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实在亚里士多德时代就已经提倡联想记忆法了。
俞:是的,我觉的这种方法很管用。其实中国在苏轼和王安石的方法解释为一种中文单词记忆法就非常确切。至于说通过拆解能知道某一中文单词的根源,这就不一定了。针对“波为水之皮”,苏轼的反驳是“那么‘屎’就是死掉的米了!”(哈哈)当时这个例子就变成了笑话。实际上,大家只要稍微想一下,我们初中是记汉字就不难了,因为已不再使用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的记忆法了,如“鞭”是由革命的“革”加上方便的“便”组成的。这种记忆法有原来要记两个概念就行。同样,较好的英文单词记忆法是拆成两三个概念,而不是拆成一大堆字母符号。符号是没有个性的,但拆成概念后,各部分是有个性的。比如massacre本来8个字母,没有任何个性,但拆成 mass 和acre 两个词时,就挺有个性了。个性与意义结合之后就更加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