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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旅顺大屠杀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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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入主中原
时间:
2010-2-1 18:20
标题:
旅顺大屠杀惨绝人寰
1894年11月22日,在日军重兵的拼命攻击之下,辽东半岛南端的战略重镇、北洋海军的重要战略基地旅顺口终于失陷。随即,旅顺口陷入灭顶之灾,兽性大发的日本侵略强盗对旅顺口的和平居民进行了一场骇人听闻、惨绝人寰的血腥大屠杀。
在4天时间里,日本强盗大肆屠杀中国无辜平民,共有约两万人惨死于日寇的刀枪之下。 当时的日本外相(外交大臣)陆奥宗光也承认:“把俘虏榜上屠杀,杀害平民,甚至妇女也不例外,这些似乎都是事实”;“在这次大屠杀中,能够幸免于难得中国 人,全市中只剩下三十六人,而这三十六个中国人,完全是为驱使他们掩埋其同胞的尸体而被留下的。”
亲眼目睹了日军残暴行径的苏万君老人控诉说:“甲午战争那年我九岁,亲眼看见日本兵把许多逃难的人抓起来,用绳子背着手绑着,逼到旅顺大医院前,砍杀后,把尸体推进水泡子里,水泡子变成一片血水。大坞北边机器磨房里尸体满地,麻袋包和墙上到处是血。”
在这场劫难中参加收埋同胞尸体的鲍绍武老人回忆说:“光绪二十年十月二十四日(即 1894年11月21日)午后,日本兵侵入市内,到处都是哭叫和惊叫声。日本兵冲进屋内见人就杀。当时我躲在天棚里,听到屋里一片惨叫声,全家被杀了好几 口人。我后来参加收集尸体时,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更惨的是在一家炕上,母亲身旁围着四五个孩子,小的还在怀里吃奶就被捅死了”。
另一位名叫王宏照的老人控诉说:“一天鬼子用刺刀逼着我们抬着四具尸体往旅顺送。看见旅顺家家户户都敞着门,里面横七竖八的尸体,有的掉了头,有的横倒在柜台上,有的被开膛,肠子留在外面一大堆,鲜血喷的满墙都是,尸体把街都铺满了。”
当时亲身经历这场大屠杀的目击者英国海员阿伦特地撰写了一部回忆录《旅顺落难记》,如实记述了他亲眼目睹的日寇暴行:
“我立的地方极高,望那池塘约离我一丈五尺,只见那池塘岸边,立满了日本兵,赶着一 群难人逼向池塘里去,弄得逃难人挤满了一池。只见在水里攒头搅动,忽沉忽没,那日本人远的放洋枪打,近的拿洋枪上的刀来刺。那水里断头的,腰斩的,穿胸 的,破腹的,搅作一团。池塘里的水搅得通红一片。只见日本兵在岸上欢笑狂喊,快活得了不得,似乎把残杀当作作乐的事。那池塘里活的人,还在死尸上扒来扒 去。满身的血污……,内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子,浮出水面,向着日本兵凄惨的哀求。将近岸边,那日本兵就把枪刺来搠,小孩子就搠在那枪头上,只见他竖 起枪来,摇了几摇,当作玩耍的东西,这个孩子约只有两岁,那女人伏在地上,尚未搠死,用了将断的力气,要想起来看这孩子的意思,刚要起来,翻身便倒。日本 人就照屠戮别人的法子,也把这女人斩成几段,那兵后面,又来了一群日本兵赶逃难人,来这池塘里。我不忍再看,回头逃走,……一路走来,无非是死尸垫地。经 过一处,看见十来个日本兵,捉了许多逃难人,把那辫子打了一个总结,他便慢慢的把作枪靶子打。有时斩下一只手,有时割下一只耳,有时剁下一只脚,有时砍下 一个头,好像残杀一个,他便快活一分。我所见的无论那男女老少,竟没有饶放过一个……。一路上那枪声、喊声、哭声、临死的哀声、发笑声,嚷个不绝。满地血 肉模糊,残肢断体,铺满道路。那狭弄里死尸堆积如山,竟塞断了路,不能行走。” 阿伦在一个钱铺里,看到“地板上铺满一地的死尸,当中男也有,女也有,小孩子也有,有的缩作一堆,死在那里,亦有的直挺挺死的,有没头的,亦有开膛破肚的,有的没了手,有的没了脚,亦有手脚都斩去的,亦有斩作两断的,各种样子我也一时说不尽,抬头一看 那柜子上的木栅尖上,签上无数人头。再看那柜台边上,还有一个大钉,钉着一个几月的孩 子,那地板上的血,足有三寸多厚,死尸重重叠叠的堆了起来那零零落落的手、脚、头,到处皆是。”阿伦在回忆录中对日寇的兽性予以怒斥,他写道:“这种屠灭 人类的罪状,这种**掳掠的凶恶,我临死也不会忘记的。”
