論,對瘋子不能講理,也不能罵,他手上有一張票,只有與賊同瘋。就像那寓言,有一國王得罪了巫婆,巫婆在城裡的公井下了毒,第二天城裡的人喝了都瘋了。國王因有私井,全城人反罵他瘋了,要推翻他。聰明的國王趕快去喝了口公井水,乃得繼續為王。馬英九就是想做那聰明的國王。

我們這些還沒瘋的、喝雨水的,可以罵瘋王,說他不必喝得那麼多、那麼快、那麼狀似愉快、那麼入戲、那麼瘋、那麼不可愛。但我們也不能說他不該喝,他不該犧牲、不該同流合污、不該降尊紆貴。我們仍只有支持他、愛他,說服自己他是為了大家好。你可以不同意他喝的水量、揶揄他、笑他笨,但你不能不承認他沒什麼私心,而且你別無選擇,痛苦也痛苦在這裡。爭取、渡化那一半的壞人、瘋子,就是佛,就是摩頂放踵。看到馬那忍著咳嗽,忍著累,累得眼紅的坐在高鐵裡,陪著胡志強受訪又不能閉眼,真不得不疼惜他,尤其看到他這樣力持廉潔,還被壞人誣陷,真令人對鬼島有無比痛憤。

所以,我倒望馬真的DIZHI奧運。台灣人要圖博,那就不配參加奧運。台獨本來就反對奧運,聖火不准來,又有何臉喊:「北京,我來了」?現在反正一切以台灣為名的,都是台獨,都是對台灣有害的,那參加奧運也是台獨,也是害台。現在島民發瘋反中,那馬借力使力,不參加奧運正好,置之死地而後生。先以不參加騙瘋子,騙到手後仍不要三通,叫瘋子自己受不了。馬將來也鎖島,但清廉不貪,勤政愛民,叫你們瘋子們求國王開門、求國王給他們生路、求國王幫他們戒毒。對付鬼島,必須要使其繼續腐爛,但又不致把責任歸諸到國王身上,就像當初日本人統治台灣,打你,但不告訴你原因,要你自己去想。告訴你效力小,自己想效力大。

台灣真是個龍發堂,一群群瘋子,一批批壞人,很難管。做錯了低個頭,但滿眼血絲。他們八年沒吃飽飯,看到牢頭吃香喝辣,又氣又怨。牢頭一揚鞭,他們又低頭猥瑣。現在想換個人主廚,廚子也到每桌噓寒問暖,盡量安撫,一時之間嘈雜聲小了,但仍是片嗡嗡聲,壞人仍不甘心,只要廚房打破了個碗,馬上就起騷動,壞人立刻煽動,什麼綠卡、踢館、一中市場,馬上又是幾桌翻盤,又叫什麼我們飯碗會被搶走、黑心毒品、找不到人交配啦、、,又是半場大亂。只有些裝狗籠的狂吠拉屎,太過份,被喝止,又安靜了一點,但聽到外面西藏有打鬧,龍發堂又鬼哭神嚎,什麼中國會打過來啦、台灣是西藏啦、、。馬英九則說,那好,關門,連奧運隊也別出去,壞人頭又出來說好話,有人則去廚房偷偷拿把刀,想在混亂中刺馬,結果是危機四伏,鬧房不寧,這就是鬼島在黎明前的景象。

結論是,我們這安靜的半邊可以嘆氣,可以搖頭,但還是要選馬蕭,不領公投,不要參加奧運,台灣不配。

*******************************

附我友的來信:我對馬英九和國民黨向來不滿。他們坐視阿扁一家及其親信胡搞八年,充分證明了馬英九及其黨的無能與無責任感。但是台灣的選舉向來不是「選賢與能」。與「不賢」而「能」的扁謝陣營相比,「不賢」也「不能」的馬蕭反而是比較安全的選擇。至少,如果他們幹不好(機率不小),在2012年要把他們換下來是比較容易的。

於是,我還是決定投票給馬英九。不是因為他「優秀」,而正是因為他膽小、愚蠢、反應慢、無能、「娘」、「孬」──所以他比較安全。否則,讓謝長廷(以及杜正勝、莊國榮、江霞、姚文智…)這些張牙舞爪的法西斯分子繼續當權,未來恐怕沒完沒了。

這就是「台灣式民主」。我們沒有好人可選,只能選擇安全的笨蛋。並且,由於能力過於常人的恐怖份子們太過猖狂,我們(至少我是如此)還被逼著去投票給那個因無能而安全的笨蛋(否則我是會投廢票的)。
但是,危險期還沒過去。阿扁昨天公開說他不願意把總統大位移交給有綠卡的人。馬英九至今還不能把綠卡問題徹底解決,並且始終不敢發動國民黨立委彈劾違憲違法的陳水扁,這是他無能的一貫表現。但阿扁的猖狂言語透露著從投票日前夕直到五二0,隨時可能出大亂子。民進黨不會只因為三二二的敗選就輕易放棄「逆轉勝」的盤算。而以馬陣營的軟弱無能,未必能阻擋得了扁謝的行險僥倖。

如果台灣終不能免於一場大亂,我們只能逆向思考,希望它一次亂到底,大死一番,然後起死回生。大陸從反右到**,整整亂了20年,到亂不下去了,才走上改革開放的正途。李登輝和民進黨仇華反中,但是卻彷彿在複製大陸的政治過程。台灣從李登輝藉民粹搞政爭以來也亂了快20年。如果我們不能藉著謝長廷敗選而喘口氣,那麼就希望它趕緊亂完。

是所至禱。



啼痕血跡認斑斑
分類: 特別報導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20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二二八那天聯合報副刊登了歐陽子的「三叔」一文,這篇文寫出了台灣人的悲哀,我看了是很感動。

歐陽子說:「三叔有一對炯炯發光非常銳利的大眼睛。他能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兩眼朝人一瞪,不必罵出一個字,就把美惠和我嚇壞。我們真是又愛他,又怕他。一日,三叔把美惠和我叫到面前。

「美惠子,智惠子,你們是哪一國的人?」他問。

「當然是日本人囉。」我們笑答。

「不對!」他厲聲說,「你們不是日本人!你們的國家,叫作『中──華──民──國』!」

美惠和我都感到莫名其妙。三叔銳利的雙目瞪著我們,命令道:「美惠子!智惠子!現在就開始練習!練習說『中』『華』『民』『國』這四個字!」
中華民國這四字的日語發音,十分詰屈聱牙。三叔重複念了幾遍,美惠和我就是學不會。三叔怒眼圓睜,露出兇相,叱道:「去練習!一百遍!一千遍!明天要考你們,如果還說不出來,就要處罰!」

我和美惠都嚇壞了。我們非常緊張,整天練習,好不容易才把「中華民國」的日語發音學會。我們真怕遭受三叔的怒罵與懲罰。

1946年三月,父親終於取得回台灣的輪船艙位,舉家回故鄉。三叔和我們同行。我彷彿記得有一天,黎明時分,三叔牽著我的手,站在輪船甲板上觀看海上日出。又一次,他問我是哪一國人,要我清楚地念出「中華民國」四個字。今日回想,在那個時候,三叔對於戰後台灣的前程,一定是心懷無限的憧憬和夢想。」

歐陽子的三叔是洪柳昇(元月1日逝,享年八十七。)。他們草屯洪姓家族,是台灣中部望族。祖父洪火煉,是日治時代及台灣戰後早期的大名人,創立台灣農會制度,當時被譽為「農民之神」。他把子女送到日本念大學,歐陽子的父親念東京帝國大學法學院,畢業績優做了法官。

歐陽子的三叔對她說:「我這一生,最刻骨銘心的記憶,就是日本時代戰爭期間以及戰後,大哥與我之間的一段恩緣!」。「太平洋戰爭發生前,我入東京早稻田大學念書,不久就戰爭爆發。後來接到台灣的一通電報,我就放棄學業,加入了日本『志願軍』,當時你們爸爸在岡山地方法院當司法官,得知這消息,便遠道來東京看我。他請我吃了一頓令我終生難忘的豐盛火鍋晚餐\,然後購買一把最上等的日本寶刀送給我。我入伍後,有四個月的密集受訓,然後就上前線作戰。受訓期屆滿時,我被分派去硫磺島。我們分批出發,前一批已去,正輪到我這一批,消息傳來,琉璜島失守,日本全軍覆沒。我們這批便被派往八丈島。

「要出發前,你們爸爸趕來東京看我。那時局勢已很緊張,社會大受動盪,火車票很難買到,你爸爸辛辛苦苦,長途奔波,來到東京。我們兄弟兩人,同住了一夜。次日臨行,你爸爸把我叫到一邊,含著淚\,鄭重囑咐:『柳昇,你千萬不可傻傻的,像別人那樣去死掉。你一定要給我活著回來。』便與我抱別。那個時期,上戰場的人,差不多全是去送死,沒有回來的。你爸爸流著淚\,叮嚀又叮嚀,我則吞著淚\,因為戰士是不可以落淚\的。

駐八丈島時,我寫給你們爸爸的信,他大都有接到,但從後方寄到前線的信,時常收不到,因為輪船被魚雷炸沉。後來就傳來天皇詔令投降的消息。我們被解除武裝,寶刀也不得不交械。於是我們等待船隻,分批遣回本島。」

這不就是「硫磺島的來信」的故事嗎?但洪氏兄弟不就是日本人所謂的易服易叛的台灣土著嗎?日本已接納他們為皇民,他們還有二心,日盛時志願參軍,披掛寶刀,武運長久,日末時則「不要傻傻死掉」,那不是叛國嗎?日敗後他們又高興的回歸祖國,念一千遍「中華民國」。這種心情在台灣更烈,張達修詩曰:「喜訊初聞淚\欲潸,啼痕血跡認斑斑。」林茂生詩曰:「一聲和議黯雲收,萬里江山返帝洲。」台人的狂慶聲攝日軍,當時日軍還有16萬,就在這種氣勢下服從繳械,陳儀只帶少數人就和平接收。

辜顯榮也把他最喜歡的小兒子辜寬敏送到上海去讀書,接受祖國教育,所以辜寬敏才與上海望族之女結婚。「統聯」主席王津平本名叫昆豐,他父親到平津做生意,打電報回來,改名津平。所以王津平小時甚得住他家隔壁的于右任的喜愛。

當然還有美國轟炸的經驗,三叔說:「我永遠忘不了當時的情景。天下著毛毛雨,我和你們爸爸,兩人站在被彈火燒成廢墟的岡山住宅區,面對著被雨水浸染而字跡微呈模糊的牌子。我流淚\,你爸爸也流淚\……」我們姐妹聽著,也感動著落淚\,許\久說不出話來。

三叔說:「日本戰敗後,父親面臨一大抉擇:或辭職回台灣,或入日本籍繼續當法官。他與祖父商量後,決定回台灣,但三叔說,我父親當時心裡很捨不得離開她那些日本朋友。」「你爸爸就提到,如果那時候他選擇留在日本,他的一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突然,我想起童年時候在矢原,三叔強迫我和美惠用日語念「中華民國」的往事。我不禁莞爾。
「三叔,」我問,「那時候我們回台灣,你是不是很高興?」
「當初真的是很高興,」三叔回答,「可是回來以後就感失望。」她沉默片刻,說道:「還發生了二二八事變那種事。」

現在都是把那種事的責任歸諸到國府「窳政」,讓台人失望,是「官逼民反」,但怎麼一個人會從個願為日本效死的人,突然又接受成為個中國人呢?可見他對日本也有不滿,也痛恨美國的轟炸,也很想做個中國人,怎麼回到台灣,又很快失望了呢?甚至痛憤到要重拾寶刀,再披戰袍,殘忍毆殺支那阿山豬呢?那是中國政府真的不好,還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意志不堅,服叛易變呢?

這點是要怪台灣人的性格,還是歷史造成的悲哀呢?因為將心比心,如果我在那個時代,變來變去,扯來扯去,我的認同也會亂了。就比如說70年代美國真想為脫離越戰泥沼而聯中棄台,大陸那時接收了台灣,但派了胡耀邦這種開明的官員來治台,我們雖接受現實,但**鄙共的心裡還在,共產黨一放鬆,可能台灣就起亂,若在現在情況則較好了。所以「三叔」那種心理並不足奇,也非恥賤,若沒有民國三十八年兩岸的***,中國仍是個穩定的國家,在四強的基礎上逐步發展,則「三叔」這種回歸初期的不適,甚至在228中受了打擊(或他也打了人),都會慢慢忘卻,就像台人在日據後期忘了初期被屠戮之恨,認同日本還為她效死,當年恨米英炸台現又崇奉之一樣。

這種心情由叛到服不過三十年,而回歸祖國已六十年,中國國民黨在政績上並不比日本自民黨差多少,怎麼服服叛叛,民主後還一直叛,以致要鞭蔣去中呢?所以一切省籍矛盾及由此而來的228的炒作和台獨,都是國家***的結果,不是什麼是非、必然,不是什麼國民黨專制、威權等欲加之罪,而是個大的中國兄弟鬩牆造成的後遺問題。如果國府穩坐南京,或共產黨完全解放全中國,則根本不會有二二八及台獨問題。

台獨還主要是國府記取大陸失敗的教訓,行三七五減租土改,傷害了台灣地主利益遭致反撲而起的。可嘆的是那些受益的佃農如阿昆伯,當年喊陳誠「阿公陳」,今天卻跟著那些罵「賊仔陳」的失意地主搞台獨,真是恩將仇報。大陸「打土豪,分田地」,地主階級清理殆盡,從沒再起,更未回朝,而農民分得了地又交出,現在還在修理地球,身翻財沒翻,但農民對毛**、對共產黨仍喊感戴,未減支持;而台灣溫和土改,地主沒一個掉腦袋,還有補償,但地主對國民黨是怨大仇深,早年跑到日本就資助台獨,美化日治,而本說感謝政府德政的農民,現在成了新地主(老地主為此更怨),又與老地主撹和一起反中鬧獨。所謂善惡報應的道理在台灣全亂了。是台灣人真如日本人所說的「畏威不懷德」?還是中國國民黨如馬英九一樣,太溫柔敦厚,辭拙質樸,敗就敗在口才不好,有理講不清呢?還是共產黨才政治覺悟高,對階級敵人毫不手軟,知道要除惡務盡,勿留毒草呢?

台灣問題的區域是很小,但它實涉及二戰後中、美、日權利分配未穩時,中國又起內戰的問題,故會是星星之火,成為潛在的大問題。



二二八誰要寬恕?
分類: 特別報導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18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二二八那天聯合報副刊登了兩文,一是陳芳明的「寬恕」,一是歐陽子的「三叔」。我先就「寬恕」談談。

我倒要問,是「寬恕」誰啊?228中多少本省人毆殺外省人,以致於外省人要被本省人保護,事後追究懲兇已儘量寬大,蔣介石也說不要報復,那是外省人寬恕本省人啊!怎麼到今天反是暴徒要寬恕受害者呢?

慈濟說:「幫助朋友不稀奇,幫助敵人才難得。」那是誰難得?

陳文說:「從泛黃史料堆中仰首望向陽光,才覺悟到父親世代的面容為何拘謹畏怯;他們遇到不快或不滿,總是謙恭退讓。那是精神心靈受到創害的徵兆,許多被壓抑的語言都化成行禮如儀的舉止。看不見的傷痛侵蝕他們的一生,我不禁追問,這種命運還要延續下去嗎?」

當然不要,可那是誰要延續下去?台獨當政二十年了,興高采烈很久了,怎麼不快不滿還沒停止、真相還在追、加害者還在找呢?

「拘謹畏怯」?那是台灣人在日本高壓下養成的。日本人就說「土著」(台灣人)易服易叛,這種人依附強霸則窮兇極惡,一旦失持則「謙恭退讓」。請問,在太平洋戰爭中的二十萬台灣兵「拘謹畏怯」嗎?他們不也殺人如麻?陳儀來有使台灣人「拘謹畏怯」嗎?果如是,怎會有228呢?228中那些殺人打人、占機關、學校、工廠,穿日本軍衣、唱日本軍歌的人「拘謹畏怯」嗎?

舉段當時的報紙投書吧,民國卅六年三月廿九日上海所出版的《觀察週刊》(自由派學者儲安平主編,該刊對國民黨甚為敵視。章詒和的「最後貴族」就寫到儲,儲被**定為大右派至終。)刊出「君君」自臺北投書「臺灣暴動紀實」,原文如下:「上午十一時許,有手持小白旗的小販約廿人,由太平町(今延平北路一段至三段)地方的地痞流氓指使,在臺北市專賣分局門首,宣布昨晚槍擊小販真象,圍觀的群眾甚多,因無軍警干涉,流氓地痞以及一般群眾乘機攻入專賣分局,焚燬公物,焚燬汽車,焚燬房屋,當場毆斃職員三名,重傷兩名。遂浩浩蕩蕩結隊前進,搶劫臺灣銀行、鄭華旅社、正中書局、新臺百貨公司、外省人的職員宿舍及外省人的商店。並圍攻美國領事館、臺北女子師範學校、臺北女子中學、中國航空公司、日產接收委員會、無線電臺、氣象局、專賣局、貿易局、警察局,外省人被毆傷者達二千餘人以上。

當日路過之汽車,即被焚燬,路過之外省人,即被毆打。當時之日語是『打支那豬』、『打阿山』、『打豚軍』(均外省人之別名),並於國旗上大書『臺灣獨立』四字,記者親眼看到在郵政局馬路,DADAO三個外省人;在臺灣銀行馬路,DADAO兩個外省人;在公園馬路,DADAO四個外省人;在正中書局馬路,DADAO三個外省人;無不足拳交加,倒之於地,待其起立前進時,又再飽以大拳。尤無人道者,記者在臺灣總督府廣場前,看到一位七歲之外省女孩,其頸部被暴民用手折斷,當即斃命,拋擲於樹林間。

又看到一位十歲之外省男孩,其兩腿被暴民折斷,倒懸於空中玩弄。又看到一位外省少婦,被暴民脫褲後,倒懸於樹枝上。記者並在螢橋車站前,看到三十餘位外省太太,被暴民勒令跪於馬路旁,各吃一口陰溝水再放其回家,但其家庭用具,業已搶劫一空。記者路過太平町時,看到一位外省少婦,被暴民圍住,用雙腳踢陰戶,當即斃命。在記者作臺北全市之巡視時,馬路上、鐵路上,無不死屍橫陳,血流滿地,尤以受傷後,回家斃命者居多數,總計是日死傷者在三千餘人以上。記者以粗通臺語及日語,得以倖免於難,且得完成採訪的任務。」

後來的「拘謹畏怯」,是做錯了事,又「易服」了。三十八後中央政府撤退來台,外省人心情很壞,台灣人更「拘謹畏怯」。後來局勢穩了,經濟好了,有飽飯吃了,台灣人「拘謹畏怯」了嗎?過去20年「拘謹畏怯」嗎?每年操弄228,敲鑼打鼓,什麼「眾神護台灣」,什麼「逆風行腳」,有如當年228攻打長官公署一樣,是「拘謹畏怯」嗎?再請問,現在「謙恭退讓」的,是國民黨還是民進黨?是外省人還是本省人?

本來早就沒本省外省,大家都是中國人,是誰在搞分化?靠搞分化騙選票?
台灣人「拘謹畏怯」,那日本人一定「兇橫暴虐」、「財大氣粗」吧?確實,當時台人稱警察為大人,日人吃香喝辣,但後來外省人來了有取代日本人地位,兇橫多金嗎?如果有,為什麼到現在是本省人有錢,外省人卻多屬中產階級,少見大富呢?

台灣人不是自豪「硬骨慓悍」,怎麼又「拘謹畏怯」?這也好像矛盾吧?

「經過這麼多年之後,見證了威權體制在世紀之交瓦解,也見證了歷史事件在社會內部引起普遍關懷,為什麼受到囚禁的心至今還未獲得釋放?」

對啊,我也這麼問你呢?過這麼多年了,你不好還怪威權體制、怪國民黨吧?
「美麗的文字寫在紀念碑,柔軟的撫慰吹拂著創傷的心。寬恕,原諒,尊重,已成為習以為常的語言;然而,我的世代,下個世代,為什麼還深深被鎖在歷史的囚牢?」

對啊,是誰滿口「和解共生」?做為卻在是趕人下海、追究三等親、說太平洋沒加蓋呢?

美國殺了近六萬台灣人,怎麼台灣人早寬恕這個「加害者」,走出「歷史囚牢」,不談「真相」,沒什麼「屠殺紀念館」,反而對美國人「謙恭退讓」,以爭抱美國大腿為榮呢?

「當寬恕成為招展的旗幟,隨著權力的起伏而升降,看不見的傷口並不能自然痊癒。如果不伸出和解的雙手,如果沒有平等、平靜地坐下來對話,、、寬恕就永遠得不到寬恕,和平也永遠不能到達和平。」陳芳明在指涉誰?是誰「不放棄權力的考量,斤斤計較著輸贏,在意識形態做尺寸之爭。」?是多數在野的國民黨呢,還是少數在朝的台獨黨呢?是我,還是你?你打我、殺我,軍警後來鎮暴、護民,怎麼是我要向你「拘謹畏怯」的「伸出和解的雙手」,讓你再打呢?

「看不見的傷口並不能自然痊癒。」這是陳進興家屬要問呢?還是白冰冰呢?
陳芳明還是台獨中有點良心的,會做點反省的。他與許信良也對陳水扁操弄族群、貪污腐敗痛心疾首,提出批判,他也說:「如果民主運動已經成熟,政黨輪替也已經完成,在開放的年代應該都有卸下枷鎖的感覺。每年臨近二月的季節,傷痛的情緒卻像槍聲那樣侵襲而來。」真如此?那又是誰反對「政黨輪替」,還要為那樣腐敗的民進黨背書,在挺謝的「伸出和解的雙手」的選舉文宣上簽名呢?不就是陳芳明嗎?

他嘴說要卸下枷鎖,手卻給人戴上鐐銬,則他是奸巧還是愚昧?
是誰在每年二月槍聲大作呢?

「冰涼的感覺又回到櫻花盛開的窗口,黯淡的記憶又回到隱隱作痛的傷口。」你是傷口隱隱作痛,還是竊心暗暗冷笑呢?

林深靖在「血衣血饅頭」文中說:「年復一年,民進黨大張旗鼓紀念二二八,彷彿他們就是二二八苦難的繼承者,是二二八冤魂的復仇者。透過二二八事件詮釋權的爭奪,他們取得運作族群政治的利器;透過煽情譁眾的選舉語言,他們從族群的割離與仇恨的延續中挖掘權力的寶庫。於是,我們看到了這樣的景象:有一群人,他們高居權力頂峰,一方面每天在禮券、鑽石、股Shi內線、軍火交易等賄賂暗盤中打滾,另一方面,他們也常要扮演悲情苦主,將二二八事件的剩餘價值發揮到淋漓盡致。

日本作家宮澤繁在《台灣終戰祕史》一書中談到台灣光復後的省籍隔閡問題,他說:「分析兩者間產生的感情***,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應當是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日本和日本人是使兩者***的元兇。在台灣的日本人一想到這個問題,便羞愧得無地自容,真恨不得鑽到地下去。」宮澤繁沉痛指出的帝國殖民統治因素,民進黨人的二二八詮釋中,是完全刻意排除了。因為這樣的詮釋無益於他們選票的經營和權力的捍衛。執政後的民進黨甚至刻意改寫教科書,誇耀日本殖民者對台灣現代化的貢獻。

民進黨剝取二二八事件歷史價值的態度,讓人不能不想起那些血衣、血饅頭的故事。從不斷消費二二八到明知其虛幻的入聯公投宣傳,以迄鼓譟巫法迷信的「眾神護台灣」選舉造勢,豈能不讓人感受到那從悽涼的刑場延續下來的冷血與愚昧?」

台灣最大的問題就是是非顛倒。扁謝同根同禍,謝竟然說他也是扁窳政的受害者。

陳芳明最後一句囈語:「我再次聽到寬恕的語言從粗暴的雙唇湧出。」這不是指馬英九吧?這比較像扁、謝、呂、昌吧?
今天我們到處看到的倒是:「粗暴的語言從嚼紅的嘴唇湧出。」吧?



人是對的─向前行有感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17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我不太想參加316馬蕭的造勢遊行,雖然我投2號一票,絕對。

我不想一路道歉,我守法,遵守反***法。我帽子正戴,除非大逆風,今天風和日麗,我為何逆行?

我不想參加的理由是:

一、費鴻泰沒錯,道什麼歉?就算穩住騙來的票,也別那麼卑屈。我同意策略上擺低姿態,但馬遙應即可,不必又做個道歉達人。因為那已騙到手的票,是要聽你的說法,講出是非。明明是台獨黨在違法逆拗,警調沒法辦,已屬不對,怎麼自己反先摑臉求饒呢?一個說要向前行,也甚有勝選氣勢的義師,怎麼一直回頭道歉,想低著頭退進總統府呢?

台獨黨說要制衡一黨獨大,又扯馬拿出綠卡生效文件就退選,那好,國民黨宣布釋出立委席次,降到一半以下,不獨大了,那就不要選了,謝滾馬上,如何?

二、遊行說要「反反***法」,這莫名奇妙。國家當然不能***,分治的兩岸都說反***,許文龍也說此法讓他心安,這邊還有「國統綱領」,還正面表列,那對岸只說不***,我覺得已經夠窩囊了,民國已建立近百年了,憲法早在,國軍本應保障領土完整,還要立什麼子法幹什麼?察其言、觀其行也夠了,現在沒有武力保台,只是要統戰美國,減少國人傷亡。徒法不足行,保國要靠力量,故我並不認為反***法有何必要。可是台獨發瘋逆拗就算了,中國政黨也來跟拜,也來反戴帽,則可笑可鄙了。又說是為騙選票,但這策略也太過頭。中南部的那些愚民並沒有追著你要你在這碗冷飯表態,何況你大可講那是大陸訂的法,她不訂一樣可以「犯台」(我們還要犯陸呢?),我們國統綱領也在,扁廢了半天屁股屎仍沒擦乾淨,褲子仍沒穿上,則我們吵什麼呢?

這也與入聯一樣,你要鬧應到聯合國去放炸彈,去天安門鬧,去大昭寺前暴動,你自己關起門來遊行、公投有什麼用?

好吧,又是為了選票,騙最大公約數,我也不說了。

三、我知道馬謝又會在西藏暴亂上湊熱鬧,又是為了固票騙票。西藏鬧獨暴動,你中華民國自己不能保衛國家主權,你哪還有臉去指責同胞呢?若既然是國家侵略,民生愁苦,那你為甚麼去那觀光,為能坐青藏鐵路而悅呢?若你在旅館中被暴民燒死,你不會喊西藏獨立萬歲,我活該倒楣,殉死無憾吧?西藏**到台弘法,把女信徒弘上了床參歡喜禪,丈夫告官抓了起來,我們為甚麼沒說他在暴政下壓抑太久,情有可原呢?通姦要抓,那殺人、燒店、燒車、暴動、叛國,則政府鎮暴有何錯?

難道我國要說,我錯了,沒讓西藏獨立?不該執行反***法,遭到二二八,活該,應謝罪道歉,並同意國家***?

「窳政、暴政」?「人民痛苦不堪」(吳伯雄在我家電話中留言。)那藍軍去火燒台獨維腥總部,把十人燒死在裡面,你看台獨政府會不會血腥鎮暴,殺人如麻?費鴻泰合法查國產,就被監禁毆打,警車被砸,那他率眾抗暴,打砸搶殺,你看會有什麼下場,他不必馬X後自我結束生命,當天台獨就會把他分屍吊掛在現場了。

馬英九指責自己人費鴻泰,達賴可沒指責那些藏人暴民。馬喜說一切依法,惡法也法,那他做拉薩市長對這些暴徒應怎樣?如果一個台灣觀光客燒死了,那是要怪政府保護不力,還是活該?

有個最好的檢驗,你若舉個馬英九混蛋的牌子,群眾一定痛罵你,警察也會趕快把你拉開,但你舉個「支持反***法」,大家一定容忍,甚至會會心一笑,甚至表示支持,那更別說「拒領公投」了,你舉個「絕不領返聯票」也會得到很多人鼓掌。你為了擴大支持面,舉個「聯共制獨─連戰說」,那更是被歡迎。

其實,大家都是為了要終結暴政,終結無恥,終結逆施,其他那些為了選票、為了大局、為了與一半的壞人勉強共生,所做的權宜措施,什麼道歉、反反分、帽反戴啦,也就湊合著吧!馬英九有他的考慮,我們都尊重。理解的執行,不理解的也執行,先把敵人DADAO再說。

我在電腦中回了一個極反馬但仍支持他的愛國人士的E信:「扁謝是土肥原賢二,馬是周佛海,先支持他穩住淪陷區為主要。」然後出門,走入了支持馬蕭的隊伍中。我看報說馬坐鎮南部重災區,316台? _的大會由連戰主持(馬後來還是到了一下。)那我更要來了。我不是看明星,我是支持理想。連戰2000年我很厭,2004年極喜,他能說出「聯共制獨」,我更喜。在這可能會還他公道的時刻,我更願與他站在一起。

我來,看到很多人,我一直走到底,聽完演講,講什麼我不知道,我的心情就如「百萬畫素映紅城」一樣,我是一個點,缺我一點,畫面就有瑕疵,就如電腦螢幕上不能有光點一樣。人或不缺我一個,但大家不能這麼想,就如票就是不能缺你這張,每張都要投,投給中華民國。

人太多了,反看不到熟人。只有郝龍斌看我坐在路邊,向我笑笑,我向他揮旗。後我看到一人,以為是相識,一拍,他回頭,我說:「對不起,認錯了。」一想,又加了一句:「人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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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0-2-1 12:59:26 | 只看该作者
大中至正,馬首是瞻。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10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我們只投一票,投給一個善良的人。

中心愛國,秉持中道,大中至正,馬首是瞻。

只有一票,我們拒領蚣頭票,絕不入甕(UN)。

我們要投給一個會臉紅,懂得廉恥的人。

過去八年,噩夢一場。我們看到太多的醜陋。扁謝奸巧,缺德無恥,貪污枉法,罄竹難書。他們對不起民主,對不起那些投他一票的人。他使他們抬不起頭。他們延緩民主不只二十年。

他們最大缺點,是找不到任何優點。他們使缺點見怪不怪,使人心澆薄,道德沈淪。他們使太多人失望,以至絕望,失掉了活下去的勇氣。

不只一家燒炭,不僅一路哭嘆,我們整個島域都在窒息。

花言向上提升,卻在向下沈淪;巧語和解共生,卻在***族群。一邊在鎖島,一邊趕人下海,一切都在逆拗。

他們羞辱了一切他們想附麗的東西:台灣、綠色、祖先、人權、夢想、愛,他們真殘忍。

他們反襯了一些基本價值的可貴:中國、忠厚、忠誠、中正、、。

百萬畫素映紅潮,當時他們就該下台,拖到現在擠兌收刮,國家又告大失血。

他們愈是醜陋,愈是要誣陷忠良,愈是要切斷中華文化,愈是要否定中華民國,否定大中至正。

我們過去有蔣經國、孫運璿、李國鼎、趙耀東、、有蕭萬長、有馬英九,他們有什麼?一連串長長的貪污保釋名單?一個個忙著要搬竊的國家財產?

為了要掩蓋今天的真相,他們扭曲六十年前的真相,年年在找真相。

他們使兄弟鬩牆,沒有共同語言,所剩唯一的共識是,大家都是扁獨的受害者,這個夢魘的時代要結束。

氣極了,煩透了,國家沈淪至此,我們幾已兩袖清風。我們不要逆風行腳,我們要微風拂面。我們不要人為逆風,我們要自然順風。我們要個老實誠懇的扯帆人。

馬英九,即之也溫。他是個太陽板,安靜,煦煦提供清潔能源,不製造污染。他不偏不倚,不驕不餒,不卑不亢,不疾不徐。他或許慢條斯理,但慎思擇善;他或許缺少霸氣,但女人弱者,為母則強,滴水穿石,以柔克剛。在喧鬧了這麼多年,大家心浮氣躁時,他是一個可以心平氣和,把國家帶往健康方向的人。

他是中華文化的結晶,中庸正派,值得付託。

他沒高叫致中,卻在默默維中,以高尚的品格。

我們受夠了壞人,讓我們相信還有好人。

他的缺點,是優點太多。

這些優點,正好補正我們這個缺點太多,疲憊不堪的國家。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頭前萬木春。」我們度過了最冷的冬天,三月二十二日,讓我們打開門,春天來了。

我們只投一票,馬英九。



二二八的辛德勒?
分類: 文史雜談, 特別報導, 編輯首選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3月 2nd,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陳明忠,這位二二八的「首惡」也好,「頭勇」也罷,在「扭曲的歷史集體記憶」文中說得好:「二二八是『偶然』事件,但卻由於國共內戰而『擴大化』。因此,如果對二二八有真正的理解與徹底的反省,光是道歉或補償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能解決發生悲劇的歷史根源,結束兩岸的敵對狀態,締造和平。這正是國民黨不能推卸的歷史責任和義務。」…
文◎范蘭欽


每年二二八都要慶祝,今年開了個「人權正義—大國霸權or小國人權」國際研討會,陳師孟和陳儀深提出「辛德勒名單」的說法,這真是發人深省。

若說要找辛德勒,那二二八時台灣有最多的辛德勒,那些保護外省人的台灣人不計其數,恐怕有上千人,比德國多得多,可是這裡有個邏輯問題,有辛德勒必有希特勒,有猶太人必有蓋\世太保,有保護者必有加害者,好人必相對有壞人,哪那些打殺外省人,令外省人要被台灣人保護的,是什麼人呢?這些人是不是冤屈受難而還受補償呢?

謝長廷說要特赦,是特赦哪些人呢?打人的還是被打的?

二二八最弄不清的真相就是只有好人,沒有壞人,事件中被殺的外省人無辜,事後被殺的本省人也無辜,前者無償,後者有,那壞人到哪裡去了?

如果真是外來政權的「窳政」,是「官逼民反」,為什麼本省人民要去保護外省人?為甚麼事後有那麼多驚恐的外省人要逃回福建呢?

很多外省人都躲在台灣人的閣樓和天花板上,十天不敢外出,可見外面多可怕,這裡面最大的官就是嚴家淦,他是交通處長,當初他躲在一個倉庫幾天,但有些激烈的民眾還是不放過他,甚至去追保護嚴的林獻堂。林獻堂站出來申辯說,這個人對台灣是好的,他拍胸脯說:「你們要嚴家淦的話,先要踩過我的身體才可以過去!」

林獻堂叫他躲在朋友羅萬俥(後來曾任華南銀行董事長)的家裏,嚴無聊,在羅家書房找到一本高爾夫球的書,居然也看出興頭來。後來等環境安定下來,他回到臺北,跟錢復聊起這段緣故,叫錢復帶他去打球,在老淡水,結果首洞開球,嚴家淦居然就把球給弄丟了,當年一顆高爾夫球可不便宜。嚴家淦嘆了口氣對錢復說,他雖然還算得上是個稍有地位的公務員,但像這樣(把球)弄丟下去,如此開銷他也受不了。從此,嚴家淦也就沒再接觸高爾夫了。

在台中地區的外省人被暴民集中、要予以殺光的當口,林獻堂挺身而出,大聲說:「外省人像螞蟻一樣多,我們今天殺光他們,他們明天就來殺光我們。」暴民聽了,怕了,才沒一錯再錯。

台大農林系有個外省人,從中部坐火車北上,一路風聲鶴唳,出車站就會被查打,一台灣人叫他不要走了,在內壢下車,從後面溜出車站,住到這人家中,這台灣人隔天再到台大找到農林系,叫他們派人來接護他回去。系裡有外省、本省人,一姓關的台灣人,體壯,說外面危險,你們出去不好,我去,大家感動。這兩位是不是辛德勒?

