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东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王玮兄2006年1月2日在世纪学堂上发表奇文——《我同杨玉圣同美国史研究会——首评杨玉圣2006年度第一文》,给笔者的《谁是学界无赖?》一文下了两个结论:“第一印象是,又回到了‘文化大革命’,又看到了‘革命’的大字报。第二印象是,该文语无伦次,逻辑混乱,腔调卑下,毫无风度,看得出,杨玉圣情绪失控,已经接近疯狂。”
王玮兄是经过“**”锻炼的,据他当初北大的一位老师讲,他曾经是写“‘革命’的大字报”和整人的高手。从他的这篇奇文无事生非、造谣惑众的本事看,还真是八九不离十。可谓知生莫如师。
已经六十多岁的王玮兄,英雄不减当年的红卫兵豪气。这位“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一口一个“疯子”,一口一个“蓄意整人的本性”,一个一个“阴暗心理”,一口一个“取悦权贵”,一口一个“真的到了疯狂的地步了”,一口一个“俨然一个巫婆”,一口一个“骂街的泼妇”,一口一个“没有教养的小流氓”,一口一个”施放暗箭,喷溅毒液”,一口一个“最后的疯狂”。这难道就是美国史“研究会领导人”的品位吗?
王婆卖瓜的王玮兄,大本人19岁,却自豪他早当了5年的美国史研究会会员,并以早交了5年的会费而自鸣得意。可是,除了这5年的几十块人民币的会费外,你王玮兄也算搞了差不多一辈子的美国史了,但“什么是你的贡献”?又何德何能而当上“研究会领导人”?
做贼心虚的这位“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是这样自我表白的:“我所接触的人,还没有像杨玉圣这样对一个群众性社团的‘领导权’看的如此之重,如此敏感。杨玉圣对我口诛笔伐的一个罪状就是‘死乞白赖地’到各学会‘抢夺研究会领导人’,还有什么‘哭哭哀求’云云,问一问杨玉圣,值得吗?又不是什么国家主席。杨玉圣如此看重研究会领导,不正反映了杨玉圣自己的阴暗心理吗?杨玉圣认为我是凭借南开的‘特殊关系’当上了‘领导’,真佩服他的想象能力。并且他还口口声声地说‘地球人都知道’,真有点自作多情的自恋情结。我本闲散坦荡之人,素无功名进取之心,这在学术界倒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远远比不上你杨玉圣那么张扬,那么显赫,那么取悦权贵。按他的说法,我竟然能使研究会成为自己‘垄断和营私的机关’,操纵和蒙蔽现任学会的主要负责人,使之失去了‘依然具有主持研究会会务的基本能力’,云云,承蒙夸奖。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这些捕风捉影、无的放矢的呓语,只能成为研究会广大会员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我这辈子从来不想不愿‘人摸狗样’地当你这位打假大师的领导人,我还没你这样地自恋自慰,说实话,我不愿,你也不配。”什么叫此地无印三百两?什么叫赚了便宜卖乖?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文人无行?看看这位“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的上述自白,就一清二楚了。接下来,不妨稍稍作点讨论,向这位“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请教:
第一,王某自诩“本闲散坦荡之人,素无功名进取之心”,似乎当“研究会领导人”是极其不情愿的别扭事儿。事实真是如此吗?一个连小小的历史系的一个世界史专业所谓的“学科带头人”的位置都看得比天高、拼命抢夺的人,采取种种流氓手段将厚道老实的程汉大教授逼走,居然还无耻地表白自己“闲散坦荡”、“素无功名进取之心”!问问山东师大的历史老师,除了他的跟班和打手外,有人同意吗?正是这位“素无功名进取之心”的王教授,苏州年会完了后,接着又跑到世界近代史研究会年会抢夺理事的名份,其冠冕堂皇的理由居然是原本代表山东师大担任理事的刘XX教授有所谓的学术道德问题(据说王、刘、陈本是“铁三角”,但背后对刘下黑手、到学校领导那里告状、到各研究会散播刘有学术道德问题的竟正是这位“老大”王某)。由于世界近代史研究会坚持原则,王某的理事梦才泡了汤。
第二,究竟是谁“对一个群众性社团的‘领导权’看的如此之重,如此敏感”?在上一届的西安年会、这一届的苏州年会上,王某为了“副理事长”这个“群众性社团的‘领导权’”,连吃奶的劲儿也使出来了。他的那些破事,有的地球人可能还蒙在鼓里,但与会者没有一个不看在眼里的。可是,这个老大不小的王教授居然还说什么“研究会领导人”“又不是什么国家主席”,讽刺性就在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副理事长”尚且难为这位六十多岁的人到处哭哭哀求,要是“国家主席”,真不知道该如何表演了其特异功能了!
