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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俄罗斯全球化问题研究综述 [打印本页]

作者: 白鹤    时间: 2005-12-28 15:16
标题: 俄罗斯全球化问题研究综述
俄罗斯如何看全球化?全球化对俄罗斯是命令是挑战还是陷阱?俄罗斯应采取哪些对策等等,对于这些问题不仅研究全球化问题的学界,而且关心俄罗斯问题的其他社会人士都十分关注。现将近年来俄罗斯学界有关全球化的一些主要问题和观点综述如下。\r<br>
<br>关于全球化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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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俄罗斯《世界经济与国际关系》杂志主编Г.季利根斯基博士认为,全球化就是“相互依存”。正是各种社会相互依存的增长构成全球化的实质。这种相互依存有三个主要参数:1.经济上的相互依赖,而不是政治上的从属,如过去的弱者从属强者,外围从属中心,殖民地从属宗主国。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主任研究员В.米赫耶夫博士把经济上的互相依赖具体化为三个方面,首先是民族经济超越民族国家的范畴,如建立跨国经济区等;其次是将“个别”的民族经济问题提到全球的世界的视野之内,要求解决这些问题要考虑到世界经济利益并动员世界资源,把世界看成统一的经济空间;最后是世界一些地方的经济状况对另一些地方经济状况的影响不一定是直接相互关联的。2.与文化进程有关的信息全球化。俄罗斯外交部国立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教授А.沃洛金博士和莫斯科大学教授Г.希罗科夫博士指出,所谓信息全球化就是思想自由传播和思想载体自由转移,从而促进当代制度的发展并使这些制度的机制在相互作用中得到磨合,进而建立国际法律和文化信息领域,形成一种独特的区域间进行交流的基础结构。3.从安全角度看,相互依存就是生态、核动力和核武器等方面的相互依存。\r<br>
<br>    俄罗斯科学院世界经济与国际关系研究所М.切什科夫博士则从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角度提出了实现相互依存所需的三个条件,他说,相互依存这个思想的全部涵义只有在下述三个条件下才能获得:相互关系可理解为整体世界成员之间的相互制约、内置(встроенность)、必然性;这个整体脱离现在的体制及其主体;整体可理解为人类。现在距实现这些条件还相去甚远。\r<br>
<br>    不少学者认为,全球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客观趋势,是人类的全球共性(глобальная общн ость)向人们发出的命令,作为构成人类的存在和意识的进程,不具选择性,人类必须无条件执行。有人认为,全球化是关心人类命运的政治家和普通人给自己提出的目标。它与自然规律不同,是社会生活规律的反映,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人们的意志。学者们认为,全球化遇到了新旧之间的冲突。新东西所带来的不仅是“外部的”、“异已的”,也适应正在全球化的社会结构的需要。正是这些新东西打破了结构的稳定,因而动态是全球化所固有的特性。在阐述概念时,学者们提出,他们关心的不是确定全球化的进程,而是其结果,而是世界在其所有参数中的面貌。这里涉及到一系列问题。\r<br>
<br>关于全球化时代的国家、民族和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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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有关全球化时代的国家、民族可归纳为三点。第一,全球化不是全盘西化,也不是各种形式的民族主义,既不吞并,也不对立,是汇合而非混合。在社会经济结构上(如日本和韩国)采取当代市场经济的所有主要规则,但这些规则要在动员能为市场经济即劳动关系服务的民族传统的形式中实现,而在其他许多方面则要保持民族文化的传统形式。