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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管子工交谈:智商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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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0 16:57: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富人在城堡
    穷人在门口
    上帝创造了他们,
    确定了他们高贵和低贱的身份
     
    在 1982年的国教圣诗(Episcopal Hymnal)省略了这一节,(亚历山大夫人的)最初六节(不记算副歌叠句)的第二节。它也省略了第五节:

    绿林中的高树
    我们玩耍的草坪
    水边的激流
    我们每天相聚
     
    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为现代的小孩(节奏来自亚历山大夫人1848年的《儿童颂歌》而重写第五节,可能是下面的诗行:
     
    Xbox 和the iPod
    我们玩的电脑游戏
    我们每天被驱赶来进行
    监督下的活动。

    但是,对于第二节你没有什么办法,最好把它冲刷到记忆的洞穴里。有人很可能比别人更高贵,虽然这样说显得不够敏感。但即使如此,没有人相信这些不平等是上帝的旨意,不管他是不是信徒,更没有人会认为这与大自然母亲有什么关系。可以放心了,绝对不!如果我们的社会确实存在不平等,信徒和非信徒都同意这来自机会分配的不平等,主要是由下面的因素造成的:

    左派信徒:罪恶的人类本性让我们无视隐含在法律、福音或者古兰经中的社会正义伦理,根据具体的信仰不同而不同。

    右派信徒:来自于对神圣计划的无知和公然违抗的社会病理如私生子、随意离婚、女性主义、堕落的大众文化等。

    左派非信徒:不可避免地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的人类怨恨的各种压迫: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家长制等。

    右派非信徒:不够强大的教育政策,不充分家庭友好型的税收和健康保险政策,窒息企业活力的过分干涉和管理。

    这些观点充斥在空气中。它们是政治的常用词汇,是数不清的演讲、弥撒、评论、毕业典礼演讲、学术论文的基础。这些说法里面有一些真理。有些信徒并不完全尊重人人都是兄弟的观念,私生子身份已经让很多孩子变坏,这对他们不利;人类恶毒行为确实让有些人处于底层(虽然不仅在资本主义下)。公共政策常常对想竭力表现最好一面的自由人并不友好。

    但是把所有这些真理片段合起来也很难能解释社会不平等。能解释的东西主要是内在的能力。当今美国社会几乎是或许是有史以来最纯粹的能者为领袖的社会(meritocracy)。如果你在早期表现出任何能力,尤其是当你属于某些被认定的受害者群体时,你就能被吸纳为上层阶级。(或许可以原谅的是,我们无休止地、洋洋自得地夸耀现在的精英比从前的精英是拥有更多的包容性。这是我们避免认为任何精英在某种程度上都应该是排他性的方式之一。仍然存在信托基金资助的小孩,但是在这个精英至上的社会他们不是必然的。

    寻找呆在城堡中的富人:出身卑微,在商业或者金融或者其他专业领域赢得相当财富的人在美国比在任何别的地方更容易找到,在今天的美国比从前任何时候更容易找到。寻找门口的穷人:如果你追溯他的生活,很有可能发现穷人是因为能力平平、缺乏努力,加上一些严重的性格缺陷。我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学,一个八年级,一个十年级。我认识几个他们的同学。有些情形比较模糊,但是对于很多情况下,我很容易看出来谁注定要住在城堡里,谁只能站在门口。

    在所有决定性因素中,最重要的是智慧。当然有些聪明人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有些蠢人则吉星高照。如果你把一百个富人从城堡中拉出来,集中在一个屋子里,你会注意到智慧程度普遍较高。反之亦然,从门口召集一百个穷人集中在一个地方,你会得到缓慢笨拙的总体印象。这就是能者为领袖。这就是我们要探讨的东西。正如赫恩斯坦和穆雷(Herrnstein and Murray )说的:

    数学上的必要性告诉我们在法老胡夫(Cheops的埃及、封建时代的中国、伊丽莎白时代的英国、泰迪·(西奥多)罗斯福(Teddy Roosevelt)时代的美国)的大部分聪明人和别人一样工作、生活、追求同样的目标。许多人是家庭主妇。剩下有很多人是农民、工匠、矿工、面包师、木匠、小店主。社会和经济分层是非常厉害的,但是认知能力分层比较小。从有史以来到二十世纪一直如此。然后,新的阶级结构快速出现了,其中聪明人拥有的优势更稳定、更普遍。这种能者为领袖的精英管理的问题是它没有美国特征,这让我们觉得不舒服。

    我们美国人很容易认可财富不平等,比旧世界国家更容易。可是关于聪明人的有些不平等让我们牙齿打冷颤。美国人给我讲的笑话之一是下面这个:

    一个人在海边发现一盏老式油灯。他把它带回家开始擦洗,这时一个精灵出现了。精灵说“我呆在那里太久了,我的力量减弱了。我只能满足你一个愿望,你可以从两个中选择其一。我能让你超级富有或超级聪明。你选择什么?这个人想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我一直为自己不是很聪明而苦恼,总是觉得有人在背后嘲笑我。好了,我再也不愿意这样了。让我聪明起来吧。”精灵说“好吧。”然后它就消失了。这个人悔恨地打自己的脑门“上帝啊,如果我要财富该多好啊。”

    直到最近,谈论有些人比其他人聪明还一直是个严格的禁忌。还记得《钟形曲线》滥用产生的风波吗?在我看来,我们在这些问题上开始变得更开放和讲究实际了。《费城问询者报》专栏作家克里斯·萨土罗(Chris Satullo)在五月份时指出对于巴拉克·奥巴马的“精英主义”指控实际上是对聪明人的指控。