第三,苏州年会之乌烟瘴气,其源头就是王某和他的打手陈XX。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王、陈是有备而去,主要意图就是在研究会清算本人。据说,王、陈从一开始就坚决阻挠本人进入理事会,但他们未能控制住局面,因此在我顺利当选理事后,又在理事会上故技重演,阻挠本人担任常务理事。在我本人未与会的情况下,王、陈一唱一和,挑拨离间,最终如愿以偿地把本人拉下马。正在他们自鸣得意、小人得志之时,不止一位与会的友人打电话来告诉有关实情,遂有本人的退会声明。像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的去留,对于中国美国史研究会而言,当然无关紧要。但我敢预言,因为有王玮这样的无赖式副理事长、有陈XX这样的搅局理事,美国史研究会今后的日子大概会越来越不好过了。我不是预言家,但我能预料到的是:王某会四处活动把美国史研究会秘书处搞到济南;在王荣任顾问后,陈XX会接班做新一届的“副理事长”;王还将安插他的某个女弟子进入新理事会……。
据王玮教授说:“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是杨玉圣的惯用手法。‘当你打不倒对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人身上搞臭他’,看来杨玉圣深谙此整人之道。杨玉圣骂我‘在大学里到处流氓女生’,有真凭实据吗?没想到身为堂堂政法大学的学者教授,竟然在学术批评的圣堂之上,使出了这么卑鄙下作的伎俩,干出了如此追腥逐臭的犬嗅勾当,令人惊愕不已。杨玉圣说,王玮这厮先后在河北师院、烟台师院‘混不下去而到山东师大当教授’,且不说河北师院和烟台师院对我的挽留,以及我是接受了刘祚昌先生的真诚邀请到山师来加强学科建设的事实,我想说的是,杨玉圣在这里犯了记性不好的错误,在一所大学‘哭哭哀求’教授职称而不得,混不下去,而狼狈地跑到‘一河之隔’的大学,并且当上了教授,这样的人的确存在,但此人并不姓王,姓什么,自然是‘地球人都知道’。至少,我现在还能堂堂正正地回到河北师院和烟台师院做个学术报告什么的,而那位攻击别人的人,现在有胆量到北京师大面对广大师生吗?北京大学也是母校了,当北大的老师邀请他到北大把一些问题讲清楚时,竟然作了缩头乌龟,自称是‘北大的败类’,至今不敢应邀前往,这究竟是为什么?他的老母校,也就是我现在从教的山东师大,他敢来吗?去年,杨玉圣的81级老同学举办校友联欢,杨的批评网为此也躁动跳跃了一阵,然而,开会的前一天晚上,杨玉圣来到济南,喝了通闷酒,听说我和陈海宏要找他谈心,居然连夜逃回京城,黑里来黑里去,匆匆忙忙,不敢面对白天的阳光,只能躲在他自己的网站里,施放暗箭,喷溅毒液。……”王玮教授虽然是吃历史饭的,但也许是年纪大了,看来有些痴呆和健忘,他的事情还得别人帮他厘清。既然如此,我也就在这里当当义工:
第一,“在大学里到处流氓女生”,是这位王某的一个当年的北大的老师说的。不信的话,王教授可以去当面质问他的这位老师,而且这位王教授的老师在到处臭骂本人这一方面如出一辙,不愧是彼此彼此的师傅和徒弟。有一个广泛流传的故事说:某教授当初南开研究生未毕业前即移情别恋,后为爱情自由而抛结发之妻,再后新婚而被新娘登掉,后进天津某神经病院,从此落下神经官能症,再后来到某师院包养某学生,再后来满城风雨,再后来成了“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
第二,“在一所大学‘哭哭哀求’教授职称而不得,混不下去,而狼狈地跑到‘一河之隔’的大学,并且当上了教授,这样的人的确存在,但此人并不姓王,姓什么,自然是‘地球人都知道’。”聪明过头的王教授在这里装疯卖傻,我虽然傻,但也能看出来王教授是拿我在北师大评教授未果而调到政法大学的事儿说事儿。既然王教授挑起了话头,那么我不妨在这里多说几句。本人在北师大历史系当了两年助教、五年讲师、八年副教授,到2003年5月走的时候,也未评上教授,而这也正是我走的主要原因和直接原因。我没有评上教授,最直接的原因是得罪了原历史系主任、时任主管文科科研和职称评审工作的北师大党委副书记兼副校长郑师渠教授,于是我就死定了。我到政法大学工作,是因为恰好该校筹建历史研究所,于是我有机会以“国内优秀人才”的身份被引进到该校。我去该校工作前曾向校长提出:第一,不要房子,因为我已经有两套房子了,足够容纳我的藏书;第二,不要职务,因为我连自己都管不好,不可能管好别人;第三,不要职称,因为当副教授的感觉也挺好,而且初来乍到,没有为这个大学做出任何贡献,受之有愧。但是,惭愧的是,政法大学当年即将教授职称给了我,据说这所大学不想落个和北师大一样的名声。顺便补充的是,“一河之隔”是黄安年教授的说法;“狼狈地”是本人的说法,但都成了王大“副理事长”挖苦讥讽的用语,高,实在是高!
