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也可以更严重: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报告说上千个普通美国反战,环保等组织已经被别的机构侵入:一个秘密的五角大楼数据库在其1500余条“可疑事件”涵盖了超过48个美国普通市民的和平反战会议、集合或是游*。另一个同样神秘的机构是国防部下的反间*前线活动机构Cifa(Counterintelligence Field Activity),它收集国内从事和平政治活动的组织的信息。Cifa监视普通美国民众的活动来跟踪“潜在恐怖威胁”。一个鲜有提及的新法律重新定义了行动主义,比如把保护动物权利抗议定义为“恐怖主义”。因此“恐怖分子”的定义也将慢慢扩大到包括那些非恐怖主义者。
6、专横的拘留与释放
人们害怕这一点。这有点像猫鼠游戏。调查性新闻报导记者Nicholas D Kristof 和Sheryl WuDunn做文《中国觉醒:为了一个新兴大国精神的奋起》,在文中他们记叙了在中国的**运动,比如魏京生数次被逮捕和释放。在一个正在封闭伙计已经封闭的社会,会有一个持不同或相反政见的领导人“名单”,一旦你上了这份名单就会成为目标,而且很难再次从名单中消失。
威胁公务员,艺术家和学者如果他们不按规矩做事就会丢掉工作。墨索里尼抓捕那些不遵守法西斯规定的大学校长;约瑟夫·戈培尔(纳粹德国时期国民教育与宣传部部长)也一样,他清洗那些不赞成纳粹统治的学者专家;智利独*者皮诺切特也这么做,**政治局(原文“Chinese communist Politburo”不知是否可以这么翻)也曾惩罚那些支持民主的学生和老师。
因为学术界是各类运动的易燃地带,所以这些寻求法西斯转变的人要严惩那些学者、学生和教授如果他们不“合作”——戈培尔术语,在思想观念上“合作”。因为公务员是社会中最易受政权影响、责难的一部分,他们也就成了法西斯早期“合作”的典型对象:1933年4月7日纳粹德国通过了重建专业行政部门法(the Reich Law for the Re-establishment of a Professional Civil Service)。
还有一些其他的方式来惩罚记者和作家。Joseph C Wilson在纽约时报的社论专版中控告布什在基于一个错误的指控后把整个国家拖入了战争的水深火热中,这个错误的指控即萨达姆·侯赛因在尼日尔拥有核反应燃料重油酸铵(俗称黄饼)。随后他的妻子,Valerie Plame,作为“中情局间*”被解雇——以葬送她的职业来报复。
批评家把这个现象看成是对《地方保安队法》(Posse Comitatus Act)的公然违背。《地方保安队法》是为了限制联邦政府为实施国内法律而滥用军队而制定的。民主党参议员Patrick Leahy认为法案给予了总统宣布宣布联邦军事法律的权力。这也同样违背了开国元勋们制定我们这一政府系统的初衷:目睹公民被君主制的战士射杀,建国者也被这高度掌握在暴虐的行政长官或是党派手中的国民自卫队力量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