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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女子不要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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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 13:18: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单身女子不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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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许多人在我们的生命中都只是过烟云烟,告别之后便不会再见面。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人一旦失去联络,就好比散落在空气中的两粒微尘,再难寻觅。就像每日上班下班我都会路过寿寿家门前。可自从二年前我们决绝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br>  那天,我独自在新街口逛街。人潮涌动,连绵不绝。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曾在我的梦里演绎了无数次生离死别的男子——寿寿。
<br>  当老天认为一男一女该相见的时候,两个人自然就会遇见。我将这种无法解释的巧合称作缘分。它对红尘中的男女下了咒语,让两个人在茫茫人海里兜兜转转后再次重逢。
<br>  我和寿寿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里,随便聊聊现在的自己,看着时光在窗外静静流淌。
<br>  他说,我和女朋友分手了。两个人的争吵,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和吃饭睡觉一样寻常。我苦苦坚持了四年的情感,到最后才发现竟然大错特错。
<br>  她并不是真的爱他,这事我是知道的。然而当初,寿寿以为自己负心于她,经过几番爱恨纠葛、取舍挣扎,最终还为了这个并不爱他的女子,毅然决然地了断了与我的情感。于是,我再也见不到他,再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再也收不到他的留言和短信。当我有一种错觉让我误以为一切从未发生过的时候,他对我的好朋友说,他从没爱过我,曾经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从此我的爱坠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br>  想必此刻他心中已是无味陈杂。做再多牺牲来勉强维持,还是躲不多分手,而那个对他爱到死心塌地的我,如今已不再像小绵羊一样顺服。
<br>  隔日,他起程去了云南。每晚睡前,寿寿会发短信向我陈述一天的经历。
<br>  回南京后,寿寿给我的电话愈加频繁起来,聊今天的天气,聊身边的朋友,聊无关痛痒的事。
<br>  一日,寿寿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我敷衍着说:“不用了,我想回家休息。”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下班后回家,不和任何人说话,平淡而宁静地过完一天。
<br>  “我有事找你。”他并不罢休。
<br>  “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br>  “我想见你。”
<br>  “我很累,还是过两天吧。”我说。
<br>  “每次你都说过两天,可我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寿寿语气和缓,像是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br>  “真的不用了。我现在在开会,先挂了。”不等他回应,我逃一般地挂断电话。
<br>  下班前,手机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不停地跳跃着寿寿的名字。我将手机顺手丢给一旁的同事。“你好,她这会儿正在开会,你十分钟后再打来吧。”同事用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极其礼貌地帮我回复电话。稍后收到寿寿的短消息:挂我电话,再接通居然是个男人。心情指数下降。我无语,忽而又觉可笑。
<br>  偶尔,寿寿路过我的公司,便在楼下打电话给我,经过我的同意后上楼来看望我。寿寿问我,要不要共进晚餐。我说:“抱歉,你没有预约。”
<br>  大家在吸烟室里闲聊,仅一支烟的工夫。而后寿寿跟我说再见。我们各自去工作,互不相扰。
<br>  这个夏季突如其来,仿佛一眨眼,街上的行人都已换上吊带衫和超短裙。
<br>  一天,从早上出门起,我就异常恍惚。整个上午,心都烦乱而慌张,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触即发。我的灵魂指数不高,我的第六感不灵,那天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我的情绪很坏,和同事起了冲突。
<br>  午休时间,有人在吃外卖送来的盒饭,有人在听MP3,有人在睡觉。我的饭友因为一些不愉快,独自去面馆吃炒面了。我在电脑面前静坐宁神,黑色的电脑屏保上缓缓飘过一行白色小楷:kn-kn-knockin' on heaven's door.
<br>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说,绵绵你在减肥么,再减你就没了。我仰起脸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在MSN上跟经理请了半天假,然后关上电脑,然后收拾东西离开。
<br>  阳光灿烂得近乎毒辣。我那两条雪白的胳膊,火辣辣地痛。音像店的电视机里播放着王力宏忧郁的脸,他在撕心裂肺地唱着:Baby,我已不能多爱你一些,其实早已超过了爱的极限。
<br>  时光刹那间倒转,恍然又回到两年前的疼痛的夏天。寿寿牵着我的手,兀自地唱:baby,你就是我的惟一。我竟单纯地对即将降临的伤痛毫无预感,我笑寿寿老土。
<br>  决绝以后我才明白,就在那一天寿寿收回了他对我的爱,滴水不漏地。
<br>  我想我那天真的很异常。曾不止一次有朋友对我抱怨说,我知道,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断然不会主动找我。我正是如此被动的人,可是当我听到那首歌的时候,我拨通了寿寿的电话。我说:“意外听见《惟一》,便想起了你。”回忆似洪水猛兽,粗暴地袭击了我的思想。
<br>  “中午路过你的公司,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我想见你。”寿寿说,“已经拿出手机,从电话簿里翻出你的号码,却想起没有提前预约,又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独自离开。”
<br>  我说:“我的心口仿佛透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艰辛,下午请了假休息。”