第三,“那位攻击别人的人,现在有胆量到北京师大面对广大师生吗?北京大学也是母校了,当北大的老师邀请他到北大把一些问题讲清楚时,竟然作了缩头乌龟,自称是‘北大的败类’,至今不敢应邀前往,这究竟是为什么?他的老母校,也就是我现在从教的山东师大,他敢来吗?去年,杨玉圣的81级老同学举办校友联欢,杨的批评网为此也躁动跳跃了一阵,然而,开会的前一天晚上,杨玉圣来到济南,喝了通闷酒,听说我和陈海宏要找他谈心,居然连夜逃回京城,黑里来黑里去”。这位王教授不愧是当初的“**”闯将,说起假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可以郑重其事地答复这位戈培尔第二:北师大虽然是我的伤心地,但我还是常回去看看的,包括跟老朋友喝酒,跟原来的学生聚会,也包括做学术讲座(如2004年7月份王宁教授主持的全国高校语言文字学高级研讨班的报告),还包括主持学术研讨会(如2005年7月“全国学术批评与学风建设论坛”就是本人策划和组织的)。这是不是出乎你王某“副理事长”的意外了?至于你说的那位“北大的老师”,其实是你的老师,用你的话说就是你“学术上的爸爸”,反倒不是我的老师,因为他非但从未给我讲过课,反倒始终反对我批评抄袭剽窃,还到处东家长里家短,比老太婆还老太婆,我早就和你的这位“北大的老师”断绝来往了,什么叫“不敢前往”?这是形容你自己的吧?至于说2005年国庆节回济南参加大学毕业二十周年聚会,自我感觉良好的王某“副理事长”居然也信口雌黄来个“杨玉圣的81级老同学举办校友联欢,杨的批评网为此也躁动跳跃了一阵,然而,开会的前一天晚上,杨玉圣来到济南,喝了通闷酒,听说我和陈海宏要找他谈心,居然连夜逃回京城,黑里来黑里去……”。这简直是连扑风捉影都不如。的确,这次大学毕业之后惟一的一次聚会,我是始作俑者,而且也是主要的鼓动者之一,但遗憾的是,因为有好友满运龙兄一家来京旅游,因此在参加完了全班同学的聚会后,我不得不提前半天返京,结果反而成了这位“副理事长”所谓的“听说我和陈海宏要找他谈心,居然连夜逃回京城”的意淫的口实。这位王某“副理事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哪根葱,居然也好意思声称要找本人“谈心”!?“谈心”?不就是个破“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吗?你以为你是老几?不就是一个翻来覆去离婚结婚结婚离婚现在还是一个人的王老五吗?
王玮教授杀气腾腾地表示:“在新的一年里,面对繁重的教学与科研工作,我看来不可避免地要全力面对杨玉圣的攻击和谩骂了。”好极了。与王某“中国美国史研究会副理事长”“面对繁重的教学与科研工作”不一样,本人的教学任务几近于无,科研工作也可有可无,正好百无聊赖,因此我愿意拿出十分之一的时间来陪王“副理事长”玩儿,看看“最后疯狂”的究竟是谁?
学术批评网(www.acriticism.com)首发 2006年1月2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