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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等三十年 台湾老兵终圆归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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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5 11:34: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苦等三十年 台湾老兵终圆归乡梦
  舞女为家乡捎去30年首封信

    蒋经国政府在1987年底,开放了台湾民众赴大陆探亲,禁锢38年的两岸之间的冷战铁幕,
就此被打破了冰山一角。而姜思章也因此被写进了上个世纪台湾岛上可谓是最惊心动魄的
一段历史。
    1970年代末的一天,在台北繁华街区的一家歌舞厅里,出现了一位中年人,他衣着简朴,
神色拘谨,与此处温柔美丽乡的氛围格格不入,你平常是不会去那种舞厅的是吧。哪里跳
得起舞,跳不起舞的,特别是要点舞女坐台,很贵的,
    记者:怎么就想起这个主意的呢?
    姜思章:突然心血来潮,舞厅里边三教九流什么样人物都有,一定会有香港来的客人跳舞
啊,你就硬着头皮去了,先开始点她坐台,套交情。
尽管初来乍到,但姜思章却点了此处最当红的一位舞女坐台。但很快,他就被这位舞女发
现了可疑之处。
    记者:她怎么能一下就看出来,你不是真正的客人,来玩的呢?
    姜思章:她们阅人无数,看多了吧。
    记者:她就知道姜先生你不是来跳舞的?
    姜思章:我说是啊,我就坦白承认,我是要来请你帮我转信的。她说没有问题,你早讲,还
花那么大工夫。她说你把信拿来。那个舞女很好,我现在还很感谢她。
原来,姜思章来舞厅的真正目的,是想通过舞女认识一位香港客人,并委托香港客人将自己
的一封家信,在香港寄往大陆的家乡。因为在1970年代末,还处于冷战状态的两岸,普通
民众间的直接书信往来是绝无可能的,而此时的姜思章,已经与家乡断绝通讯了30年,终于,
在通过这位豪气云干的舞女,仗义相助后的几个月,香港方面来电说,大陆的回信已经抵达
香港,正在转寄台湾途中。
    姜思章:我说家里边来信了,家里边来信了。我太太把门一关:你别大声嚷嚷。夫妻两个就
很高兴,晚上就想家里回信大概是写的是什么,家里什么情形。整个晚上,好几天晚上就等
这个信,就谈这个信。
出离愤怒的姜思章,马上找到台湾情治部门,费尽周折后,总算得到了信件的影印本。
     记者:终于拿到了那个影印本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姜思章:既高兴又悲哀。高兴的是收到家里边信了,知道家人状况了,很悲哀的就是这封信等
了三十几年了,太久了吧,从少年等到白发。又反复反复看,信上就讲祖母已经去世了,父母
亲兄弟姐妹都很健康,家里的门牌号码现在已经有变动,以前我写信回去的时候,从前我记忆
中的几保几甲。顶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再中断,我弟弟写的。
    记者:流泪了吗?
    姜思章:眼泪像黄河决堤一样,没有办法制止,那个心情既高兴又悲伤。

姜思章:14岁当兵,不是我“伟大”