<br>  “心脏不舒服,就乖乖回家吧。下班后我去看你。”寿寿说。
<br>  “我的心病八成是因为曾经被你的气的。”
<br>  “解铃还需系铃人。”寿寿在电话那段嬉皮笑脸沾沾自喜。
<br>  当心理的伤落入历史的尘埃里,留下生理的病,又该如何化解?我丝毫不因他回到我身边而感到开心。就像我想要寻找2年前的夏天穿过的鞋,就是那个夏天我穿过的,后来已经丢掉的鞋。燥热的午后,我顶着骄阳走过一家又一家鞋店,却始终找不到一款相似的鞋。时光不再,原来,失去的东西真的再也找不回来。我的爱已不在,他的爱迟迟才来。
<br>  一天,挽着寿寿的胳膊,去为老朋友的庆祝生日。一桌的朋友,无人不知我曾是寿寿和女朋友之间的第三者,后兵败而逃,遍体鳞伤。时隔两年,又浅笑盈盈地站在他的身边。
<br>  生日宴变成了逼供会。他们兵分两路,一边笑得似山花烂漫用尽各种方式让我一杯接着一杯喝酒;一边或暧昧或严肃地逼问寿寿我们是什么关系。
<br>  散席后,一个朋友略显苦闷地说,寿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爽快,吃饭前的问题吃完饭还没回答,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寿寿握住我的手说:“决定权不在我这里,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br>  有人说过,不论从前寿寿从前是多么让我痛彻心扉,现在回过头来想要挽回这段感情,说明他是真的懂得了这份感情的重要,必定倍加珍惜,比要一般人善待我。
<br>  在我家楼下,寿寿又牵着我的手唱情歌了。“能否再让我试一下抱一下。……回头吧,不要走,不要这样离开我,恨太多没结果,往事重提是折磨。”唱着唱着,寿寿便将我揽入怀里。
<br>  两年来,我已习惯了独自生活。一个人坐车,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我整晚在网上与无关痒痛的人们不着边际地聊天,是因为寂寞;我不愿面对面,只隔着电脑屏幕聊天,是因为我已厌倦了太多人的面孔和气息。信仰爱情需要多少的勇气,又有多少人可以陪我们到明天的明天。
<br>  这熟悉的怀抱,感觉那般遥远而疏离。我抬起头看这个世界。苍穹似黑幕笼罩着熟睡的城市。
<br>  一个中年男子,赤膊露腿得在路边洗澡;两个不良少年,蹲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抽烟;大排档的生意丝毫不受雨天的影响;一个金丝鸟模样的女子钻进路边的白色轿车。报亭的灯灭了,这叫人心里有些空虚。小区里停着一辆警车,沉默地闪动着红蓝双色车顶灯。我站在街口,点一支烟。
<br>  从前这个填满我心中每一个角落的男子,什么时候已偷偷地从心间蒸发。如今心似一座空城,却装不下任何人。终于有一天,没有了他我也能安然无恙。我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我说,我回去了,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留寿寿独自站在原地。
<br>  我弯进楼梯口,掏出手机打亮了用以照明。穿越黑暗而漫长的楼道,开门,关门。我习惯性地按下墙上的开关,日光灯清醒而冷漠地打在脸上。大朵大朵的白色百合花盛放在角落里,房间里香气四溢。一直以来,我依赖这样的物质宁神。当我从噩梦中挣扎醒来,闻见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甜美而清净的芬芳,便稍稍安心地再又睡去。清晨被残酷的闹钟叫醒,看见那一束圣洁美好的花儿,仿佛那才是我活着的希望。
<br>  也许,我该用一段恋情来结束这一切。
<br>  我开始接受寿寿到家里来陪我。我依然独自看书、上网、听歌。房间里多出一个人大活人,空气里好像真的就充实许多。可寿寿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类似真空地相处。他会悄悄溜到我身边,把我放在他的腿上,紧紧拥抱着,静静地注视着我做每一件事。
<br>  天气晴好又没什么事可做的时候,我说:“寿寿,周末我们去度假吧,跳上列车,离开这座有着我们太多过去的城市。”
<br>  那年冬天,我一个人背包去了江西和安徽。在婺源,我乘摩托去小桥流水的李坑。一重重山连绵叠障,一片片白粉墙小青瓦马头墙的村落。若是夏季,不论目的地是哪里,单是如此一路风光,亦叫人知足。抵达已是日落之时,河底是大块大块的鹅卵石。河水缩略成温柔的小溪。我们在水边嬉闹,拍照。丛山,干枯的河流,十几米高的大桥,大片的鹅卵石,潺潺的流水,水边洗衣的妇女,水里有鱼,成群的鸭子,以及颤巍巍的木板桥……
<br>  我滔滔不绝且津津有味地品位满意的回忆,沉浸于自由与美好之间。
<br>  “从前有个小孩天天念叨着要和我一起旅行,却放我鸽子,自己却跑出去,一个人走了那么多地方。”寿寿患得患失地说,语气似撒娇的孩子。
<br>  我阴沉着脸。寿寿有些得意,我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辛苦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声音说,提及过去,永远都是你欠我的更多。
<br>  寿寿还说了些什么,我全都没听进去。怨恨这东西,竟如此可怕。它埋植于血液深处,渗透到人的灵魂里面。我以为我早已原谅了他,心结全都解了,原来怨气那么重,迟迟还未消散。
<br>  我说:“寿寿,我无法面对自己,那伤口还在痛,偶尔还会渗出黑色的血。是无法弥补的爱缺。”
<br>  “我亏欠你许多,现在让我偿还吧,我不会再让你流泪。”寿寿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不知所措。我已不能再去接受一次失恋,所以我没有重新开始一段爱恋的勇气。
<br>  “我是不是分不清关系,是不是不该再来找你。被你放弃是我应有此报应。”寿寿又说。
<br>  这世上两个人能够相遇相识不容易。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理由足以让两个曾经要好的人决绝,老死不相往来。我说:“寿寿,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早已爱无能。”
<br>  我不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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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5 10:58:08 | 只看该作者
不求热恋,只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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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2 10:20:10 | 只看该作者
不是不要爱\r<br>只是不要他的爱\r<br>宁缺毋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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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8 21:15:59 | 只看该作者
有时候伤痛过后,是有恐惧感的,\r<br>无爱无恨,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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