    精英主义指控不是说人们炫耀收入,是人们炫耀智商。作为规则,美国人并不反感比他们更富有的人,尤其是当财富是靠自己拼搏赚来的时候。我们羡慕,但不是仇恨。你不会仇恨你希望努力赶上的人。大部分美国人很容易梦想发财致富。很容易惹恼美国人的是比他们聪明的人,认识到这点,表现出这点,还似乎认为因为聪明所以比你优越的人。收入的差距,你总可以梦想超越,而智商的差距,要超越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更多是个人因素,因而更容易恼火。

    一个不同的作家威廉·德莱塞威茨(William Deresiewicz)最近在《美国学者》上撰文谈到和管子工交谈的困难:

    我是到了三十五岁才认识到我的教育存在一些漏洞。我刚买了房子,需要安装水管。管子工就站在我的厨房里。他个子不高,留着山羊胡,身体壮实,头戴红色棒球帽,说话有浓浓的波士顿口音。我突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给人家交谈。他的经历对我来说如此陌生,他的价值观如此无法猜测,他的语言如此怪异难懂,我甚至在人家开始工作前与他闲聊几句都不可能。十四年的高等教育和在几所常春藤大学的经历(学位)使得我傻乎乎站在那里,笨拙不堪,尴尬不已。一个朋友告诉我这是“常春藤错位”。我能够用外语和其他国家的人侃侃而谈,但我不能和站在自己家里的人说话。

    这是一个让人恐怖的故事,但是并不让人吃惊。这确实是我们遭遇的问题。我的一个熟人,人学教授(不是查尔斯·穆雷)(Charles Murray)认为智商超过一个标准差(也就是15点)的人在交流时就会变得困难,如果超过两个标准差的话,交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是否愿意相信这些。我觉得这里实际上存在艺术的因素。有些人有本事和能力让他们能有效地与智商差别超过30的人交流,有些人不行。起帮助作用的是把像德莱塞威茨这样脱颖而出,在早期就中断和门口的穷人的所有接触的过程,也就是“常春藤教育。”

    如果智商在很大程度上不是遗传的话,可能有帮助。(根据常识性观察,赫恩斯坦和穆雷认为在40-80%之间)这意味着我们的认知精英越来越多地相互联姻。从前,医生娶护士,教授娶秘书,商业大亨娶年轻女演员。可是现在医生娶医生,教授娶教授,大亨娶大亨,律师娶律师。我们的精英中“出身低微”的人越来越不低微了。我们可能滑向种姓制度,除了精英管理要求开放性以外,即让一些来自低微阶级的高智商局外人填补真空,从精英种剔除有些低智商的笨蛋。

    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德莱塞威茨的困惑表明我们已经走了有多远。富人在城堡里(实际上,更可能的情况是门卫严格的社区或者有门卫站岗的高级公寓),穷人就在他的门口。他们无法相互交谈,因为穷人几乎可以肯定在智商方面比富人低好几个标准差。他们也不愿意交谈,因为他们相互不喜欢。上层阶级的无知和居高临下的恩赐态度恰恰是造成奥巴马五月份这么多麻烦的原因。我认为他不会再重复这个错误。他好像不是重复犯错误的人。这里你有高智商的优势:你学得快。

    相反,非精英民众对于新主人的厌恶体现在副总统切尼办公室主任斯科特·利比(Scooter Libby)事件上。城堡外和精英群体高墙内都看起来像茶杯里的风暴。利比是他们中的一员,不会有什么的,他们会照顾他。他们还能把他怎么样呢?把他从城堡上扔掉吗? 绝对不会。十年后他还是其中一员。这家伙在不同派别间的扑克比赛中失掉一只手,如此而已,在自己人的城堡里。

    从城堡壕沟后面看,完全不同。那些扑克比赛对于参加比赛的人的意义要比对于外来者重要多了。(或者实际上他们是) 因为他们很少想到外来者。利比的精英圈子里每个人都认识他,人人都喜欢斯科特。他从其他精英派别承受的打击是个暴行,是引起强烈感情的场合。我认为我多少辨认出精英中的德莱塞威茨的困惑,似乎没有证据证明生活在城堡外的人有这种感情。谁真正在乎他们呢?

    这里不是我曾经提出问题和可能的解决办法的专栏。正如我对该主题的早期文章中说的:

    我希望这些精英更丰富多彩,希望他们不要这么学术味十足。我希望他们中有丘吉尔或者罗斯福(尤其是泰迪)或者安迪·杰克逊(Andy Jackson)的风采。我希望他们有更强大的观点。我希望他们表现出更多的勇气。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他们中人数更少些。但是我有替代精英管理的选择吗?我认为这些名牌大学的孩子们是十恶不赦,将要把西方文明带入地狱吗? 如果我自己的孩子决定想加入精英行列的话,我不是希望他们如此吗?不,不不。

    人类社会蹒跚前进,人们希望从不完美到比较完美。我们的认知精英并不可爱。他们的傲慢和居高临下的恩赐态度时不时就会浮上表面。很遗憾我们没有方法强制他们在年轻时和同胞混合起来,这样至少让他们有机会学会如何和智商不同的人交谈。但是在一个自由的社会,不能这样做啊。既然缺乏那种社会工程,我们除了乖乖躺下、让精英统治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他们很可能做得很不错。毕竟,精英是最好的、最聪明的人,不管我们多么讨厌他们。
   
译自:“Talking to the Plumber The I.Q gap” By John Derbyshire
   
原文链接:

http://article.nationalreview.com/print/?q=NjEzOTM1YmM4ZmYxOTExMTg1MTZmODlhZGM0N2RkY2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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