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人文主义自提出后,引起了科学哲学等领域学者的广泛关注及深入探讨。至20世纪50年代末,斯诺明确指认了“两种文化”现象,之后布罗克曼提出“第三种文化”,科学研究 ( science study)开始发展到科学的社会研究(The social study of science),并在自然科学、科学史、科学哲学领域,以及整个后现代思潮中迅速发展[30]。20世纪80年代,在英国等地还兴起了影响较大的科学知识社会学 (SSK)与科学文化研究(CSS)等学派。在实践层面,国际社会已达成共识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即为一例。基于我国现实社会实践科学化的迫切需要与侧重人文文化的传统,因此对科学人文主义也予以热烈回应,“科教兴国,人文导向”、“以人文精神高度审视科学”、“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以及2002年举办首届科学文化研讨会后发表的“科学文化人宣言”等均是试图把人文主义融入科学的典型表现。同时,牟宗三的“返本开新”说、余英时的“内在超越与外在超越”说、杜维明的“创造性的转化”理论等,则是试图把科学融入人文主义的努力。显然,两者的融合在中国已初步形成了有其自身特色的“科学人文主义”[31]。
[1] See Andrew Hurrell,Keeping History,Law and Political Philosophy Firmly within the English School.Review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Vol .27,no.3(July 2001),pp.489 -494.
[2] 阎学通,“国际关系理论是普世性的”,《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2期,第1页。
[3] 倪世雄等,《当代西方国际关系理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90—91页。
[4] Morton Kaplan,Traditionalism and Science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in Morton Kaplan(ed.),New Approaches to International Relations,1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