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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27 18:3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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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gk611 于 2008-12-27 18:36 编辑
综观近十余年来中国的发展轨迹,突出的特点就是经济单向面崛起,它非但没有相应促成文化上的光大,也没有造就一种新的文化。相反,原汁原味的民间文化遗产和革命时期的优良传统正在加速度地流失,被商业文化、快餐文化所取代。在我国政治经济制度尚不完备的情况下,经济发展少了文化内涵,就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就容易出现所谓的权钱交易、以“GDP”为纲,进而引发群体矛盾、阶层矛盾,甚至造成社会结构“拉美化”和台湾所谓的“族群对立”。当前,在我国文化的三条支流中,被丑化的传统文化和革命传统明显受到排斥,而被片面解读成以重商重利为核心的西方文化则大行其道。美国的货币霸权和强势话语,不仅在经济上影响了中国的自主性,在文化上的“和平演变”也达到了相当层次的效果。在“师夷长技”的进取精神被扭曲的市场观念所淹没的时候,人们的精神状态迅速“无根化”,不少人变得一切向钱看、向西方看,言必称欧美、口必说韩日的风气开始铺天盖地,势不可挡。而怀疑本国历史、贬低前辈先贤的声音也大肆泛起:伪命题“‘国学’是否应该进入课堂”成了辩论赛的“终极辩题”、清华大学开《四书五经》必修课成了媒体连连质问的热点事件、老子像与全裸雕塑相对而立成了名校的特色景观、“抗美援朝”成了某学者口中“阻碍中美友好”的错误举动、大学矗立毛主席雕像成了某大报笔下“为'wenge'招魂”的可怕表现,甚至敬爱的周总理也在“东方神起”粉丝团中某学生的“毒舌”下难逃厄运……这些,难道不是一个民族文化的悲哀么?回头看本篇目所引的《国史大纲》头一段,我们不禁发现,当今这些现象竟几乎被钱穆先生七十年前的一篇序言所全部言中!
上述种种,表面上是市场经济时代各种文化在中国的“多元碰撞”,实际上却关乎到中国人的文化信仰和价值体系。每个人的思想空间是有限的,一种文化退出,另外一种文化就要占领;没有“正说”,“戏说”就会被当成事实。文化形态有多元,但多元之中必须要有主元。历史学家亨廷顿在他那本著名的《文明冲突论》中提到,在日趋多元化的美国社会中,必须要有像总统徽章上标记的“合众为一”的基本准则,多元化绝不能踩在这个准则的红线上,这个“一”就是美国社会赖以生存和美国确保世界最强国地位的基础。作为一个开放的民族,美利坚有容纳不同文化的广泛空间,但它的前提是必须保持基督教文明的强势地位,这就好比大唐盛世时,长安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国际大都市,但正是中华传统文化的包容力使得外来文化在这个城市里共存共荣、共生共长。我们往往说中华文明海纳百川、博大能容,但到现在它只变成中国人的开放态度,而不具备相应的文化意义,因为其原有的文化精神和基本价值体系已经“退居二线”了。亨廷顿曾说,亚洲的过去就是亚洲的未来,他害怕中国强大之后会复原过去的“儒家文化圈”和“朝贡体制”,进而与美国领导的国际现行体制分庭抗礼。但如果他现在到中国后会发现,自己也许高估了这个对手,因为中国最缺乏的恰恰是对自己文化脉络的梳理、损益和继承,它的“三国教育”(国史、国文、国学)太欠火候。从纵向来看,在批判传统文化最剧烈的民国时期,“中国通史”是大一学生必修课,吕思勉、钱穆等大家更是空前绝后,而今天的中国除了综合类和师范类大学之外,开设通史课程的高等院校寥寥无几;从横向来看,相比港台地区从小学阶段就系统开设的“国学教育”,内地在这方面才刚刚起步。各大书店,考试书籍托福雅思专八四六级“一条龙服务”,但却没有几家把《中国文学史》放在架上。可世人皆知的是,几千年中华文明之所以能独一无二、没有明显断裂地延续至今,其中至关重要的原因就是汉语的纽带作用。一般人只要具备基本识字量便能阅读两千多年前的《论语》,这不是哪一个地区文明都能做到的。试想,一个旨在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大国,如果连自己的历史、人物、文字都扎不下根来、文明都做不到有效传承的话,谈何崛起,谈何复兴?