第二,民族、国家的社会关系网不像原初那么重要,而且趋势是越来越不重要。在当代社会里这种情况首先表现在西方,许多其他国家也是这样。当然这种趋势的行进速度不像预计的那么快,但也在以可观的速度进展(Г. 季利根斯基)。第三,建立“统一世界”(Единый мир)。这是经济全球化概念发展到其逻辑上的完成阶段所得出的关于统一的世界经济的思想。统一世界是这种统一经济的政治框架。在统一世界中国家关系让位于集团间和个人间的关系。由全球化所引起的“地球人”(Земляне)对统一的世界经济的需求和民族国家管理经济的形式之间的矛盾是当代即经济全球化和国际关系人格化时代的主要矛盾。但是现在建立统一的世界经济和统一世界的条件实际上还没有形成(М.米赫耶夫)。\r<br>
<br>    在全球化时代社会的变化较之国家和民族更为显著。首先,在全球共性(глоба-льная общн ость)的核心中社会基础正失去其优势作用,而出现了社会基础与自然基础平衡(在生态危机过程中)的态势;过去的单一主体(“西方”)正被许多各种代理人取代,其中包括成为“世界人”(вселенский человек)的个人和谋求成为全人类主体(общечеловеческая субьектнос ть)代表者的联合体。在这些联合体里组织由单体系成为多体系,关系就是宪法议会(конституан та),结构由灵活的网络组成,再生产单位采取海洋陆地网联系的方式,不平等关系正在消解(М.切什科夫)。其次,是在社会发展中每一种趋势都会遇到反趋势,各种原则、规章杂乱无章,各种边缘性少数集团日趋活跃,全球社会格局呈现一种混乱状态。最后是社会集团变小。这些集团不是按给定的社会地位、出身的原则结合的,而是按自愿的原则结合的。另外这些社会集团本身不稳定,集团间的关系也呈动态趋势,在某种程度上具有全球性(Г.季利根斯基)。\r<br>
<br>全球化时代的人、人权\r<br>
<br>    Г.季利根斯基认为,社会人类学(социально-антропологические)方面的变化是全球性变化中最重要的尺度。这种变化最普遍的特征就是个性化。社会主体的分散化(фрагмента ция)现象大量产生,其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脱离社会制度。这个进程是全球性的。在西方这个进程与社会制度本身的性质没关系,而与纯粹人的、个人的社会活动范围有关。个性化的另一种形式就是个人离开社会集团。随着社会主体的增殖和变小,人的社会行为由宏观经济因素和社会文化标准决定的成份越来越少。在西方无论国家物质财富怎样增长,阶级意识形态冲突怎样减弱,都不能像所期望的,在共同价值的基础上达到全面和解。这些全面的福利社会无法摆脱一些积极活跃的边缘集团。俄罗斯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А.费利波夫哲学副博士对此补充说,宏观格局现在受到人的关系和人的自发组织的微观格局的挑战。这种现象所表明的不仅是衰落、分散,从另一方面看这种现象与世界共同生活的一些机能有关。所以说宏观格局对所有一切、对人的各种生活方式产生的负面影响必定导致各种纯熵(чисто энтропийное)现象。\r<br>
<br>    Г.季利根斯基对西方的人权模式提出质疑。他认为人权不是受地理或文化的框框所限,而是由发展的阶段原则(指历史发展中不可逾越的阶段)决定的。历史发展中的阶段原则仍旧是任何人也推翻不了的。在社会和人类发展的一定阶段――个性化阶段,价值体系中的人道化趋势就会产生。在这个阶段,人作为价值,他的权利比民族和国家的价值更重要。这是一个自然的进程。在那些大格局具有联结社会心理作用的地方,就会发生新事物遭扼杀,就会出现人文价值被抛弃的情况。但这不是说这种价值只有在某些文化区才存在。这种价值的被否定是传统社会解体过程的自然痕迹。\r<br>