若說辛德勒是事後保護了本省人的外省人,那也不少,辛志平、胡新南、丁名楠、周進三、李翼中…,都是。當年的機密文件顯示,常常有多位外省人聯名保證幾位本省人,親手用毛筆署名寫下:「以生命擔保,本省人某某未來不會有問題。」

周進三是陳儀的妹夫,做台中農學院的院長,陳明忠是學生,陳說那些從大陸來的外省老師,非常進步,男女平等,比日本老師好,學生都比較喜歡外省老師,因此當時他全力保護周進三與其家屬。後陳明忠參加共產黨二七部隊,做突擊隊長,埔里事敗,逃亡,他找到周,周帶他見平亂的二十一師新聞處長,簽個具結就沒事。那這個周德勒,是不是「包庇匪徒」?

陳明忠是少數二二八與「白色恐怖」都碰到一起的頑劣分子,他一直沒「悔改」,是最後一個判處死刑的政治犯,一九八七年在一位總統府秘書偷偷幫忙下,意外獲得保外就醫,那人是馬英九,馬、陳的關係有似電影「再見曼德拉」中獄卒桂理格與曼德拉,那馬英九也是辛德勒?

還有陳儀的外甥丁名楠,他在台南曾文區做區長。他本來就愛護百姓,自掏腰包,從大陸買教科書、故事書給當地孩子用,有非常好的聲望。二二八發生,當地年輕人將他保護起來,只要他不離開,保證他的安全。二十一師來的時候他非常著急,叫年輕的自衛隊員過來,希望他們放下武器,他會保證他們的安全。但年輕人正在激憤,那裡聽得下去,心想:「你以為自己的部隊來了就這樣威脅我們嗎?」當場端起槍欲射殺他,丁名楠流淚\指著自己的胸口說:「你們要射殺,就射吧。我只是一片好意。你們不知道戰爭的殘暴,殺起人來是非常恐怖的。我只是想保護你們啊!」這些受過日本軍事訓練的年輕人被他感動了,說:「這是一個可敬的敵人。」就這樣放過了。後來,丁名楠遵守他的諾言。軍隊來臨時,他保證曾文區沒有任何衝突,要部隊自行通過。當地百姓沒有傷亡,非常感念他。

還有互相保護的,曾重郎保護了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辛志平後請他到家,說:「這次暴動你救了我全家,我很感謝你,你現在有危險我應該相助。我把你看成兄弟,你可在此處暫避一個時期。」

新竹市長朱文伯被吳深潭所救,吳前後救了十一個外省人,還為此受傷。事後朱要贈其療傷費二萬元,吳不受,說:「我救你,不是為錢,不是為圖報效,而為的是人道,為的是同胞愛。如果你給我錢,是輕視我的人格。」這位吳德勒多可敬?

唐賢龍「台灣事變內幕記」載:「在高雄,當民眾騷動,到處毆打外省人時,我的一個朋友,當他正在被很多台灣人追逐時,適有另一姓王的台灣人跑來,即將我那個朋友救起,並令其迅速躲到他太太的房裡,及至那些追逐的台灣人趕到時,他們硬要搜他的家,並說王掩護外省人。王既不肯,因言語衝突,遂發生鬥毆,當王被打得遍體鱗傷時,渠依然橫臥在家門口,不讓其他的台灣人進去,……後來,當他們呼嘯一聲而去時,我那個朋友雖倖免一死,但那個姓王的台灣人,卻早已氣絕身亡矣,」

這位死掉的王德勒,有沒有查出是誰,有沒有補償,有沒有還他的人權公道?

現台獨誣陳儀常喜引唐文中批陳的話,但從不提唐文中那些暴徒毆殺外省人的記載。

蔣渭水之弟蔣渭川,逃到國民黨省黨部主任委員李翼中的家裡躲藏,後李向中央執行組織部部長陳立夫呈文,力保蔣渭川的清白,並對廖進平等台籍黨員遭殺害深表遺憾。蔣後來還做民政廳長,那國民黨也是辛德勒?

一再嚴令「不可報復,否則軍法從事」的是蔣介石,他是最大的辛德勒?

事後捕殺的十多名「台灣菁英」,多是國民黨員和三青團員,那國民黨是被害者還是加害者?
台大農林系學生吳維建,他在軍隊登陸前夕與同學騎車去基隆看困在那的同學姊姊,九日他先回,經汐止火車站前,看百餘人被抓圍在一起,原來事件初,軍方汽車運輸大隊的一名連附軍官在火車站被暴民殺害,曝屍數天。部隊初遵陳儀令不敢外出,事後取得重機槍才敢出營搜捕兇手,挨戶抓人究問,適二十一師登陸先頭部隊至,帶隊軍官先令在場兵士繳械,待問明狀況後乃釋放群眾並致歉。該軍官還請吳帶路,用軍車戴他到八德路再別,則此軍官也是辛德勒?

後做經濟部長的胡新南,當時是高雄中油廠的副廠長,廠被頭綁白巾,滿口日語的員工占領,名曰保廠,胡也在軍隊到前勸他們放下武器,事後就說他們確實是保廠,軍警也不追究了。

陳肇家在「我所經歷的二二八事變」文中說:「我這個外省人家庭,當時正在台灣台中縣田中鎮開設:「瑞昌紡織廠」,我們親身經歷此一悲慘事件,我家人中有遭暴徒用刀殺傷,有遭棍棒痛毆,家產則是全遭搶劫一空。可謂家破財盡,相當悲慘。事後我家持寬恕之心,未採任何報復之舉,反而兩度為眾行兇暴徒,向國軍及治安單位,解脫渠等罪行,始免渠等生命或牢獄之災。」

陳肇家父親陳伯範與妻子及大哥先被田中鎮長謝樹生保護,後暴徒獲得槍枝,揚言火燒謝家祖祠,把陳家劫去,與附近鄉鎮零星居住的外省人(約十餘人,大多係單身在政府機構中之中下級公務員)全部集中在陳家工廠內,號稱為:「田中鎮外省人管護所」,有暴徒持槍輪班監視,與德國在二次大戰時處理猶太人所設立的「集中營」方式相同,非常恐怖。暴徒們在田中國校大禮堂內召開「民眾鬥爭大會」,決定將外省人全部殺害。幸隔日在暴徒尚未施暴開殺之前,國軍救援部隊已運抵基隆,登陸後立即迅速展開鎮暴。由於二十一師副師長為陳父舊識,交代到田中鎮負責清鄉工作之李連長,務必緝凶嚴辦。數日後,李連長來陳家,告以:「已抓到大部份暴徒,現均捆綁在你家門外,請即指認,如屬無誤,當即就地正法,以儆眾人!」陳伯範卻對李連長說:「這些暴徒們的兇行,固屬罪大惡極,但若未經適當之法律程式,即予就地正法,實感不妥!況我家素持忠厚待人原則,我們寧可予以寬恕原諒,而不願採血腥報復方式。因此不願指認;請將這些被捆人員釋放,另請向你的長官報告,多蒙關懷,十分感激。上述處理方式,願負全責!」

某日,員警又來陳家告以:「保安司令部及警方高級人員等,均抵田中派出所,處理你們家遭暴徒行兇案,請即派人前往出席,有要事商議。」時陳父在臺北未歸,伯父刀傷不良於行,遂由陳母代表到派出所應詢,見所內擠滿人群,軍方及警方較高階官員均在現場,放眼望去,都是上次李連長所捆的眾暴徒,面向陳母,均呈驚恐不安與求饒之態。陳母表示:「上次國軍部隊李連長曾將眾暴徒捆綁帶到我家,要求指認,那時我家人已決定,因不願報復,而未指認!故今天亦不願更改立場,再作指認!」警方人員再道:「陳太太,這些暴徒,殺害你及你們家人,搶奪你家財產,罪大惡極,當然應予指認,並繩之以法,現你們卻拒絕指認,有違常理?」陳母告以:「冤仇宜解不宜結,我家從未思及報復或傷害他人。如今地方治安已恢復正常,社會已趨穩定,我家也正忙於處理善後中。如再指認暴徒,或處以極刑,則徒增彼此間仇恨,加深省籍情結,於事無濟,實非良途。何不釋放他們,令渠等良心發現,思過悔改,重新做人,對這些暴徒家屬而言,亦不至造成間接傷害。如此當可促進社會詳和,減少磨擦,大家安居樂業,應屬上策!」軍方及警方人員見陳母所言,均為正理,故未再堅持,僅要求陳母在筆錄上簽名,以示負責。

這種偉大的情操,寬大的胸懷,怎麼不見宣揚?若說中國人那麼善良,台灣人那麼醜惡,這怎麼能宣揚?或者,又怎麼能那樣分?慈濟說:「愛朋友不稀奇,愛敵人才難得。」陳家是哪一種愛?屬哪一種辛德勒?

這裡還是要問那個老問題:這些暴徒,前倨後恭,怎麼搖身一變,成了爭取民主人權的鬥士?受難者?

那些軍警、李連長,難道是「大國霸權」的劊子手,善良人民的加害者?

中國軍警為什麼那麼善良,對一惡性極重的公訴犯行,僅因被害者不願指認,就不再堅持執法?日本人會這樣嗎?此怪不得台灣人會敬服講紀律的日人了。欺軟怕硬,易服易叛,人性嘛。

如果是「窳政」「官逼民反」,那這些暴徒是愛鄉愛土,為民先鋒的義民,怎麼謝鎮長要去保護「大國霸權」的貪官汙吏,全鎮人民旁觀呢?

待「霸權」武力到,又是誰出賣同鄉「義民」,連陳父都奇「不知李連長以何種方法,能在數日內,即一一抓到歸案。」?

陳肇家說:二二八事變時到我家行兇眾暴徒,其組成分子,大致如下述:

(一)田中鎮當地之不良分子如地痞流氓等,渠等大約係以搶奪我家財物為主要目的。

(二)日軍徵召赴南洋各地出征返台之台籍士兵,失業在家,精神苦悶,情緒極易衝動,因受煽動而參與暴行。

(三)家住田中鎮之醫生、大專學生、教會人士等知識分子,受不良宣傳所誤導,產生嚴重省籍情結而致參與暴行。

(四)不明分子,自臺北南下,暗中策劃,促成暴動。從房東吳老先生密劄,及事後在田中國校召開的「民眾鬥爭大會」及成立「外省人管護所」等事蹟分析;在民國三十六年初,於田中鎮鄉下地方,竟然出現這種特殊政治活動,實令人費解?

這些人,不就是現在「逆風而行」隊伍的組成分子嗎?渠等良心發現,思過悔改了嗎?

謝鎮長為救陳家與暴徒談判時說:「既無仇恨,亦無錢財或其他糾紛,為何要行兇殺害陳家家人?」暴徒答以:「因為他們是阿山,是外省人,故要殺害,你不可管這件事而去幫助外省人,否則連你也一起打!」謝鎮長自幼務農,為人忠厚樸實頗具正義感,聞暴徒無理狂言,非常不滿;因而指責暴徒道:「陳家在本鎮開設工廠,生產民生亟需布料,供銷全省,對全省經濟發展,頗有助益。而本鎮鄉民,亦因陳家工廠僱用,解決百餘人的就業問題,陳家對本鎮實有重大貢獻。你們這種暴行,已嚴重違法,我身為鎮長,自應保護陳家安全,絕對不允許\你們再對陳家家人施暴!」等語。暴徒們聞言,極為不滿,大罵謝鎮長居然出面保護外省人,是「半山」,於叫罵聲中,含忿離去,並揚言將繼續尋機殺陳全家。

現在的說法是「當時國民黨政府貪汙無能,致百姓生活困苦,帶給許\多人難以磨滅的傷痛。光認錯、道歉還不夠,歷史不能遺忘,子孫都要永遠記得,悲劇才不會重演。」

那是誰要道歉?謝鎮長?陳家?李連長?

誰要認錯?子孫要怎麼記得?記得哪一部份?

悲劇當初是怎麼演的?是陳家還是打陳家的「義民」?

誰是辛德勒?是建立「集中營」的「小國人權鬥士」,還是以德報怨的「大國陳家父母」?

事過後不久謝鎮長請陳父吃飯,進門即見二為首暴徒,下跪感謝救命之恩。誓言今後當全力照顧陳家,請安心在田中鎮定居等語。

又在某天,陳家大門邊之窗隙中,發現一紙條,上寫:「謝謝你們,以後你們家不會遭小偷!」。

後陳父被稱為「伯範仙」,為地方所重,派系有事還叫他調解。有次陳肇家陪媽媽買肉,肉販到別攤割肉給她,陳母異之,問:「向你買肉,而你卻到別家去切割,是何道理?」他坦言回道:「陳太太,今天我的豬肉品質較差,是母豬肉,故去別家切割,不敢欺騙你們陳家!」其受敬重可見一般。

陳肇家說:「即使政府已正式頒布『二二八事件賠償條款』,我家人亦未前往申領辦理;其主要原因即顧及於申領辦理時,勢必詳細呈述當時實情及所涉行兇暴徒罪行。似此尚在世的若干涉案人員及其家屬等,又必將造成傷害或困擾,與我家最初所持寬恕立場,頗有違背,故未前往申辦。

所謂:『省籍情結,實乃人為』,而古人所云:『善有善報』,對我家而言,頗能體會其中真義。」

所以,誰是辛德勒?其實根本就不能這樣問,因為二二八並不是種族屠殺,也沒有種族隔離,更扯不到什麼「大國霸權」,甚至說什麼「貪腐窳政」都有問題,它根本是日本侵略中國,中國落後挨打所發生的同胞間的隔閡而造成。

事件初平,外省人是氣憤填膺,多主報復嚴辦,也有嚇得返回福建不願再履此傷心之地者。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以德報怨者也大有人在,久了仍是同胞一體,恩仇早泯。但隨後國共內戰***,中央政府撤退來台,厲行**肅諜,本省人不要管政治,外省人不要管政權,「白色恐怖」就這麼形成。

台灣人說懼談政治,其實外省人是可以談,但談錯了處刑是比台灣人更重。愈是內圍,愈是軍特的,扯上匪諜是必死,陳儀就是個典型。像民國三十八年的基隆中學案,所有涉案的外省人全被判處死刑,但本省人全被處感化教育,其中一位涉案的臺大學生許\遠東,後來爬中央銀行總裁的高位(1998年2月17日死於「大園空難」)。蔣介石當時寧可錯殺一千的心情,從人性的角度來也可理解。最後「白色恐怖」最可怕的人─蔣經國,反推行本土化、民主化,把政權開放全民,結果二二八那十天的演變就在過去這二十年內拉長呈現,先是說要民主改革,後來其實是要反中鬧獨。蔣介石當初告訴陳儀,政治改革可以接受,但軍隊主權不能碰,而二二八後來正是要求撤軍遣返,否定主權,趕中國人下海,才使陳儀怒憤絕決。演變到今天正如李敖在十年前就講的:「五十年過去了,誰先動手,一概不提;阿山受害,按下不表;死人灌水,兩萬八千;流氓昭雪,以菁英論。…全部的是非,都一面倒了、都在學術外衣下清一色了。」

在眾口鑠金,自我洗腦之下,這種石砸己腳,自承是納粹加害者還要去找辛德勒的說法竟被提出來,如問「何不食肉糜」般荒謬而不覺奇怪了。

陳明忠,這位二二八的「首惡」也好,「頭勇」也罷,在「扭曲的歷史集體記憶」文中說得好:「二二八是『偶然』事件,但卻由於國共內戰而『擴大化』。因此,如果對二二八有真正的理解與徹底的反省,光是道歉或補償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能解決發生悲劇的歷史根源,結束兩岸的敵對狀態,締造和平。這正是國民黨不能推卸的歷史責任和義務。」

現在,是二二八的倒帶。



再見二二八?
分類: 特別報導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2月 25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二二八時有部電影「再見曼德拉」(Goodbye Bafana),當然又有什麼「族群和解」、「人權正義」的研討會,還冠上個「國際學術」之名,甚至扯上「辛德勒名單」。好,在這麼多年來掩飾真相,每年「再見」,咄咄宣教的情況下,這正可讓我們反證一個真相:「二二八就是沒有實行種族隔離的結果。」

種族隔離?
真相是,陳儀有把外省人與台灣人,如南非的白人與黑人分開嗎?坐車、學校、餐廳、排隊、生活、工作、、,有外省、本省、大陸、台灣隔離嗎?沒有,不但沒有,他還視台灣人為同胞,言論、集會自由,開放台人參政,正是因政治太寬(葉明勳語),軍隊調走,才起暴亂。

這點真相有那麼難理解嗎?日本戰敗,就不說中國戰勝吧,東北、台灣歸還中國,這兩地的人民歡欣鼓舞,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吧?那陳儀來接收,他為什麼要行種族隔離呢?國府有何必要得派精銳部隊,對台人虎視眈眈,駐軍防變呢?日治時代,就不說日據吧,台灣人做參議員的只有三人,陳儀到台灣沒兩個禮拜就宣告「建立民意機關,給台胞以參政機會」,一級一級選出參議員三十人,又選出八人為國民參政員,十七名制憲國大代表,參與中央民意機關,還大量辦講習班,訓練台灣人出任公務員,因為以前台灣人沒此經驗,甚至還留用了些日本人。台灣最初的公投還是陳儀舉辦的,問人民要不要停止糧食配給(1946年一月,用廣播進行五天,陳儀立即遵廢)。這是「種族隔離」嗎?

就算陳儀帶來的官員真不好,軍紀不佳,所謂「窳政」,可是有民意監督、言論自由,政治又會壞到哪去呢?會壞到要「起義」?打殺外省人、搶奪武器、占領機關、學校、警局、工廠,要趕「中國人」下海嗎?

「中國人」那麼壞,怎麼有很多台灣人要保護外省人?我問了很多事件中的外省人,他們坦言說事件中他們都躲在台灣人的閣樓和天花板上,外面事不太知,可見當時多可怕。

張學良也說:「我們被封在深山裡,外面東西進不來,米也沒有了,如果不是高山人給我們送蕃薯,我們差不多會餓死。」

如果有「種族隔離」,你想黑人會大量的保護白人?



誰令史成灰?
分類: 文史雜談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2月 21st,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龍應台基金會舉辦了「不容青史盡成灰,解讀蔣介石日記」的演講會,由郭岱君講胡佛研究所所保存的蔣介石日記及其重點,此事我很重視,但雷震女兒雷美琳當晚一定要請我吃飯,我想晚個幾分鐘入場無妨,哪知後近慢了一小時,郭岱君講到「西安事變」那段還開玩笑問我來了沒有。我溜進場接待人員就說:「你到了,大家都在問你。」我想我哪那麼重要,後來才知是如此,待坐定,郭又說:「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講完了。」

郭講得很好,內容我也早知,報上陸續登了點,會後開放發問,有人問「西安事變」當晚談了什麼?孫中山為何重蔣介石?其實第一事是常識,只是很多人不想去瞭解,我乃簡述之;第二事,報紙也登了,就是蔣替孫殺人嘛。我說蔣有如江南案中的吳敦,陳英士是陳啟禮,孫中山就是汪希苓、蔣經國,此一突兀之言弄得全場有點怏怏。

後有一與特務有關係,思想很右的記者,竟點名問與會的台獨理論者林濁水(吳乃德也在),請他對蔣日記發表看法,我覺得此很不對,乃寫了一信給龍、郭,信如下:「我很不同意X叫林濁水回答,好像我們是個基督徒的聚會,從耶穌日記中證明耶穌是神,問兩個異教徒林、吳有無悔過?此有宗教裁判的味道,不妥且自曝心虛。這聚會是個盡量公正來談蔣日記,不是語錄研習清算大會。大家也知蔣本是一民族主義者,竭慮為國,不自此日記始,過去十多年來的黨史資料及部分日記內容的公佈,已有定論,其是非功過叫史料講話即可,何必逼林做違心之論?

林答得不錯,說蔣有毅力等,但他基本上是視此為外來政權的前史。台獨真的並不反蔣,只是借反蔣來去中逐蔣而已。你逼他承認蔣是神,也不是他信的媽祖,有何用?林非歷史學家,此塊他不熟,叫他答是抬舉他了,若尊重他代表的群族,由主持人技巧的點名,如說:「從台灣的觀點,我們想知道蔣1950後的心態對台灣的發展有何影響?林或吳,你們若可看日記,什麼是你比較想知道的?」(當然最好還是別點他,他自要說可也。)

這樣問,林、吳才好回答,否則你是審他,他當然給政治性答覆,心裡也不會痛快,尤其X又是那麼右、有情治背景的人,由他來叫陣更不妥。若有日有「雷震日記」發現會,台獨問蔣方智怡看了有何感想?這不是污辱人嗎



只能少數獨大?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22nd,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國民黨勝選,很多人又搖頭晃腦,憂國憂民的說,一黨獨大,全部通吃,黑金繼續怎麼辦?、、、怎麼辦?你下次再選啊。

民進黨在立院本來居少數,還能全部通吃,整碗端去,窮凶極惡,吃乾抹淨,不從就暴力鎖院,阻撓法案通過。她以少數獨大八年,國民黨以大事小,溫良恭儉,怎麼沒有人說公道話?怎麼如此欺善怕惡?

國民黨這次取得絕對多數,就算他敢硬起來獨大通吃,也是民怨得伸、民意得彰,有何不可?

何況國民黨向來是雖居多數,但從來不敢代表多數,時時以「和解共生」為念,所以少數才那麼張狂。現在說國民黨會突變成趾高氣昂、目中無人,也沒可能,看他勝選後誠惶誠恐的那個樣子就知。

如果這次是民進黨勝了,你看他會跩成什麼樣子?什麼台灣的勝利啦,人民的勝利啦。那些假中實綠的人,哪會出來說什麼要小心的怪話!

那些假提昇,真沉淪的知識份子,在民進黨獨大貪腐的八年中,都躲不見了,現在王師回京,他們又說鎧甲太亮,小心刺眼。

就算國民黨貪腐,也是王子復仇,少數都能吃八年,多數不更應該?

何況,這點很重要,即國民黨本來並不貪腐,蔣經國主政還以清廉勤政聞,貪腐反是政治本土化以後的事。這是台灣的共業。民進黨以反貪腐為名,卻貪腐最烈。現在國民黨在全民痛定思痛下接受付託,即便獨大也不可能走民進黨的老路,馬英九更是清正到龜毛的人,故何憂之有?

就算馬英九與國民黨也變了,那也是你台灣選民活該。你有別的選擇嗎?很多人呼籲不分區選第三黨,給權力更多的制衡,選民又不幹,那政黨輪替若成了輪流做莊,又能怪誰?

黑金?民進黨執政,黑金變本加厲,越喊本土越是如此。

又說新選制助長黑金,那也是民進黨始作俑,還是基於一個不好的本土居心。當初喊什麼「立委減半,國會不亂」、「修憲不成功\,中國最高興」、「支持民進黨、不要讓台灣哭泣」,還有台獨一聖一渾(林義雄李遠哲)的加持。現在是台灣大笑,台獨卻哭了,說國會會亂,選舉制度不公了?

民進黨說這次選舉是「台灣與中國的戰爭」。既然是你死我活的國家之戰,那中國大勝,還有得客氣嗎?民進黨過去只屬半勝,都趕盡殺絕,對敵將鞭屍挖墳,極盡羞辱,才有這次人民實在看不下去,而招慘敗,那中國痛飲黃龍,盡受食漿,不也是民心所至?

民進黨不是把他的失政全賴到國會她少數受制肘上?現在國會她更是少數,政權也可能交出,將來的執政黨府院一體,合作無間,不天下太平,政通人和?

就以NCC為例,立委提名,多數決定,有何不好?就算NCC成員是與少數對立的,批設的媒體都是批評政府的,也未違傳播民主的原則,但民進黨就為了要掌控輿論,視NCC為眼中釘,對其打壓羞辱幾近瘋狂,終於使NCC做不下去,行政院則高喊接管。這都是以為自己會萬年執政,結果現在可能是房子被迫交了,音響也帶不走,國民黨全拿。民進黨這些假公實私的公媒體這下全部皮挫挫,他們好像敗選的立委,等著打包走人。國民黨如果執政,真不要客氣,所有公媒私人全撤換,NCC被逼走的兩名委員也要補償復職,就算他們有行政瑕疵,也輪不到少數政府對其做政治****。目前NCC的委員全部留任,出缺的就補國民黨的人。誰跟你談制度、談公平?能主政多久,就掌控媒體多久,這是民進黨所定下的遊戲規則。那些「中立」的傳播媒體學者也得閉嘴,你們以前為民進黨助紂為虐,現在也別來搖頭晃腦。要談媒體公正?再等八年,讓我享受八年,撥亂反正之後再說。到時候若政治真正民主了,才輪得到你們說話。

所以,我要國民黨獨大,希望她獨大,希望她不負多數人的付託,真正做點事。就算貪腐還有,黑金仍在,那也是台灣的本土性,也一下改不了。至少馬英九這個上樑正,下樑歪得也好些。

好呀!這次是中國的勝利,是台灣的報應,這是民進黨講的。中國是勝不驕,台獨卻敗已餒。但仍要戒慎小心,料敵從寬。敵人是可惡、可鄙的,戰爭是殘酷的,奧步是還有的,這也是民進黨擅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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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0-2-1 12:59:35 | 只看该作者
大中至正論雜種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21st,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一般人以被說雜種( SOB)為恥,台灣人卻以此為傲。」我說。

「對,我就是這樣才跟我先生離婚,他是雜種。」聽到我的評論,一位女士如此說。

我說:「我們有說自己是哪省人,閩南人、福建人、北方人、南方人、漢人、、,但台灣人常說:『我不是漢人,我有平埔族血統,我有日本血統。』最好還攀附到歷來到過這裡的洋人,西班牙、英國、荷蘭、、。中國人強調漢化,台灣人卻誇大雜化。真是雜種也就罷了,問題就是他原是純種的閩南人,為了台獨去中,故意說自己不是中國人。」

「對!」女士說:「我先生就說不是中國人,為此我寧願賤賣房子也要與他離婚。你知,我先生是極綠的人,當初追求我時就說我們可以保留政治上不同的看法,說盡好話,但這種岐異後來卻無法化解。我是個中國人,長在台灣省。我是個社會主義者,民族主義者,我雖然主張民主、人權,但國家富強仍是我所念。我雖為台灣的民主人士講過話,但我認為他們後來反民族,甚至連民主也當工具,我不與他們為伍了。我痛恨日本侵略中國,我先生卻無所謂,我最受不了的是有次參加一個文學界人士的西安參訪團,我想到了西安,何不彎去參觀黃陵?大陸接待單位也覺得很好,為此又多加了安排,但他卻反對,他說黃帝不是他的祖先,他『不是中國人』」。

這位女士我原本認識,她對左派社會主義嚮往,是個熱情純潔的知識份子,也因此吃了一些苦。她反愚昧 、反專制,卻沒反中國。不過,我也不知她後來的想法,不知她出身的背景,說明白點,就是她是本省人啦,我怕那排山倒海的雜種思想會不會影響她,或這地異會不會弄得她亂了,我們的岐異無法化解,因此我們也沒深談過。這次聽到她要來看我親戚,原來她們是好友,我就在一很窘迫的時間下來見了她們一面。坐下來後她們問我些歷史的事,一起頭就談到了 228,我開始還有些顧忌,怕傷了她的認同,也就是那人人都要朗朗上口的「本土」認同。我很婉轉的說明了228 的真相,以及這極為簡單、明顯不過、史料俱在的真相,是如何在雜種心態下被顛倒造假。

我還為雜種辯,說因為台灣受日治五十年,認同亂了,也情有可原。她問我死了多少人,我說外省死了四百多,本省六百上下,愈說我愈發現他的想法跟我一樣,我不必顧忌,我直率的講出我的看法,她皆點頭。說到陳儀,她先說:「他不但是個清廉的好官,還是個左派,社會主義者,愛護魯迅等文人。」我說,當時台灣省人看不起中國軍隊,是,中國軍隊是落後,但台灣省人就沒想到,中國的落後,就是列強的侵略,台灣的割讓也是如此。當然,中國的愚昧造成了落後,落後招致挨打,挨打又造成落後,但這內外交迫的落後幸好沒造成亡國,抗戰中國勝了,收回了失土,台灣與大陸是有點岐異、疏離、怨懟,但陳儀及大陸人並沒把台灣人視為賤民、雜種,必欲殘害壓迫。一些經濟問題,缺糧、失業、通澎,是戰爭的結果,是美國人轟炸的結果,結果這筆帳都算到誠心愛護台人的陳儀頭上。二二八的主因是台灣皇民的反撲,結果竟誣是國府「窳政」。

由228談到統獨問題,我說:「大陸對台灣充滿著善意,就像夫妻關係,我們是分居沒離婚,大陸是只要不離婚(一個中國),一切都好談;台灣是只要讓離婚,一切都好談。」在座的女士聽到這,皆說對,比喻得好。

這也是這位女士婚姻無法持續的原因,雙方基本認同的分歧,使他們無法生活在一起。一方是不願與中國離婚,想中國好,愛之深責之切,仍是愛國,願為此愛盡最大努力,吃點苦都無悔;一方是生怕有天與中國圓房,等 20年、50 年都不肯,連目前這種分居狀態都不能容忍,必欲離婚才甘心,為此仇中醜中,比現在的日本還過份,日本人還只敢放在心裡。所以顛倒捏造二二八,明明是他先動手,說成他無辜良善;明明政府是保國衛民,被說成是暴虐屠城,血流成河。明明是漢人,還是多次族群械鬥、欺生凌弱、壓迫原住民、充滿著落後封建思想的一批漢人,為了數典忘祖,卻以「雜種」自居。此真是對「雜種」一詞的最大污衊。

一方必不欲國家***,一方必欲***國家,與汝皆亡皆所不惜;一方必欲維護這個大家,一方必欲破壞之,甚至弄得這個小家敗裂也不惜,這種巨大岐異終至致使這個小小家以離婚收場。「他還來打電話要求復合,說雙方老了有個照應較好。我根本懶得聽,我們無法談到一塊,我是中國人,我無法與雜種住在一起。」她說。

我們匆匆一餐,共鳴良多,意猶未盡,我向這位女士道別時,認真的說:「再見!」



不un要for台灣
分類: 非常短評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1月 17th, 2008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UN就是「不」。

政府瘋狂的喊「不」,我們很不幸(unfortunate)。

UN for Taiwan,就是「不-要-台灣」。

還在問我們同不同意,就拿我們的錢說「不」,這不合理(unreasonable),不合法(unlawful),不可接受(unacceptable)。

我們沒獨立,憲法仍一中,說「不」就是違憲(unconstitutional)。

我們本來就在聯合國,說「不」沒必要(unnecessary)。

扁獨喊著四不一沒有,什麼事也沒做(undo)。我們前途不確定(uncertain),生活不穩定(unsteady),我們沒被公平對待(unfair),我們不快樂(unhappy)。

朋友們都認為說「不」不切實際(unrealistic),做不到(unreachable)、沒必要(unnecessary),不明智(unwise),不可思議(unspeakable)。我們被說成不可測(unpredictable),不可靠(unreliable),不可信(untrustworthy)。

不、不、不?我們未來一切都不知(unknown)。

要、要、要,我們要憤怒的說:「我們要改變,要終結這八年的噩夢。」

不-要-台灣?拿開那些醜惡的咒語。我們,要活下去。

我們不要入聯,不要公投,綁架令人無法忍受(unbearable),我們要自由(untie)

我們要乾乾淨淨,清清楚楚的投票。

我們要選出那樣的政府。Clean and Clear。



二二八,台北天堂?
分類: 文史雜談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15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死多少人不重要,死一個人就要道歉。馬英九說公車上踩到人也要道歉,殺死人怎能不?蔣友柏也說他祖父是殺人魔王,那先被暴民殺死的四百多外省人又如何說呢?這不是有如那個笑話,一個老中撞到個美國人,忙說:「 I am sorry.」美國人客氣說:「I am sorry too. 」老中說:「I am sorry three.」老美說:「 What are you sorry for?」老中惶恐的說:「I am sorry five!!」馬英九是否接著說:「 I am sorry six 、、、decade.」 ?
文◎范蘭欽

一九四七年,二二八那年,台北簡直是天堂,沒有一個人死,再不然,就是二二八一個人也沒死?

從一九四六到一九六0年台北市的死亡人口統計表看,一九四七年台北市的人口是三十二萬多人( 326,646),一年死亡是4 千人,男略多於女。一九四七年男性死亡2171人,女性 1918人,與前後幾年的數字幾一樣,那怪了,二二八大屠殺死的人到哪去了?還是根本沒這回事?二二八根本是捏造的,是個曠世的大騙局?

再說一九四七年台北本省男人是118,871 人,一九四八年是124,771人,又增加了 5900人,那殺不怕嗎?怎麼大屠殺後人還多,也不逃呢?
不是說數字會說話嗎?不提台獨胡扯的死了幾十萬的數字,有的扯高雄就死了十多萬,不全城死光了?就以行政院公佈的「二二八調查報告」,算是官方的欽定數字,說是根據人口消長粗估,死亡約兩萬多人,這成了國府萬惡的依據,蔣介石這元兇也要鞭屍了,但開放死亡補償申請,怎麼只有六百人呢?不信,再廣求死人報名,延長二年,放寬規定,怎麼也不過八百人呢?若以欽定二萬之數,那台北為抗暴首義之地,人口最多,鎮壓又酷,那至少分個五千吧?殺的又全是男的,那當年台北市自然死亡的男人只有兩千一百人,則還少三千人到哪去了?難道台北那年男人沒有一個病、老死的?那不是世界人口統計的異數了?照道理,台北那年自然死亡加上橫死的五千人,男子死亡人數應暴增近四倍,到七千多人,這怎麼不見統計數字顯示呢?

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二二八在台北一個人沒死,所以統計數字毫沒波動,那幾年前後都一樣。

還是,只死了幾十個人,統計數字根本顯不出來?

還是,這五千人全投海了、挖個大坑埋了、人間蒸發了?

以 911為例,紐約若平均年死亡數是五萬人(今年五萬五),那2001 那年,加上死在世貿雙塔的三千人,必突增為五萬三千人。1999年南投、台中縣的年死亡人數(年均合約一萬一千人)也應增加 921大地震死的二千三百人,這在統計數字上是很容易看出的。

再從常理說,所謂「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死個五千人尚可如此形容,但當時台北只三十萬人口,一片平房,街上死個五千人那可得了?大街小巷都應是幾十具屍首,屍臭沖天,搬都搬不完,可能嗎?還是有了結論找說法亂套,先射箭再畫圓呢?

所以,結論是:二二八那年台北是男人的天堂,沒有一個男人病死,女人死了二千。二二八包辦了死掉的男人二千,其他橫死的三千沒找到,不見了。在台北挖地,真要小心,搞不好會挖出個萬人坑,向世人昭示台灣男人的苦難?

還是,那就退一步扯說:死多少人不重要,死一個人就要道歉。馬英九說公車上踩到人也要道歉,殺死人怎能不?蔣友柏也說他祖父是殺人魔王,那先被暴民殺死的四百多外省人又如何說呢?這不是有如那個笑話,一個老中撞到個美國人,忙說:「 I am sorry.」美國人客氣說:「I am sorry too. 」老中說:「I am sorry three.」老美說:「 What are you sorry for?」老中惶恐的說:「I am sorry five!!」馬英九是否接著說:「 I am sorry six 、、、decade.」 ?



