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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国家”—— 演进中的国际关系理论 读后2
继续昨天的阅读,今天读完了第一部分前三章,明天该读第一部分的第四章《奈的软权力学说 》了。
一、再谈“国家”
在昨天的读后感(http://bbs.shekeyuan.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4287)中, 我谈到“国家”只不过是代表了一定地理或者时空范围内的人类综合体,它像“家”、“族群”、“民族”等一样,只不过是某个群体的内部成员用来维护和扩张自己利益的一种凭借形式而已,随着人类交往的深入(全球化),单个群体出于维护和扩张自己的利益的需要,活动范围超出了“国家”概念内的范围,出现了跨“国家”的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和跨国公司等,“国家”一词是极有可能被替代的。某个群体及其内部成员构成是因为一系列的历史和地理原因构成的,类似于生物学进化论中的“群体”,我们见过的群体有日耳曼人、盎格鲁撒克逊人、中国人……
在今天的阅读中,我加深了对“国家”一词的看法,即 国家”是群体内部成员用来维护和扩张自己利益的一种最优的凭借形式,随着“超国家”时空范围的活动的出现,“国家”极有可能被替代。
文中提到“ 现实主义把国家作为行为者的许多前提假设:军事安全在外交事务中的相对重要性、军事力量在国际政治中的作用、事务性领域中权力资源的替换性。”我认为之所以现实主义研究者将军事安全和军事力量作为前提假设,是因为研究者研究的行为体“国家”在其研究的时空范围内是某个群体及其群体内部成员用来维护和扩张自己利益的一种最优的凭借形式。随着时空的发展,群体为了维护和扩张自己的利益,活动范围超出了“国家”的时空范围,出现了跨“国家”的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和跨国公司等。自然,“全球主义”的复合依赖模式和国际制度的较“国家”的军事安全和军事力量可以更好的维护和扩张群体内部成员的利益。这也就是现实主义的假说被否定,出现了“复合依赖模式”与“国际机制”的原因。
究根溯源,维护群体及其内部成员利益亦即权力和利益分配才是群体及其群体内部成员活动永恒的主导。而“国家”、“全球主义”及先前的“民族”、“家族”不过是不同群体根据自身群体规模的大小和实力的强弱以及随着时空范围的动态的发展提出的在当时或未来一段时期内维护和扩张本群体及群体内部成员的利益的最优的凭借形式而已。
基于此,我认为不仅仅国家行为“是权力和利益分配所导致的”,“国际制度”的设计与安排,也是是权力和利益分配导致的国家行为的延伸。
同样是基于此,我们才可以理解“我们不难发现,当今国际社会中的大部分制度设计和安排,是由一种被称为” 深嵌的自由主义”(embedded liberalism)理念所主导的,或者说主要是由处于世界政治经济体系中心地带的西方国家主宰下完成的,这些既定的国际制度,界定了国际社会中的基本财产权,是弱势国家处于被强制和压制的边缘地带的一个重要根源。”当西方国家在与其他弱势国家相处时,仅仅凭借霸权的强硬方式要付出更大的成本甚至成本超过收益时,以主宰和安排符合自身利益的世界秩序或者国际制度这种成本更低且可以给予本身的霸权以合法性与合理性(与其说是霸权国家,还不如说是霸权国家倡导下的国际机制,确保着世界政治经济中的合作与和平)时,“国际制度”和“全球治理”自然粉墨登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弱势国家在“复合依赖模式”里仍然“处于被强制和压制的边缘地带”。当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国际制度带有强迫性的特点而有些国际制度却带有自我执行的能力,为什么有些国际制度形式反映国际体系中权力配置的现实而有些国际制度却没有,为什么有些国际制度比较稳固而有些国际制度却非常脆弱”。因为,作为一个或几个群体的西方国家的以维护和扩张本群体及群体内部成员的利益为出发点的。
二、美国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霸权衰落了吗?
在文中,我看到了美国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霸权衰落的表述,“20世纪70年代,是西方世界发生巨大变化的年代,美国在国际政治和经济领域陷入诸多困境,难有战后初年那种一统天下君临一切的气势和抱负,美国霸权的衰落成为朝野上下挥之不去的阴影,西方联盟的前景也令时人忧虑不堪。美国在内政和外交上面临的不是20世纪前半期如何” 与崛起打交道” (coping with the rising)的问题,而是如何 “ 与衰落打交道” (coping with the declining)的问题,换句话说,就是” 霸权衰落之后怎么办” 的问题。”
可是,关于美国在20世纪70年代是否存在霸权衰落的问题是有这一问存在的,即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的霸权真的衰落了吗?这里的主要是指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吗?一部分学者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是由于该体制本身存在不足或者说缺陷,如没有提供足够的工具管理国际体系(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是具体例子),美国为维持它付出的代价太高,因此及时地主动放弃。但是放弃布雷顿森林体系,并不是放弃对美元的管理、放弃美国的利益。相反,美国放弃以美元为中心的双挂钩制度是有其利益驱动的,对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放弃,与控制美元、维护美国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不能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是霸权衰落的结果。美国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改造国际货币体系,放弃不必要的制度约束,恰恰是美国霸权顶峰的体现(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e5227a0100md4r.html)
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华民、刘佳和吴华丽的.《美国基于美元霸权的金融“核战略”与中国的对策》也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加强了美元的霸权地位。“随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而消失,于是美国便可以肆无忌惮地通过滥发币、以世界其他国家的经济增长为成本来达到其本国的经济目标。美国之所以能够这样做,就是为布雷顿森林体系的解体不但没有削弱美元的世界霸权地位,反而使美元代替黄金成了世的位货币”
三、“个体理性的总和与集体理性的悖论”
对于这个悖论问题,现在我还不能理解,需要阅读更多的资料和深入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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