<br>关于全球化的世界观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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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俄罗斯科学院民族所副所长А.涅克列萨不同意罗马俱乐部的第一个报告所说的“全球化革命没有意识形态基础”的观点。他认为,当前发生的全球化革命有其意识形态基础。而且这场革命的主要动力、许多问题的根源和挫折就出在世界观上。这是一种在世界上占统治地位的世界观。这个基本的社会构想发展了两千年,确定了现代世界构架即“大现代方案”。这个构想与基督教文化有机关联;其历史目标就是在个人自由、民主化、自由主义、科学和文化进步、全面推行私有制“神圣原则”和工业经济的市场模式等主张的基础上建立一个现代大社会;其社会制度逻辑顶点是全世界各民族国家的合作。这些国家在国际集体中心庇护下在全世界公民社会范围内实行联合。这个中心逐步效法民族政府职能,再后来就会把这些政府变成特殊的地区行政机关。这个宏大的目标只能部分地实现,期间遇到愈来愈难以克服的困难(首先是文化的多样性和地球上经济的极端不平等),在达到了某些质的顶点的同时正在经历着严重的变态。А.涅克列萨把这种变态归纳为三个方面。首先是民主管理社会的政治体制和文化、社会意识方面的变态。在地球上广为推行的民主管理社会的体制,在一些地区不仅改变了形式,而且也改变了内容(这主要发生在第三世界或者后苏维埃国家)。另外与公认的经选举产生的政权机关并行存在一个活动相当积极、向各种非政府机构和组织的少数人(未必是代议民主)汇报情况的多层网。这些组织从其对社会进程影响的能量和水平看是相当分散的(有时也相当有效),但从总体看形成了独特的、相当矛盾的、但是越来越感觉得到的对社会进行监督的体系。20世纪的历史就是进行现代化和在此基础上基督教文化扩张的历史,也是现代化和基督教文化日益相互疏远的历史。成为全球文明的基督教文明包容了各种少数民族的文化和宗教。相应地,基督教在宣布自己的特殊性时日渐窘困,甚至简单地证明自己都很困难。基督教竭力在精神社会与公民社会之间,在玄妙的目标和政治目标之间保持一种必要的平衡,正是由于自己的长期优势地位而不断遭到其他文化的挤压。在社会意识逐渐实用化过程中,世俗化的西方社会使其社会结构向着实际上的非基督化方向转变,从而使两千年的文明基础受到侵蚀并且衰落。此外,作为西方社会思想基石的政治民主化与经济自由化的分歧日益清晰,这种分歧在世界范围内尤为明显。现代化在很大程度上正丧失其原先固有的文化与文明的交织风格。\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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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白鹤    时间: 2005-12-28 15:16
其次,现代文明发生精神危机。现代化现象(在北大西洋地区内部正经历严重的变形)正被新传统社会和东方社会以自己的方式认同和再熔炼(переплавить)。在许多情况下完全抛弃了现代化的文化根源和历史构想,但完全接受了其现代的外壳和其向前发展的文明动因。就是说,现代文明的精神危机在广大的第三世界表现为现代化与西方化进程的裂变上。崛起的新东方与丧失了自己习惯的文化视野的世俗的西方实现了结合。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是基督教文化越来越倾向世俗的、物质的和人的价值并与新传统社会的理性主义和讲求实际的倾向发生冲突。全球化的初步成果有一种奇怪的综合意味。最终是自由和民主理想的传播常常被生活各个领域的熵标准(энтропийные стандарты)和低标准的扩张所代替。这里涉及的不仅是文化现实,还有社会经济现实,例如企业家的道德、大众日用品的质量、各种形式的新的贫困等等。这样,在第二个千年的终点产生的、不均衡的、充满世界主义味道的全球社会结构是后现代力量和当代世界所有现实人共同创造的产品。世界时代精神发生了平稳的替换。后现代社会时代的文化历史染色体确立了现在地球上独特的历史景观,其政治法律的和社会经济的现实明显有别于现代社会类似的制度。后现代的结合(世界的南方和北方在新的基础上的联合)推出原先的“大思路”,作为发达的政治的或者意识形态的结构,超出了具有现实意义的历史背景范围。地球上不富裕社会的紧密结合在实际中由其经济的统一代替。而在各国联合基础上行动的世界政府(мировое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о)的位置实际上则由看不见的经济权力把持。\r<br>