中華文化的初勝
分類: 創作隨筆, 非常短評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14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投完了票,接一友來信,信如下:

「昨天,我去投票,投給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我到現在還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只有一個原則:先在選票上找到李文中──我認識的台大政治系學弟,民進黨提名者──然後投給他的對立面(那個我不認識人)。

於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全島性選舉中投票支持一個國民黨提名的候選人。結果他當選了,但我還是不記得他的名字。

政黨票,我投給新黨,因為我知道周陽山非常鄙視馬英九。可惜新黨沒有跨越門檻。

說真的,我也並不那麼討厭李文中。至少他是民進黨人裡面比較不惹人厭的。我對馬英九的厭煩之感還遠超過我對李文中那似有若無的反感。問題是:李文中後面就是民進黨,民進黨上面就是陳水扁。所以,這次我沒投廢票,決定犧牲掉李文中。

至少,我的投票心理符合石之瑜的分析。」

我的回信是:

「我不喜 Z,還與他有私人的嫉怨,但我投他,就像我罵他父祖,我還喊他們萬歲,因為我愛國。

我與G 識,還可稱友,但我不投他,因為我厭鄙台灣、痛恨獨黨。他們說是中國與台灣的一戰,那G是我斷背之交我也殺之。我愛國。

我投完票到一照像店,40 歲的女店員,本省人,也持同理,投同票,我讚之。

新黨提名的不分區委員徐宗懋說他不看輸,他看到40 萬的人支持新黨,即有人不支持國民黨的怯弱,則楚雖三戶,亡秦仍有望也。我與他握別,讚之。」

石之瑜文「是誰打敗了民進黨?」文中說:

「 民進黨違背了儒家社會最基本的倫常。讓選民感到恐怖,是因為民進黨在自己貪汙腐化的過程中,不斷靠去中國化來遮掩,貪汙貪的太厲害,就更要拼命去中國化,以至於終於走火入魔。

馬英九是儒家文化培養下的君子典型--他不貪汙、律己嚴謹、家教深厚、言談謙和,卻硬是被民進黨汙衊成是一個貪瀆的小人。馬英九已經在台獨問題上向民進黨近乎下跪了,卻還是逃不過民進黨的人格謀殺。、、打敗民進黨的,不是國民黨偽裝成台獨很成功,因為國民黨的偽裝其實暴露自己魂不守舍。、、驅趕支持者回流,並進一步吸引中間選民的,是國民黨與選民共享的中華文化,他們共同在逃離民進黨文化摧殘的過程中相逢,彼此相憐,才譜成選舉的大勝。 」

我給新黨寫的「新選擇」文中說:

「這是對過去八年窳政傷憊的抗議投票,這是對國家未來的信任投票。

我們迫用的這台電腦,病毒纏身,運算遲滯,網浸黑雨,螢幕灰暗,拖了兩屆,壞了八年,是該換了。

我們要部雙核心的新電腦。

首先,要做備份。

新黨,就是中華民國價值的備份(Back up ),做了這個動作,我們珍惜的價值就不會漏失,主機中毒仍救得回來。

再來,掃獨。

新黨,最強的防獨軟體,國民黨,首選的電腦硬體,掃獨,它就能安全運作。

一票選電腦,一票選軟體。」

可惜,選民沒買好軟體,差點錢(過政黨票門檻要五十萬票,差十萬。)



大中至正對扁邪
分類: 編輯首選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5th, 2008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我們是中國,聯合國的創始國,大中至正,我們為甚麼要入?要返?

我們先要獨立,才有要入、要返,公投應先問這個,但又不敢。

我們代表中國,憲法上寫得清清楚楚,我們不願代表,應該制憲,應該公投,但又不敢。

什麼叫「表達台灣人的心聲」?神經病的心聲?想偷又不敢偷的俗辣的心聲?台灣真是爛的心聲?

我們要公投,應是走出聯合國,不被中國代表,但又不做。

家原來是我代表,一九七一年以前,戶政事務所由我跑,後來由另外兄弟跑。我們沒分家,仍說四不一沒有,仍說不敢違背,仍然沒離婚,怎麼能說要申請新戶籍?就算公投過了,戶籍事務所又怎麼受理?

扁邪不是說過:「台灣早就獨立,她的名字叫中華民國」?聯合國登記的本來就是這個名字,那你公投什麼?

你可以自封為最美麗的國家,但你不能強制別人承認,無法強制戶政事務所受理登記。

這不是可搶的註冊商標。

上次公投問買不買飛彈,結果是不買,但不還是在買?這不是污辱公投?氣你公投?笑話公投?整你公投?已經在做的,脫褲放屁;做不到的,鑼鼓喧天;能夠做的,又不敢做;還在問的,卻已大做。這是公然違反民主法治,大家為何逆來順受,見怪不怪?

從來沒有公投,只有公然污辱。

我們不願作的,做不到的,還在問的,卻已拿了我們的錢在大做,滿坑滿谷的入聯標語,郵票、發票上的宣傳文字,就是對我們的公然污辱,就是大咧咧的向我們嗆聲:「老子就是搶你的錢罵你,你袂安捺?」

入聯公投,就是極惡的對守法公民的污辱排斥暴行,對民主法治的極大違反抵觸。

公投就是對守法公民的極大污辱,對民主法治極大違反。所以,當我們走過投票所的公投攤位,我們要怒目而視,那不是意見表達的自由書桌,那是奪我產、殺我家、要綁架我的扁邪香案,一個恥辱的印記!

因此,我們絕不領公投票,怎能如此污辱自己?



偷拍守則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31st,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看到呂后的隨扈用手機偷拍女士如廁被逮,我不太怪他色令智昏,我倒怪大報沒登我文,我早在上次軍官偷拍時就寫了一文,詳列偷拍守則,其中一條就是絕不能用手機。在談正文前我先談段呂后隨扈防我偷拍的趣事。

2000年呂當選副總統,我陪人去她新生南路的辦公室看她,她很亢奮,穿了一件衣服問我如何?要不要換?我與她不熟,且知女人問此只是把你當鏡子,她早有定見。我當然不敢說難看,我說:「很好,很好。」待一會,她又出來,還是換了,又問我怎樣,我當然臭屁的說:「很好,很好。這也很好。」我有如一送披薩小弟被女王問耳環好不好一樣,弄得老鹿亂撞,乃出來上廁所,一出門即是,我衝入欲做面壁思過狀,但就找不到便斗,四顧一番,才想到走錯了,再往身後門口一看,她隨扈也在看我,指指另一方向,原來男廁在電梯的另一邊,我就糗糗的退出內廷。

若那隨扈就是此隨扈,他一定想:「哼,你以為我不知你想幹什麼!」

偷拍守則

看到一個軍官偷拍女同事洗澡,亮閃光而被逮的事,實在好笑。可說要求刑6年,這太重了。不過不談這個,談點技術問題。

以前照相是奢侈的,更別說拍電影了,現在是到處在拍,24小時在錄,人人舉個手,眼看天,在用手機拍。以前有照相機的都是一個團體中的少數,家裡就是爸爸有,現在則人人有相機,父母、子女,老的、少的,各拍各的。以前照相機是機械式的,要對光,要調焦,要定感光度ASA,拍起來有很大的喀嚓聲。後來用電子測光調焦,馬達轉片,仍有很多的雜音。若拍完最後一張倒捲回去,還得嘰嘰吵半天。這要偷拍,就不能環境太安靜、太近。

有了數位相機,一切聲音都沒有了,手機也可以照,偷拍太方便了。因此手機還故意設計有假快門聲,不能關,以保障個人隱私不受侵犯。但這麼好的科技成果,有人不懂基本操作,反而鬧笑話,像上面那有色無腦的軍官,就是懶得去多瞭解些基本功能,只會對、照,point and shot,結果傻瓜相機使他做了傻瓜。

這種傻瓜不只他一個,我常在黑夜中看到人給風景在打光,不是照相。然後一看結果,喃喃自語的說:「怎麼一片黑?」不死心,又照,還打光,又是一片黑,此就是不懂相機的設計,它都是假設你是傻瓜,故自做聰明的完全給你想好了,一黑,它就自動打光,但它的小閃燈有效距離只有6、7公尺,你拍五十公尺外的大教堂當然一片黑了。那傻瓜拍女軍官洗澡,浴室暗,聰明的相機就自動給你閃光,結果弄得雞飛狗跳,喜劇成悲劇了。

歐洲的教堂、博物館有的不准照相,有的不用閃光即可,怕光害畫,但許多人就不會關閉閃光,常是笨到偷照還閃光,等於叫管理員來喝止。我常就好心的告訴他要關閃光燈,而且用閃光燈拍出來也多是暗的。

若要拍暗處、教堂或夜景,不但要關掉自動閃光功能,還應把感光度調大,ASA改為400甚至1000,這樣粒子雖粗,但至少畫面清楚,不會糊黑一團,名人帶「朋友」在旅館前被拍到的常就是這種粒粗尚清的照片。如果狗仔偷拍用閃光,那不找死才怪。

或者要用腳架,以拍出穩定清晰曝光正確的照片。

若背景太亮,現在相機都有自動補光功能,但若在夜間,背景有光或亮,用閃光燈拍人,往往是人物前景很亮,但背景仍一片黑,這就是閃光快門太快,後面的暗景無法得到足夠曝光所致。這時應把相機調到慢速同步閃光功能,即由相機去選一平衡背光及近景閃光的快門,通常會比一般閃光的60分之一秒慢很多,或是十分之一秒,但閃光亮也減少,以免前景曝光過度。但這也要手穩,或靠腳架,或加大感光度。被照的人也不要一見閃光就走開,那拍出來仍是模糊會有拖影的照片。

愈低的感光度粒子愈細(fine)、愈清楚,因此幻燈片有到50度ASA的。柯達十多年前還出了25度ASA的,拍出的照片放大局部仍很清楚。我那時以為這最好,就買了一大堆去日本拍旅遊照,不知這種底片要在強光下才好拍,光不夠或相機光圈小則反效果差,我那次拍回的照片都有感光不足之病。

結論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做好事壞事都要懂點工具的性能,後者尤其需要,否則就會發生像那傻瓜軍官嚇得從天花板跌下來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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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0-2-1 12:59:44 | 只看该作者
台死扁生亂欲來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31st,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阿扁的策略是,一、絕不入監,二、絕不失去政權,此二而為一。此一、涉及其個人的存亡,二、涉及一極大的利益結構,政權一變,這個利益結構必瓦解重整,故選舉或不選都是以此為前提思考,能選贏,則選,現知選不贏,則考慮不選,故一方面打民族牌,炒廢蔣及228、公投綁大選,另一方面以選務技術問題發動暴動,停止選舉或當選無效。

所有奧步陰謀皆在策劃。可能再找案子纏馬,連纜車也可扯上,為表示公平,謝長廷也找案子判十年,使馬謝皆不能選,則蘇貞昌出來取代。

但若激起人民反彈,更護馬怎麼辦?則這又給暴動及以暴制暴的藉口,其推演就是不惜一切,包括動亂也不能失去政權,最近的派人接管選務機關之說即是如此。扁獨又認為,藍人多氣弱,拆中正廟不敢反,若藍拆228公園,綠必開打,故藍不敢戰,不足慮。但若台真亂,美、日豈會坐視?必會抑扁,但扁已不受制,必欲拖美、日下水,以與中國一戰,以從台民族主義的大亂中脫身。那有人說美、日會出兵嗎?

扁獨認為美、日到攤牌時,仍會含憤挺獨,因為美、日絕不願見台入中手,故現狀慢獨是美首選,故她才會反對激進走獨,如入聯,但扁又要以獨求生,則即令扁不聽話,造成動亂走獨,美、日仍會介入阻止中國衛國行動。扁獨認為中國不敢與美、日一戰,則動亂雖對台不利,但可令扁脫身,且再拖下去,萬一馬上,中國和平崛起,則台獨永無機會,因此必要在2008年一博一賭。扁為自己的歹命就綁架裹脅了台灣人的民族意識。

但如果,一、美、日退縮放棄,或,二、中國決心禦侮並嚇退美、日,或三、台獨意識不夠強,暴動不成氣候,甚至反彈推翻台獨政府,或四、上述三種因素交錯,使扁失敗,那如何?扁獨則選擇出亡,因為美旁觀,台軍必速潰,把這個爛攤子交中、美去解決。

反正必要「向」死地而後生,其底線就是絕不束手就死,絕不接受民主決定,因為這是民族之戰,只有激化民族衝突,提高到此層次才能死裡逃生。即扁已知,選舉必敗,敗了必死,他不能死,故不能選,不惜拖台灣與汝皆亡,心理看似瘋狂,但從人性來看又很普遍,大到希特勒等政治人物,小到王又曾等一般商賈,甚至每天社會版的消息,都是這種例子,也不足奇。

我們不願與汝皆亡,只有團結自救,但「族非心異」的事實又必須正視,即再罵扁鄙扁,為何他還有那麼多人附合之、助紂之,即知扁有如病毒,許多人皆入身附骨,難除,此才可解釋為何扁第一任已做得爛,為何民調還不跌反升,又再沐猴之故。台灣積重難返,仍看中、美的角力決定其命。



統一尚未成功,介石仍需萬歲
分類: 文史雜談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31st,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統一尚未成功,介石還需萬歲

台北,中正堂。
南京,中山陵。

「中國國民黨葬總理孫先生於此」,這幾個字,寫得氣魄。

但在1975年,當總裁蔣先生去世的時候,國民黨卻無地立碑。蔣介石被暫厝在大溪的慈湖,等著歸葬大陸。

郝柏村對我說:「他們的遺願就是要回大陸去,所以這是當初在台灣不葬的最重要的原因。我不夠資格講這句話,不過我的心願是很希望他們兩位能回葬到大陸去。生前蔣孝勇還在的時候,我們曾經交換過意見,當年老總統是希望葬到南京,他自己選的一個位置。這位置我去看過,叫正氣亭。那裡臨時做了個亭子。那個地方比中山陵低,前面有個湖,後面也等於是個座椅一樣的,很好。經國先生原來生前是希望葬回奉化去。我很希望兩岸關係的和解,能夠達成他們的這個遺願。」

一九九六年,蔣經國的兒子蔣孝勇臨死前,我給了他這封信:
「最後談移靈,現在談此事有點時不予我了,此事若早個十、十五年談,在**改革開放時國民黨就該想到,並納入和平統一的安排,當年陳立夫提的200億美金援助案,即屬此一邏輯,則**不但歡迎歸葬,且會同意葬在中山陵側,因為這對統一有利,也有統戰的需要。現在情勢倒反,蔣暫厝台灣,對維繫統一的臍帶有其象徵意義,對牽制台獨也有一定的剩餘價值;此時再提歸葬對統一也無作用,那當然只有等待統一之後了。

說難聽、現實點,當時可討價還價,現在不值錢,再談就看人臉色了。

放在台灣呢?暫厝到幾時呢?下葬嗎?以前暫厝是要帶大家回去的理由如何解釋呢?你們看得對,中國國民黨已沒有了,中華民國也變質了,當年光復大陸的夢想沒有了,失敗了,認輸回去,中國人及故鄉父老尚能接納,留在異地則永難安寧,本身就代表著恥辱。原本是全中國的廟公,今卻淪為島國的乞丐,情何以堪?總不好同宋家一起葬在紐約長島吧?

因此,移靈回大陸是對的,但對仍在台上唱戲的前朝遺老來說,老王的遺靈在自己的不肖下搬開了戲台,總有點拆台現醜的味道,也怕台獨之鑼今後會敲得更響,故反對此事。李登輝則老神在在。兩蔣之靈對他是雞肋,移走最好,他的新朝不要這個前朝舊物,早斷臍帶早好。但是自己名義上還是繼承了前朝大統,做得太急也授人話柄,靜觀其變好了。

因此,暫厝成了懸厝了。

不過,從法律的觀點來看,先人遺體的處置,家屬還是有最後的發言權。我認為你的做法考慮是對的,兩蔣之靈是應歸葬大陸,愈快愈好。台獨發展勢頭非留靈可擋,那只有留給北京去頭痛了。由你們蔣家出面向大陸疏通,歸葬溪口當無問題,讓你父祖回歸歷史,在溪口剡溪之畔安息吧!」

2004年中,又有國葬五指山之議,我給「中時晚報」寫了篇專論:
「國葬?國已將葬,還談國葬?

覆什麼旗?黃埔已遠,黨旗不舞。白旗?由誰覆旗?認同中國的,心已死;否定的,心不甘。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以前代表中國,暫厝;現在否定中國,入土,豈能為安?如果藍勝,現狀保持,國運苟延,暫入中土,待遷大陸,尚饗。現在國喪,又提國殤,真乃國恥。

我不是家人,我沒資格講話。但我是國人,我有權利講:「我反對!」今天是誰在反對和解?當初又是誰造成這個局面?八0年初,大陸百廢待舉,蔣經國卻三不拒和,弄到今天,反是共產黨在保中華民國,保領土完整。大陸保香火,台灣勤拆廟,真荒謬。

台灣本是中土、復興基地,現怎成反中基地?當初蔣說要帶我們回去,今天他家人卻不帶他回去。原來是中國人的卻說不是,反叫中國人滾回去,是誰始作俑?「我也是台灣人?」別忘了,這只是蔣經國那句「我是中國人。」的副詞,今天怎能讓異族來給他覆土,那是中土還是異地?

「齊家、治國、平天下」,蔣經國所留不多,橫貫公路都遭天譴,齊家更是一團糟,以致所託無人,國祚同斬。這與暫厝無關。蔣家都要靠風水,中華民國要靠誰?可笑。

我主張,只留慈湖,公家錢人全撤,由中國人接保香火。輪流守靈,我報名。
我不愛羊,我愛禮。退一萬步,葬五指山,兩小塊,家事家辦,簡單軍禮。以後,再看歷史怎麼決定,反正,也就是這麼幾年吧!」

蔣的暫厝,以前是為了反攻未成,現在是為了統一待現。蔣氏父子成了維繫中國統一的香火,故不應入土遷葬,應待國家統一後再看是在台灣入土還是落葉歸根。

在台灣的中國人多數對蔣氏父子有感情,因為他們在台灣做得不錯,少數就是反蔣厭蔣,為了要保中國之禮,對蔣氏的象徵地位仍要維護。像李敖,他極惡蔣,一直說要拆蔣廟,現在他不說了,他反要保「中央日報」。

正如蔣生前常喜說的「進退取決於人民公意」,即可以站在中國人對歷史的評價來看蔣,但不能是站在否定中國、否定中國人、否定台灣是中國一省的角度來反蔣毀蔣。

也就是說,在愛國的前提下,任何中國政治人物皆可受國人公評,其榮寵存廢皆可討論,但在賣國裂土的居心下,則毫無討論餘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今天台獨毀蔣,我等中國人就必須保護蔣,就算蔣殺了我父親也要保此禮也。
何況,蔣介石不但不是二二八的元兇,還是鎮壓皇民暴徒、確保台灣入版圖的元魁,此所以台獨異族銜之深也。

現在台灣已放不下一張平靜的書桌,那別說蔣氏父子的靈柩了。如果台灣獨立,蔣氏父子也無顏見江東父老,那就交給孫子蔣友柏去折騰吧。如果統一,吃罰酒,那就地正法,入土也好,永厝也可;吃敬酒,由中國國民黨出來談,那可奉安溪口,甚至葬在中山陵側,立起個碑,上書「中國國民黨葬總裁蔣先生於此。」

當然,作為一個中國人,我還是喜歡以敬酒灑墳。不急,就這麼幾年,也快到頭了,今明年就知行止了。

統一尚未成功,介石還需萬歲。欽此。



狗嘴拔牙
分類: 創作隨筆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12月 18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聽到某人說接到恐嚇信,有人要強姦他的女兒,真是駭人聽聞。不是事情駭人聽聞,而是有這種念頭,這一定是大變態,就像網路上現在流傳的薇納.諾德與腹語木偶做愛,正常人怎會幹這種事?被罵:「你給我去死啦!」,怎受得了?沒有人這麼愛國,沒有男人會犯這樣的錯,董念台也不會。除非是「日本」,自己搞自己。(四川發音,「肏」是「ㄖ」,比如說:「狗ㄖ的」)。

這使我想起以前在哈佛留學生中流傳的一個故事。有個長得很讓人放心的女士,以前還是國民黨員,她那時以黨外女權運動人士自居,要表示自己改正歸邪,常向人說:「我不是國民黨的美人計。」哈佛大學的中國學生聽了皆啼笑皆非,這真太污辱國民黨──不是有哈佛黨員,而是審美標準。

馬英九以前常喜歡講這個真笑話,後來這個「美人」校友做了全台第一號政治花瓶,為了族群和諧,馬英九不講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說刺客?那是他自己;說強姦?那是污辱了全台灣的男人;說綁架?會,但那只會在國外發生,把他綁回來受審。

抓到這個黑衣人一定要嚴辦,不是他違法,而是他駭人。應該叫那個女牙醫把他的狗嘴牙全拔掉。



被遺忘的一九三七
分類: 兩岸三地, 文史雜談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12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 被遺忘的一九三七」這部片子,看了很痛苦,但做一個中國人,一定要看,儘量要看。

我看時前面坐個外國人,在那偷偷拭淚\。

坐在我旁邊的朋友,一個報社的社長,看到一個女人頸後一大口子,脊椎都砍見,他大叫一聲:「啊!」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日軍攻入南京,隨即屠城。這是近代史上最殘忍的戰爭暴行。當時,台灣卻在歡慶「嚴懲暴支」,三呼萬歲。這段歷史,沒有遺忘,只有否認,因此這部片子只是再度說:「你如何否認?」

攻入南京的日軍司令松井石根,在遠東軍事法庭受審時說:「日本同中國之間的戰爭,就像是亞洲大家庭中兄弟之間的爭吵,日本不可避免的要使用一點點強硬手段。這樣做是為了使中國回心轉意。哥哥對弟弟態度可能有點粗暴,但哥哥的出發點是為弟弟好,哥哥是愛弟弟的。弟弟沒有理解這一點。」松井的話引起法庭的訕笑,但他的話也不無道理,先做弟弟的台灣人,不是很高興的加入皇軍哥哥之列,組成米英擊滅隊,在衡陽、在長沙、在南洋、在馬尼拉,「有點粗暴」的對那不「理解」的支那人和亞洲人嗎?

這點「粗暴」,賠掉了五萬台灣兵的性命,包括李登輝的哥哥岩里武則,現在弟弟圓了參拝「靖國神社」之願,就等著把中國的忠烈祠改為靖國分社,把那五萬英靈迎回家鄉。他們說,沒有南京大屠殺,那是支那人偽造的;他們說,只有228大屠殺,支那人的後代都要認罪、補償,不交出黨產,就要趕下太平洋,那裡沒有加蓋\,就像當年的南京江邊一樣。

所以,這部片子也可以說是兩造的「不要遺忘」,中國人不知好歹,一九三七的南京就會重現在今日台灣。
這部片子,很多人看了震悼於七十年前的那一刻,我看了,倒思考今天與那時有多少可能重複?

片子開始是一波波日本飛機,轟炸上海、南京(這些鏡頭,又剪到「不要遺忘的228」宣傳片裡去了。),鬼哭神嚎,牆倒肢碎。這些飛機,都是從新竹、澎湖出擊的,台灣有世界上最頻密的機場,就是為了嚴懲支那和太平洋戰爭之用。後來,國府空軍又從這裡去轟炸偵察大陸。U-2飛行員張立義是南京人,一九三七年末,南京告急,他與父母兄妹已撤到鄉下,但因南京有房子,父親放心不下,與堂哥又回城裡。十二月中二人出門觀看,堂哥被抓了放走,父親被捆走就再沒回來。張立義說:「大概拉去江邊掃掉了,再沒找到。」

今天,張立義,要被拉到太平洋邊,他會束手就擒?他不會找個蓋\子反擊?

張立義的父親沒有找到「安全區域」(Safety zone),這部片子主要講這個,講留在南京的少數外國人,在金陵女中建了一個安全區,收容逃命難民,救了幾萬人。這些德、美、義、丹麥人,在刺刀下盡力救人,冒生命危險,確實了不起。片子找一些演員來演述他們的記載、日記,也是可喜的紀錄片手法。汪瑩說不好,我倒覺得很好,因為當事人已逝,他們的回憶若以旁白呈現,沒那麼多的檔案片,會枯\燥。這種「現身說法」的方式,給觀眾鮮明的印形象,反正,他們唸出的記述是真的,那就是真實的記憶。

這段記憶,我們都讀過,只是它太悲慘,我們不想回憶,有了這部片子,我們又不得不去回憶,但坐在戲院裡,走出戲院,我們又不得不想,旁邊的人,他的父祖是不是把我的父祖驅趕到那江邊的人?他,會不會是把我推下太平洋的人?想到這裡,不寒而慄,氣憤填膺。

謝謝進口這部片子的李崗,謝謝你教我不要遺忘。這比他哥哥的「色,戒」更值得看。




「國,戒」,金馬獎有感
分類: 編輯首選, 藝文沙龍, 非常短評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10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看「色,戒」得最佳劇情片獎,我也熱烈鼓掌,太太在旁不解的問:「你不是最討厭這片嗎?」我說:「從主題與內容來看,我是不喜此片,但在導、演、言、景的綜合指數上,此片仍是入圍諸片中最優者,比台片更要高出太多,因此其得獎是名至實歸。」

我不同意的只是李安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拍,不知是哪股衝動,這好像是業障,積了幾輩子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要蹦出來。」

李安也深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金馬獎本來是一個中國人的電影獎,涵蓋所有華語電影,因此新、馬電影也可參加(當年金馬獎設立還有攏僑固中的統戰意味),但後來台獨意識起,反中反華,幾完全與金馬獎的概念相背,加上台灣鎖島,卻又向美門戶大開,電影更是每況愈下,金馬獎成了港、陸片包辦,當年「國片」風光的時代早已不再,台灣政府出錢為人作嫁,也心有不甘,因此金馬獎一直有停辦或窄辦之議,想弄成只有台灣片可參賽,但又因台獨的「寧靜叛國」非一蹴可及,連個中正廟都拖到當權多年後才動拆,故金馬獎也苟延著。

以前金馬獎還有總統、院長出席,成龍得獎感言還以與李登輝握手為喜,現在成龍不來,來了見扁,怕不會互嗆動手了?金馬獎為了自保,或也不得不低頭,乃設了一個「年度台灣傑出電影獎」,也就是說,台灣電影已屬弱智,必須特別照顧,以「國片」標準它幾不可能得獎,故獨設一安慰獎,名為鼓勵,實為慈濟。

而今年得獎的又是李安。李安難說是「台灣」導演,當年讓他起步的是中國國民黨的黨產,他後來正是沒在台灣的醬缸中混,跑到美國才有今日之成就,其模式就如許多諾貝爾獎得主,其成就得自於在歐美所受的深造教育和研究,與其出身和養成教育關係不大,倒反有因暴得大名後榮歸,弄得學非所用,名不符實了。

李安早已不是什麼卑微的台灣導演,他已是個「導演」,什麼都拍,但從沒拍本土或台灣之光的東西。「色,戒」參加威尼斯影展,出品國是填中國台灣。台灣以此片報名奧斯卡影展最佳外語片,想「外,借」,借上海名光為台灣做國際宣傳,結果被奧斯卡「否,戒」,說這不是台灣片,從演、導、景、錢來看,屬中國片,台灣只好臨陣換將,找「練習曲」代替。

而「練」片卻連「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入圍也沒,真可笑。此獎倒也公平,沒把「色,戒」忝列為台灣片。「色,戒」唯一和台灣扯得上關係的,就是在李蓮英的LP上打轉。李安在得獎後說,他以台灣電影人為榮,台灣電影加油。這些話聽起來真有加護病房問候的味道。

但等「色,戒」得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李安又說這是中國影片的光榮,那「色、戒」到底是中國片?上海片?中國台灣片?還是台灣非中國片呢?他是台灣導演還是中國導演?還是生在台灣省的中國導演?還是個美國導演,住在美國,主拍中國的導演呢?

最錯亂的是,「色戒」在中國拍,但卻是反中國的、叛國的,此也是李安對其「衝動」忐忑不安之因,怕其家族及國人不諒解。此片在大陸本應因主題不正確遭禁,結果大陸走改革開放,只在分寸之間計較,令李安自宮七分鐘就放行了。

但這樣一部矛盾的電影,演員們又愛國熱情澎湃,大家同聲一哭,連馬英九看了也哭,又不敢承認是為抗日而哭,當然絕不是為湯唯犧牲(指脫衫而非被殺),那對選票不利,結果成了一次暗哭,各自表述。希望藍的是認為他為愛國而哭,綠的認為他是為藝術感人而泣,也就不知道哭什麼了。但「色,戒」演員倒教成了批小馬英九,在廣告息場中,主持人請他們表演熱場,他們起立合唱「畢業歌」,「幸好」當時沒轉播出去,不然安全局要來搜場了。

這是膾炙人口的抗戰歌曲,歌詞說:「同學們!大家起來!擔負起天下的興亡。聽吧!滿耳是大眾的嗟傷。看吧!一年年國土的淪喪!我們是要選擇戰還是降?」這本該到外面的中正紀念堂前面去唱,聽了真令人有時空錯亂之慟。雖然我是站起來熱烈合唱鼓掌。

我想到,哥哥拍的「色,戒」,大賺,大陸朋友見我問:「有沒有完整版?這是我來台最想帶回去的大禮。」;弟弟李崗進口的「被遺忘的一九三七」,苦賣,求著人看都很累。「色,戒」說「打炮得爽就可賣友叛國」(打炮在台教育部網站掰說是指放煙火,這是金馬獎中最幽默的諷刺笑話。若美國教育部長也像台灣的肚鴆腎如此亂掰,奧斯卡不諷刺個不停?那會像金馬獎如此含蓄小心?)「一九三七」則冷酷的拍出日本老兵回憶強姦,說其實並不舒服,女人不配合感覺並不好。「色,戒」V.S.「姦,戒」,這不也是錯亂?

還不只此,「色,戒」得獎,最後演員齊上台,湯唯說:「希望不管多久後,我們都是一家人!」,高英軒(高信疆之子,在片裡演司機。)大喊:「中國不會亡!」,焉不知這在鬼島都是犯忌的,可怕的。今年金馬獎就在這句口號下結束,雖然我是熱烈鼓掌。

李安說:「最後要感謝張愛玲的啟發。」我想,上述的觀察感想甚至興奮,張愛玲聽到了一定淡淡的說:「都是戲嘛,當什麼真?」這才是對金馬獎最冷酷無情的話。把畢業歌詞錄之於後,再興奮一下。


畢 業 歌

田 漢 詞/聶 耳 曲

同學們!大家起來!擔負起天下的興亡。聽吧!滿耳是大眾的嗟傷。看吧!一年年國土的淪喪!我們是要選擇戰還是降?我們要做主人去拚死在疆場,我們不願做奴隸而青雲直上!我們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會的棟樑,我們今天是絃歌在一堂,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巨浪!巨浪!不斷的增漲!同學們!同學們!快拿出力量,擔負起天下的興亡!興亡!



雙核心的新電腦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2月 3rd,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看了「被遺忘的一九三七」,觸景傷情,不禁淚\下。那年,中國的知識份子喊出:「偌大的華北,已經擺\不下一張平靜的書桌了。」那年,台灣卻是提燈遊行,熱烈慶祝嚴懲暴支,攻下南京。現在,台灣何嘗平靜?我們要被趕下太平洋,那裡,沒有加蓋\,就如當年南京的河邊。

他們兩顆子彈,我們只剩兩個選擇。年底的立委選舉,一票有兩個選擇,分區VS不分區。一為安身,一為立命;一為利益,一為理想;一為社區,一為社會;一為小我,一為大我;一為骨肉,一為良心;一為修身齊家,一為治國平天下;二擇合一,我們就不會被趕到江邊。

這是對過去八年窳政痛憊的抗議投票,這是對國家未來的信任投票,這是對一個理想政權的同意投票。我們要善用這個新選擇。

他們戒嚴鎖國,我們選擇開門迎新;他們扁邪猥瑣,我們大中至正。

再失這個機會,吾披髮左袵矣。

民主,就是要妥協;馬路,有時要繞灣。但是國家的核心價值不能放棄,我們的家譜不容毀裂!