    1979年元旦人民日报发表《告台湾同胞书》,宣称即日起停止炮轰金门,并呼吁两岸尽快实现
通邮通航,以利双方同胞探亲访友,旅游参观。《告台湾同胞书》的发表,在当时引起国内外的
震动,而此后,零星有一些台湾的文化名流,演艺明星访问改革开放之后的大陆。这些消息见诸
报端,让30年来饱受思乡之苦的老兵们,也看到了回乡探亲的一线希望。不过在1980年代初,
普通民众的回乡愿望,仍然是被台湾当局严格禁止的。
    但在这时候,也仍然有个别的,极其个别的“胆大妄为”的人,探索出了归乡的途径。姜思章的
一个同乡,就借着赴香港探亲的机会成功地返乡。这给了姜思章很大的启发,后来,在和大陆家
人的共同“密谋”之下,他们辗转在香港找了一位和母亲同姓的老先生,借“舅舅”的名义邀姜
思章赴港探亲。秘密筹划了几年,在这之后姜思章终于在1982年进入了香港,开始了他归心似
箭却又危机四伏的绝密返乡之旅。
    到港后第二天,姜思章就急切地办好签证,并选择了一条通过澳门,能最迅速的进入大陆的返乡
路线。夜里,激动万分的姜思章拨通了台湾家中的电话。
姜思章:我跟我太太约好了暗语,不说我明天可以回大陆,不敢这样讲。我只告诉她我明天到太
平山顶去观光,约好的暗语,这样而已。我也对大陆上不太放心,固然《告台湾同胞书》说得很
明白,来去自由,相隔那么多年了,台湾一直宣传到大陆去会怎么样怎么样,很多那种负面的宣
传,心存恐惧,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甚至写信给美国的一个,担任很高职务的一个朋友,我万一
在大陆出不来你要营救我。
    1982年8月的一天,姜思章以台胞旅游者的身份,通过澳门拱北入关。终于踏上了他分别了三十
多年的大陆的土地。
    姜思章:上了小巴就往广州开,我是沿途流眼泪。我就轻轻地自己口里边喃喃自语,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离开家乡30多年,我终于回来了,就一直哭。
近乡情怯,姜思章辗转奔波,饱览着一路既熟悉又陌生的风景,他的思绪难以抑制的回到三十年
前,回到他的家乡舟山。
    记者:当时等于你们那个小岛都被军队给占领了。
    姜思章:街上全是军人,因为也没有营房住,大部分都住在学校、庙宇,甚至普通一般老百姓的家
里边,统统都是军队。我那个时候,在县城里边的一个中学里边读书,寄宿在学校里边,当天晚上
所有的军队的车辆,来来回回的这样子跑,一个晚上没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有几个同学,有一
些老师,有共产党的嫌疑就被抓去了,所以学校里整个就闹翻了。
    1950年5月,从上海被解放军击溃的国民党汤恩伯残部,十几万人,退守舟山群岛。部队先是向当
地百姓强行摊派柴,喊出“国军与舟山共存亡”的口号,然而仅仅一周,大军就秘密撤退,撤退的
时候抓了上万名青年壮丁,名为“抢救舟山青年”,事实上,在解放战争末期,已经兵败如山倒的
国民党军,塞满了东南沿海每一座渔村和小岛,撤退的时候也都大肆劫掠当地青年壮丁,其中大多
数是为人父者,甚至也还包括了像姜思章这样的,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娃娃。
    姜思章:同学跑的跑,能回家的赶紧回家,大一点的高班的男生就赶快往山里面躲,半途上也有大
人警告,你们这些怎么还没有躲,还没有逃。我们说年纪还小,抓去没有用,还大大方方地走。想
不到快要到家了,大概还有两三华里,就被国民党军队抓住,知道非同小可,所以嚎啕大哭,求那
个连长放我们。我们再怎么样哭,再怎么样求,无动于衷,而且用枪托打在我们身上,很痛很痛,
打在腰上,很痛。
    有一个同时被抓的一个年纪大的,他说他有疝气,不能当兵,还没有经过允许他就走了。没有走几
步,我们看到那个士兵端起枪,把他击毙在马路旁边。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就吓得一点声音也没
有,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吓死了。第二天清晨,姜思章和上万名舟山壮丁,被押上了码头处的数艘登
陆艇上,军队已经通通上了大型的登陆艇了。那时候,有很多人涌进来,差不多都是妇女,就在码头
上叫啊,喊啊,哭啊。她们从各地跑来,而且是人数之多没有办法形容,家里边一个男的被抓,她母
亲,妻子,兄弟姐妹,通通跑到码头上来,黑漆漆的一大片,已经傍晚了。
    事实上,此时姜思章身怀六甲的母亲,就在岸上那些哭嚎动天的。万名舟山妇女当中,在骨肉诀别的
这一刻,她们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寻出对方的面孔。而姜思章更不知道的是,在得知他被抓壮丁过后,
最疼爱她的祖母中风倒地,不久就永别了人世。而还在懵懂之年的姜思章,瘦小的身躯穿着肥大的军
装,和成千上万惶恐的人们,一起被载到了一块陌生的土地上。
    姜思章:到了基隆一靠岸以后,有很多欢迎的人群,包括蒋夫人宋美龄,在码头那边拿一个白手帕在
那里摇。那我们下船的时候,两边还有学生在发慰劳品,有学生看见我们那么小就当兵了,还说,哇,
那么小就投笔从戎了,好伟大。
    你什么感觉,我哪里是伟大,我是被抓来的,我哪里是伟大,这说不出的味道啊。但是也不敢说吧,
哪里敢讲,讲了还得了。
    一到台湾,这些壮丁们就被和普通民众隔绝开来,分摊到各部队,轮流驻防金门,马祖等“前沿阵地”。
在国民党鼓吹的“一年准备,两年反攻,三年扫荡,五年成功”的口号下,等待着回家的那一天。
    在军队里面白天就是出操,上课,训练,没有时间让你想家,但是到了傍晚睡觉的时候,那个思乡的

情绪上来以后,几个人就跑到操场的一个角落,大家抱在一起哭。哭完以后大家也互相安慰:没关系,
没关系,明年可以回去了,后年可以回去了,大后年可以回去了。只有这样互相安慰,没有人同情你,
你不敢讲家的事情,你甚至不敢讲我是被抓来的,你也不敢讲我现在好想家。因为在那个年代,这些
都是说你思想有问题,也是罪名之一。