<br>    第三,出现现代化被否定的迹象和社会文化逆转的综合进程。人类社会的一些地方出现否定现代化并对新的世界秩序原则本身产生怀疑和社会、文化逆转的综合进程。于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逆向的后全球主义(пост‐глобализм)的历史景观。这是一种外形灵活、不稳定的新的世界无政府形态。这是当时被现代社会的价值和意图推到次要地位的精神传统和思潮的第二次喘息。有的观点和见解是直接对抗新时期的文化基础、标准和主张的。这个进程不是社会发展的主要方向,多半是世界发育过程中有意义的补充向量。在这种趋势中感觉到一种充满活力的冲动,看到某种文明真理因素强行逼进的累进概率和这种概率经受的转折点(这在大规模社会的、金融经济的或生态震荡之际表现得尤为明显)。不排除历史的转折之后,在地球上确立一种独创的新古典文化。但是现在类似的新迹象在某种半遮掩的形式中实际上失去了原本有意义的社会前景。在世界的北方我们常能看到各种排斥社会结构和文化熵(культурная энтропия)迹象。在许多情况下是在文明的外壳下建立的一种与新时代精神本身对立的寄生性机制。类似的文明腐败机制在后共产主义世界的危机地区和世界的南方正在一步步腐蚀有秩序的社会环境。\r<br>
<br>国际社会应如何对待全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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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学者们从目前状况、民族国家和国际社会这三个层面阐述了自己的看法。他们指出,从目前的状况看,全球化在民族经济政策制定者那里既没有成为通行的概念,也没有成为民族发展战略的组成部分,更没有成为世界大多数国家同步战略的协同一致的基础。而影响一些国家高效全力地加入经济全球化趋势的是大多数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的民族定位。而这个定位不是国家领导人犯错误的结果,是由一些需要解决的社会的和经济的现实问题决定的。民族国家面临的任务是不要把全球化与民族发展对立起来,而是要明确民族利益,知道自己国家在这一进程中的位置,证明不考虑或者不正确理解和不理智地对待全球化都可能使国家从国际合作中失去很多好处,甚至由于不正确地适应世界市场会造成巨大损失。国际社会当前的任务不是社会空间和经济国际化,而是首先制定理智地对待全球化的方法,建立互利机制管理这种趋势,如统一某些游戏规则,全面信息化,保证经济空间的透明度,建立世界交通网等。最主要的是正在形成中的全球管理体系(система глобального управления),它将管理地球的资源和收入的再分配以及地球上复合地缘经济结构(сложноп одчинённая геоэкономическая конструкция)中的全部经济活动。显然,类似的机构的目标和方法不可能仅限于经济领域。除信息和金融领域外,全球化是以向全人类提出挑战和问题来实现自我的,它的使命是赋予世界社会以新的质,而认识这个进程能使人们在世界观念更替的时代更好地辨明方向。\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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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白鹤    时间: 2005-12-28 15:17
俄罗斯与全球化\r<br>
<br>    在谈到俄罗斯与全球化时专家学者们着重从国家总体情况、主体障碍和对策等三方面谈了看法。不少学者如А.涅克列萨等认为,俄罗斯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后现代化的成果。这个后现代化建造了工业化的外壳,但它摧毁并收买了(коррумпировала)人心灵,使社会群龙无首,与此同时造就了假议会――假社会精英,假民主――假文化,结果是人的生存“大构想”遭到破坏,转折关头社会视野低下,对世界新的社会政治拓扑学(социо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топология)不理解,估计不足,也就是对21世纪起点的现实世界不理解,估计不足,缺乏一种清晰的行动战略,所实行的政策不是主动灵活的,而是一种“反射性质的”。也有从另一个角度看现状的。俄罗斯著名学者Д.特列宁在《俄罗斯的对外政策方案》一文中说:“前几代人(帝国的缔造者)用他们的劳动建立起了我国的后帝国生存环境;各种文化和文明的结合;独具特色的多民族国家的丰富经验;善于从全球角度思考问题和采取行动的习惯――所有这些都是能给国家带来巨大收益的宝贵资本。”\r<br>