我們要投中華民國,投完完整整,始中如一的民主理想。

我們桌上發配的這台電腦,病毒纏身,運算遲滯,網浸黑雨,螢幕灰暗,拖了兩屆,壞了八年,是該換了。

我們要部雙核心,兩選擇的新電腦。

首先,要做備份,做中華民國價值的備份(Back up),做了這個動作,我們珍惜的價值就不會漏失,主機中毒仍救得回來。

再來,掃毒。我們要選好的防獨軟體,一開機,就能全區的掃獨,這樣我們的新電腦才能安全運作。

一票選電腦,一票選軟體;

一票選能,一票選賢。

選能維護國家整體利益,立於政策制定之高點,有理念,負責任,能為全民服務的人,這就是全國不分區的條件。

第一票,投給那噓寒問暖,婚喪喜慶第一個到你家的人。

第二票,投給那義正辭嚴,第一個站在大中至正門前的人。

公投、入聯、戒嚴、綁標、、,鬼話連篇,不堪其擾,不勝其煩。記著,只有一個原則:「拒領公投票,堅持兩階段。」看大局,為全體,不分區,選賢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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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0-2-1 12:59:54 | 只看该作者
紅樓啟禮,安樂忠華
分類: 特別報導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1月 21st,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民國七十年五月的一晚,我站在西門町紅樓前,一男子走過來,玉樹臨風,英俊不凡,我想他就是陳啟禮。聚會是張安樂邀的,他說想安排他大哥與報社的朋友見面,我就找了中央、聯合、中時的幾個人。陳到的晚些,我嫌裏面嘈雜,就出來透透氣。

那個紅樓之會是張安樂與陳啟禮的靈犀。張記得的、想記得的、想叫人記得的,是那晚的陳啟禮。他追隨的是這樣的大哥,他也想這樣被人記得,這樣定位。

陳啟禮那晚給我的印象就是愛國反獨。他說他在管訓時,見榮民悲哭,這些外省老兵被拉夫來台,失業去退輔會找事,卻被轉送職訓總隊,等于管訓。陳對此深感不 平,再看到美麗島事件,他說國民黨高官有事必逃國外,蔣經國走後,萬一台獨他要重組竹聯幫,帶弟兄上山打游擊也不受治。他寧選共不選獨。

後來張安樂與我略述了竹聯幫的歷史。他說他早年入幫時,聽到早期的創幫元老,周榕、老怪、陳啟禮等,都在談他們是從小被打出來的,張才知228以來隱藏的仇 恨有多大。陳啟禮從東門國小一年級就常被欺負,下課鈴聲對他來說就是擂臺上的鈴聲。他們必須團結自衛,就這樣組成了幫派,所謂的太保。

但外省子弟多出身軍公教,沒人把混當作一輩子的事,多是混一陣子又去讀書了,不像本省幫派,有較多的利頭,賭場抽頭,商家收保護費等,由小到大可做一輩子。陳啟禮也是去讀淡江文理學院測量科,五十年後就沒混了。五十六年他服完兵役,有個朋友叫斷手小弟,幫戲院畫看板,他就邀陳啟禮入夥,他接生意,陳拉三輪板車,晚上去換廣告片。這時候美軍來台度假,民權西路有個「香港西餐\廳」,當地的牛埔幫來索保護費,餐\廳老闆陸豪聽人說陳啟禮英俊有勇,可以鎮得住小流氓,就請他做經理。一些朋友退役回來,也聚到陳身邊。牛埔幫乃在五十七年初夏的一個晚上,調集了百來人,刀光閃閃,把餐\廳包圍要決一戰。陳啟禮用當年戚繼光對付倭寇的方法,把煮過的竹子削成長矛,居高臨下澆沸水砸石塊卻敵。他們從自家四樓眺望查知對方以位在民權東路與與中山北路交口處的「京華飯店」前為指揮中心,乃派陳功\等八人從後門潛出,分乘兩部車包抄,沖到「京華酒店」門口,一刀砍斷對方一名老大之手,另外一名也受重傷。牛埔幫七吋被襲,徒眾潰退,陳啟禮一戰成名。竹聯幫從此從一個學生幫派轉成了社會幫派,以後也開始搞賭抽頭,圍事分紅,據地為王。綽號旱鴨子的陳啟禮成了霸子。

五十九年夏,竹聯幫成員陳仁因為耍老千卷幫款逃逸,報警受保護卻仍被竹聯幫的張如虹在西門町捅殺一刀。此事報紙大幅報導,陳啟禮被指向警察法律挑戰,被送綠島感化五年。六十四年陳放回來,不與兄弟往來,想要好好做生意,他做消防器材很成功\。六十八年底「美麗島事件」後,陳啟禮也為國憂。

七十年王羽在天厨餐\廳被四海幫份子殺傷,鬧上法院,竹聯幫在法庭外殺傷了四海的人,還追入法警室,此被視為再度向法律挑戰,張安樂怕五十九年事重演,請我邀集記者朋友說明,乃有在紅樓的那次聚會。

此後陳就拿錢出來成立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八堂口。陳已與兄弟脫節十一年,除忠堂陳功\及平堂外,其他各堂都是後起之輩。等于老兄弟建訓練中心,陳發揚光大,重新出山。

後白狼要去美國讀書,陳叫他不要去,在台好好發展,但張認為兩岸問題的解決之道在北京,想去美國留學,待到學有所成時好轉往大陸。

張安樂說江南案實是歧途,都怪帥岳峰拖陳下水。陳到美國來見張,二人的共識已有變化,原有的中華民族觀,陳已窄化到中華民國觀,結果在黨國不清之下做出了江南案。張安樂、向拔京,陳志一為了救陳,反招美國人誣陷投獄。

我一直認為陳啟禮之奉命去殺江南極不對,江南與他最基本的認同並無大異,對蔣家、對國府並無害,竟因為一連串的愚昧而做了此事,結果傷害最大的是國府,受利最大的反是陳最厭斥的台獨。所以陳後來很少說江南是間諜叛國那一套,他只說見江有兒子他也難過這種話,又說人生是一站一站,過了就不提。他還說取人性命罪不可赦,他應該打槍打掉最好,但此話乃驕虛,當不得真。

我以後因此不願與陳來往,但張安樂一直是好友,我與陳還不免有點交集。向拔京在美出獄回來後,一早約我見面,說中午約了見陳,一定要拖我去。陳在其公司叫了三碗麵給我們吃,介紹了他在汐止的工地,送了向一個滿天星的表,算是慰問他為他吃的苦。出來後向幽默的說,在牢裏沒帶手銬,出來反戴上了(指沉甸甸的滿天星)。

2000年前後,我與張安樂去看廣州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走在墓後的墻坎間,陳啟禮從金邊打電話給張,張把電話交給我,我只得與陳談談。我說我一直想去吳哥窟玩,他說一定要去,要去多天,臺灣人往往只去一兩天,走馬看花,真沒水準,要去看日出日落,那才值得。

後來我去了,去看了日出日落,很喜歡那裏,經過金邊,我沒去看陳,我們並沒好好談過,我見他必然談江南案的是非,就算我說服了他,或他早知道他那件事是沒必要、做錯了,也沒有意義了。他只是個兵,他奉命,但戰役敗了,戰爭根本就是錯的。

陳死的那一刻,我正在「談話頭」餐\廳吃飯,隔桌就是向拔京及一些竹公司的人。我與向幾年未見,他怨我為何不去上海看他,我諾諾。我與向自江南案訂交,他救陳,我護義,殊途同歸。

我看過陳的一封信,他表現了一個反獨促統的愛國者的立場,但他身體已壞,即令有心,也無力再起了。

最後這些年,張、陳仍互相關心,張在統一上老驥伏櫪,陳說你打正面,我攻側面,用我在臺灣的關係助你。現在的竹聯幫徒眾百分之八十都是本省人,當年的外省大哥多已退隱。唯一不變的是大家都是中國人。

張安樂把陸游的詩略改了悼陳啟禮:

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兩岸和平統一日,家祭毋忘告乃兄。



江南案之「不願面對的真相」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1月 5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陳啟禮去世,台灣又是一片錯亂,江南案的”真相”又被炒問起來,其實它的真相早已清楚,江南被殺20周年時”明報月刊”的系列文章也說得很清楚,只是台灣許\多人不願面對真相,因此一直在問,問到台灣的統獨之爭結束後大概才沒人再問。

就算傳令的情報局長汪希苓,在死前說了就是蔣經國下的令,不願面對真相的人還會說是他諉罪;就算汪指天發誓這是他的”個人行為”,仍然無礙已知的真相,蔣經國仍然是共犯,因為他一直包庇掩飾。

蔣經國與汪希苓的關係,就像陳啟禮與吳敦、陳英士與蔣介石的關係。若是吳敦殺了寫” 竹聯幫史”的作家,陳啟禮會不知道嗎?人們會問這個簡單的常識二十三年嗎?

蔣介石奉陳英士之命殺了「光復會」的陶成章,因為陶與陳爭江浙的革命領導權。陶死,蔣逃到日本,孫中山佯表震怒痛心,但人皆知孫中山內心中竊喜也。最近公佈的蔣介石日記也自承,他會被孫總理所重,也就是除陶,雖然孫總理從未明言。

現知的後半節真相是:1984年10月15日江南被殺,海外譁然,美國慍怒,千夫所指,皆指國府,被害人又是寫”蔣經國傳”者,那蔣經國難道不問誰殺的?11月12日,台灣當局發動”一清”,抓了陳啟禮,搜出一本筆記本,知道是情報局下令幹的。蔣經國也找汪希苓和安全局長汪敬煦來問了,怎麼還不抓人?到一月二十號美國擺\出證據,不得不抓了汪希苓交待,蔣經國還在內部誣指這是”共匪陰謀”,殺了”我方大陸工作人員”。則這些掩飾包庇,極為荒唐的說法,不證明是蔣經國下的令會還有誰?

這部份的真相還在問什麼呢?

江南是不是”我方大陸工作人員”呢?本來”情報人員”是一種冒險犯難的工作,是一種榮譽,如鄭蘋如,結果蔣經國為了自保,竟把這種”榮譽”誣賴到江南頭上,給人這種工作是”下流卑鄙”的印象,用來堵反對人士之口。公佈江南給夏曉華(情報局)寫的七封信,就是想起這作用,說:”你們看,他就是為你們最恨的政權做壞事、出賣你的人。你們還要為這個人喊冤伸義了嗎?”但如果是這種邏輯,江南確是”我方情報人員”,又被其長官因私怨殺了,那江南應厚加撫恤,祀入忠烈祠,殺屬下的長官應判極刑才是,可是後來的軍事法庭審判並沒有判定江南是”背叛”的情報員呀。

在兇手操弄的國家宣傳機器醜化下,台灣許\多人反認為江南是”叛國該死”了,這也是汪希苓說他是為”國家扛起了責任”,陳啟禮被說成了是為國鋤奸的愛國勇士,以至他客死異鄉是國家欠他公道了。其實陳避走柬埔寨與江案無關,那是後來的事。事實上,江南是被迫給”蔣經國傳”改版,收了二萬美金的改版費,又為給其老長官夏曉華找點頭路, 答應給夏寫些信,介紹美國和大陸的情況。他基本上還是個**親國府,流著藍色血液的人。寫這些信並沒錯,每個國家不是都有這種”國家安全”工作?陳水扁還親自處理「南線工作」,連發票都是極機密呢。後來前台灣省政府主席,流亡美國的吳國禎找了江南要寫傳,江南當然很高興,他怎麼知道蔣經國就為此要殺他?從寫”蔣經國傳”到說要寫”吳國禎傳”,只是使他上了黑名單,不准回台灣,有人關說請他不要寫,但從沒人警告他不能寫,寫了就要殺他的。他至死都不知道怎回事。

所以,江南不是爭取民主的烈士、不是冒險犯難的007,也不是甘冒斧鈛,為人民幸福奮鬥的政治鬥士,如切.瓦拉。他只是個快樂求爽的作家,也寫點政評時事,好朋友、大嘴巴而已。所以說他”玩火”實在是不厚道。陸鏗說”他也有錯,他拿了人家錢還寫”,這也是渾話,誰說拿了你的錢就不能寫東西?拿多少錢,不能寫多少?多久不能寫?如果蔣經國是竹聯幫老大,江南拿了黑道錢還罵黑道,那說”玩火”還說得通,那蔣經國是黑道嗎?改版費是蔣經國自掏腰包的嗎?
真相是,江南不是什麼間諜,既非一面,更非三面。他也沒背叛誰,也無從背叛起。他叛國?他是美國人,叛了那國?中國?台灣省?

就算他有背叛中國,你也不能殺他、在美國殺他,因為美國是你國府的衣食父母,你再恨江南也不能殺他,因為殺了他就是你政權的滅亡。這就是後來台灣政局的發展,不但國府政權完了,現在連中華民國都快完了,要不是靠江南這種”匪諜”保護的話。連汪希苓都住到匪區(大陸)去,那還能談什麼”忠與過”呢?

這裏又有個小問題,為什麼叫陳啟禮去做,又做得那麼粗糙呢?這又扯到老明星王羽在這節骨眼也來揷一腳,說國民黨大陸工作會主任白萬祥叫他去殺當時的黨外領袖許\信良。這事使竹聯幫人很不高興,說是給他們辦的大哥葬禮增添不必要的困擾。親藍的人也不滿,認為王羽在這時候出國民黨洋相,醜事重提,還在台獨的自由時報登,實在是愚蠢可惡。結果是綠的幸災樂禍,藉機炒作,藍的氣急敗壞,反而是已不綠的許\信良不願助紂為虐。

這裏面又有許\多滑稽,陳啟禮殺江南是愛國鋤奸,那王羽受令去殺比江南更該殺的許\信良,要東施效顰,又有何不對?很多人認為王羽吹牛,我倒認為那並非空穴來風,那時的環境,台獨黨外人士有主張暴力革命者,刺殺蔣經國、炸報社、搞暗殺、寄郵包炸彈,不一而足,美麗島事件也是暴力衝突,那對這些暴力份子或被政府所定性的暴力份子,以暴制暴,無寧是甚合理之事。

國府治安官員與社會力量(幫會份子)酒酣耳熱,情緒激昂,說要教訓或做掉這些暴力份子是一定有的,江南案不就是在「談笑之間,強虜灰飛煙滅」的嗎?現在為了不願面對這真相,就說什麼白萬祥不管這檔,王羽不夠份量、神經病等,都是欲除己罪,何患無辭的說法。王羽的「義舉」可能從未認真,但當時這種談論一定是有,還應不止一次,只是江南案是認真做的一次而已,但這種”認真”,也不過就是把陳請來情報局「訓練」三天,其實只是交付資料,吃吃談談,算是拜入門而已。其他一切都是委由陳自行處理,相機行事。陳啟禮是勇敢會帶人,但他並未策劃甚至下令去謀殺過一個人,只是有幫會間的「鬥毆堵人」而已。而情報局到台灣後也沒有訓練所謂的「殺手」,是有「情報學校」訓練突擊大陸,教些戰技,但沒有做以前的「行動」工作。台灣安定,沒激烈政治鬥爭,故也無當年上海的狙擊制裁工作,仍有這些工作的反而是美、蘇、英、以的情報系統。以色列的Mossad莫薩德組織更以殘恨聞,著名的加拿大彈道學家布爾Gerald Bull,就因替伊拉克設計超級大砲(他也為南非、台灣、大陸提供諮詢)被莫薩德在布魯塞爾寓所前槍殺。

而國府就沒有這種「殺人機器」存在,因此陳啟禮閒話一句就接了。他沒叫美國兄弟在當地買兇,已屬奇怪,這事他御駕親征,本沒想找子弟兵,是經兩度波折才找了,過程又破綻甚多,故案很快被美國人破了。當然事後很多人說他們笨,下令的笨,執行的也笨,還留下錄音帶自保,這在情報工作中都是絕無僅有,尤其是人們看多了電影,看多了各種天衣無縫的陰謀策劃,更認為殺人怎會如此兒戲?這就是因為這種工作早就沒做(可謂「失傳」),又因怕江南寫出「吳國楨傳」要急著殺人,想陳啟禮又徒弟眾多,動動嘴不就辦成了,那知陳竟一人出馬,牛刀殺雞,聲震鄰里,也沒做好好策劃,或許\也沒時間,乃就做了「這場買賣,送了兩包禮物」(事成後陳越洋電話報回情報局之話,被美國錄到)。

但責陳做的粗糙,不如說汪命令下的就粗糙,決心下的就失誤,蔣經國的態度不滿就不對,此事一開始就錯誤。




視民如子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3 Comments ?
日期: 10月 16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我坐在公車裡,刪手機中的留言,刪到最後一則,又猶豫了,這則我一直沒刪去,一直想回覆,但實在心情沈重,一直不知怎麼回覆。

留言是二月寫的,已經留了八個多月了:「今天報載台灣有位四十多歲女兒獨立(其他孩子自顧不暇)照顧八十餘歲中風之老父多年後,顯然無以為繼,終於選擇先幫老父上吊再自行自縊!這是繼年輕父母帶子女燒炭自殺的常見報導後讓我感到慚愧(我等無憂無慮)+心痛(政客虛耗成千億在軍購、金錢外交、為綁樁的無謂建設等)的題目!政客可以無動於衷,但這是台灣和中國民主改革的目標嗎?我萬分困惑和不能接受。我不在乎誰擔任領導人,我只支持打心底”視民如子(女)”的人!希望得到您的認同。**謹上」。

留言人是陳長文,一個「無憂無慮」的人,一個知餓人饑、還為此憂憤的飽人。

車子轉進了民生東路,我想,正經過陳長文家附近,就在阿珍珠寶店門口。我看著窗外的國旗,是啊,國慶日,掛國旗,但我們都知道,中華民國已經快亡了,如果再找不到「視民如子」的人。

我要刪去這段留言了,但在刪前我要把這段留言傳出去。我再放也沒有用,我不知怎麼回覆他,我只有傳出去,我想大家看了也相對無言,但看了總會留在心底,留到我們投票的那一天,想一下,投下去,去投我們認為「視民如子」的人。



曲線報國復中華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0月 6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萬歲!!要不是共產黨在保衛中華民國,中華民國早沒了。很多人都這麼講,但沒人這麼愛國感恩。台獨最恨中華民國,國名,國旗,憲法,都想廢改,只是共產黨不准,美國也不願攤牌,故劃下紅線,不准台獨打破現狀,萊斯最近說連談也不能談,但台獨知道,美國不會放棄台灣,所以她敢於扮黑臉衝,馬英九下的國民黨則扮哭。

九月十五日返聯晚會上,馬英九喊出「台灣是中華民國」,又是為騙選票。無論從法理或是現實上中華民國有效管轄的區域來看,台灣當然不是中華民國,台灣只是中國的一部分。

因為被民進黨的垃圾步搞怕了,現在的國民黨只要能勝選,什麼的招數都可以用上。問題是:民進黨能將一個尚不存在的台灣國舞弄得宛如活靈活現的天堂仙境,但中華民國在國民黨手中竟像一顆不知怎生處理的燙手山芋。或許非因台灣國真正優異,而是民進黨人操作有方;相對而言,或許亦不是中華民國命該受此糟蹋,莫非只因國民黨人太過無識、無膽、無能?


現在的國民黨、要騙台灣皇民選票的國民黨、不敢大聲說中國的中國國民黨,說「二二八抗暴」是對的,「白色恐怖」是錯的。以前的國民黨是腐敗的,但黨的領袖蔣氏父子是偉大的。陳儀是壞的,是害國民黨又愛共產黨的、、。結論是,所有活著的人都是對的,因為他們手中有張票,所有死掉的人都是錯的,誰叫他們不識時務。少數死人要為活人服務,因此不算死人,也活過來了,如李友邦、蔣渭水。

結果呢?國民黨和那批在台灣頭腦不清的支那人與日本皇民一樣,都把中華民國送進了墳墓。中華民國是台灣,就是死台灣。不同的是,前者仍守著墳墓,皇民則催著要把墳墓移走。

中國共產黨現在只要你不獨,還給我守著墳山,那你在那哭天喊地、罵天罵娘,扯什麼民主、**、平反**、請法輪功念念咒,大陸也不管。大陸願做沙包,願做苦肉,只要中國人能守住台灣。他們看馬英九,就像台灣的中國人看馬英九,雖然氣他迂,嘆其鈍,認為他做歷史「道歉達人」沒什麼用。但他是國民黨五十年來培養出來的人物,他是在台灣歷史及政治中扭曲又扭曲、負負正正得出來的人物,是一個中國人在台灣被扭曲變形的人物。他是個好人,是個童子軍,很有正義感,品德在今天的中國是名列前茅,但應付台灣的嚴峻民族鬥爭仍有憾缺,但這就是穩定台灣的希望。何況你也說服不了馬,馬認為他對,也可能他。現在很多人看馬,有如當年國民黨老臣在看老蔣把天下傳兒子,就看兒子怎麼搞吧。我們理解也支持,不理解也支持。

中華民國已進了墳墓,共產黨又與死人爭什麼?她們只想中國國民黨仍奪回政權,中華民國噓枯吹生,二00八年後中國暫不要為***所苦。注意,是「暫」,還不是統一。只要台灣不搞***,不做美、日走狗,不整大陸,你台灣自管自吧。要統一大陸還頭痛呢。台灣的日本人不會甘休,看這次吵「入聯公投」又在歇斯蒂里即知。在大戰略上穩住台灣,不再外漂。大陸好了,台灣自然走不掉。而且台灣在皇民扯舵下已日益不堪,將來就算國民黨主政,仍會吵下去。皇民會愈急,到時還會攤牌,大陸想避免用武也不能,一切先拖著看吧!

那麼,面對歷史,我要如何面對?我認為中國國民黨以前的歷史解釋並沒大錯,他鎮壓「二二八」、鎮壓共產黨並沒錯。前者為民族,已為寬;後者為民生(民主半斤八兩),卻太嚴。嚴到後來本是為斷尾求生,結果把手足也砍去了,落得個亡黨亡國之厄,成了個林死蔓生之局。所以,要面對歷史,深刻的面對歷史,就不能只連結台灣,要從整個中國近代史檢討,從整個國共歷史檢討。中國國民黨落到今天,當然不應從蔣家立場來檢討歷史,此點應撥亂反正;也不可從國民黨立場來檢討歷史,因為你一失大陸,二失台灣,確有可議之處,應該面對,應該道歉,但絕不可不把握著中國人的立場。站穩這點,才可再出發;此點一退,即無死所,即為承認日治優越史、支那該死史、皇民有理史、外省原罪史,那一切的歷史檢討就亂了。道歉道不完,見人就做揖,見廟就跟拜。狗戴帽子,就是朋友,那還是無救,還是走不出死巷子。脫掉了中國的帽子,改稱台灣國民黨也沒用,因為皇民不是要你摘帽,是要你的首級。

在中國立場檢討國民黨在台灣,她對台灣人沒有錯,對她帶來的大陸人也沒什麼錯,只是他**反過了頭,弄得自己由廟公變乞丐。聯共制獨、休戚與共還有顧忌,向皇民下跪、引頸就戳又不甘心,要不是這批皇民加角頭加三級貧戶水準實差(幸好他們還是支那的一支),中國國民黨幾無翻身之地。

當然,雞兔同籠,與皇民及愚民共處一島,他們人又多,我們祖國又擋在外,數人頭的遊戲要玩下去。「二二八」不好據理自辯,美國人的武器也不能全都不買。這個地方美、日影響力仍在,又合流,台灣光復確實有被搞成未定或淪陷的可能,因此只能先維持個汪偽政權,但不要給重慶政府添麻煩,找難題。對歷史態度應該是分出緩急先後,有些歷史有理也不要急辯,無理也不要求饒,端看政治需要做調整。熱壺可放一邊,待涼再提,但必須抓緊中國人的立場。中國的香火不能斷,忍辱負重是為中國,是為中國國民黨。今天國民黨已少為權為利的私惡成份,已置之死地,只有掌握基本立黨精神──中國,找回那因權利私慾而失去的立黨根本,才能再生。所謂的面對歷史,應是面對中國的歷史,不是斬斷中國的歷史。該守要守,該爭可暫放一邊,只有站穩中國立場,才能向前看。

光復中華,仍先要有心靈的光復。



同室操戈,江南一葉—關於江南案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0月 4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山河永戀」,江南的墓碑上是這四個字。他死二十年了,孤獨的埋在黃山下的一個湖邊。

他生在中國,死在美國,葬回中國。他一生想做美國人,他說給他子女最好的禮物,就是讓他們生在美國。但他忘情不了中國,攬鏡自照,看到的仍是個中國人。

「苦戀」或許誇大;「長戀」應屬持平。可惜,竟又是這種感情,使他又回到中國,埋骨故土,魂牽兩岸。

二十年了,美國人不會談他,因為他不是為美國而死,他反是誤信美國而死。中國政府不會談他,執政的這個與他沒感情,他們還曾為敵;完蛋的那個在處理後事,或也知落到今天,與殺江有關,但她無心也無力反省,何況就算「罪己」,也為時已晚。

墓誌銘上有這段話:『江南雖身處異邦,和風日麗時有祖國山河之戀,春華秋月長懷夜落歸根之願。深以國事分則損、合則益,耿耿此心尤遭忌疑。』

江南在「蔣經國傳」中第一個感謝的好友陳治平曾說:「他流的是深藍的血液。」

「同室操戈,江南一葉」,周恩來輓新四軍的這句話,也可適用於江南一案。
但有點不同的是,江南並未操戈,他是執筆,但即令執筆,他也未傷害、敲詐、出賣任何人,這才是江南案最要辨明的關鍵所在。他根本不知道他講點話會致死,他到死沒被警告過,只有「善意的勸告、溝通」。我相信沒人對他說過重話,如果有,他會向朋友如施克敏等發牢騷或吹噓。他也沒有惶恐不可終日。他之死,實屬「不教而誅」。

任何人聽到江死,都會想:怎會是他?他要排至少在二十名之後,台獨份子、黨外運動人士,對國府政權的危害更大,在台灣的李敖更是傑傲不馴,屢誡不改能量更大,那應以他為優先才是。

其實也應該是。八月我接李敖電話,他說他要在鳳凰台中提我告訴他的一故事,先給我打個招呼。此事是在2000年,一與台安全局及竹聯幫都交好的人告訴我,即陳啟禮當年因知「一清」在即,怕對其不利,通過此人想見汪敬煦。大汪說我怎能逕與他見,他應有愛國表現再議。中間人問所謂何指?大汪說像李敖這種人就應教訓才是。中間人轉知陳,陳曰可辦,但不久陳搭上汪希苓之線,乃又轉去「教訓」江南了。李敖聞言,謂此真命也。他舉一三國故事,說諸葛亮設伏,欲射殺司馬懿,結果是大將張郃入圍,張死。諸葛亮放回俘兵,修書告司馬懿說:「吾本欲射馬,誤中一獐」。李敖說:「江代我死也。」

江死了二十週年,他的朋友本想在台辦個紀念會。我與某泛藍領袖談及,他也願支持,此人向以正直誠摯聞,他說為彰顯人權,此事應做。我雖感其義,仍給他寫了這些話:「作為一個清白正直的人,您會從人權角度來考慮此事,但作為一個政治家,我認為您應還有更深的一層考慮──是非。江南的悲劇並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權問題,即如江南是捲入情報鬥爭中,有敲詐或出賣任何人,因此危害到別人的人權,或有害一組織工作,所謂「背叛」,那他被「制裁」,即令不到制裁的程度,還只能說倒霉。但江南不是。他沒有對誰不起,沒出賣任何人,也根本無從出賣起。他只是想用他得到的一點「重視」,去幫一個對他有恩的人做點事,做點回報。他的出發點是良善單純的。加害他不但是不道德,而且是毫無必要的,甚至是對加害他的人大大不利的。

江南是喜歡說話,為民主正義說了些話,但他不是願以生命熱血為此獻身的人,他沒那麼偉大。他沒想做民主烈士,他是糊塗冤死。他最痛心的應是看到他的死,造成了國民黨的敗落。他對它是愛之深、責之切,絕沒想到要去推翻、傷害它的。結果那個時代的愚蠢,這種愚蠢,潛在我們每個人的細胞裡,造成了這種自噬的行為。所以,這不是人權,而是是非、明白的問題。哀矜勿喜,這是我一直的想法,現在愈來愈這樣想。」

江南案絕不是「一批笨蛋找了一批壞蛋去殺了一個渾蛋」的三蛋論可以來笑謔打諢的。汪希苓並不笨,他是個聰明細心之人,他說為「國家扛起了責任」,可見這是一錯誤制度的問題。陳啟禮可能在社會上為惡,也可能有託庇自重之意,但他幹得理直氣壯,不無「為國鋤奸」的想法。那難道只剩江南一個壞人?他不但集笨、渾、壞三性於一身,還是個「三面間諜」?

其實江南這件事很簡單,他對歷史、人物有興趣,選了蔣經國做論文題目,把些資料抄錄整理。他那時還沒看到「陳潔如回憶」、「蔣緯國報到」等更驚世駭俗的東西。他查出的資料多是公開的,只是沒人把它串寫出來而已。他後來又去開禮品店,做學者不成,就把文章成書。先在加州論壇報連載,結果「華府紙貴」,國府各勢力說客如雲。其中最具代表,也最心切的當然是汪希苓。

江南這下想「賣」了,他想「賣」給提拔他的老長官夏曉華更沒錯,不但沒錯,還蠻有人情味的。而所謂的「賣」,也只是結構不改,把蔣經國在七十年代後的一些政績,抄點好話而已。但對蔣來說,這就是極大危險,故甚焦慮,但江並不知。

後來情報局就借夏曉華這條線,以改版費之名送了錢,又說請江提供些「情資」。江為夏曉華也答應了,這一部份,江的藍性浮現了。他的七封情報信,都是些反獨和大陸見聞的東西。這種「報告」,在那時並不是不道德,許信良拿的中山獎學金就要做點這種報告。到今天,為了「國家安全」,這種工作仍在做。

這種「局勢分析」,美國FBI問他大陸參訪的看法,他講;大陸上有人問問台灣、美國情況,他也談談,這怎麼是「三面間諜」呢?汪希苓接事後就表示對江不喜,可能是江在華府不賣他帳之故。不久又發生了崔陣的事。崔是大陸民航局的一個副處長,到舊金山見了江,發了幾句牢騷,江在信中告訴了情報局,情報局馬上派兩個人來美想策反之,叫江安排,江啼笑皆非並未在意。這兩人後來在旅館咖啡廳中見人拍照,疑神疑鬼,逃回台灣,就說是江要出賣他們。這又更增加了汪替天行道的理由,大概此時又接到關切江要寫吳國楨傳的指示,因此就急急下手了。

江死,情報局內部主管美國工作,與江聯繫的那一批人還很震驚,他們從未認為江「背叛」,內部也未討論定性,不知為何會遭毒手?

「吳國楨傳」江南想法也很單純,前面的改版費是為蔣傳,沒說不能寫任何有關國府蔣家的東西,他也絕無敲詐或叫價的意思,否則他怎把吳國楨說蔣在他汽車中動手腳及父欲傳子的兩段最重要的情節,先在北美報紙公佈了呢?十一年後,「吳傳」終由「自由時報」出版,內容對蔣經國最不利的仍就是那幾點,江南若要敲詐,剩下的還拿什麼呢?

結論是,蔣經國愚蠢。若是他下的令,不用說;若不是,他更是。正如許倬雲當年評的:「郭解殺人。」即他不知比知還可怕。蔣經國繼承了父親這個家天下,不知時代已變,發錯脾氣,下面會錯了意,殺了人事後掩飾,還對被害人二度精神謀殺,實在是可惡可鄙。最後,其實是自殺。

今年五月,李登輝出的「見證台灣─蔣經國總統與我」一書,也旁證了一些真相。李登輝記載說:「 一九八五年元月十四日,蔣經國「召見元老十二位」,報告「情報局捲入在劉宜良刺殺案件的經過,與其處理情形」,除承認有情報局官員捲入槍殺江南外,並強調劉宜良「原為我大陸情報工作人員」,「此次被竹聯幫暗殺,為共匪陰謀,至為明顯」。、、「特別為這件事而召開會議」,「大家一起開會,有什麼責任就一起分擔」。、、「四月十五日,本人為本案向蔣經國報告,劉宜良案,在民間漸有不同反應,視劉宜良叛國該死等等。」

此可見蔣之欲蓋彌彰,還在如此誆哄他的副總統(難怪李叛之理直氣壯)。十一月十二日「一清」,在知陳啟禮殺江,蔣即召見汪希苓問明事情原由(假定他確實事前不知),到兩個月後,事情已掩不住了,還在賴共匪陰謀。而邏輯矛盾的是,既是「共匪陰謀」,那又怎麼會「叛國該死」呢?

一葉知秋,國府的冬天就如此到來。「故國雨露,存歿兩沐」,江南還魂歸故土,蔣經國則客死異國,落得個父子都死無葬身之地。
只有一蛋,誰是笨蛋?




王八遍撒腳尾飯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8月 29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龜兒子瘋了,就這麼簡單。

但台灣有一千多萬龜蛋,這不那麼簡單。

韓國去年最賣座的片子叫「亡的男人」,講的雖是韓國最殘暴的燕山君,但它與阿扁的外醮宮廷其實很像。宮廷內的男寵常童言成讖,像吳昭燮就說:「外國與台灣斷交,應該以辦喜事的心情看。」黃志芳則說主君是龜兒子,做的事都是喪權辱國。也可說,台灣的外交實在是在辦喪事,外交部就是葬儀社,新聞局是電子花車,那位RAP局長就是檳榔東施。

最近好不容易辦完了哥斯達黎加的的喜事,但又辦起中美七國的喪事。而一般禮俗是致祭者要送白包,友朋家擺路祭致敬,鬼島龜兒子卻是喪家到停靈點送伴手禮,送紅包,幾千萬美金的大紅包,送個五十年,又是水利電廠,又是扁腦教室。美洲蟑螂等不及還先登門來索腳尾飯。上次出殯還環遊世界,到處捉迷藏,連墓地都喬不定。一個陰間之旅竟叫「欣陽」,單香爐就燒掉三十萬磅油。這次出殯則躲在冷凍櫃不出來,連個西裝領帶也不打,全身刻滿「UN否歹灣」的刺青,嚇得致祭的美國人直打哆嗦。

這種怪異的文化,如此瘋狂的瘟神,真令人嘆為觀止。

毛**當年就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真是高瞻遠矚。最可笑的是,他取其自辱,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為什麼不能笑?不能幸災樂禍?

還記得上次的「欣陽」之旅嗎,牠說中央政府「打壓」,美國也配合「搞鬼報復」,去阿拉斯加是龜兒子,是喪權辱國。龜蛋們則是歇斯蒂里、一哭二鬧三上吊,又是什麼「大國傲慢、忽略禮儀、中國打壓、已表不滿、保得尊嚴、孤單寂寞、釘十字架、為國為民、勿看笑話、給點掌聲、、。」向來是唾面自乾,喪事拗成喜事。

但藍蛋在致祭時也假惺惺,什麼:「元首受辱、國家受辱、代表台灣、沒人好過、出訪成功、衷心歡喜、欠缺禮儀、委屈遺憾、、。」

還與喪家共商善後,什麼「回程應停阿拉斯加,撕破臉不合台灣利益。台美關係重挫、、。」好一副憂國憂民、站穩制高點的王者風範。

龜兒子失智漫遊,跟中華民國利益有什麼關係?跟我國外交成敗有什麼關係?那是台獨援交的成敗,是揮綠旗的人在機場空等,沒見揮中華民國國旗的人。

怎麼是「國家」受辱?一九七九年,美國根本不承認中華民國,我們也不承認她,雙方皆不視對方為國家,何來「受辱」之有?

眾所知,龜兒子不承認中華民國,不向這面旗敬禮,國家領土範圍也被「終統」否定,還賴美國保統。他自辱,怎麼等同於國家受辱?事實上這正是「國家有幸」呢!

是他借著中殼,拖著個華航去取辱,與國家何干?

代表國家?那就直接去承認我們的目的地國家,為什麼堅持要到不承認我們的不友善地紐約去逛街呢?那裡有SOGO百貨公司?

若說元首行為,他去紐約與去SOGO完全一樣,紐約花錢更多,為什麼去SOGO花禮券就大逆不道,被窮追猛打,去紐約就是「代表國家尊嚴,要哀衿勿喜」?

他「真過境,假出訪」,那置那些承認我國、給我國尊嚴、我國也給其重賞的國家的尊嚴於何地?還是她們拿了錢不談尊嚴?

台、美關係?是台北?台南?政治上是沒有台灣這個東西的,也沒有「兩國」關係的。真傷害了「美、台」關係,又何等於傷害我「中華民國」利益?

就算那「辱我地」不管我們了,不保護我們了,我們又何怕?我們民主自由,主權獨立,誰敢犯我?若國內的叛亂團體(指共產黨,不是國民黨)蠢動,則必為國人共棄,自取滅亡,則中華民國必開萬世太平,則誰再敢辱我?

何況那叛亂團體也說「一國兩制」,那就算「辱我地」撤手,我國內應也沒有立即的「叛徵」,張榮發也說很好很安全,許文龍也說「反***法」讓他心安,那怕什麼呢?

不扯這些基本憲政常識,說現實政治吧。德州牛仔雖討厭他,但絕不會放棄我們的。他愈鬧,最多只會想如何柔姓斬首,仍會保著我們的。這次送鉅款的尼加拉瓜,以前由我盟友蘇慕薩家族統治,老蘇慕薩獨裁專制,人與老羅斯福總統談其惡行,老羅斯福說:「他是龜兒子(SOB)沒錯,但是是我們的龜兒子。」。台灣這些兒子不分藍綠,爭向「辱我地」討好,互競齊人之驕,都是龜兒子。

面對龜兒子亡命島外,到處灑腳尾飯,對這個「亡的男人」,你可以笑,也可以笑不出來,但絕不要自扁是「國家受辱」,除非你也是那群龜蛋之一。

鬼島已夠霉了,我們難道笑的權利都沒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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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0-2-1 13:00:03 | 只看该作者
王又曾讚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8月 23rd,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聽到王又曾自由,我很高興,就像聽到聯合國丟出龜兒子的求職信,龜兒子被趕到阿拉斯加躲在飛機上過境一樣。(黃志芳就說龜兒子才去阿拉是家。)

當然高興,若王又曾給送回來了,你看台獨不大吹居功,給她們的「蒼蜓配」沖喜了。

所以,我最先寫了一文,叫中央政府不要配合鬼島,為難王又曾。因為鬼島最會欺負大陸人,當時王到上海台獨就叫囂什麼要「中國」交出王又曾,那辜仲諒逃到日本,陳由豪逃到美國,怎麼不叫美、日交人?我當時就說政府不應對台軟弱,不但不應對王落井下石,還要獎勵他。妳送回了王台獨也不會感激,只會更藐視支那。

不是王又曾是好人,他壞,真壞,但她是龜島的皮蛋;他是賊,但他是賊窩的一員,不能讓做賊的人來喊捉賊。

王又曾又有什麼罪呢?他只是台灣政商結構下固有的產物,竊鉤者族,竊國者侯。台灣以前、現在、將來都會如此。五鬼搬運,淘空國庫,也不是一天,也不是這一樁,十信、鴻源、東帝士、中信、、,族繁不及備載。

王又曾的弟弟王篤學說得好,他哥哥官商勾結,怎麼沒抓一個官,只關王家一群商?王又曾搬走幾百億,如果沒有公家的保全車配合,他一個人搬得動?

