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杜鲁门总统早期对苏政策的策划者的乔治·凯南,把牛伯称为“我们大家的父亲”。在冷战的最初年月里,牛伯对道德不可靠性的强调是美国在行使自己的力量时非凡的自我克制力的基础。二战结束时,美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占到全世界的一半。而且,当时的西欧国家在军事和经济上都向美国俯首称臣。然而,杜鲁门政府还是将美国自觉地约束在诸如北约那样的架构中,这些架构给其中的弱小国家赋予了对美国行为施加影响的能力。杜鲁门昭告世人说:“我们必须认识到,无论我们如何强大,我们都没有为所欲为的权力。”对此,历史学家约翰.刘易斯.加迪斯(John Lewis Gaddis)写道:“美国并不缺乏强迫其盟友俯首称臣的能力。令人惊讶的,是这样的事几乎从未发生,是美国在劝说—更多时候甚至是遵从—其北约伙伴时所付出的巨大努力。”
诚然,圣战者往往是中产阶级。这是因为,恐怖组织和其它雇主一样,只接受那些最优秀的申请者。华盛顿大学的莫斯科特(EthanBueno de Mesquita)在对恐怖分子和潜在的恐怖分子仔细研究后发现,“低技能、低文化的人最有可能自愿加入恐怖组织。不过,恐怖组织会对志愿者进行筛选,”只录取其中的最优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