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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张旺,原发于<国际论坛>2005年第6期.另外,注释也是本文不可省略的重要部分,详见下.
[i] 转引自倪世雄等:《当代西方国际关系理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91页。
[ii] 对此后文还将涉及,但如果稍加了解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的区别或许有助于我们对这一问题的理解,前者以人类行为作为研究对象,后者的研究对象定位于人类的精神领域,如信仰、道德判断、审美等。因此,笔者不赞成“人文科学”一说。
[iii] (美)艾伦·艾萨克:《政治学:范围与方法》(郑永年等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37页。
[iv] Ole R. Holsti, “Cognitive Dynamics and Images of the Enemy”, in Phil Williams, Donald M. Goldstein & Jay M. Shafritz eds., Classic Reading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国际关系经典选读),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54-160页。
[v] (美)罗伯特·杰维斯:《国际政治中的知觉与错误知觉》(秦亚青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年版。
[vi] 关于团体理论的详细论述,可参阅David B. Truman, The Governmental Process: Political Interests and Public Opinion, 2nd ed.,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1971;(美)罗伯特·达尔:《多头政体——参与和反对》(谭君久、刘惠荣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vii] Graham T. Allison, “Conceptual Models and the Cuban Missile Crises”, in Phil Williams et al., op.cit., pp.160-190.
[viii] (美)詹姆斯·多尔蒂,小罗伯特·普法尔茨格拉夫:《争论中的国际关系理论》(阎学通等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年版,第39页。
[ix]《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591-592页。
[x] 同前,第592页。
[xi] 詹姆斯·多尔蒂等:《争论中的国际关系理论》,第558页。
[xii] realism除了“现实主义”的意思外,还可译为“唯实论”或“实在论”。作为中世纪哲学的一个占支配地位学派的唯实论,强调人类的一般观念或抽象概念是一种客观存在,与强调一般观念仅仅是一种符号的唯名论(nominalism)相对。参看洪邮生:《现实主义国际关系理论:一种经久不衰的主流范式》,《历史教学问题》2004年第4期,第44页。
[xiii] (美)亚历山大·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秦亚青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61页。
[xiv] 同前,第63-64页。
[xv] 参看(美)肯尼思·华尔兹:《国际政治理论》(信强译)第四章,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xvi]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后现代主义学者阿什利在对以华尔兹为代表的结构主义的批判时,就曾把新现实主义误解为“实证结构主义理论”。参阅理查德·阿什利:《新现实主义的贫困》,载罗伯特·基欧汉主编:《新现实主义及其批判》(郭树勇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xvii] 美国著名语言哲学家塞尔(Searle)曾依照词语和语句的词面或句面含义的逻辑涵衍关系尝试从“实然”推导出“应然”,但大多数批评意见认为,他的努力要么没有多少意义,要么根本上就是错误的。详见韦森:《经济学与哲学》,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408-412页。
[xviii] 转引自詹姆斯·多尔蒂等:《争论中的国际关系理论》,第26页。
[xix] 转引自(德)汉斯·波塞尔:《科学:什么是科学》(李文潮译),上海三联书店2002年版,第11页。
[xx] 张能为:《康德与现代哲学》,安徽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83页。
[xxi] (英)波珀:《科学发现的逻辑》(查汝强等译),沈阳出版社1999年版。作者“波珀”即“波普尔”。
[xxii] David Singer, “The Incomplete Theorist: Insight Without Evidence”, in John A. Vasquez ed., Classic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Englewood Cliffs, NJ: Prentice-Hall, 1996, pp.88-89.
[xxiii] Hedley Bull, “International Theory: The Case for a Classical Approach”; David Singer, “The Incomplete Theorist: Insight Without Evidence”, in John A. Vasquez, op.cit., pp.76-90.
[xxiv] 艾萨克:《政治学:范围与方法》,第67-68页。
[xxv] 同前,第69页。
[xxvi] Hedley Bull, “International Theory: The Case for a Classical Approach”, in John A. Vasquez, op.cit., p.76.
[xxvii] 朱瀛泉:《西方国际关系理论:一种学科史视角的鸟瞰》,《历史教学问题》2004年第1期,第45页。
[xxviii] 从统计学观点看,如果解释原因的自变量过多,这种解释就失去了意义。其次,研究某一层次上的变量并不意味着其他层次的变量对于事件和行为不产生影响,只是出于研究的目的,把其他层次上的变量暂时假定为常数,以便集中研究一个层次上的变量对国际事件和行为的影响,从验证具体的变量之间的关系逐步发展到进行中级理论和宏大理论的建设。参看秦亚青:《层次分析法与国际关系研究》,《欧洲》1998年第3期,第7页。
[xxix] 詹姆斯·多尔蒂等:《争论中的国际关系理论》,第19页。
[xxx] 秦亚青:《第三种文化:国际关系研究中科学与人文的契合》,《世界经济与政治》2004年第1期。
[xxxi] 早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思想文化领域发生了一场影响深远的“科学与玄学论战”,又称“人生观论战”,争论中许多有代表性的文章于上世纪末得以再版。参看张君劢,丁文江等:《科学与人生观》,山东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xxxii] (英)皮尔逊:《科学的规范》(李醒民译)第一章,华夏出版社1998年版。
[xxxiii] 如阎学通:《中国国家利益分析》,天津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秦亚青:《霸权体系与国际冲突》,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周方银:《国际问题数量化分析》,时事出版社2001年版;阎学通,孙学峰:《国际关系研究实用方法》,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等。限于篇幅,论文类成果恕不一一列举。
[xxxiv] 张睿壮:《我国国际关系学科发展存在的若干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2003年第5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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