力霸案如果是頭一樁,那怪政府還有道理,都已政黨輪替了,你選了兩次政府,還歹子己疼,那你怪誰?你選的立委賣股條、喬貸款,你也有分。

威權時代你罵政府還說得通,政黨輪替七年了,你還怨,那你是二百五。
他不是你喊:「當選、當選。」的嗎?你選的政府,你把錢交賊管,你向賊交稅,賊黑通黑、黑吃黑、黑包黑,你能說你無辜?

這是台灣的共業。

台獨就是美國包庇,賊躲到祖宗美國那去,龜島就不敢囉嗦了。此所以賊窩要獨就要吃美國的毒豬肉。那些豬農活該受害,現在大家鬼叫,可誰叫你最喜賊窩、選龜兒子、冥頑不靈的?為此馬英九還要委身下到賊窩去Long Stay,去各廟拿香跟敗,看了真叫人心疼。

王家吃掉了百億又怎樣?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他總在境內消費嘛,還養那麼多人。這比起交六千億給外賊,買些破銅爛鐵,錢騙光了還陪上身家性命要好多了。那些罵王又曾又求著向美國進貢的人,都是偽君子。

台灣的企業在台獨鎖島政策之下都沒希望,沒有生產,只有胡整,只能在日漸縮水的老本中挪移。債留台灣,錢進大陸,正是資本流動的規律,可稱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王又曾忍辱負重,老萊娛賊,終於完成五鬼搬運,把不義之財做些再分配,有何不對?

這麼大年紀了,還能陪龜頭到阿拉斯加做龜兒子?



一島兩半台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8月 1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新聞局長謝志偉說要設一半島電視台,很對,因為台灣半島確實缺乏聲音,只有些地下電台,不公。

現在所有政府及政府控制的黨政軍媒體:公視、台視、華視、客視、原視、宏觀、民視、三立、中央電台、中央社、自由、臺時、青年、臺北時間、新聞局的島內外宣傳、各種語言的台灣評論TJ、週報TR、網路,雖然全都在從事海外宣傳,但基本上仍是在「中國城」(唐山語)辦的光華雜誌,常使外國人弄糊塗了,聽不到純正的台灣之音,因此把地下電台整合,以英文向島外嗆聲,是有必要。所以它叫半島電台。

但中東的半島電台能成功,因為:

一、它有廣大的回教徒收聽人口,這個聲音以前被忽視。

二、她們的聲音有其正當性,美國侵略回教國確實不該。

三、他們有英雄塔里班和賓拉登,爆炸聲音很大,大家都聽得到。

但台灣人口沒那麼多,她的聲音雖沒被人忽視,前舉的那麼多半島之聲,美國人不但聽見,也聽煩了。台灣的主播還喜玩視訊會議,類似網路援交,最近又要出島做迷航外醮,但這些雜音在一島兩半內的什葉與遜尼派都吵翻天,許多違憲違法的言論還沒公投決定,外國人又怎麼聽呢?

但這還沒關係,理不直氣壯也可,你有賓拉登,或如北韓要搞原子彈,威脅要炸上海,則你的半島之聲自然會有國外聽眾。你這國際孤兒抱炸彈,是個玩真的麻煩製造者,誰敢不聽?

半島電台不是詐騙電話,台語不聽就說英語。在野黨也別急別氣,讓她搞吧,明年政黨輪替,撿現成;若不成,讓她把這島的錢騙光,不也活該?




提防台獨破壞纜車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8月 7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你不得不當心,台獨份子會破壞纜車。

太多跡象顯示,以纜絆馬又是台獨選戰的策略,其319陰謀小組已經開動。最近台獨特別安排外國政客去坐九族文化村的纜車,還說貓空纜車不安全,不能坐,都可見端倪。

貓空纜車第一次當機,就是台獨媒體人員故意去觸動緊急暫停裝置所造成的,後又選馬英九與郝龍斌在車上,再搞了一次飛機。第三次停兩小時,螺絲鬆脫,輪胎漏氣,更可能是人為破壞,因為纜車是很安全的運載工具,比汽車、飛機要安全得多,一般纜繩可用30年不用更換,使用10萬小時以上也不會斷裂,除非遭外力破壞。1998年柯林頓時代,美國一架軍機在義大利山區切斷了纜索,吊車掉落,死了20個人,全是歐洲觀光客,美國賠了一大筆錢,甚至造成義、美關係緊張。

另外還有鉗扣鬆動,使兩吊箱滑檔相撞而出事,但這要在斜度大地方才會發生,貓纜長又緩,就算鬆鉗也不會太嚴重。

貓纜啟用後,問題其實不大,說「問題一籮筐」有點過苛。纜車因大風、雷雨停駛的情形常有,另外機械人為因素,如旅客上下跌倒等問題,暫停也是常事。只要不是斷纜落廂等重大意外,運行中停一下、等一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悶熱是設計問題,不是機械人員問題,當然設計者未及於此是不該,但這不是弊案,可是台獨一直說是,更把些莫須有的事全往馬英九頭上套,湊成十個。因為謝長廷、杜正勝皆涉弊,還是兩位數,所以也來誣馬以證明天下烏鴉一樣黑。

現在的事實是,台獨官員幾無官不貪,權力愈大貪得愈多。這證明這個族群就是極為低劣腐敗的。看報紙就知那些極多、極惡質、駭人聽聞的罪案,正是這個族群的人所犯下的。政治學者其實多迴避這個題目,即你只要做一項犯罪行為與台獨傾向者的比例之調查,即可知其間的互聯關係。再做一項不同族群間的犯罪比例調查,也會發現各族群間清濁高低之異。

台獨為了「入聯」,說聯合國行「政治種族隔離主義」,這真是做賊喊捉賊。台灣正在行的就是一種倒逆的政治種族隔離,即是一批高犯罪族群去阻隔善良人群的正常作息,阻遏交流三通。今天所有台獨反對的、誣蔑的,正是最好的、最對的,如馬英九、陳儀、戒嚴、228、白色恐怖、中國、三通等,都是正面或當年為了壓制反面而不得不做的。像陳儀是公認最清廉開明的好官,卻被皇民腐敗份子誣為專制腐敗,且若果真如其說,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台灣人去保護外省人?可見台灣人是多麼厭斥這個犯罪族群。

又像白色恐怖殺的多是外省人及台灣人中尚存的幾個社會主義良心,結果皇民及地主這個族群竟在殺完人後臉一抹,說全是國民黨殺本省人。還有像戒嚴是當年政府的德政,使台灣能在穩定中求發展,連鄧小平都學用此政策,才有國家今天的發展,但在台獨專政隔離下,這個德政竟沒人敢稱頌了。

戒嚴就是管制高犯罪危險群的隔離政策,解嚴則是倒了過來,犯罪群當政,善良人反被隔離分化。此所以台灣有世界少見的民主為惡的狀況,即民主監督本來是可反貪污腐敗的,在台灣卻是戒嚴時期反較清廉,當時民主百分之九十七,解嚴冥主後反貪腐橫行。這把大陸要求政治改革的人都弄糊塗,不知可否援例了。此即民主為假,只行了百分之三,貪腐出押惡化之故。

貪腐專政就要騙,為了給貓纜欲加之罪,竟然說應給纜車加冷氣。在台灣這閉鎖之島,竟有很多人都相信,真是井底之蛙到了極點。全世界沒聽過纜車有裝冷氣的,更沒聽說過在貓空這種循環式纜車,上掛一百三十多個吊廂上可裝冷氣的,別說重量會大增, 拉電線就成問題,扯斷了漏電豈不全成了吊爐烤鴨?還有內外結霧問題。但有報紙的小社論竟在大罵台北市政府後,說公共汽車都裝冷氣,纜車為何不裝?講這種話的人就不問九族文化村和花蓮海洋世界為何也沒裝?

後來謠言更離譜,某報有篇投書說:「當初許多建造日本新幹線的工程師與技術專家曾提醒台北市捷運局,纜車應具備冷氣空調系統,我方為何置之不理?」、「萬一不幸鬧出人命,後悔晚矣!」這一看就知是台獨皇民所寫的。單扯冷氣也罷了,雖是烏龍之見,報紙雞兔同籠尚可,但扯下去就知刊登的報紙是台獨喉舌了,那位台獨項莊話題一轉,竟扯到馬英九不該在中部Long Stay,應到貓空來Long Stay,但這也沒用,國民黨「應該做的反而是,誠心悔過,為戒嚴時期所犯的大錯向台灣人民道歉,唯有承認錯誤才足以扭轉民眾唾棄國民黨之心。」那貓纜成為國民黨的纜車、馬英九應在那辦喪、坐的都是紅衫軍、台獨總統絕不坐了?、、當扯到這裡,再看到台獨人去貓纜抗議,台獨媒體唱和,我們就知道這是政治陰謀,貓空纜車應絕無問題,有問題必定是台獨破壞,台北市政府應趕快恢復纜車全日運行,不要為台獨所恐嚇週一停休。我等愛國人也應配合政府,保護首都,提防鄉村包圍城市,提高政治警覺,當心「毒諜就在你身邊」,不要因為解嚴而鬆懈了



瘋子島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7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本來此文標題是「瘋子國」,後來一想,好險,我差點也是瘋子了。

台灣這個島2300萬人,一般來說,2000萬人是瘋子應是低估了的說法。

由於瘋子太多,馬英九也同瘋合污。這也難怪他,你不裝瘋,怎麼搶頭香?

為了裝瘋,馬瘋子還去瘋窩Long stay,被瘋蚊叮的滿頭包。知道他同志的瘋信被聯合國退件,還瘋言瘋語,也感同悲,說秘書長潘基文不該,然後,馬瘋子也在瘋窩寄出一信,申請「以馬小九進聯合國」,再接再厲,若真叩關成功\,那餵馬小九的特支費就算公務,也可免了瘋獨的追打了。

瘋子其實是最幸福的人,瘋久了,可以出神入化,要什麼有什麼。像獨瘋久了,就認為台灣已經獨立了,不要再追求獨立。而另外一批沒瘋夠的,卻還在說要追求獨立。瘋子常喃喃自語的說:「台灣早就獨立,她的名字就叫『中華民國』」。那你問他哪年獨立的?是不是1911年?他又說不上來。1911?你還在被日本人拳打腳踢呢,結果妳也與辛亥革命一起,完成精神獨立了?那兩位台獨大頭目孫中山和蔣介石呢?她們又說那是中國壞人,與台灣無關。

後來扁獨又扯說是自「台灣絕育文」發瘋那天開始算起,那問她妳台灣獨立,為何用個中國名呢?中華民國,古聖和先賢,一眼看不完,這麼偉大,你台灣這個瘋島怎配用這個名字呢?「中華民國」寧還給人民,叫「中華人民共和國」,也不能掛在妳這龍發堂當招牌啊!別說台灣沒獨立,中華民國也沒獨立。中國早在秦朝就在,以後只有改朝換代,哪來獨立?若是,那不獨立十多次了?

扁瘋病較輕,他說還要台獨公投;謝瘋病很重,他對美國爸爸說不必台獨公投,只有要統一公投,哪那不敢廢的憲法與「國統綱領」又怎麼說呢?而馬瘋子現在將瘋就瘋,也說要台獨公投,還說我清醒時父母(美、中)都不照顧我,害我家產散盡還被追咬,那我乾脆也住到瘋人院去,至少還有打菜分飯的機會,總比在外面淪落到騎腳踏車都被毒瘋子打死來得好。



瘋子又是你說東,他就說西,你說A,他就說B,再不又扯到B+上去。明明有的,瘋子說沒有;沒有的,倒又說有。正常人都知道,「台灣省在聯合國裡,為何要進去呢?」瘋子,還有老年癡呆的人也常有這現象,「你已吃過飯了,怎麼還說要吃呢?」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代表中國的維一合法政府,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鮑爾也說台灣不是主權國家,中華民國憲法也這麼寫,這是常識,台灣省在聯合國一直是胡錦濤代表,只有瘋子才奇怪呢!

潘基文若不退件,那龍發堂、陳幸妤、馬小九,都來遞件,都有領土、主權、瘋子,聯合國年接2000萬封掛號信,還附回郵,還有瘋網大軍,大家「蠱媾」一番,那聯合國還要不要辦事?美國侵略伊拉克已夠煩了,還要管台獨這群小瘋子?郭台銘是中國人,也不會為聯合國建流浪犬中心,那聯合國不被吵瘋了?

還有,瘋子既說入聯要公投決定,那瘋子們還沒決定,瘋頭怎麼就先寫信給戶政事務所要求另立戶籍呢?你家還沒決定要不要離婚?要了產權能不能霸為己有?名字可不可以改為「小九」?這些都沒解決,怎麼就念起法輪功\呢?萬一戶政事務所收件了,把你轉到龍發堂去,你又公投不去怎辦?

其實瘋島始作俑者仍要怪媒體,她們把社會版政治版編倒了。台灣的政治其實在社會版,什麼違章建築合法啦,腳尾飯、黑道嗆聲、砂石車壓人啦,媽祖、土地廟、中正廟改228廟啦,兒殺父、媳殺婆、檳榔西施露點、哥哥自慰被妹殺啦、、。你看社會版就知台灣瘋子在搞什麼,為什麼會全島皆瘋。看政治版全是裝瘋賣儍,全是風花雪月,倒是真實的社會。

我不能再寫了,再寫我也瘋了。台灣的精神病醫生致瘋自殺率是最高的。人溺己溺,馬小九幹,我可不幹。



起來,不願作奴隸的人們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7月 2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起來,不願作奴隸的人們。」這是鬼島第一號禁歌,但在冥浸黨搞的解嚴禁歌演唱會上,卻沒人敢唱這首歌,此可見台獨專政的恐怖。

台獨現在又把「白色恐怖」誣賴到中國國民黨頭上,其頭號乩童謝志偉竟自招他們殺了二十萬人,還洋洋得意。要知白色恐怖就是反中、反民主的台獨專政,當年中國絕大民意都是心向中國共產黨,是美國侵略中國,介入台海,強迫台灣獨立於中央政府之外。為阻民心所向,在台灣就大殺有社會主義理想的中國人,這批中國的菁英包括郭秀琮、許強及一批曾追隨蔣渭水的人。他們就義時都高唱著「國際歌」、「義勇兵進行曲」和「歌唱祖國」。有一電視劇叫「赴宴」,就是形容這批台灣共黨烈士赴義有如赴宴般的從容。當台獨把所有的中國良心都屠殺殆盡後,就開始進行本土化,從**演變成反中,再變成歸日附美,日本靖國神社也將在台復祠。則中國在二次大戰時全國同唱的「義勇兵進行曲」當然繼續被禁,何況當中國人在為了不願做奴隸而抗日時,台灣皇民卻在馴做奴隸而且高唱殺盡支那的。二二八,就是皇民屠殺中國人的中途島之役。

好啦,不扯太多有的沒的,就談個簡單歷史邏輯吧。白色恐怖就是**,**就是反中,反中就是反民主,這其中最惡形惡狀的就是台獨,所以白色恐怖就是台獨,也所以現在的台獨頭目很多都在白色恐怖時期潛入國民黨,當他們發現國民黨準備國共和解,共建中華,實行民主,解嚴探親時,他們就叛黨出來組織了一全面反中的台獨團伙,以推翻中華民國為目的,這二十年來他們的叛亂謬行罄竹難書,族繁就不列舉了。

而真正保護中華民國,保護中華民國旗號憲法的,正是中國共產黨,正是中國的民主力量在保障著國家的主權。這點連戰早在2004年就指出來,他說台灣的選舉不是政黨之爭,是國家存亡之戰。確實,中華民國已名存實亡,要不是台灣還有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在做最後奮鬥,要不是中國共產黨決心以武力保台,中華民國早就完了。

讓我們高唱「義勇軍進行曲」,冒著敵人的砲火,前進、前進、進。

(註:本文是基測的作文,因為不准喝水,故口乾舌燥,寫來不能盡意,下次重考再補強,看不懂可問旁邊的人。)



衣冠塚外的思考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7月 16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反攻、反攻、反攻大陸去,大陸是我們的國土」。空軍特種黑蝙蝠中隊隊員出發時唱的是這首歌,那有關該隊陣亡機員應不應重葬台灣(注意,不是「歸」)之事,實應從這方面做些根本的思考。

他們死在大陸,要重葬台灣,那蔣氏父子死在台灣,等著歸葬大陸,這不是荒謬?

蔣總統說要帶他們打回大陸,他們先回去了,若家屬為背諾者所惑,又要把他們自國土再挖出來,改葬異域,豈不是極滑稽乖張?

他們都是大陸人,只是國共內戰使他們從這個省打到那個省,他們被迫離開家鄉不到十年,又摔死在家鄉山頭,那到底應葬在哪?如果他們應重葬到台灣,那內戰中死的十幾萬國軍官兵應如何看?他們還有些戰死在朝鮮戰場,那又怎麼算?
他們是中國人,為使國家繁榮富強,因此**抗俄,死得其所。若大陸不是國土,那他們不成了侵略者?成了美帝的純傭兵?則中國應向其家屬索賠,怎還能配合賊意,讓他們葬回台灣靖國神社?

他們成長時受台灣的飛機轟炸,與台灣出來的飛機戰鬥,後來又從台灣的機場,以前神風特攻隊的基地,飛出到大陸戰鬥偵蒐,為的不就是要打回老家去麼?如果最後他們流在老家的血,是牽成了台灣從中國***出去,台灣不是國土,中華民國就是台灣,那他們不全錯亂白忙了?

就算要重葬,台灣也沒地方了。忠烈祠被台獨說是「沒有一個是為台灣死的」,對,裡面還有些人是被台灣兵殺死的、殺過台灣兵的呢?若你不認為台灣光復是好事,認為那是悲情、是災難,要去蔣、去中,那這個中國忠烈祠確實是要清空的,應把岩里武則等在南洋、中國戰死的五萬台灣「米英擊滅隊」兵給祀入,成為日本靖國神社的分社的。

李登輝的哥哥是為日本戰死,黑蝙蝠隊員是為中國戰死,那有誰是為台灣而死的?八二三的台灣兵?若七七被視為日本祖國嚴懲暴支的義戰,在台不再紀念,「解嚴」被視為台灣自外來壓迫政權中的解放,開始隆重紀念,228當國慶,則這批中國黑蝙蝠之靈何談歸葬?

我從小在蝙蝠洞中長大,那段事蹟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同學的父親許\多死在那些任務裡,有的挖出來重葬到台灣這塊國土,有的留在大陸那塊國土里。人死了一了百了,葬在哪裡,陸上還是海上,有碑還是揚灰,對死者都沒感覺,有感覺的是還活著的家屬,是他們的感情所寄,決定了先人要葬的地方。如果我是家屬,九零年代接來台灣,還有意義,因為台灣還是中國國土,現在則沒有意義了。為何而戰?我們的上一代,願為中國一戰,我們的下一代,願為台灣一戰嗎?一邊國共合作、共同反獨,一邊又台獨選項、台灣主體;那邊大門敞開,歡迎直航,這邊又仇中醜中,堅壁清野,但仍擋不住去大陸的人潮。我們的親朋,包括黑蝙蝠隊員和領航員衣復恩都回大陸捐款、置產、投資,早已一笑泯恩仇,哪那批死在大陸的隊員,又何必挖出放到一個似家又不像家的地方呢?

黑蝙蝠中隊隊員戴樹清,有次出任務時突然聽到他父親在下面向他喊話,叫他不要再回來了,他如今仍然自嘲那是他父親暗示他大陸很壞,不要回來。這在六零年代或許\如此,大陸那時確實不好,但如果這種任務今天再做,你聽到下面是你昆山電子廠的哥哥、楊州京華城的姊姊如此喊話,你會自嘲他們是在暗示要台灣優先嗎?

第四架被擊落的U2飛行員張立義,他最近帶最後一位同僚盧維恆到大陸去看他的故舊,從管他的空軍幹部到生產大隊伙伴,皆與他相見歡。盧嘆說看來他在大陸十八年的生活,真還不錯。張說雖然大陸那時確實苦,但大家都一樣,他的待遇還要好些。張放出來後台灣不接,他被CIA接去,那他是美國人?大陸人?還是台灣人?還是被迫要在中國人和與其對立的台灣人之間做一抉擇?張的父親在南京大屠殺中為日人所殺,殺他爸爸的人若進了台灣的靖國神社,他父親被趕出來,台灣已非中土,那他應忠於誰?他會如何看待自己在台灣的歲月?從事那項任務,最後落得有家歸不得,老家反以德報怨,待他不薄,他在老家又找到認同,這種命運極度的扭曲,是誰的責任?是他的嗎?

大陸對國府的俘虜是尚稱優待的,有幾架沒成仁的蝠、貓隊員,被俘後都放回了台灣,國府也不太提,而美機轟炸台灣被擊落的機員,則多被台灣砍了腦袋,總督安藤利吉雖和平移交政權給陳儀,最後仍為此畏罪自殺,這段也沒人好提了。

所以,我若是黑蝙蝠家屬,我根本就不去想挖骨重葬的事,若好不容易弄回來了,這邊冷落以待,何必?就算破格崇隆,主事者是你罵「去死好了」的叛國政客,你還要自他手上接來他最恨鄙欲廢的那面國旗,那你不是自取其辱?所以現在首要做的是去保守父兄殉死時所忠護的那個國家。皮若不存,毛豈附焉?國家強盛,內戰結束,則這批軍士必可在中國得到公正的定位。他們死得其所,那也不要再動了。如果台灣獨立,兵燓又起,那就算挖出搬回,也成累贅,難不成又要搬家流亡?大陸現在通過物權法,到時在國土中再找原地重葬都難了,那真弄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則今天又何必窮折騰呢?

張立義寫了「衣冠塚外的我」一書,說他與葉常棣「殉職」後,碧潭空軍公墓給他們立了衣冠塚,後知他們未死,就把墓碑移去了,但他倆那塊黃土至今還沒分派出去給別的「陣亡將士」。民國七十九年他們獲准來台,看到這塊墓穴,兩人同聲說:「這大概是要保留著給我們做最終安息之所吧?」看到今天國家局勢如此,他們還會開此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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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1 13:00:12 | 只看该作者
「你去死吧!」進聯公投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7月 1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這不是說進聯合國去死,而是說應可以「你去死吧!」為名進聯合國。

「你去死吧!」是台灣最紅的一句話,手機答鈴都一直下載,這是陳公主幸妤痛罵壞人的話,可謂「台罵」。

「你去死吧!」與「台灣」有何兩樣呢?既然一個莫須有的名字,找到足夠連署人,就可以進行公投,那為什麼不能以「你去死吧!」申請入聯合國呢?

此所以「公投審議會」把「以台灣入聯合國」的公投申請給否決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台灣」這個東西,她既不是國,也不是省,省被台獨廢了,聯合國須由主權國家申請,故以「台灣入聯」公投,就如以「林志玲入聯」公投一樣,根本就無法成立,乃遭否決。

這當然使台獨大為跳腳,原來他們一天到晚叫著要愛、要抱、要優先的東西根本是沒有的,就如他們一天到晚喊的228也根本是沒有的,再推論下去,今天在「中華民國」這個無名島上所吵的一切東西都是假的。

可是也跟著「假仙」的國民黨可尷尬了,她為了要騙南部假仙的選票,也提出了台灣為主體,可以考慮用「台灣或其可能的方式進聯合國」,也就是說國民黨也不排除以「你去死吧!」進行入聯公投。

這就是民主的好處,只要騙選票,只要能當選,給選民吃砒霜也要做。這我倒不太怪馬英九,他清廉講理南部人不聽,他也跟著騙,南部人及「不是」人反而願聽。選民這麼爛,你叫他有什麼辦法?
為什麼叫「不是」人呢?因為根本就沒有「台灣」這個東西,怎能叫「台灣」人呢?只好稱「不是」了。

這也使我想起一個有名的寓言,一個國王得罪了巫婆,巫婆就在王城的公井中下毒,全城百姓喝了水都瘋了,只有國王因王宮內有私井,故沒瘋,而全城人民都認為國王瘋了,要推翻他,聰明的國王馬上去喝了口公井水,乃得繼續為王。馬英九就想做那樣的國王。

馬英九及一切對國際法、國際政治有點了解的人,包括胡為真、胡志強、李大維、夏立言、章孝嚴、、,他們難道不知道進聯合國是發瘋嗎?不僅如此,進WTO「世衛」不也是發瘋嗎?但「不是」人都是瘋子、都是皇民化的台獨,他們是多數,你能不跟他們一起瘋嗎?不跟瘋那怎麼保功名祿位,也保「中華民國」的最後一口氣呢?當年,章孝嚴還與瘋子頭謝長廷在電視辯論呢,那時瘋子頭還說要以「中華民國進入聯合國」,想騙中間渾人呢?結果是漢賊各自表述。日獨李登輝竊位後就大力推動入聯。那呂后在哈佛混過,會講波多黎各人都聽不懂的英語,也大為興奮,多次到聯合國前去拉布條、擺地攤,與法輪功一樣,還租了一艘船在紐約東河做屈原投江狀,瘋了幾年也沒氣了。但此事本來就不是要進,而是激勵鬼島瘋子玩「窩雞」ORGY,弄得瘋子入聯愈來愈多,則台獨就此達目的了。

「金錢外交」的惡化也是自「入聯」開始,李登輝逼著錢復拿支票本去中美洲買各國在聯合國提案。錢復在哥斯達黎加招集七國外長,外長們要大筆開口費,錢復怒極,說就這幾千萬美金大家分,否則拉倒,各國外長才同意那筆贓款。以後越要越多,後來的部長仰李鼻息,也越給越多,就成了世界上最貴的「口交」費。

其實「入聯」及搞什麼「去死公投」還不能怪台獨,而是要怪「不是」人這些族群,這不但包括四百年來的,也包括這六十年前才來的。瘋子們都有個共同點,就是認為「中華民國」是個國家,或更進一步,說「你去死吧」也是個國家。事實上「中華民國」早不是個國家,她只是美、日共佞的一塊領土。沒有美國,「中華民國」在1949年早完了,沒有美國說不准,「中華民國」在21世紀也早完了,早就更名為「你去死吧」國了。

所以,李敖說「中華民國」早亡了。到1971年,聯合國驅逐蔣介石代表,「中華民國」也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了中國代表權。錢復說:「我國不是正常國家」,彭明敏也說:「國名並不重要,你叫『中華民國』也好,『台灣國』也好,『蔣經國』也好,重要的是你的領土範圍。如果你是『台灣國』,領土仍是中國憲法所訂的包括中國大陸,那就仍不是個獨立國家。」也就是說,仍是「你去死吧!」,這就是彭明敏這種有點政治學常識的人所說的話。

但是,(1)就算自宮成了領土只及台澎金馬(金馬是準備放棄的),(2)還要別人承認,(3)還要有能力保存贓物才有可能。今天台獨連(1)都做不到,要修憲、制憲都做不到,那別人如何承認?像哥斯達黎加就沒和「中華民國」斷交,只是台獨政府說是台灣,聽到別人叫我們中國還生氣,那是你自己不見了,哥斯達黎加只好找真正能代表中國的政權-「中華人民共和國」。

聯合國也是一樣。台灣省的人民從未被排除在聯合國外,就像1971年以前大陸各省人民從未被排在外一樣。以前是「中華民國」代表中國,後來是「人民共和國」代表。中國人民,包括西藏、新疆及法輪功的瘋民,從來沒被排在聯合國外。

何況,是聯合國一員又怎樣呢?伊拉克、阿富汗、美國說滅亡就滅亡,誰能反對?

所以「你去死吧!」入聯就是搞台獨,就是本末倒置,就是不敢爭取獨立又想極了的瘋狂,就像那沒出息的「溜鳥客」一樣,鬼島就是整天在暗巷裡露鳥,還交錢給人求看,警察一來就趕快跑。

對這種「不是」人,你只有像陳公主那樣的罵:「你去死吧!」。



為真何錯?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7月 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胡為真辭職後批扁「去蔣化」與「去中化」,反對以台灣進聯合國。有人說他為何不在位時講,下來才講,這種求疵實屬過苛。

責胡辭職時才講,那扁怎麼不在競選時講呢?還信示旦旦保證「四不一沒有」呢?說胡是特任官,代表總統,那總統說聖火不能來,胡剛向駐在國傳達,總統又說可以來,那他要忠於那個總統?那個時段?

公務員效忠的是憲法與國家,不是個人與黨派,不是不聽命總統執行南線專案、收集發票,就是不忠,就是洩密,就是叛國。

我們是中國,國名未改,憲法未改,疆土未改,主張「去中」已屬叛國。公務人員不制止遏制已屬失職,哪還真能附和求祿?「台灣入聯合國」已被公投會否定,根本就沒有「台灣」這個東東,胡為真反對這種作法有何不對?

若說理念不合就必要掛冠而去,那政權轉移幾萬公務員都要回家了?公務員不能參加紅衫軍了?事實上公務員是公民,言論集會權一樣受憲法保障,只是為了升遷求安,一般不太出頭而已。又有人說政務與事務官還是有不同,其實政府只可把不道合的政務官撤職,就如對胡那樣,若他還有事務官資格,那也只能調職,也不能動他原有的俸祿福利,除非是革命。你若要戴個「寧靜」的帽子,你就是恨胡恨得癢癢的,你也拿他沒辦法。

很多事不是不革命就是反革命可一刀切的。

去蔣、去中就是否定胡為真的基本認同、中心價值,任命他做新加坡代表,誰告訴他要自殺的?他劃了押嗎?

就算胡有陽奉陰違,也沒錯,上樑者對國家陽奉陰違,下樑當然可以負負得正。難道胡要助紂為虐,三朝皆臣才謂忠?忠於誰?

胡就職時有宣誓為台灣之子嗎?任用這個不折不扣的中國之子時難道還不知他效忠的是中華民國嗎?為何還用他?就是因為還要用中華民國這個殼,還說要做全民總統,而且舊政權的公務人員有法律保障,不能一下革除殆盡而已。這不是君臣關係,而是敵我關係、統戰關係了。政府忌胡不夠獨,胡守崗位不言退,守到最後一刻再轉進,誰得謂非?

很多人批胡,包括批一些前外交健人,都是因為看他們吃香喝辣,日進斗金,這就如以前**時批鬥人,說他們沒去延安,還在白區周旋享福一樣。是,外交官是拿高薪,高得不像話,但這是台灣要走出去所願交的買辦錢。以前民進黨批國民黨酬庸,民進黨當了政一樣不改照做。既然都在玩虛,那胡為何要撤出陣地,讓敵人來入主中鋼?擺他在那是當初政治需要,民進黨可換人時絕不手軟。那胡當然是多撐一天就一天,這不但是利己也為國。

胡派駐過德國,德國史芬柏格上校謀刺希特勒失敗被處死,本來德國對其人格還有爭議,因其在德國擴張初期是效忠希特勒的軍官,後見希愈來愈瘋亂致敗才變節,但德國史界最後仍認為史為愛國英雄,因為他沒執迷不悟,愚忠助紂,敢懸崖勒馬,終以身殉。同案受死的隆美爾也被如此看。若史芬柏格刺希成功,猶太人會少死幾百萬人,德國也免於毀滅。則胡比起史芬柏格來說,當然勇氣不能論,且扁也沒到希特勒的程度,但胡也沒初期忠扁現在才變,前恭後倨,他一直力守一個中華民國外交官的立場,走時再度表明其態度,並沒不對。

又有人吹毛求疵,說他不應在外國媒體前批評政府。那扁就可以嗎?他不是隨時隨地都在外人前批評馬、藍嗎?不都是出口轉內銷嗎?國家都快亡了,有人還在爭論家醜可不可外揚,實在是錯亂至極。



變形金剛蔣孝化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2 Comments ?
日期: 6月 2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聯合報記者張宗智十四日寫了一篇很好的文章:「以戰止戰vs.烽火外交」,問章孝嚴以前做外交部長時說的「以戰止戰」,與民進黨的「烽火外交」有何差異?而章現在卻大罵民進黨,還把外交部的人當龜兒子罵,實在應「省省吧」。結果十六日竟冒出個蔣孝嚴,說:「蔣孝嚴當然可批評章孝嚴。」對張文又說欣然接受,又說章某沒不對。姓章的是官,理應「為政府粉飾及護航」,姓蔣的是民,理應「為人民利益發聲」。這種周瑜打黃蓋,張飛戰岳飛,比電影「變形鐵金剛」還炫的情節,真叫人嘆為觀止。

首先,章孝嚴(為免讀者混淆,本文統一稱章,暫時終止章、蔣互變,還請蔣孝嚴共體文艱)所說政府與人民的利益是對立的,因此他可以角色轉換、換了屁股就換了腦袋等等,根本就是在混淆最基本的是非邏輯。別說民主,即令專制時代,官民利益、國家利益也是力求一致的,一個人不能說做官就說官逼為是,做民就謂民反有理。什麼事最終的判定標準還是個理字,也就是所謂的道德良心。不管你是官還是民,是部長還是立委,是執政黨還是反對黨,在國家利益上都應是一致的、大致一致的、一貫的(當然國家認同***下另當別論,那反應力求不一致)。

此所以昨天的「金錢外交」、「以戰止戰」若是,今天的「烽火外交」就不為非。若今非,就不會昨是,更不能由章孝嚴來說只有他昨是今是,永遠他是。

第二,章說他沒昨是今非、一貫正確的理由,就是「十年來整個國際局勢、外交環境與兩岸關係都起了莫大的變化,對外關係的處理自然不能再用十年前的思維」。這不禁讓我們想起故總統經國先生(傳說與章有親戚關係)的名言:「時代變了。」可是,唉,才十年耶,一九九七年,當時的兩岸關係與今天又有何基本的不同?若再來十年,祖國崛起,美國龜縮,那章開門跪迎解放,也是時代變了的應該囉?事實上,大陸自中美轉交,八零年代以來,對台灣的政策從未改變,一個中國,三通四流,善意協商,一切都好談,此才有「九二共識」,而破局的反是台獨,故才有以「戒急用忍」破「亞太營運中心」,「兩國論」及「以戰止戰」來「反統促獨」。章及他今天所批的那批同僚,在那個時代中的「阻變求獨」的行徑作法都是很不光彩的,不是一句「亦非任何人十年前可預期的」的話可打發的。

再前推十年,一九八七年,當時大陸的政治民主比程度現在還高,兩岸理當更接近,結果國民黨反更趨獨、裂,搞「統獨零和」,一直到李登輝下台,失去政權才停損止血,但已元氣難復,此章孝嚴所扮的助紂角色也是不光彩的。

章還倒果為因,說什麼「就如兩岸關係的演變,十年前被奉為圭臬的「戒急用忍」,今已被批評得體無完膚。」所以不要再「統獨零和」、、。事實上「戒急用忍」以前除了台獨,沒人奉為「圭臬」,現在為了台獨,從來也沒放棄。章所說的百萬人在大陸、貿易九百億、包機、「連胡會」等,全是「戒急用忍」擋不住的結果,正是說明「戒急用忍」從來就非,而不是如章所說的昨是,他對,今非,他也對。章此說就像個腐敗的警察,以前大抓色情,是對;今天包庇色情,也對。時代變了嘛!大家都破色戒了嘛。

章又舉進聯合國的例子,說他「再三警告民進黨,千萬不要用『台灣』名義申請」、、。這好像說用「中華民國」就可以一樣。果真可以,那章的前任及他最敬愛的經國總統怎麼沒做呢?如果張宗智翻出章孝嚴與謝長廷那場著名的「要不要進聯合國」的辯論,那時可是說用「中華民國」名的,章為何又代表反方呢?後來為何又隨獨起舞,進聯合國做得很起勁呢?難道全是「時代變了」?章做得起勁,又做成了什麼呢?

