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列是一个融合了理论知识、经验研究和实践经验的实验。全国民主学会邀请了四名杰出学者来写作本文,并且请一系列人士——包括政党领袖、民主实践者、全国民主学会工作人员和其他著名的学者——参与写作过程的各个阶段,从最初的开发职权范围到审读大纲和草稿。全国民主学会感谢许多使这一系列成为现实的人们,尤其是作者,他们参与了这一麻烦的合作过程并且和蔼地接受反馈和指导,还有项目的顾问Denise Baer博士。特别感谢全国民主学会高级项目官(Senior Program Officer)Victoria Canavor,她从一开始就在管理这个项目。
全国民主学会感谢美国国际开发署(U.S.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USAID)的支持,美国国际开发署为这一项目提供了资金。
主席:Kenneth Wollack
高级助理,政党项目主任:爱文?杜尔提(Ivan Doherty)
关于作者
皮帕?诺瑞斯是哈佛大学约翰?F?肯尼迪政府学院比较政治学McGuire讲师。她已经出版了大约三四十本书,包括《激进权利:政党和选举竞争》(Radical Right: Parties and Electoral Competition,2005)、《神圣与世俗:世界宗教与政治》(Sacred and Secular: Religion and Politics Worldwide,2004)和《选举工程:投票规则与政治行为》(Electoral Engineering: Voting Rules and Political Behavior,2004)。诺瑞斯博士在许多国际机构中担任专家顾问,包括联合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欧洲理事会、国际民主与选举协助研究所(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Democracy and Electoral Assistance,IDEA)、国家民主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和英国选举委员会(United Kingdom Electoral Commission)。她还是美国政治学会(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Association)和国际政治科学学会(International Political Science Association)执行委员会成员。诺瑞斯博士在伦敦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拿到政治学硕士和博士学位。
发展政党沟通
20世纪50年代电视兴起之前,在稳定的民主国家中,人员密集型竞选活动是最常见的。但是人员密集型沟通在今天仍然扮演着重要角色,尤其是在地方辩论中——例如美国总统大选中的早期政党核心会议和初选,以及根据单一席位选区或小地区政党名单进行的选举,在这种情况下候选人会力求与投票者进行个人接触。在新兴民主国家中也是这样,政党已经能够建立起以持久的社会线索为基础的大量群众党员和很强的政党忠诚。南非的非洲人国民大会(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ANC)是一个重要例子。相反,例如在仍然存在基本的领导层派系斗争,没有群众基础,所吸引的地方活动分子或忠诚的投票者很少的政党中;在使用大地区名单的选举制度中;或者在候选人和投票者的接触仍然不常见的大地区(例如在加利福尼亚的参议员选举中),人员密集型沟通较不常见。在这些环境中,其他沟通渠道常常被证明更加有效。
由于美国政党组织传统上的弱点,20世纪60年代候选人为中心的竞选活动的兴起,由广告所驱动的竞选活动的资本密集性,以及美国议会选举和大选的数量和频率的刺激,政治顾问产业的专业化在美国发展得最大。(18)在美国以外,独立政治顾问的兴起较慢,主要是因为政党已经把专业人士纳入其队伍,虽然现在我们可能能够看到更加独特的欧洲政治营销风格的发展。(19)与此同时,国际政治顾问联合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Political Consultants)和世界舆论研究联合会(World Association of Public Opinion Research)等组织连同其地区分支机构,集中了全世界的民意调查专家、广告专家和竞选活动顾问。
公众使用沟通中介渠道的程度影响到公民用其了解公共事务的范围、广度——政治家通过沟通中介渠道所能够影响到的公众的范围有多宽——和程度。其余都是同样的,公众通过日报、广播、电视和互联网获得新闻的程度越高,媒体的潜在影响就越大。今天典型的大众传媒的范围包括印刷媒体(报纸和杂志)、传统的电子广播媒体(广播和电视)以及越来越多的与互联网(包括电子邮件)有关的新技术。获得媒体的情况可以通过日报的发行量(如世界银行的世界发展指数[World Development Indicators]所监测的),135个国家里每1000人中无线电接收机和电视机的分布情况,使用互联网的人口比例,以及互联网主机的加权分布(见22-26页的附录)来测量。(26)这些媒体传播指标之间有着很强的相关性,虽然有些社会(例如韩国、挪威、罗马尼亚和以色列)对印刷媒体的依赖高于平均水平,而另一些(例如美国、葡萄牙和萨尔瓦多)更加依赖电视。由于有很强的相关模式,可以把媒体使用合并到一个单一尺度中,用100分来进行标准化,包括日报的人均发行量,无线电接收机和电视机的可用性,使用互联网的人口比例,以及互联网主机的分布。
在中东欧的共产主义体制下,国家控制的广播电视是主流,今天某些威权政体仍然如此。缅甸的案例说明了国家控制,****记者,审查反对党和异议活动继续存在于世界上多数威权政体中的方式。缅甸的大众传媒受到高度的管制,国家对电视、广播和报纸杂志拥有垄断权。缅甸虽然是最恶劣的案例之一,但远远不是独一无二的;其他许多政权仍在继续压制基本人权。在这种情况下,为自由媒体创造条件仍然是向民主转型必不可少的第一步。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OSCE)选举观察员报告,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最近的总统选举中,电子新闻媒体的报导中有强烈的支持政府的偏向,总部在FaGuo的记者无国界(Reporters Sans Frontier)、总部在英国的大赦国际(Amnesty International)和总部在美国的自由之家等媒体监督机构发表的年度报告强调了类似的限制媒体自由和削减对政府的批评的问题,常见于许多转型民主国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