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中国,“变化”还是在进行着,而2008年我亲历的一些国关圈子内的变化,正好可以折射出中国本身以及中国与世界关系的微调之处。从这个角度看,“Yes, we can”的口号在中国更适用。所以,在2008年岁末的一个半夜,又一次梦中醒来,回顾着自己在这个“圈子”内的一些经历,可以列出10件事情,件件背后都有个中趣味,且有一定的代表性。于是,一个打滚从床上起身,打开电脑,开始了一次“日记”般的“知识生产”。
那部《被神话的美国》是王义桅这五年来对美国问题的媒体评论汇总,但绝不是简单的收集,而是打乱所有先前写就的“短小精悍”的评论,重新再进行“排列组装再润色”,加入了许多最新的思考和感悟。王义桅最难得的一点是,知道一个国际问题专家如何介入到社会公共事务的评叙中。这在当前中国国际关系学界一片“主义”、“相互间认知”、“异质”、“主体间性”、“建构”、“格义”等所谓的专业、学术声中,是非常难得的。米尔斯海默曾说,他写书就是讲求两个“S”,即足够的“Simple and Stupid”直到让所有人都能看懂。一位可以称得上中国最有名的文化学者也曾对我说,如果你的文章别人看不懂,其实很有可能你自己就没有搞懂。这些话我是赞同的。国际关系学其实可以是一门不太深奥的学科,何必将自己作茧自缚,故弄玄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