其實現在辯什麼「我才會辦外交,我才有活路,我才愛台灣的」,都是在騙人。真愛「中華民國」的,就不要再談外交,當然更不要做「金錢外交」,遑論「以戰止戰、烽火外交」。大陸何嘗要與妳戰啦?又何曾打壓妳啦?只要妳不台獨,妳願幫中國養些小,對她又有何不好?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不要軍購也是此邏輯。錢復與章雖為五十步笑百步,但他倒講了真話:「大陸政策高於外交政策」、「我們是非正常國家」,即我們何嘗退出聯合國過?聯合國只是轉換中國代表權而已。台灣省民從來退出聯合國,就如一九七一年前大陸人民從未被排在外一樣,那時是「中華民國」代表中國。「中華民國」的外交及國防,都是想為中國建一較好的制度,國共皆如此宣稱,是制度之爭,從來沒說是要為建立一「新而獨立的國家」的。此所以除了以前為了聯合國一票,有花點錢買外,到蔣經國主政後期,沈昌煥、錢復時代,基本不太用錢買了,買了也沒用,多一國少一國關係不大,關係在美、日。所以也從不搞重返聯合國,因為那是末,本是光復大陸或台灣獨立。到蔣死後,全在搞本末倒置,什麼「要走出去」?全是要台獨又不敢明說的肖話,就如自慰的說:「台灣早就獨立,她的名字就叫中華民國」一樣。台灣走不走得出去,不是妳叫,不是玩變形金剛,是看美國這佛地魔准不准,伊拉克戰事順不順利。不是妳買哥斯達黎加,不是妳求尼加拉瓜。若戒急憋尿真很痛苦,那就接受「一國兩制」,像香港,不但全世界亂走,還有大陸人滿街亂花錢,口袋麥克麥克。但這也不是章所說的時代變了,而是二十年前就該做了。

演變到現在,花大把錢就是買個過境,買個扁的虛榮,那就更等而下之,也對台獨沒啥好處。妳可為美所用,妳也沒說不的權力,她用不到妳,妳狗搖尾巴乞憐,老敲門她也煩。那些收賄國只要妳寄支票,別吝嗇,也不想老見你阿扁來親頰擁抱。現在撒錢外交成了選舉造勢,搶說行賄成功也是(聖露西亞),真應有法官出來判這樣的選舉全部無效,才能遏此歪風。

台獨外交是可笑,但有個外人也軋一腳,又連個姓名籍貫也說不清,還吹他演得最好,別人都不行,只有他最能把握時代的脈動,那就是蔣孝化了。

P.S.蔣孝化十年前的台詞附錄於下:「我國在外交上面對**的打壓,只能以戰止戰,不能以和求和,也不能變成軟腳蝦。因為,就算我國放棄任何作為,**的打壓也不會消失!」、、真會掰,真帶種。



聯合筆記》以戰止戰vs.烽火外交【聯合報╱張宗智】 http://udn.com/

「我國在外交上面對**的打壓,只能以戰止戰,不能以和求和,也不能變成軟腳蝦。因為,就算我國放棄任何作為,**的打壓也不會消失!」

聽起來很熟悉吧?不但強調「**打壓」,更說「不能變成軟腳蝦」。和民進黨政府的「烽火外交」論述比起來,相似度沒有百分百,也已接近九成。但這可不是民進黨政府哪個官員講的,而是十年前國民黨的外交部長章孝嚴在行政院首長記者會上的宣示。

章孝嚴當外長,先後和尼日、巴哈馬斷交,最大邦交國南非也在他任上宣布要斷交。章孝嚴不久就找上非洲內戰後的查德,以及赤道小島國聖多美普林西比,簽訂建交公報。

章孝嚴當時還說,「如果沒有積極努力」,可能已經有四到五個國家已和我國斷交。不知「如果沒有積極努力」所指為何?但章孝嚴的外交出手大方,花大錢簽下聖多美普林西比和查德,卻是說不出口的事實。

最近台灣和哥斯大黎加斷交,改名蔣孝嚴的現任立委痛批外長黃志芳搞烽火外交,要他下台。蔣孝嚴被電視台不斷放送的名言是:等到明年陳水扁下台,現有的廿四個邦交國如果還能剩下廿個,就要偷笑了!

不管蔣孝嚴唱衰式的預言是否成真,但他當了立委後,教訓起外交部的舊屬,始終臉不紅氣不喘。不管是罵當上駐美代表的李大維「二軍無識」,或批黃志芳出任外長說「像他的資歷外交部有五百個」;這位前外長伸指罵外交部舊屬,好像忽略了另四個手指正指向自己?

國民黨一些前外交官員,批評現在的外交官員老拿**打壓當藉口時可曾想過,這都曾是他們當年面對斷交時,同一場悲情爛戲的同一套劇本?

對現任官員而言,再難看也不過複製老前輩的「典型在夙昔」罷了。在這一點上,烽火外交或以戰止戰,又有什麼差異呢?如果提不出應對**打壓的「必殺絕技」,就請節制一下;只會冷嘲熱諷的,就省省吧!



嫖妓外交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2 Comments ?
日期: 6月 1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在台灣,不論統獨,外交都不重要。

要獨?抓緊美、日實質關係即可,因為是她們要為台獨打仗,不是教廷。中國(中華民國)一個邦交國沒有也沒關係,全世界承認妳歹灣,美日不出兵,妳一樣完蛋。倒過來說,全世界都承認中國(人民共和國),承認我國(兩岸皆如此)的「一個中國」原則,但中國就統一了嗎?沒有,因為美、日會出兵侵華,中國仍忌憚也。

要統?則也不要這些歪交,只要與大陸談好,妳不獨,她不武。你保了三十國自爽,她有世界安心,誰也不競標。到時台灣還要不要這些「歪交」還不一定,派人去諾魯那些爛國還沒人要去呢。

台灣就如香港,僅重經貿關係即可,有錢就援點外,沒錢就獨善身,這不對大家都好?馬英九之病就是拿香跟拜,也說什麼中國傷害了歹民感情,也就是說中國國民黨禍國殃民囉?又自吹他會有「活路外交」,什麼四個E,把外交搞成了英語教學,此何其愚也?你不離婚,就不要嫖妓,哪有說扁嫖不好,我馬嫖就好,妓女就不會跑、不會加價?真正要自愛,就根本不要嫖嘛。

台灣現在就像個王又曾,猛吃威爾鋼,還在一般長八短五的行情外又加零,結果妓女拿了你錢還會笑你,說你吝嗇,還要加碼。且你找的雞都是許〤美之流(哥斯達黎加算陽光〤女),而現在大陸不吃威爾鋼,單是正常的經貿就足以餵雞,台灣則仍在慾海掙扎,載浮載沈。



歪哥斷交是喜事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6月 8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與外國斷交是喜事。」駐美代表吳昭燮這麼說,那與哥斯達黎加斷交就是大喜了。

希望有骨牌效應,那就是喜事連連了。

這個國家吃了我們幾十年,我們給她修了條公路,她們還嫌爛。她們政客分贓不均,還來怪我們賄賂不對。我們千里迢迢的去奔喪,她們也說我們很慷慨,但又說不能忽略中國,這甚麼話嘛,我們難道不是中國?為何要喜新厭舊,這種爛國我們要了做什麼?

虧她們總統還是得了諾貝爾和平獎的,她們難道不知我們就是太平洋的和平所繫?她們難道沒聽過龍應台說:「要和平,就不要傷害台灣。」?若逼得我們搞烽火外交大家都好看。我們總統飛那麼遠去參加她們總統的就職典禮,她們竟把我們的位子與主祭的布希夫人排那麼遠,害得我們總統要繞得好遠去跪見,而且連個攝影師也不派,害得我們總統要拿傻瓜相機自拍。我們給她們那麼多錢,她們都花到哪去了?真是士大夫無恥,是為國恥。「世衛」也是拿了我們錢不辦事,竟投反對票,真是「俗辣」。怪不得我們歪醮部長要痛批他,罵得真爽。

而且,這爛人要通姦還不敢明說,給我們戴綠帽六天了,還瞞著我們。全世界的人都曉得了,為什麼我們最後一個知道?你說我們氣不氣?

當然最壞的還是那爛中國,哦不,是**。我們的陪祭官敬告她:「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真是,**太小氣了,我們在聖塔露西亞辦喪壓迫到她,她就擄走哥斯大黎加來反抗,這太不合比例原則了嘛!太不公平!

其實這些爛國也不要張狂,我們已下令殯葬社警戒,喜事不會連連。但國人也不要空歡喜,等馬英九來辦死路外交,他英文那麼好,又會四個E(eject、、?不必背,脫福不考),我們會從世銀中突破,到時我們喪事連連,叫這些貪心爛國全來要腳尾飯,來求我們台灣,哦不,中國,哦不???這些繞口令,真煩。




欺三怕惡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5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三立造假這件事,最不對的其實是NCC。

三立只是小弟,幕後還有大哥。NCC是員警,但受大哥欺負已久,又不能、不敢踫大哥,則此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把其惡質講開,甚至訴請憲政裁判,即政府能不能做政治宣傳,能不能置入行銷,更能不能鼓動仇恨犯罪?

三立這個片子是新聞局委制的,同時還有另一台民視一起接受布達,事前內容劇本都根據新聞局指示,其目地就是政治宣傳、製造仇恨。三立只是執行命令,又要趕上戰場,當然把所有血腥仇恨的畫面全部推湊,大灑狗血。在效果上它不辱使命,收視很高,上級嘉獎,結果就因一段影片造假被揪出,這下”驚心旦夕棄前功”。大哥推的一乾二淨,小弟圍事費也暫不給了,NCC竟也來吃案,說什麼”三立有違政府委託”了。NCC查過當初”政府委託”是什麼嗎?

新聞局怎能說沒驗收?三立沒驗收就播,此嚴重違約,新聞局怎麼不生氣求償?播出2個月,大家都看了,都叫好,新聞局難道不看?自己做的東西自己不看?若看了也不知真假,那驗收什麼?

NCC更不對,大哥叫小弟辦事,你員警不能睡覺不管吧?至少要查察不法吧,那難道NCC不看電視,看了也不知真假,要等報紙揭發了,社會譁然之後,NCC才只管被揭發的那一小段畫面,做點掩蓋性的反應呢?上次TVBS事時,有人質疑NCC是不聞不理,隨風辦案,NCC的主管竟講出:「我們就是隨輿論辦事。」這種極無法治常識的話。

如果聯合報沒揭發此事,今天是不是大家仍叫好,國民黨又下跪請罪,新聞局廣發光碟,在民主乩念堂大肆播放,NCC也從俗嘉許呢?

何止上海槍決那一段,全部的畫面都是假的、惡毒的,那罰100萬,是罰這一段,還是罰所有假段的總和?此片對國家社會造成的損害,千百倍於周政保嗆槍案,三立關台都賠不起,怎麼只罰100萬?

三立造假,那另一台同時受命的民視,NCC怎麼不管呢?就算那台沒造假,但受政府委任做政治文宣,誤導受眾,分贓公款,對其他中立電視台造成不公排擠的行為,NCC管不管呢?

它播出的時間又長,又多天,廣告收費也遠大於TVBS案,怎能如此等同裁罰?
NCC委員都是傳播學者,「公平原則」(Fairness doctrine)該知道吧?那應叫三立拿出同時段,將其罰款交與一史學團體,做一公正的228紀錄片,來矯正其錯誤。新聞局既稱是公平委託,總不好承認就是煽動仇恨,也應將其96萬元贓款交此團體,做一公平的228紀錄片才是。

而且新聞局據稱是奉命編列預算以「紀念228的週年」,此預算也經立院同意,那今所託非人,錢未付出,則NCC與立委也應追問如何處理這筆預算,再委託何人製片,以達「紀念」目的呢?這筆錢不能就繳庫拉倒了吧?

大的荒謬談完了,上課八小時只是小的,但這也違反行政法理。NCC叫TVBS李濤下臺,但對三立又推說陳雅林認錯,故不再追究。這是什麼標準?上次我就說NCC可以罰人交互蹲跳,也可令李濤離婚,反正全在其「必要措施」裡。什麼事都可幹,那不是無冕皇帝?

叫三立主管上課,上什麼課?由誰教?是三立自選還是NCC指派?這批商人要教嗎?教得會嗎?還是你們這批學者好為人師,不甘寂寞,要轉介親朋賺外快呢?只給小弟上課,敢給大哥補習嗎?大哥是天王總統,你有資格開課嗎?
真要上課的,是那已嚇破膽,沒了分寸的NCC委員,他們不但要上憲政傳播課,還要上駕駛課呢!連司機都被大哥趕走了。

子彈出總統,子彈也可殺議員,員警怕大哥,正是台灣的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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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0-2-1 13:00:22 | 只看该作者
絕對沒有228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5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228飼賤是近年來最大的騙局,完全捏造。

你看見過這事,聽見過這事,有何証據嗎?沒有。

你有沒有看過耶蘇?阿拉?媽祖?沒有?那為什麼有人信,有人說見過呢?

所以,有人說有228,我不存疑,一點疑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信仰自由,憲法保障的。

何況說有的,都是乩童神棍,都是騙財騙色,叫人吃香灰之類的鬼尪,我更不會受騙。我是知識份子,不是愚夫愚婦。

這麼說吧,台灣這裏誰最會騙,誰最會拗,鬼話連篇,每天宣傳到使你心浮氣燥,恨不得跳樓燒炭的,是誰?不就是扁獨冥浸黨嗎?你絕不會信這種東東吧。那他們說的最多,喊得最大聲的,必然是最假的,必然是最虛妄的,那是什麼,不就是所謂的228嗎?這是神棍最大的符咒,你還會相信嗎?

你只要做點小功夫,就可以突破這魔障。閉起眼睛,躺在床上也可,盤腿打坐也可(嘿咻閉眼不算),靜心想想,問問有沒有228,然後睜開眼睛。我告訴你,絕對沒有。如果有,我把你頭給你。

做做看,絕對靈,你要相信我。

不過其他真有的,這招就不靈。像我睜開眼,還是看到扁獨。若你看不到,你把頭還我。



台灣極不衛生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5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WHO?台灣的失敗,中華民國的勝利。

台獨要進世衛,完全與衛生保健無關,實是政治,要消滅中華民國的歪醮。

說要進就不通。台灣省一直在世衛裡。1971年以前,中華民國在世衛,聯合國更換中國代表權後,中華人民共和國在世衛,台灣省從未退出,就像西藏一樣。
如果你肚子痛,向中央政府要藥就是了,世衛從來沒拒絕你啊?

如果你台灣人臉發綠,全病死也就罷了,或像電影「毀滅28天」,疫區封鎖,紅色警戒也可,那世衛也眼不見為淨。但今天世界各地來往密切,不只台灣,任何地有病,世衛都要馳援,不管是不是世衛會員國,則台灣在SARS時以「不入會就死人沒人管」的悲情訴求,或「我會拖著大家死」的耍賴要脅,都是沒根據的胡言。

SARS時正好見證了台灣入衛的虛偽。

台灣的醫療水準與不進不進世衛無關,人民也沒覺得有那種絕症是必要入世衛才得醫。很多人雖厭鬼島,搬出此地,但老病都回來台看,不像以前大官富賈多到美日求醫,就知台灣醫療水準是不錯。以前國民黨並不談進世衛,因為這是聯合國的一部份,進不進聯合國涉及台灣獨立,故國民黨不做。台獨主政後,就在聯合國外大鬧,當然不成,但那只是項莊舞劍,志在島內揚獨挑悲。後台獨的主力親日的醫生群,認為從世衛著手,可以動之情也易惑人,世衛就成了另一戰場。先是說做觀察員,不碰主權,想混入。吵了幾年,大陸為表交流善意,本也傾向答應,在第二次辜汪會談,汪道涵來台報聘時,就準備以同意台做觀察員為見面禮。李登輝一知,怕假戲成真,證明了大陸向持善意。李登輝怕弄拙成巧?這才快馬加鞭拋出「兩國論」破局。此事當時管大陸政策的政務委員丘宏達後來說出,證明了不進世衛其實是台灣自己的決定。丘後來退出政治,心灰意冷。當初幫老友連戰,淌了場渾水,毫無意義。

後來續鬧幾年,台灣渾人也多附和,認為聯合國不進,進世衛總是「最卑微要求」吧。台獨最喜搞這種哀調哭戲。這種說法就如說不讓我上床,總可讓摸把屁股吧一樣荒謬。但台人愈來愈自我濡沫,自認是個國家,渾然不知這是違憲叛國的強盜行為了。

等到SARS來了,台獨大樂,認為可以發死人財了,大家若還記得,台灣當時是多醜陋。

一、首先說是大陸傳出「非典」,指大陸落後恐怖,台灣人間淨土,故應入衛。醫療模範生,為何被拒門外?

二、衛生署長凃某向全台舔耳,用老標語「匪諜就在你身邊」,要人防煞,實則防煞為假,反中為真。

三、鬼島正幸災樂禍時,自己也染煞,且是世界知煞防煞後再得者,可見其防疫之鬆散,此又全島恐慌,呼天喊地。

四、話鋒一轉,說就是沒入衛,才遭此劫,若不准入,則散煞鄰里,同歸於盡。

五、一邊向世衛求藥,大陸給藥又峻拒。海基會傻傻的收了一批,被罵臭頭,說是叛黨叛國。此即視人命草介,台獨才真。任何同胞的人道關懷都要拒斥,就怕被當做同胞。

所以,當世界為煞同憂,台灣反興高采烈,皆說這次可能入衛了,機會難得。巴不得人多死點,反正是為建國犧牲,將來入祠忠烈祠,可歌可泣。

台獨從來不是為經濟及社會福祉參加境外組織,她只是為「國際」沛公而已。她加入世貿(WTO)、亞太經合會(APEC)、奧運,全不是為那組織的宗旨。此才有禁聖火來台之反覆,WTO也從未談貿易,APEC則每年都在玩政治花樣,又是總統要去,又是來台舉辦;又是打壓,又是矮化。每年都在吵台獨,從來沒談經濟,下作到與外國領袖照相時講了幾句話,都做齊人之驕。

今年面臨台獨政權轉型階段,扁又貪腐纏身,冥浸黨惡相畢露,那就乾脆扯下面具,脫掉中華民殼、打掉紀念堂,就以台灣虛名入聯合國、入世衛,不再假裝說要摸屁股,作觀察員,就直說要強姦,要作會員國。還把求職信遞交世衛組織,給退回來塞入門縫,阿扁又大為悲情一番。最後表決,碰了個大釘子,此預料中事,

匪盜受懲,正義得彰,此本好事,但在鬼島除再鬧悲情外,還有渾人也責扁獨「吖緊弄破碗」,說連觀察員都不成,還跳級想入會員,不是痴人說夢?但此種說法就好像說進聯合國、入世衛都還是應該的,台獨是好求的,這碗是好吃的,只是不要吃太快,要講究技巧才好…。這種與獨共舞的渾邏輯,包括國冥黨章廢統等,正是台灣沈淪的主因。

正常的制敵之計應是,對此敵挫鼓掌叫好,叫她更狂亂,要她在世衛中提「排匪納我案」,被警衛打成重傷丟出場才好。

近又有悲憫悼文,說什麼「要和平,就不要繼續傷害台灣」,我看應是「要台灣,就會繼續傷害和平」才對。

九月聯合國大會又到了。今年叫阿扁潛入會場,身穿台灣和服,說不納台,就切腹嚇大家如何?(當然是假的,他還要繼續作假輔選長廷呢!)



從「渝生」到「美活」—讀信懷南的「最後一代的內地人」有感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2月 9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信懷南寫的「最後一代的內地人NDR」,很好,很抓到了60歲年代外省人的感情與一生,龍應台也有此文筆,但她仍犯了龍的錯,可能沒寫太多,故錯要少些。

一、所謂「我們不講台灣話不是我們的錯。」此話就在認錯,不講台語何錯之有?你在加州、德州不會講墨西哥話,怎麼不認錯?這些地方原是墨西哥的呢。只是美國國力強大,墨西哥、印地安話全被排滅了。當初外省人來台,與當年鄭成功來沒兩樣,是中央政府暫駐,馬上要回去,怎能倒行逆施棄國語、就方言呢?不但不能鼓勵,還要阻遏也。如果反攻或解放,內戰結束,當然沒有台灣話的問題。只是雙方打累了,美國人又來收回這半殖民地,日人也敲邊鼓,台獨成了過渡,台語想成國語,才有什麼「錯不錯」的問題。如果台灣沒回中國,今天台灣是講日語,誰會去講那中國一小地(閩南)的方言?

如果美國占了台灣,大家乖乖講英語,台灣沒「中國歷史上最會讀書的一代」,成了波多黎各,或另一個菲律賓,也沒什麼台語或漢語了。

二、所謂「到中國,他們視我們為台灣人」,其實,這與在美國不同。大陸視我們是台灣的中國人,對我們是羨敬的。只要你是中國人,站在中國立場,則你**,他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是台獨立場。若是,如奇美,則你就是投資,提供了幾萬個工作機會,中國人仍是對你反感的。台灣來的中國人,比港澳的中國人更受大陸人的歡迎,因為雙方有共同的語言、歷史,對蔣、毛的愛恨交織更加糾纏得緊,而歐美華僑,更是被羨敬,只是那已不被視為中國人,也沒台辦出來小心伺候。當然,如果你不視中國為家,怕這個家,你當然會以被視作中國人為厭。

若要強調自己無根,就把在中國也說為如美國那樣是「過客」,非「歸人」,那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在「為賦新詞強說愁」了。中國是從沒把台灣人當「過客」,一直視之為「歸人」的,此所以才有百萬台灣人常住大陸,來來往往樂此不疲的。像文中作者那一代,現在常感嘆,在上海遇到老朋友,湊一桌的情形反為通常。在台灣,要不然朋友去美國了、出去旅遊了、住大陸去了,勉強湊一桌大家都是嘆氣,心情也不好。台獨可恨,大陸又疏,還丟不掉**舊箍,小異也成了朋友間的大爭,又無參與感,老年落寞,當年勇皆成了今日恥,情何以堪?

三、在「政治認同」這段,作者最混亂、最龍應台。外省人所謂「對白色恐怖沒好感」,大多是假記憶。作者的父兄可能就是「白色恐怖」的執行者、受益者。作者那年代,考調查局是光榮的。白色恐怖難免過當,但當時是為了對付共黨、左派,有其時代必然。你不能又**產主義,又對白色恐怖「沒好感」;曾帶來、主張一黨專政(日治可是無黨專政也),感激在台灣「沒餓過肚子」,津津樂道國民黨的經濟建設…,又「不認同」今天在大陸已在修正、比你那「沒餓肚子」的時代已較寬鬆的「紅色一黨專政」。

所謂「我們愛台灣多過愛中國」,這句話是集混亂之大成。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你的教育認知本是如此,你也曾如此相信,那你是什麼時候改變的呢?是考完托福?是省悟到自己有原罪?是聽多了你所恨的李登輝的傳教?是不知不覺在追求時髦?是你這一代早不讀書,還是讀書達成了工具價值,就不再思考了呢?

你「愛」台灣?但你回過台灣嗎?回台灣出過台北嗎?這十多年來,你回大陸多還是回台灣多?你回台灣,除了看看令你「渝生」的老父外,你有到台灣各地去走走嗎?你們那一代,有出去走走嗎?如前所述,他們不是在美國的某一州,就是大陸沿海某一省,老同學、老朋友都不見了,你的「愛」是記憶還是現實?

「學成歸國」?你沒做歸人,你的子女可能做了,但他們可能去上海、香港、大陸沿海各省,不來台灣。你不會不舒服,覺得奇怪嗎?他們去那「紅色一黨專政」之地,而不去那民主煩悶的獨腐之島,你不覺得有點自然又似不太當然嗎?你有想過你叫「渝生」,卻終老美土,你的子女叫「美生」,但可能終老中土,幾不可能埋骨台島,也決不會再學台語,反省「錯」在誰的。

還有,你知道你仍是「不愛台灣」的嗎?現在在台灣,所謂的「愛台灣」是唯一、排他的,檢驗的第一條標準就是否還「愛中國」,一點也不行。愛台灣就要去中國、不愛中國、恨中國。可以愛美國、做美國一州,因為美國鼓勵台灣恨中國。漁翁之心,天下常理。

你又說「我們不是新台灣人,而是身上有中華民族血液的美籍華人」。要知,以你還在比較臺、中之愛,就是根本沒有做「新台灣人」的資格。「美籍華人」也是個鴕鳥逃避的說法。要知與你同時出國的台灣人,他們自稱為「美籍台人」,連華人都諱稱的(台獨為了建國,連「台籍中人」都排斥,大陸為了求和,是接受「中籍台人」的。)但如果台灣叛國、消滅中華民國,中國人不能忍受,必以武力保障領土完整,就如中華民國憲法主張的,那你是站在哪一邊呢?

是愛台灣與中國一戰,還是反之?若美國參戰,你這「美籍 華人」又取那邊呢?你是像攻硫磺島的美籍日人,還是會被關入集中營防範愛祖國呢?你效忠誰呢?是為消滅你國家中華民國的台獨一戰,還是為保衛她的中國政府及解放軍一戰呢?

你當早過了扣扳機的年紀,但你這「中國最會讀書」,甚至可說中國最幸運、最秀異的菁英所開發出的電腦追蹤器、重磅炸彈…,你做這些職位還受了多少年監控,才卑微的求得了一個美國公民的身份。這些代價及努力,換來的是美國的國力,可以更精確大量的殺傷敵人,這些可能是您在大陸家鄉的叔姪,及這些年來大陸也培養出來的人才菁英,你難道不感覺不對勁、痛苦、難受嗎?

你這批中國的「菁英」,後來在美國過中上生活,憑的就是理工苦讀與聰明,而這些勞智成果,匯聚成一龐大的軍工體制,使美國可以獨霸,包括有日可能征伐中國。你以為受此體制雇用為奮,為其裁員為悲,但此體制對中國防範之嚴,只要你們的勞智成果可能惠中,就必封殺判罪,此與白色恐怖何異?你的身份又與擄來的奴隸何異?則你所謂的「愛中國」(那怕還有一點),不是虛偽?

美國人為獨霸壓中所調動的「華人」勞智,比中國為自衛所調動的中國人勞智,在質量上都大得多,而後者在人基數上,比前者大千萬倍。在美華人幾全在此軍工體制獻力,再不然就是開餐館為此體制飽胃保腦。作者可能在理想上反對台灣的凱子軍購,但其華屋貸款、退休年金,卻大部分仍是自台灣貢獻的這六千億而來。就像這批在美華人高級知識份子,雖言必稱環保,但其生活形態仍在消耗世界的大部分能源,帶來暖化效應。

作者這批「內地人」一定也看美國拍的兩部硫磺島電影(Clint Eastwood導),一部是美軍觀點的「英雄們」,一部是日軍觀點的「來信」。那對裡面滿掛勳章,痛擊美軍,壯烈成仁的日軍守島司令,你是肅然起敬,還是厭惡鄙夷呢?要知,那本應是台灣島、台灣皇軍、台灣的光榮啊。日軍在硫磺島死了一萬2千人,碉堡踩的人屍有如菜市場下工後的地面一樣滑溜,如果沒採跳島戰略而打了台灣,台灣不死十萬人以上?那這種本應是台灣人的「悲哀」,是找誰討呢?這種「幸運」,又找誰謝呢?謝謝美軍沒有打我,不讓我有為天皇效忠的機會?如果美國打了台灣、殺了台灣、統治或228後託管台灣50年,那今天台灣會不會吵要講台語,美國小孩會不會辯說「講英語,不講台語,不是我的錯」呢?不會吧?
大家只講英語,多方便啊?多乖啊?

作者說:「40歲以前,我們多半是『有心腸』的自由主義者,40歲以後,我們多半變成了把票投給民主黨但思想行為追隨共和黨的『有頭腦』者,」這段反省正反映了作者的生活、思想錯亂。比如對伊拉克,你是有心腸的民主黨人,還是有頭腦的共和黨人?還是投票、行為矛盾的「花人」呢?你是那以兒子是拉倒海珊銅像為傲的華人,還是因兒子死在伊拉克的3000名美軍之一而悲痛的父母呢?

你是化悲憤為力量的「有頭腦者」,還是那反對侵略別國的「有心腸者」?還是那勝則呼萬歲,逆則怨政府、要倫斯斐(他可能是你公司的大包商)下台的無格機會主義者?如果是,那你比民進黨選民都不如,他們的「國家」認同清楚,扁再貪腐也「歹子自己疼」,支持獨黨到底的。

當初你叫「渝生」,就是為了保障國家領土主權完整,反抗外國侵入而造成的,那今天台灣獨立,中國反***,美國入侵中國,重演你「渝生」的狀況,你是愛台灣,還是愛大陸呢?還是愛美國呢?又是怎麼愛呢?你是叫你「美生」的兒子勇敢的打到四川?痛宰那保衛國土的中國軍人,如南京大屠殺一樣;還是認為這是不義之戰,不同那些美、日「有頭腦」者站在一起,不同你那軍工體制下包的公司老闆同事站在一起,甚至敢像個回教徒賓拉登,叫你那「美生」的兒子劫一架飛機撞入五角大廈?

還是,你把你兒子拉倒毛像的照片掛在家裡,驕示鄰里,他完成了祖父的願望;還是因打入四川陷入泥沼,你的「美生」被現在的「渝生」殺死,你呼天喊地,埋怨這場不該之戰、埋怨台灣不該搞獨立,有如現在對伊拉克戰的態度?那你是什麼呢?你從來沒有信念,你不如那敢抱自殺炸彈的回教徒,不如那視死如歸的海珊,不如那歹竹護筍的台獨台灣人。你又愛台灣,又不願跟台獨與中國一戰;自稱是「中國內地人」,又對中國沒心腸,沒頭腦。但你是美國人嗎?你又關心中國,生台灣的氣,永遠做不成美國「歸人」。你是會讀書,但你從來不思考,以前的「聯烤」也不鼓勵這東西。

這些矛盾,又具體的反映在這句話裡:「在我們一生中,曾經目睹兩個極為荒唐的政治鬧劇:毛澤東和其信徒搞出來的『文化大革命』幾乎革掉了中國的命,和李登輝以國民黨黨主席的身份居然把自己的黨搞垮。也難怪我們這代,大多數對政治人物不信任」。這真是大錯亂,等於把希特勒與華盛頓相比。反對文化大革命,對毛痛心,就是對中國有感情,愛之深責之切,說這是「鬧劇」還可以,但如果你「愛台灣?」,要從中國***,那毛的鬧劇對台灣獨立反是好事,作者因該高興、喜慶才是。如果不是毛胡搞,大陸早早按部就班發展,中國統一,台灣歸附不早較易達成?作者也不必再為個「不說台語之錯」在那難安了。

至於李登輝,那是「鬧劇」?那是台獨的喜劇、是日本人的能劇,是內地人的悲劇。是內地人的愚蠢短視,自己走入了這個陷阱。內地人「會讀書」的,如作者,到美國去了,那些真愛國、愛鄉土,在台灣島搞建設、使經濟起飛的,又惑於民主,40歲以前搞自由化、本土化去了,最後是積了一大堆有價彩票,但扁擔交給李登輝了。

他本來就是日本人,本來就以未能為保皇與美國一戰之憾。他的哥哥就死在太平洋戰爭裡。他一直以被中國這外來政權統治為悲哀,一直鄙恨作者你這種內地人、中國人、中國國民黨。你們內地人的頭,你父母、蔣經國,把國民黨交到這種皇民手裡,等於是自掘墳墓,這怎麼是「李登輝把自己的黨搞垮」?那怎麼是他的黨?怎麼是毛與共產黨的關係?他本來就是恨這個黨、恨中國人,立志要搞垮這個外來敵黨的。

所以對李來說不是鬧劇,是喜劇,他不但成功了,現在還在繼續革命,何荒唐之有?他有如袁世凱,推翻了滿清還想稱帝呢。所以作者說:「對政治人物不能信任」,此話不對。沒人騙你,李登輝也沒騙你,是你內地人笨,自己騙自己,以為叫叫「我是中國人,也是台灣人」就可以騙到日本皇民的信任與寬恕,可以因為「會讀書」,就讓你繼續在台灣維持內地人(中國)體制。同樣的,罵陳水扁「不能信任」也不對。若你不支持台獨,卻又曾信任陳水扁,那是你笨,你荒唐。該罵陳「不能信任」的應是台獨,因為他們以為他會清廉建國。事實上,陳水扁這種政治人物,不被被他騙的人所信任反而是好事、對仍有中國心的內地人來說,反是好事。

再退一步來說,民主社會下也沒有「對政治人物不能信任」的說法。你不信任毛、周,說他騙你可以,因為你沒選他,李登輝、陳水扁、布希,就是你投票選出來的,是你住的這塊地區多數人選出來的。你若沒投他,那是你聰明,不是信任問題;你若投了他,被他騙了,那是你笨,也不是信任問題。你不應該信任的,是你自己那只會讀書不會思考,叫著民主又不信任民主、又不回頭支持專政、還在嘟囊「我也不信**的…。」的腦袋。

好了,說了那麼多,好像我很恨這篇文章,不是,我很喜歡這篇文章,它寫出了我這代、這群人的生長情境。正如此,我才愛之深責之切,做了那麼多思考,沒完沒了。因為中國問題實在很複雜,各種瓶瓶罐罐放在一起,理不清。我只是說,不要以情害理。你叫「渝生」,就要把自己的出生及一生想清楚。你的父母來到中國一省,想保一個較好的制度,沒錯,沒什麼原罪;你會讀書,跑到沒美國,為參建一個更好的文明,追求一個更好的生活,也沒錯。你不可能成為中國歸人,因為中國人擠地狹。美國地大物博,得天獨厚,又以鄰為壑,確實是居世界滄海之位。你的子女將不可能再做中國人,會成個完全的美國人。

但不管你這個美國的華人也好,還是你兒子那華裔的美國人也罷,如果你這「渝生」不想清楚,則你很可能為了有關台灣的一些錯亂觀念,最後成了「炸渝」、「征渝」的前鋒或幫兇。如果你前半生幫美國設計出的炸彈夠大,四川炸平了,那好辦。你那美生的兒子衣錦榮歸,刺刀上或還有著你姪子的血;如果四川仍在,仍有「渝生」,那你的「美生」可能在渝死滅。又可能,你把中國炸平之前,中國也拖你墊棺材,那你這「渝生」弄成了「美滅」,這就是太悲慘,也太不值得了。這種「自殺」,能稱鬧劇?

