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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矮门与起尸 (流传西藏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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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4 06:01: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过去﹐拉萨﹑日喀则﹑林芝等地区民房的门都很矮。即便是华丽的楼阁﹐其底楼的门仍较矮﹐比标準的门少说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有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自民主改革以来﹐大规模拆迁﹐从前那种老式的矮门已所剩无几了。但目前在拉萨八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门房屋。这对不知情的人来讲﹐的确是一个谜﹐或许你会想﹕“这是不会设计的失误吧﹖”事实并非如此。


一﹑矮门房屋的由来

修建矮门房屋实际上是预防行尸闯入的一种手段。“行尸”是藏语“弱郎”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所谓“弱郎”既非復活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餘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餘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如此说来﹐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机会。

在藏区﹐尤其在城镇﹐不管什麼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葬臺去餵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后才就葬。若发生起尸﹐一般都有在这期间。


二﹑起尸的预兆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著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各﹐连眼珠子都有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可怖的作用只限於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為。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就是使他变為起尸的原因在於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所以只能诱歼而无法捉拿。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眾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眾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著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眾僧﹐拔腿衝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眾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衝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衝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眾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眾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拋到河里﹐於是﹐起尸们纷纷跟著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民族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衝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採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三﹑起尸的故乡

闻名於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由於环境所迫﹐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於游牧状态。那里的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点﹐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葬臺。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著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凡採用这种葬法一般一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採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於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儘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发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例一﹐安多县司马乡文书扎多(此人过去是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掛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添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轆轆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著﹐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著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著自己﹐左腿上还系著一根毛绳﹐究意拴在哪里﹐压根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罢了。他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他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鐘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地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了﹗

例二﹐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址﹐帐内四週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头来了﹐睁著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例三﹐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以后﹐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一隻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於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捉鸟”的说法。


例四﹐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為加尔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於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自己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儘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於怜悯前去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乾裂的嘴﹐枯瘦的身躯佔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著倒下去恢復了本来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臺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简直重得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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