历史无数次地证明,大国的崛起呼唤着大国的精神,民族的复兴追求着民族的品格,一个能给世界带来独特贡献的文明才能永葆活力。进入新世纪,社会需要传统文化恢复它的一席之地,也召唤毛**时代平等思想的再次回归。于是我们发现,于丹的《论语心得》在大众的心目中是那么受欢迎,尽管从学理的角度讲她的解读未必符合要求,但在伦理道德失范、传统文化失语、多数民众对经典抱以漠然态度的尴尬背景下,她至少唤起了人民大众对圣贤经典的温情与敬意。这种意义比任何批判都重要,因为她在探索性地开启着“传统文化的现代化转换”这一重大命题。我们也发现,随着社会贫富悬殊的加剧、公平正义的缺失,一股“毛**热”在民间形成了强大力量,尽管某些“精英”仍在批判他,尽管“wenge”使人们与共产主义理想渐行渐远,但当“zangdu”闹事、火炬受阻、汶川地震的时候,人们又想到了毛zedong,一句“为人民服务”是那样的朴实亲切,一句“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是那样的气壮山河。反观现在,我们不遗余力地学习西方,知道斯密《国富论》的比比皆是,听说《道德情操论》的却寥寥无几。当资本主义吸收社会主义的公平均富思想而不断焕发活力的时候,我们却为“利益最大化”疯狂前进。英国《卫报》曾言,19世纪,英国教会世界如何生产。20世纪,美国教会世界如何消费。如果中国要引领21世纪,它必须教会世界如何可持续发展。但是,这种发展不在于对财富的疯狂追求,而在于循环永续、公平平等、万物和合。面对今天的种种局面,我们发现,传统文化的精髓是多么可贵,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是多么可贵,在历史文化积淀中汲取养分的现实实践是多么可贵!
中国发展需要中国气派。没有对本国历史文化的敬意,没有对本国优良传统的信心,我们的发展就不是健康的、可持续的发展,我们的复兴计划将因没有民族信仰而夭折。国人应永远明确一点:一个民族最大的危险并非来自外敌,而是来自内部。没有强大的人文精神作支撑,这个民族面对重大危难时就难以自存。今后,如果我们仍惊叹于美国大片的惊险刺激却对祖国悠久的灿烂文明不屑一顾的话,如果我们依然被阿迪耐克、香水洋酒忽悠得熏熏然而不去关心广大工人农民疾苦安危的话,那么我们这个民族的发展,也就只能依附于他人的羽翼之下了。面向下一个三十年,我们仍要记住:中国是一个有社会主义传统的国家,也是一个有着上千年光辉历史的古国,更是一个有决心有信心有能力再创辉煌的大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崛起篇:兴衰成败有镜鉴,协和环球礼万邦
——有战略才能有希望
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清]陈澹然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孙子兵法》
大国力量增殖于区域性守成,消释于全球性扩张。——国际问题专家 张文木
大国崛起,要有大国意识、大国风范,笔者在前两篇目中已经阐述了一系列大国自身生存和发展所应有的观念、追求。但我们要知道,大国崛起是在国际体系内的崛起,它不是一个孤立的概念,需要我们在对自己有明确认知和清晰定位的基础上对国际形势高瞻远瞩、有所谋划。而在这庞大的战略规划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海权。
