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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赵文的大标题,以为宗福邦与〈故训汇纂〉的关系十分可疑。但是,读罢赵文,发现作者也并不能否认这样一个基本事实:作为武汉大学古籍所所长和本书主编之一的宗福邦教授,曾经带领古籍所的同事们,花费了十八年的漫长时间和辛勤劳动,编成了〈故训汇纂〉这样一部1300万字的大型辞书,没有剽窃,没有抄袭。此书出版以来,全国诸多媒体作了报道,得到了学界广泛好评,多次获奖,印数达两万多册,两卷本也即将和读者见面。读者、专家不是傻瓜,这岂是可以靠宗某的“不实宣传”所能奏效的?此书本来就是一部汇集故训的工具书,跟〈辞源〉、〈辞海〉和〈现代汉语词典〉一样,供读者查检用的,不是给人“通读”的。认为它部头大,字数多,“一般人在短时间内怎么通读得了”,从要人“通读”这个角度否定这本书,这就超出了常识范围了。
赵文后面还提了三个问题,其实都跟“宗福邦与〈故训汇纂〉关系”无关。
一,1982年,武汉大学批准成立古籍整理研究室,黄焯先生为研究室主任,1983年改为古籍整理研究所,黄先生回到中文系担任教学。研究室是研究所的前身,1993年武大百年校庆时,校社科处编写〈武汉大学社会科学研究要览〉,把黄焯先生的专著和他整理黄侃先生遗作的成果列在古籍所名下,也并非全无道理。但是,这跟“宗福邦与〈故训汇纂〉关系”有什么关系呢?
二,李格非先生是〈汉语大字典〉的常务副主编,他和另一位常务副主编四川大学的赵振铎先生一起,主要负责组织、领导川鄂两省〈汉语大字典〉的编写工作,带领两省全体编写人员共同完成大字典的编写任务,当然,也包括带领武大编写组。宗福邦作为武大编写组组长,组内的字典编写工作,主要由他具体负责组织和领导。怎么就不能说他带领呢?我们说某位县委书记或县长带领全县人民搞某项建设,难道就是否定了上一级的省领导和更高一级的中央领导吗?就是对上级领导不敬吗?
三,周大璞先生是武汉大学大字典编写组的第一任组长,当时,宗福邦先生为副组长。大约在1978年底,周先生离任到汉语教研室,由宗接任组长。1979年4月15日,国家出版局和教育部共同发文任命〈汉语大字典〉编委,共31人,其中武大5人(宗在其中)。由于周先生当时已经离开字典组,所以才没有列入编委名单。赵文说“宗福邦1980年才改任组长”,时间有误。宗的文章说自己“1977——1987年”任组长,记忆亦误,把时间提前了一年。应该说是“1977——1987年任副组长、组长”。我实在想不到这个小问题会扩得如此之大,也很佩服紧盯不放的赵先生终于揪到机会,弄到了网上。但是,这些事情,跟“宗福邦与《故训汇纂》关系”有关吗?与“学术批评”有关吗?
2007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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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批评网(www.acriticism.com)首发 2007年11月14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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