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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王铭铭成为教授后看到的《想象的异邦》,如果此书是为了评教授凑的数尚好理解——理解并不等于同意,如果是在评上教授后送交出版社的话问题则更为严重。不知此书是何时送交出版社的?为什么在英国留学7年并成为或即将成为北大教授的王要从的他10来年前在国内读硕士时参与翻译的书(W. A. Havil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中译名《当代人类学》)中抄袭数达10万字?莫非他被自己的译名误导了?
把Havil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译为《当代人类学》在时间和空间上均有误导之嫌。“当代”的英文为contemporary,其时段从哪里划分到何时为止,不同的学科或统一学科的不同学派均有不同的限定。此外,有一点人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类学有许多分支,在美国称为“Cultural Anthropology (文化人类学)”的在英国常称为“Social Anthropology (社会人类学)”,如果把Havil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直接翻译为“文化人类学”有助于读者了解这是美国学派的人类学而非全球性的。
为什么王要把Havil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译成《当代人类学》?
学术批评网(www.acriticism.com)首发 2002年2月1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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