你不是「中國人中最偉大的一代」,錯不在你,因為中國並不偉大,也沒出偉大的人,本來可以偉大的反造成了許多鬧劇,你是幸運的人,在這場鬧劇中找到了一個較好的安身立命的所在。你是聰明人,中國不乏有頭腦的人,50、60年代的台灣省,給了一批中國好頭腦一張安靜的書桌。白色或許恐怖,但你是受益者,或許,你一直是恐怖別人的受益者,到美國也是如此。只是,以前你是渝生,現在,你是渝空上的投彈者,就如當年的日本人一樣。

如果你想通了你是內地人,下面瞄準的是你的家鄉,你就應該關掉瞄準器,掩上彈艙,掉頭回去。不要在上空又是愛台灣,又是愛中國,又是民主,又是民族,在那徘徊矛盾。你沒勇氣駕機撞向天安門,也沒勇氣劫機投誠,想輕鬆的按射後不理,良心上也似也說不過去,要全身而退,也愈來愈不容易。

因為,留在四川的「渝生」也安靜讀書了20年,不像當年你父兄那樣只能挨打了。所以,回去吧,想通吧,不要按下這個鈕,阻止同僚按這個鈕。你或許是「最後一代的中國內地人」,不怎麼偉大,但要是個清楚的中國人,不管居住在內還是外地。你要清楚知道,你的下一代是美國人。但如果台灣下一代不想做中國人,連中國的外地人也不願做,你要知到自己該如何做。這點沒想清楚,你的下一代做中國人和美國人都很痛苦,都可能成為最後的一代,絕子絕孫。




竹科觀光應釋憲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1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開放新竹科學園區觀光?此話可怪,那有什麼可看的?我們會買電腦、逛電腦展,但誰會去看做電腦的廠房?又怎麼會扯到「陸委會」,說要規劃一天一夜,帶動新竹周遭觀光資源云云。

原來大陸觀光客是不准參觀竹科的,那裡是國防重地,要保密防諜。那這種機密應放在總統腦裡,帶入墳墓,開放與否應該釋憲才是呀。

別說看看花草廠房,就是穿防護衣、看生產線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就是會洩密,也是商業廠家的事,何勞「陸委會」多慮?大陸觀光客會想看竹科,本來完全是善意欽羨的,因為竹科是台灣高科技成功的典範,台灣又不准大陸人來台觀光,都要搞些研究考察、學術開會的名義,因此來台的很多是公費,參觀竹科成了例行公事,這跟台灣官員以前參觀新加坡、韓國一樣。本來「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竹科是中國人的驕傲,早年很歡迎大陸同胞來參觀,以驕妻妾,但後來台獨去中,竹科成了「密科」,成了敵愾同惕的政戰基地,同胞又成匪諜了。這才有一邊大喊大陸又有988枚飛彈瞄台,一邊又開放陸客來台觀光的矛盾,就如說要尊重司法,又說司法違憲一樣。

台灣的旅行社倒下有對策,行程上不說參觀竹科,排的是古奇峰的關帝廟,遊覽車經竹科院區,在Acer前照個像,小個便,到此一遊,皆大歡喜。

前門拒良,後門放子。竹科的「秘密」早已轉到昆山、松江去了。大陸每省都有開發區,又大又好,竹科已快成了石門水庫、金瓜石墟的懷舊欷噓之地。大陸人來看了只會說:「就這樣?比我們那的小多了。」除了鄙夷之外,會在園區的湖塘旅館留一天一夜?恐怕除了瘋子外真就是匪諜啦。



誰是二二八施暴者?回應阿扁總統電子報談二二八事件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19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人之將死,其言也哀。陳水扁現在對228的談話,真是徹底的覺悟。他說:「讓更多的民眾瞭解『二二八事件』絕對是一件好事。」這話很對,228的真相被政府扭曲太久了,若能撥亂返正,絕對是好事。(請參閱阿扁總統電子報第275期:「回首民主來時路(上)」)

陳水扁說:「若我們不願承認曾經有施暴者與加害者,等於我們也否認了有受難者與受害者的存在」。這也很對,政府到現在從沒承認228有「施暴者與加害者」,從沒承認228後暴亂已蔓延全台,到三月九日軍隊調入,才制止這些施暴者與加害者,社會秩序與安全才得恢復。

照理說,軍隊執行命令,如憲兵摀婦女的嘴,不能稱為「施暴者」,只有民眾毆殺無辜者,才能稱「施暴」。在228事發後的一週內,許多無辜民眾、公務人員、老師、婦孺被暴民打死打傷,連孕婦也不免,還有受傷入院治療者也被拖出來打死,割鼻剮臉者有之。

許多保護收容民眾的台灣人也受到暴民的威脅搜查。這些暴民多是流氓、浪人、日本軍伕、台籍日兵及學生軍和共產黨,如謝雪紅的二七部隊等。當時台灣已呈無政府的狀態,原來駐軍已被陳儀調回大陸,他認為台灣歡慶光復,心向祖國,故同意蔣介石把軍隊調走,暴亂起來時只有高雄的彭孟緝有三百多士兵,在與暴民戰鬥時有百餘人死傷,其他各地都是暴民加害無辜民眾,大多還是來自福建的同鄉人。

一直到國軍登陸,暴亂平息,還有幾千人擠在基隆碼頭,想逃回福建,有如驚弓之鳥。當時被暴民殺害的來台民眾約有兩百人,傷約五、六百人。陳儀在向國府的報告也說軍民死傷八百人。目前政府及一些御用學者很喜歡引用的「楊亮功報告」,都只提報告後段「被鎮壓」的「果」,也就是領了補償金的八百人(有說幾萬人),卻不提前段「施暴者」所肇之「因」,不提這批陳水扁所指出的「施暴與加害者」,才是引起軍隊後來鎮壓的原因。現在陳水扁能指出這項關鍵因素,值得大大肯定。

陳水扁又說:「不只是官逼民反」,這也很對,他還指責說「更不是如同近來部分政黨人士所描述的」,這當然是指馬英九。因為228的起因與大戰後的經濟蕭條、美國轟炸摧毀了台灣的工業生產、日本人走前造成的糧食短缺、通貨膨脹及社會秩序的瓦解有關,加上皇民教育所形成的仇視支那心裡,這些才是必要條件,所謂「官逼」或「窳政」,除了口傳及感覺外,在比較數據和考證史實後可說並不嚴重,在歷史研究上可算是一種「假記憶」。

陳儀是廉潔正直的官員,他帶來的部下如嚴家淦、任顯群等也都算好官,貪污與軍紀問題比起全世界戰後各地並不算壞,這才是陳儀信心滿滿,認為不需要軍隊駐台的原因。所以陳水扁的說法,是合歷史學術研究結論的,只是這種「常識」,被有心政客刻意抹煞而已。

但若說「不只是…」,那原因是什麼呢?陳水扁說:「『二二八事件』在本質上是對民主的全面否定,以及對人權的徹底戕害。」這真是一針見血。陳儀在台灣實行的就是民主寬容政策,他徹底改變日本殖民統治壓制台灣人的政策,給人民參政權,選參議員、組成議會。言論也自由,報紙、電台都由本省人主管,甚至集會遊行也不制止,這才是暴亂一起,全台馬上蔓延開來的原因。

暴民很快通過電台,把煽動全台接管政權,弄得民眾都糊塗了,像彭孟緝就不知道台北究竟發生什麼事,怎麼一會兒是陳長官要求安定的談話,一會兒又是號召起義的廣播。他不知道是要繳械投降,還是出兵鎮暴?就像到今天,政府仍說「凱達格蘭大道沒有言論自由」、「憲兵可以摀昏婦孺拖走」、「地下電台充斥,號召暴力革命」,這種對「民主、人權」的否定戕害和軍民衝突,今天仍存在,那更別說60年前那個時代了。

如果今天陳水扁做完了電視廣播,施明德就接著入棚號召衝入總統府,推翻貪腐政府,蘇貞昌又號召全民公審力霸集團,那不全台動亂,這不是「對民主的全面否定,以及對人權的徹底戕害。」嗎?

陳水扁說:「歷史的真相一定要大白,施暴者與加害者責任的歸屬也必須徹底釐清。」記取228的教訓,我們一定要堅決支持政府,捍衛公權力,制止暴亂,效忠總統。



雲水謠,謠錯了時代?
分類: 文史雜談,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1月 9th,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更多雲水謠海報及劇照。

文◎范蘭欽

「雲水謠」,是部好電影,只是她活錯了時代,因此被禁止拍攝、禁止宣傳,差點禁演。

其實,不是「活錯」,是「活在」。時代從未改變,從228到今天。

「雲水謠」是個愛情故事,只是謠傳它要談228,台灣政府就不准它來台灣拍攝,理由是「228時代風景已改變無存,故無來台拍攝之必要。」如果這個理由能成立,那沒有電影可拍了,只能拍新聞?

說「活錯了時代」,是「中國時報」看到台獨如此箝制言論,終於承認很多人早在談的「戒嚴時代」並未過去的問題。國民黨以前說是只行百分之三,民進黨執政後仍是如此,表面上喊民主自由,關鍵的性言論管制、思想審查、黑名單、白色恐怖、、,卻一點沒變。

「雲水謠」被誤會要拍那個時代,結果倒反映出那個時代並非誤會,仍是活生生的現實。國民黨是為了中國意識,在那戒嚴實際只實行百分之三,民進黨則是為台獨民粹,仍在實行那百分之三。只要碰到台獨意識這點,就什麼民主原則都不講。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國民黨除這百分之三外,其他,經濟、清廉還做得不壞,民進黨則只顧這百分之三,其他都不管。

「雲」片是台灣龍祥公司出資一億多拍的,演員陸港臺三地都有,女主角是徐若瑄、楊貴媚等人。故事講一個台灣青年,在228後逃到大陸,與台灣愛人兩地相思的故事。其中228是一筆帶過,講到官民衝突也只是路人提雞過馬路,雞撞到官車的擋風板,有人出來罵幾句而已,但因為這是根據張克輝的小說改編的,張克輝又是228以後逃到大陸,做到最高職位(台盟主席)的人,這下那百分之三就出手了。

先是劇本要審查、拍片行程要審查。「陸猥會」交給「財團法人二二八紀念基金會」組傀儡法庭,好像審海珊一般。該會說是為台灣民主受難人而設立,竟也大剌剌審查起民主來。但在劇本、行程中實在找不出毛病,只好雞蛋裡挑骨頭,指出兩點:

一、 當時廣播中說:「國軍清剿叛亂者」。查,由於228非叛亂案,因此應改成「抗爭者」。

二、片尾說「僅以此片獻給海峽兩岸的中國人。」不妥,應改為「獻給全世界的華人。」

這兩點可笑至極,單從第二那種仇中觀點,就足以證明第一點說是「叛亂」一點不錯。

但「陸猥會」只是拿「二二八基金會」做幌子,有記者去問「基金會」,「基金會」也明言對「來台拍片」沒意見。「陸委會」也並不是要片商修改劇本、行程,它根本就是不准這片來拍來演,真正的對象還是張克輝。該片迫得只能到福建去取景,後來片中的演員要來台宣傳,「陸猥會」又不准,就如對對大陸演員張國立、超女一般。報紙質疑為何政治力介入?「陸猥會」文教處長陳會英就在報上發表一份「此地無嚴百分三」的「回響」,名為「只有法規 沒有政治力」,其中說:「至於「雲水謠」,係依張克輝先生原著改編的二二八時代愛情電影,劇情所涉「二二八事件」部份,經徵詢二二八事件紀念基金會,也認為其內容有應改正之處。張克輝先生位居**對台統戰要津,其一再指稱台灣政府利用「二二八事件」挑起台灣同胞對大陸的仇恨,此與政府以誠懇、嚴肅的心情面對「二二八事件」的真相,避免悲劇再發生的原意完全背離,「二二八事件」已儼然成為其對台灣統戰的工具,張克輝先生的角色已不是單純、客觀的歷史觀察者,有統戰及搶奪歷史解釋權之虞、、。」原來到今天,台灣的思想、著作、劇本,歷史、、,官方是仍有「解釋權」的?是可以被「搶奪」的,是仍是需要戒護的?「雲水謠」若來拍,228的悲劇會再發生的(但可來演)?以前的政府是「不誠懇、不嚴肅的」,當時的陳處長是「輕佻」的?

台獨政府最近出錢拍的「尋找蔣經國」紀錄片,對蔣極盡醜化,怎麼不送國民黨史會、蔣氏宗親會審查?拍阿扁傳記片,難道要送「扁友會」審查?沒經審查的228著作,如楊渡的紀錄片「林江邁的故事」,就被民進黨要求收回、追究、道歉。

「雲水謠」最後花了很多力氣,才能委屈低調上映。看完這片,哭的淚滿臉的觀眾,真不知他們還活在那個時代呢。

台獨搶走的228那支麥克風,什麼時候也讓別人拿拿?六十週年到了,你看他可搶得緊,叫得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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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1 13:00:32 | 只看该作者
雲水謠:一首被忽略的好歌
分類: 文史雜談,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8 Comments ?
日期: 1月 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我看「雲水謠」,一直落淚。

這是近年來少見的好電影,很值得一提,但它竟沒被注意,這更值得一提。

這十多年來,除了香港片仍有一定水準外,大陸的片在退步,台灣的片在「退片」,真是爛到慘不忍睹,大部分的片使人看了坐立難安,不知所云,浪費時間。

比較起來,大陸的片比台灣的還爛,為什麼?因為大陸有錢了,投大錢還拍出一些僅比台灣略好的爛片,在成本效益上可說比台片還差。大部分都是大而無當,場面炫麗,毫無內容,矯情造作,肉麻誇張,只有讓kuro搞饅頭取笑的份。

但是「雲水謠」不是,它花了錢,拍出個值得看的電影。這部台灣龍祥出資,徐若瑄、歸亞雷、楊貴媚主演的電影,不管是不是如片商說的花了2、3億,至少它的場景、服裝都很認真,重現了60年前的故事背景。看得出是花了錢,花到了位。

故事,最重要的是故事。大陸現在不乏大片,動畫特效也很好,但往往沒故事。「雲水謠」有故事,說一個台灣青年與一女子(碧雲,徐若瑄飾)相愛,遇228,他又有左派思想,因此逃到大陸去了。這個男子據說就是張克輝。問題就出在這裡,不是故事本身,而是男主角後來是大陸台盟的最高官員(部長級),這部片子在台灣就受到許多的政治干擾,幾重現了60年前的思想管制的情境。

還是談回故事,男主角逃到大陸,參加了抗美援朝,一個護士愛上了他,但他一直忘不了初戀的台灣女友。這個護士花了好大的力,從武漢追到西藏,乾脆就改名碧雲,以取代心上人魂瑩夢牽的那個女人。這感動了男主角,終於結成連理。當演到男女主角在拉薩的醫務所相會,男主角在曬衣服的白布後找到他以為是碧雲的女主角時,很多人都為之淚下,這在國片中是很難看到了。不幸兩人在出外看診時遇雪崩喪生。碧雲老去(歸亞蕾飾),終身未嫁,空留惆悵。

但這部好電影,卻沒什麼票房,因為陸委會把它如防賊般防著,不准在台灣拍,不准片中的大陸演員來台宣傳,而報紙影劇版一般只會做點人、事的配合宣傳,比如說女主角緋聞、肚子有沒有大等,很少有深刻可信的電影介紹。變得電影都要靠花絮、找切入點來宣傳,而「雲水謠」就沒有。加上觀眾早已少看國片,不認為會有什麼好片,這部真正的好片就在「狼來了」的疑懼下給忽略了。劣幣掩過良幣,可惜。



項莊舞劍下的TVBS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6 Comments ?
日期: 4月 2nd,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阿扁可以在電視嗆聲,沒完沒了,周政保為什麼不可以?

TVBS有何錯?不過是隱瞞(或保護)新聞來源而已,這種事那個媒體沒幹過,那個媒體不是仍這樣做?

訪問到賓拉登或黃芳彥,不管來源為何,只要不是演員造假,媒體播出有何不對?吊死海珊,就算史鎮康推說獄卒拍的,又有何罪大惡極?

TVBS哪裡「造假」?像腳尾飯,沒這種事,是造假。周政保有其人,有其道。他要殺人也好,嚇人也罷,都確有其事。難道請人拍,拍得專業點,讓你看清楚點,就罪該萬死?

這怎麼能說成是「扯治安後腿、打擊蘇貞昌、中國媒體作亂」呢?台中市長是胡志強,難道也是衝著他這個中國人?

蘇貞昌可真會掰,他說:「一年全力拼治安,不敵一卷「假」錄影帶,血汗化為烏有。」好一幅苦旦戲。那周政保是假的嗎?是TVBS演員班的嗎?黑道陳屍、公路劫殺、狼跡處處、警不保槍、銀行屢搶,難道都是假的?都是「媒體作亂」?

還是在掩飾自己在「作亂媒體」吧?政府可以喊著黨政退出媒體又介入媒體,豢養黑道叛亂媒體,到處置入行銷,其公費廣告惡質到連自己黨內競爭對手都喊不公,還成了國際醜聞。NCC沒「符合人民期望」,要求關新聞局,要求局長七日內下台已算客氣了,怎麼行政院還說:「別以為獨立機關就管不到」。做賊喊賊,莫此為甚。

黑道嗆聲,天經地義,槍打出頭鳥,他敢嗆正好抓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白道嗆聲、政府放話,拿我們納稅人的錢騙人民,罪不比黑道更重?黑道說殺黑道,狗咬狗,我們看好戲,而且是久久才一次;白道騙人民,每天都在做,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才可惡,惡性重大,但大家不早見怪不怪了?

那配合歪道假造「南線工作」的媒體,檢察官已證此為掩飾貪污的謊言,那怎麼檢察官不傳喚媒體共犯,新聞局怎麼不查封報紙,暴民怎麼不上門燒砸,獨委怎麼不呼天喊地?怎麼報紙不但沒事,還獲頒電視台作獎賞呢?

怎麼那作亂媒體、干涉言論、違法亂紀的,「一而再,再而三,都是你」呢?
歪道政府虛偽惡質,媒體也偽善噁心,同樣做賊喊賊。TVBS的新聞每台都播,媒體平時就是搶獨家、假造獨家、置入行銷,作黑白歪道的傳聲筒,但TVBS一被抓包,大家又來啃屍,各家都義正辭嚴,下次別家出事,TVBS也一樣。從沒人自我反省,哀衿勿喜,因為歪道與媒體本來就共生互利,人民水準也低,每天邊罵邊看,幾天後又炒另一話題,大家都有責任,有誰去追胡瓜賄官的黑函來源?呂秀蓮倒說出了國王新衣:「這是台灣共業」。

虛偽加蠻橫,就是台灣的共相。

NCC本來是為制衡歪道而設計,此事她起初尚有堅持,但後來也從民粹重罰。可是叫李濤下台,成了調查局,干涉到民營公司的人事權,這就違法且可笑了。即便如此,在歪道來說仍不滿,說是苦肉計,他們最終就是要這個擋著他們控制言論的獨立機構滅亡。

那個當初說TVBS有外資而要關台的前歪道團隊,現在又振振有詞說早該殺了。可是前者涉及資本結構,後者是新聞倫理,兩者有何干?反正一扣上「中國媒體」,就全都連上了。

當然,這件事確實是新聞來源的一種誤導,其目的雖非造假,確是為了獨家以圖收視利益,但它並未為社會帶來大害,且此本為媒體陋習,因此做合乎比例的處罰是妥適的。一般來說,這種處罰為犯錯者帶來的損失,應大於其所獲得之總利,此所謂懲罰性賠償,即要使其痛。但此要公平,若是罰播出不對,那播出此新聞的媒體,包括報紙,都要受罰。TVBS一百萬,其他媒體也至少三十萬。若新聞並非造假,只是隱匿新聞來源為不當,那其他媒體不罰,TVBS罰超過其利益所得即可。

而且,以後所有這種案例,只要新聞取得來源不當,不管報白、黑歪道,都要一體處罰才是,那歪道保護的地下電台呢?

還有,最重要的是,TVBS這次應完全無罪,就像美國法庭釋放王又曾一樣,因為此案完全不合程序正義。即TVBS的小罪已被升格誣賴到「傷害台灣人民、危害國家安全,招致外國入侵」的政治犯罪的層次,看看那歪道爪牙綠色恐怖的兇殘嘴臉,就知此一行政裁決根本無法公平進行。TVBS成了台獨的宗教裁判、女巫獵殺,後者之罪及惡質遠大於TVBS,可謂 Taiwan Very Bull Shit。

故TVBS根本就不應裁罰。且此事以前也未罰,當更不能不公平的拿TVBS來為貪腐台獨祭旗。TVBS這次的微罪大舉,正是其一貫堅定反對歪道所遭的惡性反撲,則我們不但不應對TVBS落井下石,還要有感同身受之痛,應更挺TVBS。

當然,誰都會高調說要記取教訓、全面整頓媒體秩序、堅守新聞倫理云云,這都是屁話,新聞系開課已五十幾年了,大家痛定思痛也說了好久了,但你看在歪道當政之下,人民又樂歪不疲,這次的「項莊舞劍」,能使言論自由走上正軌嗎?不會,只會更壞吧。

對不起,「志在沛公」是句中國成語,用多了可能會被罰款,故略去。



臺灣的黑眼圈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2 Comments ?
日期: 3月 28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臺灣一直號稱悲情,自怨是不正常國家,到處被國際打成「黑眼圈」,但連蔡明亮也讓來參一腳,實在是咎由自取。

說蔡明亮的電影很有爭議性,己算是客氣了。坦白說,他的電影很難看,很難受,都是變態的亂倫口交。但它成了「國王的新衣」, 沒人敢說羞羞了。

這又與臺灣整體價值的崩解有關,連國家意識都在破毀,那別說社會倫理了。

做為電影,「黑眼圈」實在不值得談,談了等於是為它做廣告,但這種廣告手法可以發動媒體配合,政府公權力不但束手無策,最後還要削足適履,這實在值得一談。

首先,蔡明亮是馬來西亞人,這是部馬來西亞的片子,裏面也無中文對話。馬來西亞先是禁演這部片子,蔡明亮己先自動剪去了五段,最後又再修剪,才被獲准播映。

在臺灣,這部片子一審列限,二審也列限。所有的片子也都是二審就決定,所有的片商也無異議,但蔡明亮的「藝術片」,從「天邊一朵雲」到「黑眼圈」 ,都可以提「非常上訴」。

大家都照民主程序定出的電檢規章行事,蔡明亮卻有他的藝術民主程序。他可以找到女老師們寫連署信、找市長附署、到不被准許看限級片的校園去發送被禁海報,然後倒過頭來說,高中生都要看我的片,為何不能列「輔導級」?還說新聞局敢這麼扼殺藝術,逼得這麼偉大的導演要到街頭去賣票,簡直是「國恥」。

如果飯島愛也這麼執著,這麼會發動群眾,大概慈濟都會放A片了。

蔡明亮說「要審到過為止」。果真,新聞局在被罵「簡直是瘋了」後,竟也色厲內荏,「如鱔從流」,乖乖破例協調成輔導級了。

會鬧的小孩沒有錯,錯的是那被打了個「黑眼圈」還給糖的父母。但能怪新聞局嗎?看看那幾千億的呆賬大戶,看看那些財務及工程黑洞,一個小小的「黑眼圈」算什麼?

不妨帶你的小孩去看「黑眼圈」,反正電影院也不當分級制一回事,看看臺灣的「黑眼圈」是怎麼回事。




瘋子的黑眼圈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3月 9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我們看見各報都發了宣傳電影「黑眼圈」被禁海報的通稿,還說「新聞局瘋了」,怎麼不見新聞局有所反應呢?也不見社會上反對這種「腥聞」的社團表示異議呢?

照道理,新聞局是根據我們選出的立法院通過的法規來做電影分級及宣傳品審查的,如果:

一、這項法規已不合時宜,可遊說立法院加以修改。

二、官署若曲解法令或過度擴張解釋,造成ren民損失,可提起行政訴訟要求救濟補償。

三、若涉及貪污受賄,則可要求法律追訴。

我們不可能看見美國媒體會發史蒂芬?史匹伯的通稿,說因其海報被禁而大罵「電影分級組織」是「瘋了」的。因為這是法律問題,不是道德問題。

說「新聞局瘋了」,不啻是說「人民瘋了」?這怎麼不見人民出來反駁?反而任由一利益關係人,一個馬來西亞的導演,為一部看了令人眼圈發黑的馬來片在隔海叫罵呢?還說「非審到過不可」,那難道台灣是馬來西亞的殖民地?台灣最喜歡喊的「主體性」何在?如果張藝謀也這麼盛氣,你看那些「愛台灣的」人及「陸委會」會怎麼反應?

蔡明亮的品味,在一多元社會下,我們可予尊重,但它不能違法凌法,就像藝人吸毒要勒戒一樣。他的作品,從「河流」的父子亂倫,到「天邊一朵雲」的口交舔乳,到「黑眼圈」的手淫智障,或許被部分人視為藝術,視為高深震撼;或許得了國外的獎而令台灣這個主體空洞、哀求外眷的地方與有榮焉,對其有「國王新衣」式的敬拜;也或許他成了電影界的柯賜海而得到某些注目和寬容,他的超限制級的片子也受到超級的禮遇,他的超限海報也只要在屁股上蓋個「18限」,就可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在大街小巷宣傳。

但這一切「或許」並不代表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受法規的束縛。法規應去配合他「心靈深處的慾望」,要「審到過為止」,法規要在偉大的藝術下低頭。那些過著正常感情家庭生活大多數觀眾,如果不能接受他的露屁股的海報及電影,不能與他的A片男女共鳴,甚至感到噁心,就是不懂藝術、不尊重創作自由、保守落伍、專制獨裁、共產黨…,就是瘋了。

但這些絕大多數的人,包括一些公益、公衛團體,他們的聲音是散的,他們不像片商,有利益的追求,與媒體形成一種供需共生的關係。在媒體上聽不到廣大民眾的聲音,而片商導演的廣告宣傳,卻舖天蓋地,還往往以新聞置入性行銷的方式出之。

而根據多數民意所組成的政府,她也不太講話,因為個別公務員沒有私利,講話要批准。只有政黨意識型態的宣傳和高層官員權位爭奪的私利,才會有另一層次的置入性行銷。因此形成逐利的商人反有發言權、有道德高度,廣大民眾、沒有私利羈絆的群體,反而沈默順服,沒有為公利主張。政府不說,媒體也不理。

政府代表人民,權利來自人民授予,但官員每天面對的卻是主張私利的壓力團體。廣大人民的意願雖形成法律,但其執行與否、執行多少的監督卻是間接、寬鬆的。這才是像力霸這種貪腐案會不斷發生的原因。這不像法院,總有正反兩造的辯論,代表公權和私權都有爭辯檢視。在行政領域,就只見私利積極,公利往往消極甚至不作為。除了在禁煙、消費者保護等尚有公益團體出來向私利集團挑戰外,其他領域卻很少見到這種維權主張。

就以電影來說,社會各角落,電視、看板、捷運、公車內外充斥著各種煽情、殘暴的宣傳、廣告、海報,不是鬼魅嚇人,就是身首異處,血流滿地,還貼在公車外滿城跑,下了片還在滴血。很多人看了不適,小孩看了驚嚇,但是有人會站出來抗議嗎?會打電話向新聞局抗議嗎?會鄭重的跑到新聞局來遞反對信嗎?會向報紙寫投書嗎?寫了會登嗎?登了一小塊,比得過片商的大幅宣傳嗎?片商違心賺錢,新聞局徇私放水,會受處罰指責嗎?

且片商就是要宣傳,被指責造成反宣傳也是宣傳,其策略就是找出最煽情暴力的畫面送審,一定被禁或被要求修改,那就交給報紙說就是這張,新聞局多保守反動等等。然後報紙登了海報,炒了新聞,宣傳效果比放水過關還來得大。其目的就是把新聞局逼瘋。「你還不如給我過。不過,你累,我更發。」就是要新聞局想:「就違規給他過算了,耳根清淨。人情積久了還有對價關係。放了也不會有人民抗議,有抗議也是很少,不會有公益團體出來出來嚴正指責。」公益團體也不可能為多穿一條褲子,少露點股溝與我發展出對價關係,那公務員的放水就很自然了,比不放水的考慮要小多了。

舉電影為例,只是見微知著。台灣電影界已極不景氣,因此因電影分級審查的對價收賄關係幾已不存在。電影血腥色情還偶有民眾會反應,但像管區查緝賭色,金檢單位管理銀行如力霸案,人民不知,知了或也懶得報,怕事,而其間的對價貪腐利益又那麼大,當然就易發生弊端了。

像美國,還有很多公益、道德、宗教團體十分活躍,堅持其信念,比如「斷背山」就在一些地區受到DIZHI抗議,而台灣卻只有一片散沙的民眾,除了統獨之爭外,什麼也不爭,或很少爭(如禁煙)。

談回蔡明亮這張海報,報紙應有的處理態度是:
一、它是不是在宣傳?是,那就移廣告版,請他出錢登,如柯賜海一樣。

二、如果蔡講得有道理,那也該訪問一般會認為他無道理的民眾團體,如婦女、兒童福利幼教等團體代表,刊登他們的意見。

三、要去查法案,這最重要。看新聞局是憑什麼做此裁定的。她的裁定有無違反法規,有無過份寬嚴的地方。如果新聞局有極為過份,而且老是如此,那可說「瘋了」無妨。

四、如果新聞局依法無誤,而是此法「瘋了」,那應該訪問當初立法的委員、現在的立委,看看此法能否修廢。在此法沒廢除之前,對不起,不管蔡明亮的瘋有無道理,都要拖出場的,他再鬧,摀他嘴,打他個黑眼圈。

不過,台灣的黑眼圈就是立法院,要這個龍發堂不瘋,很難,你能找到大剪剪開機車鎖逃出來就阿彌佗佛了。

大家都瘋了,蔡明亮請人來罵新聞局瘋了,邏輯上也不無道理。以前哪個小外國導演敢如此罵我國家公署?這代表我們民主了,走向國際,也很值得驕傲。

露個屁股算什麼,新聞局就不要老想提褲帶吧。



是非魔癡二二八
分類: 文史雜談,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2月 27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我以至誠愛護台灣人,台人絕不會仇我,萬一有意外,我願做吳鳳。」—陳儀

文◎范蘭欽

二二八以前,陳儀要把軍隊調走,其親信湯恩伯來台勸阻,說:「台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變,何以應付?尤其是在日軍服役及勞工分子,因受日人皇民化教育,恐其仇視祖國,可能結聚作亂,需駐軍防變。」陳儀就說願做吳鳳。

蔣中正二二八當天日記即載:「此實不測之變,雖以軍隊調離臺灣為主因,然亦人事不臧、公俠疏忽無智所致也。」唯因調走軍隊也是蔣的主張,故其對陳並無責怪。

經歷事件的陳肇家也說:「台灣光復之初,生產蕭條,百廢待舉,失業問題嚴重。尤以大批在二次大戰時奉日軍徵召到南洋等地出征的台籍士兵,返台後大多失業在家,生活及精神均感苦悶,若有人從中挑撥,甚易衝動闖禍。」

陳家在田中開紡織廠,事件中被當地暴民洗劫,陳父母被毆傷拘禁,等待處死,但國軍解救後他們卻不願指認暴徒,以德報怨。以後安居田中,為地方人士敬重。

二二八的起因與美機轟炸、經濟蕭條、戰後糧食短缺、通貨膨脹及社會秩序的瓦解有關,所謂「官逼民反」或「窳政」,都是欲加之罪,完全是被政治扭曲後的假記憶,並非歷史真相。陳儀一點沒錯,錯的是行仁政,錯在自信太過。他潔身自惕,清廉奉公,在辦公室放一 張小床,以便當果腹,處處為台灣著想。他帶來的幹部如嚴家淦、任顯群等也都是好官。

早陳儀兩週抵台的中央社主任葉明勳說:「陳儀一抵台即聲言『我是來做事,不是來做官』,唯以台灣甫脫離日本統治猶未調養生息的特殊社會環境,陳儀在政治上放得太鬆,經濟上卻又縮得太緊。」陳儀民主寬容,給台胞參政權,電台報紙也由台人主管,集會游*也不禁止,五四、沈崇案都有千人示*,結果這種放任反生意外。

在事件發生後的一週內,許多無辜民眾、公教人員、被暴民打死打傷,連孕婦、傷患也不免,保護民眾的台灣人也受到暴民的威脅。一直到三月九日軍隊調入,社會秩序與安全才基本恢復,但還有幾千人擠在基隆碼頭,想逃回福建,如驚弓之鳥。

二二八事件最不可思議的是,只有好人,沒有壞人。說是貪官污吏,但在哪兒?打人殺人的暴徒也不見了,所有被殺處刑的都是好人,都受冤補償。事件中前死的外省人(多是福建人)無辜,後死的本省人(也有幾個外省及日本人)也無辜,那壞人到哪裡去了?

事件後陳儀隻身離台,其政策及幹部未動,後來的陳誠蕭規曹隨,所謂的「窳政」,究何所指?