<br>    从社会总体意识看,在群众意识中称为日常意识的一种变异占优势。其特征是眼界狭隘低下,除生活以外,什么权利维护、生态保护及全人类价值等等均不在关注之列。这种意识形式是苏维埃社会思想中最重要的一种。这是一种非历史主义的,因而无论对自我意识的形成,还是对包括实践人道主义在内的任何一种人道主义都是不相应的。另外在俄罗斯还有分配意识、无政府主义意识以及由于社会化解体和国家衰落而产生的消极颓废意识等等。在上述种种意识中,全球化是一种外部的、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敌对的力量;全球化会导致国家丧失主权,外国干涉主权国家内部事物;全球化实际上意味着加强美国的影响并在世界上培植美国的生活方式以及迫使弱国向美国让步;全球化脱离俄罗斯的经济实际,对俄罗斯不会有任何好处。更主要的是,俄罗斯意识至今对人类进化的社会阶段结束过程中所产生的危机的深刻性没有清醒的认识,认为摆脱内在的危机或者在于模仿西方的社会思想形式,或者在于恢复俄罗斯的传统。\r<br>
<br>    从社会意识的主体代表人物看,目前的俄罗斯缺少能够承担知识分子角色即能对政权和社会进行创造性批评的社会人格。苏维埃的社会思想培养出的专家不是这个意义上的知识分子,这个类型遭到毁坏。完全否定社会主义苏维埃遗产的个人不能成为实践人道主义的承担者,不能成为俄罗斯历史意识的主体。知识分子角色的社会承担者的形成刚刚开始。 总之,从目前来看,全球化在俄罗斯既没有牢固的基础,也没有可资选择的主体。目前的个体离“世界人”(вселенский человек)的标准还相距甚远。\r<br>
<br>    学者们通过分析现状有这样一个共识:无论如何,全球化作为构成人类的存在和意识的进程都不具选择性,人类和俄罗斯都必须无条件执行,而作为历史进程(类型转换〖смена типов〗)和全球共性(гл обаьная общность)的一些组成部分对俄罗斯确实是挑战。在全球化过程中俄罗斯会遇到几种挑战。一种是由全球共性类型转换(смена типов глобальной общности)产生的,确切说是改变普遍的工业现代化类型为信息全球化类型。这种挑战的意思就是俄罗斯留在第一种类型范围内,还是变为第二种类型。在这个方向上也会遇到另外的挑战,这是在与地球的其他部分(西方、南方和东方)的关系中产生的。当然还有其他的挑战诸如追求自己价值观的普遍性并在此基础上追求一种领导作用和历史主体的垄断作用。在这种情况下挑战不具有文明性质。总之全球化对俄罗斯可以理解为是二律背反的。在什么样的二律背反范畴中视为允许,要探索。其中最重要的问题是解决后苏维埃意识问题。其次就是本国科学界通过努力达到“新科学”的标准。只有在这个方向上前进,本国的整个思想界才能意识到俄罗斯在人类共性中的作用和地位。第三,制定国家政策,包括对外政策,目的不是提高国家的大国实力,而是提高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应当放弃旧习惯,承认地位在下降,集中精力关注自己的事,关注国内的发展,使俄罗斯在新世纪成为一个成功的国家,有能力迎接全球性挑战。第四,要积极参加全球化进程,参加统一的经济秩序和统一世界的建立。这种世界共同的经济秩序和这种统一世界的法规对俄罗斯是有利的,而这些法规会考虑到俄罗斯的利益和特点并且在制定中也会听到俄罗斯的声音。第五,经济全球化现在已经可以为俄罗斯所用。正是在全球化背景下所理解的西方的经济和政治利益使俄罗斯能够吸引发达国家注意其社会经济问题并得到财政经济援助。第六,作为统一的世界经济意义上的经济全球化今天还是乌托邦,但是作为一种趋势已经是现实。俄罗斯的作用和地位在于:在全球化发展中作一个重要的精神倡导者和建设性反对派;保证在建立统一的经济秩序中其他国家能听到俄罗斯的声音;制定并维护俄罗斯有关在欧洲和亚洲发展区域经济的方案,否则俄罗斯不仅不能在亚洲和太平洋经济中占据应有的位置,而且也不能解决国内的发展问题。\r<br>
<br>该文著作权属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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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作者:项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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