海权,用政治术语来表述就是海洋霸权。由于其历史表现已在本文的背景篇中有所提及,故不再赘述,但国人海权意识的长期淡漠却是值得反思的。我国既是陆权大国又是海权大国,然农耕文明“重陆轻海”“重北轻南”的思想使沿岸海防成了我国一以贯之的海上战略选择,也就决定了我国海上力量的薄弱和保守,最终导致海防体系的崩溃。鸦片战争中大清水师不堪一击、中日甲午战争中北洋舰队全军覆没、抗战之初蒋介石的民国舰队未能出手就遭到惨败,无不历历在目。毛**建立新中国后思古睹今,慨然挥毫:我们一定要建立一支强大的海军!但无休止的政治运动以及改革开放初期的优先发展经济,加上西方国家长期的技术封锁,使我海军发展至今仍明显滞后。如今多事之秋,有识之士,忧国之人,无不萦怀于中国海军,期盼我国能够早日建立一支真正强大的海军舰队。这里面,不仅有奋发图强的感性表达,也有着深刻辩证的理性思考。
好战必亡,忘战必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今天的我们不要看到中国GDP即将超越德国而位居第三位就沾沾自喜,在大国兴衰史中,被打败并由此衰落的,多是富国。综合国力的构成要素是一个永远不能得出确切答案的动态变量。据国外统计,1820年大清帝国的GNP是欧洲的1.22倍,1890年是日本的5.28倍,鸦片战争前清朝的经济地位和今天的美国完全相同,然而1840年以后我们丢了香港澳门,1895年以后我们丢了台湾,还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历数世界殖民史,在欧洲侵略之前,亚非拉美地区都要富于欧洲,但最后却纷纷受到奴役和殖民的下场。即便同为落后国家,发展理念的不同也会导致命运的迥异。慈禧拿水师银子修颐和园,日本天皇号召全国节衣缩食造军舰,后果就是《马关条约》被送到北京城。由此可见,没有忧患图强信念的民族即使怀抱巨富,也无法坐守江山。今天,高楼大厦、时尚衣着固然是文明的进步,但没有军事实力的保障,一切都是空谈。想想美国F22战斗机已经摆在家门口了,如今的我们依然活在深沉的忧患中。
历史的发展规律告诉我们,大国崛起的实质就是冲击甚至重组现有国际秩序。中国的崛起进程不可能不受到国际反华势力的阻挠与迟滞破坏。不必说德法力挺“zangdu”、强硬无理,也不必说“东突”分子随时可能幽灵浮现、卷土重来,单说地缘上我国就东临日本钓鱼岛之争,西有印度马六甲海峡之阻,北对韩国苏岩礁之食,南怀菲越印尼诸国南沙群岛之窃,更有台湾海军旁卧在侧,美国第七舰队虎视眈眈。列强环伺,不仅使我国维护海权的难度骤然加大,我海上贸易通道的安全亦将受到极大威胁。而“没有正式统一”这一尴尬国情,更在无形之间增大了我们强军的压力。两岸局势一日不稳,中国就一日不能出全力应对外界挑战。对此我们看到,马英九上台之后,许多大陆网友自己就弱化原则底线,提出“双方互不否认”“叫一声马总统又何妨”;国内又有专家学者分析,台湾是否“独立”,“有待于进一步观察”,还有“三种可能性”。可是当台湾凭借优惠政策从大陆得到价值以上百亿计的贸易顺差时,“台独”和“独台”势力却日益坐大,以所谓台湾感情、岛内民意逼迫大陆承认所谓“马总统”。大陆尊重台湾同胞,可以允许台湾以适当名义加入一般性组织甚至“世卫”,但对于那些旨在凸显所谓台湾“主权”的举动,我们的底线应该是明确而坚决的。时间已经不容我们回避挑战,在重大历史关头,没有旗帜鲜明的态度和整军备战、反对干涉的决心,就会影响国运,就会影响人民的统一意志,甚至断送大国崛起的前程!