另一位当时的目击者,美国驻华使馆武官武伯连(M.J.O'Brien)在报告中说。
“我亲眼看见许多杀人的事情,这些被杀者根本是没有武装的。我还看见许多尸体,他们 的手是缚在背后的。我曾经看到许多伤痕累累显然是被刺刀刺死的尸体,而且我可以断定,他们实在无抵抗的情况下被害的。我之所以看见这些事情,并非因为存心 到各处去寻找恐怖的景象,而是在对这次战役作一般观察时看到的。” 日军在旅顺灭绝人性的暴行,引起了世界舆论的公愤和谴责。英国伦敦《泰晤士报》报道了日军的残暴行径;美国报纸也痛斥日军的兽行,指责“日本国为蒙文明皮肤具野蛮筋骨之野兽”,“日本人今脱掉文明之假面具,显露野蛮之本体矣”。
当时英国著名的国际公法学家胡兰德博士原是一个亲日人物,他在《中日战争之国际公 法》一书中也指责了日军在旅顺的野兽凶残行径:
“当时日本将卒之行为,实逸出常度之外,……彼等除战胜之初日,从其翌日起,残杀四日,非战斗着之妇女 幼童亦不免。从军之欧洲军人及特约通信员,目击此残虐之状况,然无法制止,惟有旁观,不胜喷饭,此时得免杀戮之华人,全市内仅三十有六人耳,然此三十有六 之华人,为供埋葬其同胞死尸而被救残留者,其帽子上粘有‘此人不可杀戮’之标记而保护之矣。”
日本人事后的供诉: 日本第二军法律顾问有贺长雄:“(旅顺)市街北面为入口处,其中央有一座庙宇叫天后宫,道路两侧民屋连列,户内户外尽是尸体,路上也是尸体横陈,非踏越尸体实难通过。从天后宫东拐,再走便是道台衙门及海军公所,建筑宏伟。其前面是船坞入口,船坞前有广场,沿广场东西行为长街,中间成直角一街向南,将旅顺市街分为东街、中街、西街三条街道,也都堆满了尸体。”
日本随军记者龟井兹明:“我历览市街战后的惨状。旅顺市街向南有三条新街,在街头挂着‘东新街’、‘中新街’、‘西新街’的牌子,……墙倒房塌甚荒凉,路上尸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两侧的民户外边散乱着破烂、瓦片、纸屑、中国鞋等,甚为狼藉。屋内也有伏尸,鲜血淋漓,无处插足。仔细地看看这些尸体,有的被砍掉了头,脑浆迸裂,有的从腰部腹部砍成两半,肠胃全部露出来,其状惨不忍睹。”
日军第二联队步兵洼田忠藏:“看见中国兵就杀,看到旅顺市内的人皆屠杀,因此道路上满是死人,行走很不方便。在家里住的人也都被杀,一般人家也都有三个到五六人被杀,流出的血使人作呕。” 日军野战炮兵第一联队辎重兵小野六藏:“我们第一分队得到允许外出到旅顺市街散步,看到每家多则十多名少则二三名敌尸,有白发老头儿和婴儿同被打死,还有白发老婆儿和媳妇手牵手陈尸在地,其惨状不可名状。”
据 以上所引,已经铁证如山,日军进入旅顺市街后,见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证看在被杀者中间,既有白发老人,又有新妇稚儿,能说他们同清兵“难以区分”吗? 这是无法自圆其说的。连陆奥宗光在私下里也承认:“把俘虏绑上屠杀,杀害平民,甚至妇女也不例外,这些似乎都是事实。”
其后不久,日本人威胁攻击北京.这才有了中日<马关条约>.在条约盖玺的那一天,光绪帝绕殿痛哭不肯用玺.台湾被占正是日本帝国主义****罪行的铁证,毫无合法性可言.至那以后,中国不管是民间还是官方,都不认为那个条约可永久成立.他们以暴力夺去的,我们也可以暴力收回. 我希望台湾任何人都不要再提到那个条约或任何和日本人有关的事物,徒增恨意.
春愁难遣强看山,往事惊心泪欲潸。
四万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
——丘逢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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