行政院長翁文灝以此詩弔陳儀:

「海陸東南治績豐,驚心旦夕棄前功;
試看執楫理財士,盡出生前識拔中。」

二二八事件的時序大致如下:

廿七日晚,查緝私煙,官員自衛打死一流氓。

廿八日早,暴民燒劫菸酒公賣局,打死兩名外省人。下午,攻打長官公署,搶奪衛兵槍枝,引發衝突,有暴民六人死傷。暴亂開始,全面毆殺外省人。「二二八處理委員會」在中山堂成立。

三月一日至八日,暴亂蔓延全省。「處委會」為暴民控制,外省人被毆殺拘禁。各地政府、警局被占領接管。電台廣播推翻政府,陳儀安撫無效。駐台憲兵四團向蔣電報,說全台淪陷,陳儀粉飾太平,要求數派兵平亂。

三月六日,高雄暴民占領市政府、學校、火車站,搶得軍火,要燒壽山,要求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繳槍投降,集中待遣,並欲槍擊彭。彭雖自廣播中聽悉陳儀命令軍隊不得出營,不得用武,仍認為情勢緊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斷然派兵下山平亂。士兵在市政府前被機槍掃射,死傷十五人,反擊,暴民死傷百餘人。

三月七日,「處委會」提出四十二條,要求解除武裝,重立政府,陳儀怒拒。「處委會」收集簽名,向美領事要求台灣託管獨立,並號召台籍兵集結待命。

三月八日,下午,國軍憲兵兩營及監察使楊亮功抵基隆,排除港口暴民,次日三時趕至台北,途中在七堵被襲,傷兩人。當晚十時,暴民攻擊長官公署、銀行等政府機關,最後反撲。

三月九日,二十一師抵達基隆,陳儀發佈戒嚴,搜殺暴民。九、十兩日台北如同死城。

三月十三日,陳儀下令捕殺「處委會」首要份子王添燈等二十三人。

三月十七日,台共謝雪紅領導的「二七部隊」,與二十一師在埔里交戰,死七人,餘逃散,全省亂平。

二二八死傷多少?外省人死傷八百人,本省人死傷千餘人。

五月四日,陳儀在離台前,寫下了這首詩:

「事業平生悲劇多,循環歷史究如何,
癡心愛國渾忘老,愛到癡心即是魔。」

陳儀是癡、是魔?「二二八」孰是、孰非?歷史早有答案,只是政治還在塗抹耳。



一段影片,各自表述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5月 1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台灣政府最近在三立電視台作了「二二八走過一甲子」的宣傳片,完全昧史胡扯,但收視率卻很高,台獨正額手稱慶,論功行賞時,突然被記者指出其中一段影片是假的,這下前功盡棄,還惹了一頭包。

這就好像有部電影「The man would be king」,史恩?康納利和麥克?凱恩主演,講兩個英國混混跑到尼泊爾山區騙了愚民而賣神稱王,但史王在大婚典禮上被緊張的新娘咬了一口,見血,愚民大嘩,知其為人,乃把他推入深谷處死,麥也瞎眼斷足。這段影片就是那點血。

一段影片,各自表述,這段影片有段奇特的歷史。

1949年5月21日,上海南京路大新公司前,京滬杭警備司令部開來了兩輛大卡車,拉下了五人,當街槍斃。罪名是「銀元販子」。當時民眾圍觀如堵。外國記者拍下了清晰的35厘米新聞片,是槍斃場面最清楚者,立刻傳遍了全世界。以後每有談中國的紀錄片,都會用到這段,代表了國民黨在大陸撤出前的最後一幕。其中的定格還沖成照片,幾乎任何中國研究的書中都有此張。

六天後,27日,共軍進入上海,上海解放、、了三十多年,到80年代又來一次改革開放,才成今日高樓聚起、萬商雲集、銀元販子滿街跑的景象。大新公司成了第一百貨公司,五一長假中幾十萬人走過那個路口,沒人知道他們踩在腳下五十七年前的那五灘血。

槍殺的五人中有兩人是國民黨的將領張權與李錫佑,他們準備配合共軍占領上海,被京滬杭警備司令湯恩伯查獲。張權是聯勤總部中將巡視員,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曾組建中國的首批裝甲部隊,參加滇緬戰役。他被**上海地下黨負責人沙文漢吸收,把長江地區軍事部署交給共黨。五月蔣介石來滬指揮軍事,張權與師長李錫佑少將準備在復興島沈船堵蔣後路,要活抓蔣,在起事前一天被捕,張與李被尊為烈士,現葬上海烈士墓園。

如果張權起事成功,蔣氏父子在上海被抓,也不會有今天的台灣了。

密報張、李起事的是李的部下張賢中校,他領了五千元賞金,但他未隨湯部去台,在上海隱居,五七年被查獲,處死。

領導張權的沙文漢一家五兄弟,老大沙孟海是名書法家,還參與蔣家的族譜纂修,其他四人都是共產黨,有些早死。沙文漢後做浙江省長,受潘漢年案牽連,在**反右運動中被捕,是官階最高的**黨員。他在1964年貧病而死,年55歲。

張權死後,他的剩餘價值仍報效了「黨國」,他成了「善良人民」,殺他的人成了共匪了。國民黨來台後搞仇匪恨匪的**教育,其最可怕的特務機構調查局,局長還是老共產黨,晚年又回大陸的沈之岳,他們做了部宣傳片叫「血仇血債」,說共匪殺人如麻,但沒有影片證明,就把外國紀錄片中這段國民黨自家人殺自家人的影片,冒充說是共產黨屠殺人民。當時看得人人義憤填膺,不但全省播放,還組織大學生參觀調查局,吃盤餐,看血仇,憶苦思甜,嚴肅威武,熱血沸騰。

但我當時就有疑惑,**軍隊小米加步槍,布衣草鞋,怎會鮮車怒馬,身穿納粹黑衣,手持美援的湯姆笙衝鋒槍,在繁華大街槍斃人呢?後看外國紀錄片,才知所疑是對。

後來美國公共電視台有部「太平洋風雲」,台灣的華視買來播,也有這段做結尾,但華視把它剪去了。我問製作人,他說太殘忍,我說那以前賴是共產黨殺人,怎麼不殘忍呢?

到國民黨政權末期,台灣的公共電視播出美國公視做的「革命中國」(China in Revolution)這段也是結尾,當然沒剪了。因此這段影片看過的人太多太多了。

但台獨三立台要做228的宣傳片,醜化中國人,說什麼「二二八紀實,基隆碼頭大屠殺」,但沒有影片,就把這段上海影片拿來張冠李戴,製片人可能是無知,更可能是知道,但反正是任務交代,騙死人不償命,也就「媚獨從扁」了。

結果,一個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在台灣島內卻一直為政治需要而扭曲顛倒。這種殺戮本是國共內戰的一段必然,無所謂是非,但國民黨後來誣賴成共產黨殺良民,台獨黨又誣賴成國民黨殺台灣人,事實上228發生時,影片中這五個伏屍街頭的人,還活得好好的呢?

但是好,這段影片造假,那三立片中前後加的台灣公共電視拍的表演畫面不更造假?整個劇本內容不更造假?再追問下去,整個台獨炒作的228,悲情哀痛,又有哪件是真的?台獨現在搞的不正是希特勒國會縱火排猶奪權的伎倆,不到盟軍反攻,打下柏林,這場悲劇是不會停的。

台灣有幸的是,這裡的人民很爛,不是優秀民族,所以禍不致太大,懲也不會太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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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0-2-1 13:00:42 | 只看该作者
三立只是慰安婦
分類: 文史雜談 | 作者: 范蘭欽 | 5 Comments ?
日期: 5月 14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文◎范蘭欽

新聞局必將驗收不過三立的「二二八一甲子」影片,很多人或叫好,但我認為期期不可,這對三立並不公平。

為什麼?見微知著,三立的造假影片只是微,那「著」 為什麼不管呢?賣假片的人、提供假擬畫面的公視、決定整個假故事大綱的,怎麼沒人管呢?

播了腳尾飯、瀝青鴨,造成民眾損失,要賠償,要追究,那誣賴造謠、搧起種族仇恨,意圖鼓動趙承熙暴殺事件的,怎麼反沒事?

我不是反對徹底追究,但若做不到,則不要找代罪羊。現在扣三立九十六萬元,就是鋸箭法、苦肉計。

這件事說難聽點,三立只是妓女,新聞局是馬伕,政府才是嫖客。嫖妓是不對,但你不能說不對,就嫖完不給錢。也不能跟法官說我嫖了沒給錢,就無罪。

先說故事,所謂「基隆碼頭大屠殺」根本就子虛烏有。史料明載,3月8日民眾向基隆要塞進攻,守軍還擊,傷斃50餘人,眾散,下午監察使楊亮功與21師先遣2個憲兵營登岸,還在八堵遇襲,被傷2人。9號21師才登陸,當時已戒嚴數日,碼頭淨空,怎可能在船上向碼頭掃射?又不是諾曼地登陸。即便掃射,碼頭上沒有幾個人,又不是在辦台客搖滾,又怎能大屠殺?所引的「口述」,可能是把進攻要塞的死傷與槍聲誇大回憶,完全沒有紀錄也不符常識。

再說憲政常識與行政倫理:

一、政府是人民公僕,他只能向主人報告作了什麼,如地板拖了會滑要當心,此即交通安全或SARS防治等,怎可假「向人民報告」之名,用主人的錢,大肆宣傳下僕的豐功偉蹟,甚至指「涉案的是另一僕人」,相互攻訏扯賴呢?就如我主人回家,僕人向我報告晚飯吃什麼,可以,故新聞局設記者室,方便向主人報告,可。但若僕人說我花了您兩萬元做了投影簡報,把我的經歷能力功勞對您疲勞轟炸,這種僕人不被立刻趕出門才怪。而這些在國外絕對是醜聞,要倒閣的事,在台灣卻每天發生,大家見怪不怪。

二、僕人自吹也罷了,告知鄰家有盜賊,要注意門房,加強圍籬、警犬,此為國防,做些招兵勸軍廣告,可以。但怎可挑撥主人夫妻兄弟的感情,花大錢、造大勢,各地設廟,撲天蓋地的悲情訴求,唯恐天下不亂呢?怎麼可以把60年前的家暴,拿來做現在家暴的藉口呢?家家有本難念經,別說當年的是非對錯還搞不清,就算錯全在一方,為了家和事興,還應該寬容淡化,怎麼還大炒特炒,甚至扭曲捏造呢?

有這種僕人怪,更該問的是為什麼有這種家庭,縱容惡僕做這種毀家滅門之事?

三、這就談到馬伕與妓女了,主人不管(立法院),僕人惡搞,那新聞局不過奉命行事。有這筆非常光碟的預算,也告訴了立法院。立刻要宣傳,火上澆油,爭取時效,100萬以上要招標不濟急,那當然拆成2筆,一筆96萬元夜渡資交妓女,一筆24萬壓片費自己承包承送。宣傳稿是228的國師寫的,誰敢囉唆?匆匆拼湊後立刻播出,誰還管驗收?何況播出2個月了,全民都看了,大家叫好,上面嘉獎,新聞局還追驗什麼?即便事前有驗,小科員還能置一詞?誰敢指出上級交辦的劇本史實不對?畫面不妥?誰有資格,敢冒此大不諱說真話?你看過馬伕質疑嫖客的嗎?

妓女呢?這嫖客腦滿腸肥,已收了一千多萬,姊妹淘們也分了幾億,比王又曾還凱,那這九十六萬還嫌少呢。隨便做做,找些畫面拼湊,就照嫖客劇本演出,主持人大灑狗血,沒畫面就冒充,不夠就模擬,反正是政戰宣傳,達到反中國黨、反支那為目的。收視率很好,還護選嫖客節目優良獎呢。

技術上大家都知,如果只是影片一段弄錯,換掉這三十秒就是了,怎能拒驗收?而且早已播過了,若基調有錯,誤導了觀眾,那是染愛滋,豈是拒付錢了事,賠十倍一億都難以挽救。

NCC的罪還比新聞局GIO更重。三立這造假片也不只是這一段,播出也不是一天了,千千萬萬人看過。就管事的NCC和出錢的GIO沒看過?NCC每天睡覺,什麼事也不管,只有看報才跟風?三立造假,NCC是不是又玩叫其經理下台的花招?出錢的GIO是不是關門法辦?「水電工阿賢」的AV片做了、也播了、錢也賺了,電影公司可以說我還沒驗收,故與我無關嗎?

台獨最氣的事不是三立造假,而是這一技術暇疵會把他們的整個造假一言堂給揭穿了。他們好不容易建起的悲情虛構之塔,或會因此一便宜借屍的卯釘被發現迫抽而造成全塔動搖,因此現在趕快把三立貼的那一角封起來,「整修」!

結論是:不要柿子軟捏,不要欺負慰安婦,也不要怪馬伕。他們只是亂倫之家的小僕人。壞在那些管家,錯在我們自己。那管家是我們選出來的,他鬼扯亂搞也不是一天了,也換了七次了,我們還在容忍,怪誰?若三立不對,那提供假擬畫面的公視、假得更起勁的民視一言堂、給錢的新聞局、欽定腳本的政府、睡覺的NCC、批錢的立法院、各地的匪情展覽館、每年的仇匪恨匪活動、紀念、滿街的政戰文宣…,就對嗎?

要問的是,作主的人民也隨那虛構的悲情起舞,也看那虛構的劇情在掉淚。以前專權時代,說是滿城盡帶黃金甲,很壞;現在說民主了,卻成滿地皆是綠毛龜,更爛。

獨怪三立,公平嗎?這石頭,你丟得下手嗎?




屠城的狼煙?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4月 30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電影有「羊男的迷宮」,台灣有「聖火的迷宮」。台奧委會蔡辰威那副「我的話你們相信嗎?」,演得實在無奈。

台灣,到底把奧運、把生火(不說聖火吧)看作什麼?就如酥、蟹、鋁、油四大天尪,你們到底把對方看作什麼?是同志,還是敵人?是獨系,還是統派?

奧運,是純粹體育健身的活動,還是國家主權的宣示?是世界一家的歡聚,還是外交寸土的必爭?你努力,是努力跑呢?還是努力舉旗呢?你想得金牌,是想在運動場上頭掛桂冠,還是想在戰場上舉敵首級呢?

2008,你是視為自家的喜事,還是敵國的耀武呢?生火過門,你是倒屣相迎,與有榮焉,還是厭狗尿門,恐為屠城狼煙呢?

台灣把個奧運視為大陸的媽祖過境。有說她專心辦喜,廣結善鄰,不會分心家暴,台灣安啦。有說正好逃家,此機一失,以後難離。有說她喜事辦完,就來收拾杵逆,高屋建瓴,台灣岌岌…。種種不正常心態,全在自慰自艾。

火燒屁股不可,熊貓可愛也不行,都打壓了「主權?」。

「中國台北」,有何不對?中華名國,名不叫中國?你說你是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那為何又叫「Chinese Taipei」?說矮化你的「主權」?在奧會中你哪有「主權」?你的國名不能叫、國旗不能升、國歌不能唱,旗子還是個中國老政黨的梅花徽。你只是個地區,全世界沒有比你更屈辱的,那你還賴在裡面幹什麼?當初幹嘛死皮賴臉的擠進去?

這就好像沒名沒分的做郭台銘的小已三十年,這次郭家嫁女兒,禮車接了妳,沒去辜家繞個圈,直接開去禮堂,妳拿蹺不上車了。妳說郭台銘把妳視為自家人,污辱矮化了妳。

生火過門,你說中國把你台灣視為她一部份,那你為何又入中國之境參加奧運呢?為什麼不要求直接空降奧運會場,以求主權不被玷污呢?這還會大出風頭呢。奧運這次是在中華民國領土舉行呢!你翻翻憲法第一條看看。只是賣票整地的治權由領土內的一個執政團隊在做而已。

當然,就別提誠信問題了。路線早在2月就簽字同意了,現在又來反悔。主權從來沒有,主權又是理由。

路線問題是在島內。代表多數的中華民國最大政黨,同一天又在北京與另一大黨領袖的握手,一一傳遞政治的生火。台灣省的兩大政團,一視對岸為敵,愈來愈恨;一視對岸為友,愈來愈親。那奧運生火若來台灣,一必澆熄,一欲護火,路線怎麼喬?

上述的荒謬,只是台獨的必然,也不只這一端,因此無什可談。但台獨至少有目標,為選舉、為仇中,可理解。但台灣最大的問題是渾。這事以及很多的事,大陸實在沒什麼不對,都是台獨起乩,理也不通,事也不對。可是台灣渾人評理,總要各打五十板,以示立場忠貞。

「中國時報」社論又曰此事不應不可,又說:「絕大部分台灣民眾都非常痛恨**動不動就要宣稱擁有台灣主權,更厭惡**在任何領域都要對台灣排擠、打壓或占便宜。對**,台灣民眾有很強的不信任感,即使是十足十的善意動作,台灣也會戒慎恐懼了,何況是帶有併吞台灣意味的動作?而且即使今天**一再保證尊重台灣在奧會之權益地位,到時候會不會兌現承諾,台灣民眾恐怕也不敢真的放心。」

好一副憂國幽冥(虧她還叫「中國」呢,一份敵報獲准在台苟延,沒把她NCC,台獨真寬大。)。問題是,你又那天放棄大陸主權了?事實上大陸只是要維護憲法一中(謝長廷被指應合,還被敵人扯為統派),不准國土***,做些基本的維權措施而已。誰說要併吞你了?台灣最近搶得聖露西亞,占到大陸便宜,高興得酥牙裂嘴,大陸人民豈不也要「痛恨厭惡」?你怎麼沒考慮到「絕大部分『同胞』」反應?大陸在國際中針對***中國勢力所做的反制措施,與郭台銘對***其財產人所申請的假處分一樣,都是正當反應,沒錯,很對。

奧運在那死男人家舉行,鄰里也不理妳,那妳就別參加,顯點骨氣嘛。

生火不來,我無所謂。奧運退出或被趕出,最好,反正我花錢買得到票入場。「中國台北」就算參加,也沒人會注意,她在奧會比聖露西亞還差。我只是不願跟渾人坐在一起,聽到國歌他說「痛恨厭惡」之類的話,全體起立他又扭扭捏捏,半蹲半立。難看。




伊癟三的鬼島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No Comments ?
日期: 4月 28th,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一個正常的人,無法不罵鬼島。台灣最近的慾山殯推、死守自裁、五千匪諜、減刑縱囚、爛嘴賤交、聖火拒禁,無一不是荒謬絕倫。但也無法罵,因為罵不完。
英文有字imbecile(伊癟三),意為「近乎白癡的低能」。自從台獨十多年當權以來,鬼島就是如此。

立委帥化民說,慾山殯推根本是一群傻瓜白癡在作秀,重點只放在總統如何進指揮所,在媒體前面作秀,不知道整個兵推都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浪費人民的納稅錢,故意在選舉前營造戰爭的肅殺氣氛,國安局、國防部也配合演出。
另一立委廖婉汝說,她在屏東看演習,都是花500元請農村的老弱婦孺當臨時演員,根本沒有一般的年輕人。演習進行中,人家喊「跟我跑」,這些人就跟著那個人跑,演習都是演假的。

台灣的爛軍毫無士氣,打混的戴扁帽、扮小丑,不知為何而戰;有氣節的早已怒髮衝冠,一旦戰起,不是潰降就是投誠,哪有敢戰的?更別說「死守自裁」,他不裁殺你就不錯了,還會舉槍往自己腦袋打?最可笑的是那些國防部官員,被立院追問有沒有要求守軍「自裁」?說沒有,但又說有要求「絕不投降,戰到一兵一卒」,這不是同義嗎?連個屁話都不敢堅持,可見這批伊癟三的可笑。

這種「自裁」,連世界超強的美軍都不要求,只有二戰的日本最喜歡來這一套,中國想效法又學不像,只有個張自忠,吹了老半天。後來內戰中的邱清泉、黃伯韜、王生明、也捧了好久。U2摔死的陳懷也硬說舉槍自裁的。事實上都是夜行人吹哨,而且吹哨的人絕不會自裁。

當然,教兵不能說怕死就逃,軍人應該不怕戰死,而不是必須戰死。也就是說彈盡援絕,或再戰也不能勝,戰死也無補大局時,投降可也。比如說,敵軍全後撤,就留個原子彈給你,不降則爆,那你自裁也好、放槍也好、等爆也好,都一樣,那當然投降。

德軍在史達林格勒,守將馮.保羅斯沒聽希特勒打到最後一兵一卒的亂命,率軍投降,沒人說他不對。

這種死與降的判斷是難下,有些人雖知戰已無意義,但認為降活比速死還痛苦,這或是義不帝秦,不願受暴政之制,如被劫來台的伊留申機員廉保生,或是拼一口氣,無顏見江東父老,如項羽,則自裁或戰死可也,後人也傳頌之。但重要的是值不值得,或是否站在正義的一邊﹖日二戰中,多少日軍自裁,如守硫磺島的栗林中將、神風特攻隊等。但他們的死仍是無意義的、惡質的,這也是世人反對日本參拜靖國神社的原因。

台獨一定為祖國辯說是應參拜,還親去參拜,但問他德國參拜希特勒好不好,他必答不上來。

美軍雖不強調自裁,六0年代U2機員鮑爾斯擊落被俘,美國一樣尊敬他,但美國防部(好萊塢是共犯)也在造神,像伊拉克被俘女兵是車翻受傷,美國偽說是彈盡不屈。有個兵是被自己同僚打死,被捧成了英雄,最近同僚之弟與女兵都在美國會作證,拆穿這些騙局。

台灣的電視台為了炒新聞,把「英烈千秋」張自忠的電影片段也拿出來播。這部在蔣介石軍國主義時期拍的政戰電影,現在看來很可笑、很矯情。當時可是舉島痛哭,把他當雷峰學。片中不合理的是張自忠是西北軍將領,馮玉祥舊部,與蔣介石有隙,死時怎會喊「委員長萬歲」﹖日本人敬之,覆旗送還其屍可能,也有統戰意味,怎會在他死時全體立正高喊戰神萬歲呢?新聞還去訪問現是立委的演員柯俊雄,他是個二楞子,還在大扯什麼「應該自裁」,虛偽可笑。

不過有理想、有信仰,才是激勵軍人效死的因素。蔣介石在台臥薪嘗膽,確實有批軍人直到80年代中尚有一死報國之決心,但後來早就沒有,成了「不死為國」了。這使我想起了最近還在談的空軍蝙蝠黑貓中隊的事。一九五八年在廣東恩平被擊落的那架,上面有幾位是我朋友的父親,我朋友就說死的不值得。他們是為美國人收情報,有何光榮?不過傭兵而已。而且飛機中彈,當時可以跳傘,他們討論(討論的電訊台灣收聽得到),決定與機共存亡,強撐,想飛出海,結果墜金雞山。其實被抓,不會受苦,留置個幾年,如U2的張立義、葉常棣一樣放回,安渡餘生。最重要的是,這樣戰死,毫無意義,又不是拍到江青的裸照,死與不死,對那趟任務已無關,則可不死的。

不是說絕不應死,伊癟三多死幾個是應該的。至於其他爛嘴賤交、滿島匪諜的鬼話就暫不批了。



美國槍聲,台灣哭孝:馬賽克下的鬼島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范蘭欽 |
日期: 4月 23rd, 2007 | 語言:簡繁 / 中英
如果王建民是「台灣之光?」,那趙承熙若是台灣移民,是不是就是「台灣之恥」呢?

趙承熙維州理工校園殺人事件很簡單,就是美國槍枝氾濫,又崇尚暴力,這與什麼種族、霸凌等問題無關。任何地方若都可以人手一把槍,任何地方都會發生這種事。

這種兩位數以上的濫殺,美國發生了許多次,都是白人幹的,只是這次「問題小趙」後來居上,打破了紀錄而已。

趙承熙是個道地的美國人,是亞裔,但完全在美國成長受教育,問題就出在他有把槍,還不只一把,還打得很準。不用機槍而能一下殺二十多人,也不簡單。

像台灣,警察是各行業中自殺最多的,他們通常是舉槍自盡,很少服毒跳樓,因為槍方便嘛。美國用槍自殺的也多,其他國家就很少。美國電影中也不斷教人用槍自殺。二十多年前美國賓州有個市長,被指貪污,他召開記者會,拿出把大44左輪往嘴裡一扣,說:「你們再也不能整我了。」彈自天靈蓋出,現場直播。

這種事在台灣不會發生,就算人手一槍,子彈也打不穿政客的厚臉皮,最多擦過肚皮。

當然,個人濫殺的紀錄還是韓國人創下的,多年前有個兵士不滿鄰里,一個晚上入村見人就殺,殺了五十多人,好像NBA湖人隊的柯比的進球記錄一樣。

這件事的結論就是:「有把槍,活得不耐煩」,其他沒什麼好說。

美國還是偽善的,她不但個人武力世界第一,國家武力也是世界第一。她死了30幾個人,哭得唏哩嘩啦,要全世界與她同降半旗,但她每天在伊拉克殺死的人就不只此數,這種事伊拉克每天都發生。如果你要當美國新聞般報導,或你不願再參與這場謊言的製造,你就會遇到如最近來台北訪問名記者彼得、阿奈特(Peter Arnett)的命運,趕出CN*。

你看美國每天在吵大陸軍備增加,危害東亞安全,把任何軍火零件都當大機密,但如果大陸開放人民擁搶,且准美槍進口,美國一定大讚,強大的右派「來福槍協會」一定成為中國利益的代言人。十三億枝槍的生意,幾代都吃不完。

這種慘劇在台灣必成鬧劇,這個鬼島最能搞這種「轉型爭議」。這可分兩層面來看,心理的和新聞的。

心理的,一開始聽說這是中國移民,台獨就竊喜,又可激起美國人反中,又可妖魔化中國。其實美國媒體則很少扯到種族問題上面去,一是忌諱,就算是心中會這麼想。二是這完全站不住腳,正如文前所分析的。但所有的亞裔因為都要在美國夾著尾巴做人,因此對此「問題小子」惹出來的禍仍是很在意,到知道是韓裔,大陸鬆了一口氣,網路上一片欣慰,韓國則發揮道歉文化,總統內閣都起立致哀,還傳說趙父母都自殺了。其實何必,趙家背韓投美,已為不忠,美國還把一個聰明的韓國小孩教成這麼大的問題,應該是美國說抱歉啊?趙若是個北韓移民,北韓一定痛罵美帝可惡。

但若是台灣移民,則台灣會裝得更誠惶誠恐,全島視此為大醜聞,政客會吵翻天。趙是外省還是本省第二代也會攸關藍綠的選票。扁一定發表電視談話,親赴AIT謝罪,巴不得能恩准他去維州理工負荊請罪,以此為外交突破,危機成轉機。全島捐款政府加碼,奠儀上億。

這種「哭孝」心態還表現在林國慶及李鎮楠兩個台獨立委身上。他們的「假演習」不但荒謬,沒人性,而且違法。那阿扁再搞「玉山殯推」,李敖也可以搞「萬賴演習」囉?結果檢警竟然毫不在意,被騙得團團轉還唾面自乾。這才是假新聞,比TVBS的匿藏新聞來源嚴重多了,而這兩個立委還是去包圍TVBS、叫NCC解散,喊賊喊得最兇的「問題小子」呢?這怎麼不見蘇貞昌出來演戲,說什麼「校園安全心血,毀於一旦?」

新聞的,美國的問題小子正好打了台灣這個問題鬼島一個大耳光,拆穿了暴政打壓TVBS的虛偽和荒謬。NBC播的趙承熙的問題畫面比TVBS拍的小黑道畫面嚴重、震撼多了。前者是說到做到,自拍帶寄給一家(NBC),而後者叫一家(TVBS)來拍,只說沒做而已。

結果TVBS竟被暴民與暴政要求關台,而NBC還賺大錢。台灣的電台在TVBS事件後仍不知「悔改?」,仍爭相轉播,則NCC又處罰了誰呢?就如TVBS事發生時某些評論中指出的,採訪到賓拉登的彼得、阿奈特成了名,賓拉登也在玩槍嗆聲,而TVBS採訪到一個黑道小佧,台灣本來天天就報這些雞毛蒜皮,在新聞取得上是有錯,應該罰,但哪嚴重到要關台走人呢?

NBC這次並不對,最好的作法是把它當共有新聞(pool)來處理,由警方來發佈,決定尺度,發給各家,不應來搶獨家。賺這種別人的血淚錢,不道德,不公平。

結果台獨一鬧,反把個夾著尾巴做人的NCC逼成了戒嚴時期的警總,她的「其他相關辦法」不但可以封台,還可以罰總經理交互蹲跳、勒令去跑撒哈拉馬拉松,什麼問題都有「辦法」,這下媒體嚇到了,矯枉過正,什麼新聞都給打上馬賽克。合歡山夫殺妻新聞的屍袋也打上馬賽克,但有的台又不打。

而更荒誕的拉屍雲湧的鬼話卻還大報特報。每家都把趙小子的雙槍給遮掉,但報紙又登得清清楚楚,還有90及22手槍的諸元介紹。甚至有電台先問NCC要如何處理此新聞,比戒嚴時期還惶恐。鱷魚咬手的血淋淋畫面也是電視遮報紙不遮,媒體都遭政府「霸凌」成了小媳婦。

台灣這麼發瘋胡鬧也就算了,問題還有CN*、BBC,他們播出了趙小子手舞雙槍的英勇鏡頭,還有電影廣告更是暴力充斥,那NCC該怎麼辦?叫Ted Turner下台?勒令他與珍芳達離婚?禁播CN*?

NCC不能光叫台灣給趙勇士的槍打馬賽克,就不敢要CN*也比照。可是CN*的編輯權在亞特蘭大,台灣的代理商也無法在衛星新聞中打馬賽克,那若公平執法,必然要叫CN*停播,問題是台灣是美國的次殖民地,這種事敢發生、會發生嗎?NCC說要責罰代理商,妳罰罰看?再看那些在TVBS前大叫的暴民怎麼現在一點沒聲音了?暴政不是罵NCC:「不要以為管不到。」嗎?那妳管太上國的CN*看看?

這正顯示了台灣最大問題所在─虛空。即政府是可以依法定出規範,比如說電影分級,若裸露就要列輔級,則不管你是美國大片還是台灣小片,不管是安潔拉裘利還是許純美,這規則都一體適用,那就無問題。但電視上NCC訂出了一套規範,則先要電子及平面媒體都要一體遵行才行,否則這家馬賽克那家大特寫,這套規範也執行不下去。但就算島內全體一致,境外的CN*或BBC有她的尺度,而NCC又管不到或不敢管。上有美國台,下有地下台,都不理妳,那NCC的防線必難守。

台灣不像大陸、馬來西亞、新加坡,她們可以封禁CN*,她們能執行國法,台灣則做不到,因為這地區要仰賴美國鼻息。

TVBS黑道舉槍嗆聲,僅屬虛張聲勢,罰100萬,差點關台;趙承熙真刀真槍,還血流成河,播出的電視台該當何罪?TVBS被說是破壞政府治安心血,那CN*破壞我們對美國大腿、對民主的信仰,罪不更重?

NCC可以依法做行政裁罰,但不能非法做政治懲罰,雖然是被逼。

你看趙承熙手舉雙槍,怒目一瞪,就嚇得那在TVBS門口喊打喊殺的暴政和裹脅上前的NCC都噤不敢言。

這樣,CN*就救了TVBS。

再舉來台的彼得、阿奈特的例子。1966年他以越戰報導得普立茲獎時,其美聯社的老闆賀他時說:「你要小心,國防部就等著抓著你的辮子。」多年後,他是CN*首席記者,又報導說美軍越戰時在寮國用毒氣,並殺掉脫隊的自己人,此實駭人聽聞,因美國最重失蹤軍人(MIA)。美國防部向CN*施壓,終於使他離職。假設這新聞確實是假的,台灣的NCC可否禁播CN*,如她對TVBS一樣?

台灣就是個馬賽克島,電視裝乖打上的馬賽克,鋒頭過了就會褪去,但仍是報黑白講,心中的馬賽克仍在。



三分鐘激QING的代價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1月 3rd,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此文50萬人都可以寫,我若獲登,機率與中樂透差不多。

我是說跨年晚會的心情啦!

有兩年,我跨年都在大陸,沒看什麼101煙火。去年去了吳哥窟,31日晚九點回到家,太太說可到民權大橋上去看,我也懶得去。

今年就去吧,台灣就這麼個101,可以在國際上露露臉,也沒個幾年了。這已成了台北市民的一項儀式,都要擠到下面去吃吃煙火屑。其實台北哪一點都看得到,不必到那一公里範圍內去擠,好像在接受原爆輻射似的。但大家都去,你也去湊熱鬧,氣勢就這麼搞起來了,像百萬人倒扁一樣。

剛好,今年有個朋友自美回來,住在松山下的松德路底,邀我們去她家五樓頂看,那地勢也高。我們就把看煙火與敘舊合一。我住在民生社區,拖到晚上11點才去她家。

果真,一路堵車,司機鑽小巷,停表跑了18分鐘才到。180元,我給了兩百。

12點快到,大樓熄燈了,接著,大家都看見了,我再寫也是廢話,3分鐘就完了。我在101的背面,出現幾個HD、1080,大概是SONY的產品型號。第二天就有人怪說沒有「台北」字樣,這又反映了台灣想在國際露臉的焦慮。煙火錢是SONY出的,當然請你看廣告。如果是國務機要費出,那就可打「SOGO快樂」等字樣。

問題就在3分鐘的激QING以後,如何回家?我很聰明,老友久沒見,好好談個2個鐘頭,避掉人潮車潮。有一批友人先走,不幸還叫了計程車,在車陣中塞了一小時,最後棄車步行。

我談到2點多才出來,下到松德路,還是人很多,車子仍堵。我就決定走路避開車潮,那裡鬆哪裡再叫車。一路看很多青少年,衣著爭奇鬥豔,又累又high。便利商店前全是垃圾,男男女女,一群一群。我就一直走。

問題是,走錯了,從三張犁到民生社區,大概四公里多,我往右灣走失了,又繞一大圈到松山車站後站,地標101也遮住了,在台北竟然迷路,真丟臉。累了,計程車也叫不到,叫到了也走不動。就這樣走了許多冤枉路才回到家,已三點四十了,整整走了一個半小時,多一倍的時間。

一號,睡到中午才醒,想請昨天的這位朋友吃飯,找了家附近一家餐廳─薺元小館。女老闆我熟,吃完付帳時她問我:「你昨天去看煙火了嗎?」我就把迷路健行之事告之。她說:「你還好呢。」原來昨夜她及她兒子們被我一好友請去逸翠山莊看煙火,就在我昨天看煙火的上面,完了我友開車送她們回民生社區的家,才12點多,一下山,陷在車陣裡,被趕來趕去。從國泰世華大樓的右邊趕到左邊,直線幾百公尺,繞了兩小時。整整在路上塞了三個鐘頭。若坐計程車還好,下車走人就是,自己開車可是自討苦吃。他送完人回家已四點多鐘,氣得元旦睡了一整天。

三分鐘,花了三小時。

我立刻打電話給朋友,笑他卡在車裡時間比我走路還長。我還健行,他生悶氣。車上小孩本還吵,最後完全安靜。睡著了。

明年,我還去嗎?再說吧。




家醜要外揚
分類: 每日評論 | 作者: 范蘭欽 | 1 Comment ?
日期: 1月 2nd, 2007 | 語言: 簡繁 / 中英
扁貪入選時代雜誌十大醜聞,很多人又在笑扁,實在是不厚道、不感恩、沒國家觀念。台灣不是一直要走出去、要在國際發聲、要搞烽火外交嗎?這次扁貪能入「家醜榜」,陪榜的是以色列,其他全是美國的醜聞,這是多光榮的事。

這正證明:

一、 我們是個國家。

二、 我們是美國大家庭的一員。

三、 我們與以色列並列,可見在美國人中的份量。

四、 貪腐到處有,時代雜誌不選陳良宇選陳水扁,疏親立判。

阿扁常說,壞事可能是好事,危機往往是轉機。悲觀親中者只看到「醜」,樂觀愛台者就看到「家」。這種機密的「家醜專案」,總統只能放在腦裡,用點國務機要費還被誤解,真是不公。阿扁說他為台灣民主受難,一點不錯。

可惜海珊處刑早了,再拖幾天,明年阿扁也一審判罪,那又可共同上2007年「十大判罪榜」,則我國的國際地位就更確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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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時代雜誌以「台灣的麻煩」(Trouble in Taiwan)為題敘述陳水扁總統自三一九槍擊案後麻煩不斷,除了第一夫人吳淑珍被控貪污國務機要費一千四百多萬元,第一家庭親友也利用裙帶關係貪污,其中又以趙建銘因台開案遭判刑最引人注目。

報導指出,陳水扁因為總統身分享有刑事豁免權,在二○○八年任期屆滿前不會被起訴,而立法院提出總統罷免案,又因未達法定三分之二門檻,無法交付全民公投複決,使陳水扁猶如「塗上《憲法》保障的鐵氟龍不沾鍋」。

大眾時代特將《時代》雜誌選出的年度十大醜聞,臚列其要如下:

一、美佛州眾議員佛利性騷擾男工讀生
二、美全國福音協會主席賀格召男妓、吸毒
三、美德州眾議員狄雷,接受說客阿博拉莫夫牽線收賄
四、美路易斯安那州眾議員傑佛森,被調查人員從冰箱起出賄款
五、台灣第一家庭官司不斷,總統夫人吳淑珍為國務機要費案出庭、女婿趙建銘因台開案被判刑
六、美惠普公司為調查董事向媒體洩密案,託私家偵探竊聽
七、美杜克大學曲棍球員性侵脫衣舞孃
八、以色列總統卡札夫被控性侵多名女子
九、美國自由車車手藍狄斯疑服禁藥
十、美國名嘴歐普拉捧紅作家佛雷戒毒自傳,事後傳出內容純屬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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