   时隔32年 终圆归家之梦

    入台后不久,姜思章方能辗转与家人有通信联系。然而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两岸的政治环境日趋严酷,
姜思章只能被迫中止与亲人的联络。不敢写什么,甚至不敢说在军队里边,说我很好,仍继续在读书。
    没有敢写在军队里边,因为两岸政治气氛非常严酷,也怕家里担心,我也怕家里有问题,发生问题,我也怕我
自己台湾这边也发生问题,结果都发生问题了。我家里边的父亲,后来也被查到跟台湾的儿子写信,我家里面
也是黑五类。那个时候凡是有亲属在台湾,统统是黑五类,我父亲被戴高帽子游*。
    尽管如此谨言慎行,姜思章仍摆脱不了白色恐怖时代的厄运。他先是犯有散布被抓经历,拒绝在“以军作家”
运动中签名等“劣行”,后又因不甘忍受军营折磨而开小差,被军法处置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姜思章:其中有一个人是要想开飞机往大陆上跑的被抓到了,死刑犯就睡在我的旁边。告诉我说,你跟国民党斗,
你必须要先充实你自己。这个话就深深的给我一个很大的一个启发,某一天早晨被拉出去枪毙的时候,他跟我
摆摆手,说,记住我的话,再见!
    1950年之后,国共双方隔台湾海峡而据,随着二战之后世界冷战政治格局的形成,两岸的互相进攻已无可能,
转而对内采取政治高压,台湾开始了长达30多年的戒严时代,而这对于数百万从大陆裹挟而来的壮丁们来说,
回家的大门可以说就彻底关闭了。不要说回家,连通信都已绝无可能,10年,20年,30年就这样过去,当年的
青春少年都已两鬓斑白。很多在大陆家乡已有妻子的老兵,也不得已在台湾另组了家庭,而在海峡另一边,多少
白发亲娘在对儿女的思念当中,也撒手人寰,死不瞑目,多少新婚妻子也就此守了活寡,这其中的种种个体况味,
其实是很难用一句人伦悲剧所概括的。
    1979年之后,两岸关系初现曙光,一些老兵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偷偷潜回大陆探亲,而这其中就包括了在开
往广州的小巴上眼泪长流的姜思章。
    1982年,由港澳偷偷潜回大陆的姜思章,一路辗转,由广州转机上海,宁波,终于乘上了驶向家乡舟山的渡轮。
姜思章:是不是离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心里越紧张,越来越近心里越紧张,心跳出来了。船还没有靠岸我就冲出
去了,船上的那些人倒是很那个,大家让我先冲,都知道台湾同胞回来了真不容易,母亲站在那里一眼就可以看
得出来,就想起当年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坐船走,也是母亲在岸边。对,但是我没有看见,现在我是抱着母亲号
啕大哭,把30年来的委屈,受苦,一下子就发泄出来了,哭得惊天动地。周围很多下船的人说,台湾人回来了,
台湾人回来了。我哪里是台湾人,我是舟山人。这一幕致死不忘,很难忘记。终于又回到我母亲身边了,还带去
普陀我烧香还愿。我母亲带着我每一尊菩面前都要拜一拜,然后告,谢谢菩萨,我儿子回了,最好我孙子也上要
回来,子回来她又想孙子,家人就捂嘴笑,得进尺嘛。
    姜思章当年被抓壮丁时,舟山群岛十几岁到三十多岁的壮丁,被抓了两三万人。所以当他一出现在家乡,其他在
台壮丁的亲属们,都纷纷找上门来左右邻居几十里外的人都跑来找。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晓得,台湾的亲人到
底在哪里,你有没有见到过,都来问,叫我带信。我家经常院子里面坐满了人。没有凳子,椅子不够了,就蹲在
那里,有问丈夫的,问父亲的,问儿子的,问兄弟的。
    初次返乡的短短几天,走遍舟山的每一个角落,不停的拜亲访友,刻骨思念30多年的故乡亲人就在眼前,姜思章
觉得一切恍如梦境。
    姜思章:我告诉你一件很奇妙的事情,1982年我回去的时候,到家里边,那是我小时候睡的床,我就睡着了。又
开始做梦了,梦见我怎么样从台湾,怎么样坐船,怎么样回去,怎么样见到父母亲,号啕大哭,我以为还是在台
湾做梦,就挣扎着挣扎着在等待,等待什么,等待我太太来把我摇醒。怎么半天没有人摇?我就自己醒来,一看,
原来就是已经在家里边了。
    记者:你在台湾做这个梦的时候,醒来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姜思章:在台湾哇哇哭,就把我太太吵醒了。吵醒了就摇我,一边又责备,一边又疼惜,你看你又做梦了,你看你
又做梦了。醒来那一刹那其实是最难受的,眼泪还挂在鼻子上,最后在家乡那一刻醒来发现自己在家乡,醒来又感
觉到很甜蜜,怎么还又做这个梦。后来我回到台湾,再做吧,再做这样的梦吧没有了,做不起来了,这个梦就圆了,
没有了,这就叫圆梦,圆梦。
    14岁离开家乡,再次回来,姜思章已是46岁的中年人。整整32年,最疼爱他的祖母早已经去世,所幸父母亲虽已
苍老,但都还在人世。姜思章被抓壮丁的时候,母亲怀着的小妹妹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姜思章总算圆了他的团圆梦,
不过他知道在台湾,绝大多数和他一样的老兵,依然会在这样的梦中惊醒。回到台湾之后,姜思章就马上联络同乡,
把从家乡带回来的信件、口信尽力地转达。而在1987年,岛内新兴政党发起了“自由返乡运动”,姜思章和其他一
些外省籍老兵,借此打出“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的旗号,马上引起广泛的共鸣。想家,这个百万台湾老兵的心声,
曾经因为漫长岁月的折磨而黯哑,如今却在几个先行者,振臂一呼的那一刹那,像火山爆发一样,澎湃而强烈。