可见,随着国家的发展,海权问题和台湾问题已经越来越成为中国崛起的瓶颈,其紧迫性与日俱增。没有解决这些问题的长远战略而只顾眼前,中国就无法在大国格局上真正获得一席之地。然而,作为崛起中大国,如何既能保持发展态势、解决问题,又不至于四面树敌,真正得到大多数国家的理解、尊重和支持,这才是最需要智慧的。
自从04年国际学术界把中国的发展模式概括为“北京模式”后,无论国内学界民间,还是一些国际学者,无不把它与概括美国“自由主义”“私有化”发展特征的“华盛顿共识”加以对比,并号召发展中国家学习中国,以“北京模式”对抗“华盛顿共识”。由于许多国家痛恨美国的经济剥削、政治高压和“颜色革命”,于是就把国际“反全球化”力量向中国集结,赋予中国以“反西方”“反全球秩序”中心的地位。当前,很多媒体片面跟进西方,导致很多人一见国外评论就如坐针毡、敏感过度,一提“威胁论”就“上纲上线”,一提“中国拯救西方”就头脑发热,这本身就是心态不稳的表现,也是我们需要警惕的动向。本篇引言中笔者曾提到“大国增殖于守成,消释于扩张”,就是说我们依然要韬光养晦,永不当头,在“不当头”的前提下有所作为,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斡旋、说话。如果我们一开始就以“第三世界丐帮帮主”自居,不免会成为西方众矢之的,维护自身利益的难度也会增大许多。在11月份的G20、APEC峰会中我们看到,中国既以头号美元储备国的身份承当了美欧争夺“货币霸权”的平衡者,又为发展中国家能拥有国际金融发言权而奔走呼号,这些都体现了中国作为经济危机中的特殊角色所应有的灵活务实与独立自主。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积极推进东亚经济一体化,还是加强同中东、非洲、拉美的合作,都是在争取时间、壮大实力。为的就是逐步积蓄调控周边局势、全面维护自身利益的能量,进而树立我国的全球威信,获得改变地缘政治局势的筹码,为摆脱西方“货币与导弹”双重霸权的绑架奠定基础。过去,地跨亚欧非三洲的亚历山大帝国和横扫欧亚大陆的帖木儿帝国都因为过度的地理扩张,进而分崩离析,几乎二世而衰。现在,美国在各地推行“西化”“分化”,搞文化扩张,还动辄以武力威胁,引来骂声阵阵。所以我们还是要高举“和谐世界”的旗帜,在全世界文明、制度多元共存的前提下脚踏实地地解决问题,而不是在一片“捧杀”声和所谓“中国威胁论”中迷失自我。“天朝”或许只属于过去,但“协和万邦”的精神却是我们所必须传承的,“软实力”不仅体现在一国的文化上,它同样也包括冷静、宽容、责任、公信力。中央一再强调本世纪头二十年“战略机遇期”、永远“不称霸”,自然有其国际考量和战略依据。
得人心者得天下,一个受到国际社会欢迎的中国才能借助这个社会实现崛起,才能打消若干国家的疑虑,减少与他国的正面冲突。这虽然显得不够硬气、霸气,但它是保护自己逐步拓展、实现崛起的王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们有耐心,有干劲,有战略,未来中国冲破美日印澳的区域封锁就完全有可能,它由“软”到“硬”的一天也终将来临!
回望大国兴衰的历程,回望中国近代以来所经历的艰辛坎坷,今天的我们完全有理由判定:当今中国尽管有经济上的片面被动、文化上的种种乱象、国际势力的责难阻挠,但只要它对内能真正坚持科学发展观、切实保护包括工农在内的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承接好、转换好、延续好中华文化的根本血脉,对外能以自信从容的态度与各国文明进行不断地切磋砥砺、用战略眼光处理涉及自身重大利益的问题,在完成经济模式转型、社会结构转型、文化格局转型之后,必将迎来再次崛起的伟大曙光!
【结语】穿越历史的三峡
——改革开放,风物长宜放眼量
历史如同出色的编剧,它总会设计出各种奇妙的对比。公元1793年9月14日,当83岁的乾隆以“一到殿廷齐膝地,天威能使万心降”的“天朝”姿态对待英使马戛尔尼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预料到,47年后这个桀骜不驯的海中小国会列船架炮,直指大清的国门,从而开启中国百年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序幕。而在奥运火炬第一次传遍全球五大洲的一个多世纪之后,历史又把时间定格在公元2008年8月8日,这一天中国国家主席胡Jintao在人民大会堂盛宴招待86国元首,五洲政要共襄奥运盛举。这115年的跨度,前者强制性不平等的背后预示着传统帝国的衰落,后者以奥运的名义为一个发展中大国的复兴之路打上了绚丽辉煌的印记。百余年来,中华文明历经沧桑巨变、磨难坎坷,到了今天终于可以昂首阔步地迈向世界舞台了。抚今追昔,时光流转,我们正行走在历史学家唐德刚先生所预言的“历史三峡”上。完成这一跨度,将是继中国历史进入中央集权王朝之后的“第二次政治社会制度大转型”。他预言,这一心路历程从1840年开始,需要历时二百年,也就是到2040年方可结束,这也与中央“三步走”的战略方针大致吻合。
笔者把这次转型分为三个阶段:其一,帝国转型阶段,从1840年鸦片战争到1928年中国第一个有现代意义的蒋介石国民政府成立,中国完成了从封建王朝到军阀割据再到现代政权体系的转变。其二,民族国家建设阶段,从1929年世界经济危机到1991年冷战结束,中国一直在世界大国的冲突中度过,也因此前后选择了效仿他国的不同道路。第三,以独立身份与世界接轨阶段,从1992年冷战结束、中国选择市场经济发端,一直延续到中国建立稳定、民主、文明的社会体制为止。在这里我们发现,由毛**时代奠基、邓小平时代开创的改革开放,贯穿了二三阶段,是连接这两大阶段的重大转折点。改革开放的三十年,既是中国经济腾飞奋进、面向现代化的三十年,也是民族文化切磋砥砺、面向世界的三十年,更是中华文明转型再造、面向未来的三十年。这三十年中,或有曲折,或有成败,却是中国实现崛起的必由之路。笔者并不忽视成就,但一个充满忧患意识、“知耻近乎勇”的人才能不断进步,这样的民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样的改革开放也才能获得最终的成功。
历尽天华成此景,人间万事出艰辛。通向大国崛起的道路并不平坦,不可能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一蹴而就。三十年前的改革开放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时期的序幕,它没有止境,也没有终点。笔者行文万字,从“大国霸权之变”到“‘大国制造’之艰”,再到“大国文化之思”最后到“大国崛起之略”,力求确定中国在一些基本领域的现实坐标,进而以忧患意识引发读者对我国制度建设的思考。其寓意就是要向读者说明,改革开放是一个系统,而三十年只是一条线段、一个时期,把它延伸到未来的则是一个“风物长宜放眼量”的历史进程,面对现实的种种问题和历史赋予的复兴伟业,我们需要“三十年后再出发”!
隔岸风声狂带雨,青松傲骨定如山。在国际风云变幻莫测的今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要求中国人民必须懂得:坚持改革开放、遂行艰苦奋斗的意志不能动摇,迈向大国崛起、实现民族复兴的决心不能动摇。回首过去,汉武长策仍在,盛唐弦歌犹存。中华民族在忧患中前进,在奋斗中发展。放眼未来,运来天地皆同力,云开日月见光华。其命维新的中国既然能在数十年间从“东亚病夫”发展到“世界一极”,那么经过我们的努力付出、艰辛求索,它的复兴之路也必然会越走越宽阔。我们坚信,一个拥有五千年浩瀚历史的文明古国,在经历从前的凤凰涅槃、如今的脱胎换骨、未来的转型再造之后,必将在21世纪的全球文明中绽放华彩,坚如磐石地屹立于世界东方!
[后记]:敲完这篇文章的最后一个符号之后,笔者的思绪也由澎湃转化为宁静。的确,大国崛起作为一个宏大的历史主题,它离我们每个人的切身生活很远,甚至不应该由学生来撰写。但是,当我们身处茫茫大自然,看到树高千尺终将叶落归根、百川争流还要汇入江海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自己离国家的兴衰、民族的历史真的很近很近。强国之路,不仅需要执政者去尽力谋划,也需要我们提供自己的思索。在这里,笔者以去年温总理勉励同济学子的《仰望星空》,作为文章的余音,与读者共勉: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寥廓而深邃;
那无穷的真理,让我苦苦地求索、追随。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庄严而圣洁;
那凛然的正义,让我充满热爱、感到敬畏。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自由而宁静;
那博大的胸怀,让我的心灵栖息、依偎。
我仰望星空,它是那样壮丽而光辉;
那永恒的炽热,让我心中燃起希望的烈焰、响起春雷!
上文是我为学校编辑部写的一篇文章,发在这里,希望各位学长和国关爱好者指教!本人是大二学生,专业是新闻类,意欲考研,但目前在国际关系(中国对外战略)和历史学(中外现代化进程比较)中摇摆不定,请各位一并指点!(由于文章是为编辑部写的,要面向读者大众,学术性不免有所不足,还望见谅海涵!)
望各位多提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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