终可探亲 乡愁难散

    1987年5月10母亲节和6月28日,促进会的老兵分别在台北公共场所进行*会,*会现场万人拥堵,情绪高涨,要
求返乡探亲的呼声响彻云霄,引起了台湾各界的极大震动。台上台下哭成一片,反正去听的人大部分是外省人,大部
分是老人家,同理性,共同心态,所以听到这个歌声的时候大家流泪满面。
    姜思章: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政权,以切断脐带,切断血脉,来对付忠心耿耿的拥护者。那个所谓被他们骂
“万恶共匪”都已经开放啦,那你说三民主义仁政,为国为民的政府,那比“万恶共匪”还不如吗?这不合逻辑吧。
在台湾民意的普遍要求下,国民党政府的态度终于松动。在1987年10月15日,通过了《台湾地区民众赴大陆探亲办法》,
并于当年12月1日起正式实施。至此,返乡台湾老兵如同开闸后的洪水,大潮般涌向大陆。
    姜思章:门口挤不进去,楼梯挤不上去,“后面的人,前面的快一点,快一点”。他八点钟开门,大概五六点钟,六七
点钟,外面还没有开门就排了一堆人。我清清楚楚记得,在街头发传单的时,有一个老头见到我们劈头就骂,说我们
是“共匪”说我们是“台独”,可是一到了返乡运动开放,到指挥处登记,我一眼看到有他在那里抢先登记。
    记者:你自己对这场运动,你现在这么多年回过头来再看,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姜思章:如果是没有我们这些开始的努力,两岸开放是总会开放的,那我想是不是在时间上,我们把它推到往前推了。
这个返乡运动最重要的关键,不单单是说可以回家,是两岸从此敌对的从此有善意的互动,我看这还是最终的关键。
    从1987年台湾开放外省人回大陆探亲,又是21个年头过去了。这20多年间,两岸的交流互访,参观旅游,人数不断
的增多,愈发的频密。而当年发起这场运动的老兵们,则是渐渐凋零,其实无论是大陆还是台湾他们的后代,可能已
经都很难想象,那动荡的大时代,是如何在一瞬间扭转了这数百万人的命运,又如何埋下了半个多世纪的沧桑与流转。
然而,噩梦乍醒,乡愁真的因为重聚而停止吗?这第一次的返回故乡,其实往往只是一个旅途的开始,台湾是他们的
家,而家乡是他们的根,很多老兵有生之年就这样像候鸟一样,往返于家与根之间,不断的返回,又不断的离开。老
兵们在已近黄昏的人生,又一次展开了新的旅途。故事,并不因此而结束。
    2007年的一天,71岁的姜思章来到台北机场,再一次踏上了返乡的路程,与20多年前初次回家不同的是,他的父母
都已经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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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1:34:12 | 只看该作者
我看完了
从头看到尾
辛苦风声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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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8-11-5 11:34:16 | 只看该作者
风声雨声心声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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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1:34:20 | 只看该作者
风兄 这图片好啊,吃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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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11-5 11:34: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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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凤凰卫视做的一个记录片吧,好象就叫《台湾老兵》,看了之后挺难受的。
真厉害~~
看到图片就知道
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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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11-5 11:34:2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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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
看到图片就知道
人才啊~~
哪有图?楼主没带图吧?我是看完整篇才知道是那记录片的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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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11-5 11:34:2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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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图?楼主没带图吧?我是看完整篇才知道是那记录片的文字版
吃那么多冰淇淋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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